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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田不易朝身后看了看,正好瞧见莫科,再看他御空的模样,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色,昨日查看这柄剑时,分明没有一丝灵力,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御空飞行。
察觉田不易的目光,莫科灿灿一笑,惹得田不易直翻白眼,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这小子向来没大没小,这时候他还笑的出来,弄了这么件法宝,田不易真不知他闹哪样,法宝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是这家伙却当成儿戏,田不易当真有些生气。
“算了,法宝是他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田不易心想,反正管不了,田不易也不想再管,如若日后有机会,再换不迟,现在最重要是老八的事,想起这事他就头疼。
不多时通天峰便在眼前,此地莫科还是头一次来,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地,莫科不停的四处张望,惹得迎接的弟子怪异不已。
田不易有点看不下去,只好出言提醒:“莫科!”
“师傅,什么事?”莫科习惯性回道。
田不易脸色抽搐,不悦道:“别四处张望!”
“看看而已吗,又不是不让看!”莫科小声嘀咕道,心里完全不当回事。
不过也看不得几眼,掌门弟子常箭便将人引入玉清殿,至于他们说了什么,莫科没有任何兴趣,现在他只想着翻盘好戏,别的莫科全抛到了脑后,有他这个侦探在,这个八师弟想死都难。
玉清殿内,天音寺诸位神僧也来了,还有梵香谷上官策,青云门高层尽皆到齐,算的上是盛况非凡,这倒是让莫科滋滋称奇,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心道这位八师弟有一手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石破天惊,瞧这阵势,中原三大派有头有脸人物都到了,当真不得了。
“该不会是主角吧!”莫科心里嘀咕道,谁让他没看过诛仙,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过,主角是谁他自然不知。
瞧这阵势,八成是主角无疑,闹成这模样除了主角,莫科真想不出别人,还有这家伙身兼佛道绝学,七脉会武更是耀眼夺目,他不是主角真说不过去。
莫科想着主角的事,这玉清殿却不太平静,道玄真人发话了,可惜莫科没那心思,他满脑子是主角的事,直到道玄真人一声沉喝。
“好,好,好,你这个孽障,今日我就让你……”莫科才斜眼瞧了瞧,戏剧性一幕发生了。
“掌门息怒!”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站了出来,不是陆雪琪又是何人。
“我靠,果然是主角!”莫科一看这架势,总算确认无疑,来了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了,总算见到了主角,莫科差点泪奔。
有这等美女相护,除了主角之外,何人能有这等待遇,这小子不是主角,那别人更不可能,看着这位倾国倾城的师姐,莫科有生以来第一次嫉妒了,站在原地愣愣的发呆,这时,玉清殿上变化再起,这位不认识的陆师姐正为张小凡开脱,突然一声沉喝。
“等等!”
“这位姑娘所说的外人,多半是指我,还有普泓道兄、普空道兄以及在场的众位同道吧?嘿嘿,青云门出了这么档子事,亏你们还以天下正宗自居,难道连个交代也不想让我们看到吗!”
梵香谷上官策忽然出言,莫科识得他,方才道玄真人有介绍,只是这家伙说话有点冲,莫科有点看不下去了,忽然莫科一步踏出田不易身后。
“说的好,是该给个交代,但是要交代,也是给天音寺各位神僧,上官前辈,你恐怕越俎代庖了吧,再者,事情还未弄清楚,前辈便妄下结论,未免欺我青云无人了!”
“你!”上官策大怒,霍的站了起来,大殿上眼睛碎了一地,谁也没想到,青云突然冒出这么个弟子来,一点不给上官策面子,这可是当众打脸,还打的呱呱作响,一句越俎代庖,顶的上官策面色通红。
一时间大殿上鸦雀无声,就连田不易也愣住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弟子说话这么冲,不过他心头却是大快,不关他梵香谷屁事,这厮也来横插一杠子,田不易看着他就不顺眼。
不过更精彩的还在后头,莫科不咸不淡的道:“别动气,上官前辈,生气对身体不好,要是气坏了身体,我可担待不起啊!”
