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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艺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在他的手里,这个自己愿意付出生命,付出青春,甚至为他倾家荡产的男人。可最后她的掏心掏肺,换来是无情的背叛。
那个她曾深爱的男子,将她逼上了绝路!
“流艺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来见你的!”
“仪朵,求你让他来见我!”
仪朵有些诧异,要知道从前这个女人不管何时何地,都保持一副高傲的样子,哪怕遍体鳞伤,也不会低头。今天,她居然低头求她!
唇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的幅度,就是这样,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效果吗?
看着眼前脸色不堪的女人,她冷言冷语道:“他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孩子,你不能留,必须打掉!否则,他就将你床上放浪的模样公布出来,我看你还怎么抬得起头!”
这一刻,流艺澜终于看清。从少女时代开始,整整爱了十五年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禽|兽,连自己孩子都可以杀的禽|兽!
抬起头,眼神里充满怨怒:“他要公布就公布好了,告诉他,我不会从我的身体里拿走孩子!”
这是她的孩子啊,用了四个月辛辛苦苦孕育的孩子,虽然肚子还没有大起来,但医生已经说了预产期是什么时候,怎么可能打掉!
就在四个月前,她还是那么幸福的孕育妈妈。现在,却如此悲凉!为了他,她放弃所有,放弃原本人人羡慕的工作,一心只求做一个全职太太,相夫教子。可是,那个男人,竟利用她对他的爱,害得她流家家破人亡!
哪怕是这样,还是希望能见他一面。听他亲口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来的人只有仪朵,这个所谓的好闺蜜!
“流艺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犯贱?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连一点点都没有。在他心里,你根本就不配拥有他的孩子,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还是老实点去打掉孩子,毕竟你现在才满三十,而且以你这种永远小姑娘的长相,离开了灏,还可以找别的男人。虽然人人皆知你与灏的感情历史,但以你的长相,不怕没男人要。就算名门那些公子哥不要你,你也可以找些穷苦人家的男人嘛。反正你不是爱这口,才选灏的吗?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男人是惦记你的背景才跟你一起的。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去陪你的南阳,他不是爱你爱到痴狂吗?你去陪他,他肯定不会嫌弃你。”
南阳……
提到这个名字,流艺澜心里一阵抽搐。突然,她憔悴的眼神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南阳的死,是不是你们设计的?!”
“他这个拦路虎,不杀了他,灏怎么娶你?况且,他是为了你,死得心甘情愿。你不能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你才是杀他的真正凶手,不是吗?”仪朵句句残忍,一改往日柔弱的模样。
“陈仪朵!!!”流艺澜成功被她激怒,这个时候也管不上肚子里的孩子,站起来,冲向对面杀千刀的女人。“我要你偿命!”
“贱人,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知好歹!”仪朵咒骂一声,也和她杠上了。
流艺澜的精神因为变故原本就不稳定,加上几日来不吃不喝,还怀着孕,哪里是仪朵这个精气十足的女人得对手。还没动手,就被她一下推出好远。
没来得及稳住,仪朵又冲上来,猛地把她往落地窗边一推。
推的力度很大,流艺澜的身子直接摔过去,刹那间,玻璃窗如同绽放的烟火,哐一声炸开。她的身体整个被抛了出去。而她住的楼层,有二十层之高!
“安俊灏,陈仪朵!!!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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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抗议
正直寒冬时节,连空气都不手软,把自身的温度降到最低。这种天气,部分人觉着还是在家中烤火比较舒服。可偏偏有些人,完全不把昨日还冻死过人的天气当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刚从东城了解战况回城的辰君爵,被眼前的场面所吸引。只见街道上有二十来个大学生装扮的男女,各自举止白色的布条,上面写着‘抗议’二字。
同骑在马背上的李义解释道:“辰少,是一些学生举行抗日活动,没必要理会,反正不会闹出什么事端来,等会他们自己就消停了。我们还是先赶回去吧,其他人现在在将军府等着呢。”
“胡闹!”辰君爵大声叱喝,并不认同李义的说法:“等真正出了事再理会,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曹平,查清楚谁是领头人,把人带过来!”
“遵命!”听命的曹平很快赶到目的地,混于闹事者之中。没一会,就带着其中一位女子回来领命。“辰少,领头者正是此人!”
“辰少…”
无缘无故被拉来的安兰芝有点不知所措了。面对这位在明城十分著名的辰君爵,比起方才浩浩荡荡大嗓门的抗议,现在的声音小得像只苍蝇。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人,在明城,没有人不知道他。
辰君爵是明城的天,几十年来最年轻的将军。众所周知,他不但家世显赫,且拥有不凡的相貌。虽然霸气,但不霸道。很多穷苦人家,都受过他的救助。但他不心软,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十分果断。
明城里的人,几乎都视他为神,只要见过他长相的女子,都会被他无以比拟的容貌俘获。
明城所有待字闺中的女子,都渴望得到他垂怜,这其中包括她自己。不过她是理智的,从来都不幻想入豪门的梦,而且她不喜欢那些复杂的生活,所以这份心动早已被遏止。
之所以不敢提前头看他,是被他那让人敬畏的气场压得。
“带回去!”辰君爵没有说明来意,一声令下,驾马离去。
安兰芝都没有反抗的空间,就被曹平押走。
到了将军府,辰君爵暂时没有功夫教训她,叫曹平看住她,先上楼进行会议。安兰芝都在房间里等了几个钟也没能等到人,好几次求曹平放她回去,都被无情的回绝。
无聊的游荡在这偌大的房间,翻翻书籍,观赏观赏老古董。不得不说,辰君爵真的有品位。平日里教书夫子没少教他们认一些古董,这里的古董个个大有来意。
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柜子最顶上的陶瓷了。样式很奇怪,一向对古董颇有研究的她,也没能看出是什么朝代出品的。这让她一下有了兴趣。虽然放置的地方偏高,这难不倒她。
从一旁移来一把椅子,对准位置,站上去。在椅子的助力下,毫不吃力的就拿到了。
陶瓷放的位置不显眼,但看起来很干净,一看就是天天有人拿起来看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她断定这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而是这个时期的产物。
第二章:重生
虽然不是名家制作,但这陶瓷看起来相当精致,制作的人一定十分用心。辰君爵不拿它出来展示,又天天拿着看,是十分在意吧。
说来奇怪,为什么对这个东西,莫名有种熟悉感呢?