“你!”上官策差点吐血,看着那家伙怕怕的样子,不知道的说不定真以为自己欺负后辈。
不理会被顶的吐血的上官策,莫科一转身,拱拱手,“掌门,天音寺各位神僧,此事疑点重重,如若不搞个水落石出,难免让有心人奸计得逞,再者,如若不搞清楚便妄下结论,倘若冤枉了好人,铸成大错,岂不是贻笑大方,普泓大师、普空大师乃有道高僧,我想定然不愿意看到!再者,事情不弄清楚便妄下结论,如若让天下人得知,我想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吧!”
说完莫科瞧了瞧上官策,仿佛在说他一般,上官策脸上有些挂不住,阴沉着脸,怒目而视,不过莫科是谁,岂会怕了他。
事到如今,天音寺诸位神僧也不得不站出来,如若不把整件事弄清楚,那就成了冤枉别人,天音寺不说话已经不成了,毕竟事关大梵般若,天音寺脱不了干系。
只见普泓大师站了起来,幽幽道:“事情还未弄清楚,的确不宜妄下结论,道玄道兄,依老衲之见,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再说!”
道玄真人一拱手,歉意道:“普泓大师言重了,可是奈何这个孽障,哎!”
话音刚落,莫科便微笑道:“掌门,我师弟不说不要紧,证据不会说谎,用事实来说话,事情自然一目了然!”
“证据!”道玄真人眉头一皱。
“不错,就是证据,口说无凭,唯有证据才能解开谜底,真相只有一个!”莫科一脸自信道。
“哈哈,事实摆在眼前,手持魔门法宝,偷学天音寺绝学,铁证如山,还要什么证据,我看你是想为同门开托吧!哼!”上官策忍不住出言讥讽。
“错,大错特错,上官前辈,手持魔门法宝,就是魔道奸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试问哪个魔门奸细如此愚蠢,手持魔门法宝进入青云,还敢在大庭广众下公然使用,上官前辈,敢问何人能做出这等蠢事。”莫科掷地有声的反问,玉清殿顿时一片肃穆,魔门奸细带着魔门法宝,公然在七脉会武使用,那家伙除非疯了,否则绝无可能。
“是啊,太反常了!”如此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既然是奸细,必定谨慎行事,如此大的破绽,岂会轻易出现。
可上官策不服气,冷哼道:“哼,如若他反其道而行,故意误导众人呢!”
“上官前辈真聪明,在青云山显露魔宝,就算不是魔门奸细,哈哈,恐怕也讨不得好处,反而麻烦一堆,搞不好被当成魔门中人,如若是你,敢这么做吗?”莫科冷眼扫过他,只要他敢说一个敢字,上官策就得得罪青云所有人,因为一旦他说出这个字,那分明是欺青云无人。
正如莫科所料,上官策不敢,立即转移话题:“那你且说说,嗜血珠从何而来,他又是如何得到大梵般若的!”
莫科自信慢慢道:“上官前辈不必着急,咱们慢慢来,我说过真相只有一个!”
“哎呀,你倒是说啊,别磨磨蹭蹭!”田不易有些不耐烦道。
不过倒是莫科一点不急,慢吞吞道:“师傅别急,且听徒儿细细说来!”
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吸引过去,所有人都很好奇,眼前这名青云弟子如何找出真相,就连道玄真人也不例外,张小凡更多的是忐忑不安,瞧莫科的模样,从容不迫,说不清真能找出真相。
只见莫科缓缓走入殿中央,“咱们先从大梵般若开始,张师弟,我且问你,你从何学来!”
“我死也不说!”五个字脱口而出,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莫科满意的点点头,田不易则一脸恼怒,苏茹也觉得有些气馁,殿内众人神情各异,上官策一脸幸灾乐祸,陆雪琪则担心无比,众位首座则满脸愁容,唯有莫科笑眯眯的。
只见莫科笑着道:“非常好,张师弟啊,你不说就对了,因为你说了也没人信,只有用事实说话,你才能取信于人!”
田不易一脸火大的道:“莫科,快点说,想急死为师啊!”
“师傅别急!”莫科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我师弟不说大梵般若的来历,那咱们来想想,要想得到大梵般若,必须从天音寺入手,那么总共有多少途径,各位请说说看!”