“你在干什么?赶紧把东西放回去!”
曹平进门就看到平日里辰少最注重的东西被这女子拿在手里,吓得差点没冒冷汗。这小妮子,一晃神就没看住,东西要是碎了,是要出大事的!他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哐当’一声。
安兰芝被突然冲进来的人吓到,当下心一虚,手里的东西就溜了下去。来不及抓回,自己整个身子也不稳的倒了下去,柜子上其它的古董随着她的大动作,纷纷倾斜掉落。她被其中一个陶瓷砸中脑袋,暗想一句完了,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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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俊灏,陈议朵!!!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啊!”流艺澜猛得从悲痛中惊醒。额头不断冒冷汗,身体除了酸痛,以及脑袋上传来的阵痛,并无其它疼痛,不像从二十层掉下来的感觉。下意识的摸摸肚子,并没有异常。
从二十层落下,她还活着吗?怔怔瞪大麻木的双眼,忽然大笑起来。安俊灏,陈仪朵,连老天都不收我。那么,我会让你们后悔,这次没能杀死我!
豪笑间,忽感一道凛冽目光从身边扫过。侧过头,才发现不远处坐有一人。尽管她向来不是外貌协会,但这个人,却惊艳到她。
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能有他这般让人觉得意外美好。只是,他为什么要身着一身军装,而且还是民国时期的军装,难道在演戏?
为什么自己醒来的第一眼,会看到他?是他救了她吗?太多太多的疑问,让她脑子有点乱。环顾四周的环境,尽管房间看起来很大,却没有现代的奢华,给人古色古香的感觉。她这是在哪?是他家吗?在这样的城市,还会有这般古风屋子?
一直保持沉默的辰君爵,看面前这女人好不精彩的反应,终于有了反应:“醒了?”
流艺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是谁?我在哪?”
他挑眉,“你认为装失忆就可以掩盖犯错的事实?其它的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这个…”他从身旁的桌上拿出一块碎片,说道:“我调查过你。明城重点的学生,父母开了家小茶馆,家里还有位三岁的弟弟。”
“你认错人了吧?”
虽然他表面风轻云淡,看不出任何痕迹,但整个人的气场,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过他说的是什么?为什么她一句也听不懂呢?
“装傻充愣在我这里不起任何作用。你知道你弄坏的东西是什么吗?!安兰芝!”对于总装傻,他失去耐性,终于怒了。拍案而起,桌上的东西都被他如此剧烈的一掌吓得往地上跑去。
瞬间,只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第三章:一遇神经病
守在门外的曹平只能替里面的女人祈祷,自求多福吧。谁叫你什么不碰,偏偏碰辰少的命根子呢?无人不知,这玩意对辰少有多重要。
他怒,她也怒了:“你神经病!睁大你的双眼看看,谁是安兰芝?我叫流艺澜!流水的流,武艺的艺,波澜的澜,给我听明白了!你救我的性命,我很感激你,以后有机会,我再来酬谢。很明显,今天我们两个都不适合说下去。”
说完,从床上起来,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个人莫名其妙,虽然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也不能逮到耗子就说是猫。认错人也就算了,总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站住!”辰君爵厉喝,一手逮住妄图逃跑的女人,“你以为今天能从我将军府走出去吗?”
流艺澜望一眼扣住自己手臂的手,轻叹一声:“你真的认错人了。”不想和他吵,不是因为自己理亏。一来,她把他当做救命恩人。二来,她不想生气,怕生气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辰君爵坂过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当真正注视到她的眼睛,心仿佛一下漏了半拍。
她长得不算多么惊美,但还算得上漂亮,特别是那对水灵灵的杏眼,很是出色,楚楚动人中又给人倔强的感觉。在这个年代,大多数女人都是一样的。没有多大的目标,唯一想的就是嫁个好男儿,相夫教子。而她不同,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服输的拧劲,有着与时代不同鲜明的个性。就好像,仿佛不属于这里。
流艺澜见他出神,一个闪身灵活的从他禁锢下抽离开来,然后迅速离开屋子。门口的曹平看到她,又瞧见辰少没有说话,以为事情解决了,便没有阻拦。
流艺澜顺利离开将军府。等出门后,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望着雪花飘絮,白茫茫的天地,整个人都蒙了。她明明记得,晕过去之前还是夏日好天气,怎么醒来就寒冬腊月了?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屋子,是怎么回事?这个地方,究竟是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芝,你怎么在将军府门口?”
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人,四五十的样子,跟她很熟似的。
兰芝?刚刚那个男人也是叫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