上官策想当然道:“废话,自然是偷学,否则各位神僧怎会不知!”
这下田不易乐了,“偷学个屁,天音寺各位神僧难道都木头,任由我这个蠢徒弟出入天音寺,连不传之秘被盗都不知,何况各派绝学都以口耳相传,纵然有典籍存于寺内,也必定严加防范,上官策,如若是你,可有把握从各位神僧手下全身而退!”
莫科摇摇头,道:“唉,师傅,不必做推测,此时问一问普泓大师就知道了,天音寺是否有典籍被盗,普泓大师自然清楚!”
普泓大师站了起来,肯定道:“田首座说的不错,本门绝学一向口耳相传,没有秘籍存世,自然谈不上被盗!”
果然如此,莫科点点头,各派秘籍都以口耳相传,为的就是不泄露本门秘法,省的被贼惦记着,天音寺也不能免俗,不光是天音寺如此,青云门也是如此,至少莫科从未见过所谓的秘籍,偷学纯属无稽之谈。
有了普泓大师作证,莫科底气也足了几分,接着道:“很好,既然无法偷学,那我们换一条思路,大梵般若向来口耳相传,我师弟要想得到大梵般若,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天音寺大师口中得知,那么他该怎么做?”
“是啊,怎么做?”众人纷纷猜想,道玄真人也苦苦思索,究竟如何从天音寺僧人口中得知这不传之秘。
“谁知他用什么方法骗了天音寺神僧!”上官策不咸不淡的说道。
哪知莫科一拍手,立即道:“上官前辈,你说的对啊,就是骗,可问题是怎么骗,怎么骗天音寺神僧颂出大梵般若,还有,天音寺内可有僧人被骗,还有,我师弟在何时何地骗过天音寺僧人,这有无僧人被骗,此事还得问普泓大师,请问大师,天音寺是否有僧者被人诓骗,连不传之秘都被人骗去还不知!”
不等普泓大师开口,普空大师抢先道:“小友说笑,被人骗的颂出大梵般若经文,天音寺无人如此愚笨!”
莫科摇摇头,道:“哎,此言差矣,有无人被骗,要以证据说话,当然,证据在大竹峰,据我所知,我这位张师弟入门不过五六年,入门前还是一名稚童,家住青云山草庙村,身家还算清白,不是什么魔门之后,从张师弟身上的大梵般若来看,必定已经修习一段时日,否则不可能有这等功力,普空神僧以为然否!”
普空大师点点头,肯定道:“应该如此,法相师侄曾见过这位张师弟使出大梵般若,功力不浅,短时间内不可能修成,可见这位张施主已经修行了一段时日!”
“还是确认一下的好!”莫科再度道。
“不必了,这点眼光老衲还是有的,这位张施主修行时日不短,这位施主请继续说吧!”普泓大师道。
莫科微微一笑,道:“哎,其实我只是想请诸位大师看看,我这位张师弟修行了多长时间,请问大师能看出来吗!”
普泓大师微微一愣,想了想道:“这个倒是不成,施主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当然有用,如若知道他修习多久,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我师弟何时得到大梵般若,如此一来就能大大缩小时间范围!”莫科笑着解释道。
“那问问这位张施主就是!”普泓神僧道。
莫科摇摇头,看了看张小凡道:“不行,他说的话极有可能有虚假成分,不足为信,所以不能作为依据!”
“这可如何是好?”普泓大师一脸疑惑道。
“很简单,既然此路不通,我们走另一条路,据我所知,张师弟自上山起,五年内未曾离山,直到最近我青云门七脉会武,张师弟才有机会下上,这一点我师傅可以作证,师娘也可以作证,掌门也能作证,如若我没有搞错,师弟是因为草庙村命案,才被我青云门收留,青云门一向有规定,倘若弟子未曾达到驱物之境,不得擅自离开,五年前上山有掌门作证,五年未曾下山,有我师父可以为证,当然,身为张小凡的师傅,做这个证有些欠妥,不过不要紧,我们还有另一项证据,这里只能肯定一点,张师弟在五年前上山,由掌门师伯作证,相信各位并无异议吧,当然,如若不信,可以去查查草庙村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