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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说:“我父亲以前可从来都没说过,直到他被鬼子打死后,我才知道他也是打鬼子的英雄。”
顺子说:“你父亲是做地下工作的,当然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这是铁的纪律。”
“你们要记住政委的话。”老杨接了顺子的话对他们说。卢钢笑着说,好了咯,记住了,杨老师,你就快点说吧。是啊是啊,急死人了,肖珂也跟着催了。小林却不急,说道:“你们不要急了吧,杨老师会说的。”
猴子开口了:“杨老师,不说,急死他们。”刚说完,他的后脑勺被山老虎拍了一下,不作声走一边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江伢子插了一句话,把这些人都给逗乐了,他说:“杨老师,要不都让他们回去,只说给我一人听,要得不?”
卢钢他们说他想得美。
杨老师和顺子也笑了。杨老师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说,你们都不要插嘴了,再插嘴,格老子的就不讲了。
报告。张顺老远就开始喊开了。
真是格老子的,你们不插,他来插了,这不怪我吧。老杨奈何地摇摇头。
顺子说,看他那样子,可能有情况吧,老杨的收敛了笑脸。
卢钢他们真是急得要死,尤其肖珂更感到失望,节骨眼上正要听杨老师说她父亲的故事,张顺这小子跑过来喊么子喊咯。
肖珂气得一跺脚,对张着嘴出气的张顺说:“你干吗啊,没看见我们在听杨老师讲故事吗?”
张顺抹了把汗,没理她,说,杨大队长,耿副大队长叫你和政委回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二人一听往营地跑去。
事情来得突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张顺,张顺回答说不晓得。
看老杨离去的身影,再看江面上驶向远方的船,卢钢他们无可奈何返身走回营地。
真扫兴。猴子刚嘀咕了一声。嗡地一下,他的后脑勺又感觉到了山老虎的手掌。他掉过脑袋,求饶地对山老虎说:三爷,别打了好不好,要不我这聪明的脑袋被你打蠢了,谁来带你去打鬼子啊。
你还带他啊,要不是他把你背回来,还不知道你的屁股还会有多少洞哩。江伢子说完,全都笑了。
山老虎恼怒地说,要不是你乱插嘴,杨大队长早就说给我们听了,不欠揍还欠什么?肖珂听了,说道,就是就是,该打。
算了,以后听杨老师再说也不迟。尽管卢钢心里也有点失落,但他还是劝阻着他们不要互相埋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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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决定进城
“刚才县城来的交通员提供的情报,为了加强对县城周围水域防范,横山勇将会派一支汽艇部队给西岛。”耿子堂还没等老杨坐下就急急的说道。
“问题严重。”老杨拍了一下桌子,严峻地样子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耿子堂在说:“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想他从头要封锁我们,一是阻止我们进入县城打击他们,二是控制和扩大水上的区域,企图破坏我们水上行动。耿子堂说。
没错,西岛就是这个意思,我料定他不仅只是在水上或者在他自守范围内活动,还有可能的是将向我们发动攻击。老杨若有所思。
有道理,他的父亲是被中国人杀死的已成了他脑海中抹不去的印迹。而事实上,他父亲是被日本陆政部自己人杀死的,罪名是通敌。他父亲曾与一个俄罗斯女子好过,没想到她是一个间谍,不但没有抱得美人归,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他母亲因此为他父亲在海边徇了情,但可耻的是日本陆军部却告诉西岛,他的父母都是被中国人所害。西岛深信不疑,对中国人产生了强烈的仇视与报复。顺子用缓和的语气平淡地说了这些。
“这就是日本军国主义的瘤毒,我们必须得铲除。”老杨斩钉截铁地说:“子堂,尽快与城里人联系,时刻注意西岛的动静。哦,我们不能处于被动,要争取主动,必须准确搞清鬼子的真实意图以及他们的具体实力。这个问题我们都要从现在起开始考虑。有了对付鬼子的预案与想法,我们随时碰面。”老杨又强调道:“必要的时候可以叫各队长一起来民主一下,群策群力没有搞不好的事情。”
“老杨,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县城见樱子。”顺子说。老杨不同意,说樱子身边有西岛在,不安全。
“有樱子在,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顺子分析道:“樱子在这里举目无亲,也痛恶日本人在中国大肆屠杀,西岛的每一个行动,尽管她不是很清楚,但她终日为他提心吊胆,樱子的性格我清楚。”
顺子说得没错,在日本的时候,老杨就清楚这一点,但樱子已跟了西岛,事过境迁,一些事情不是人为所控制的。想到这,他对顺子说还是考虑考虑研究一下。他还是担心顺子的安全。
“我会见机行事的,老杨,你就放心。”顺子态度很坚决地说。
老耿,你看怎么样?老杨问耿子堂。耿子堂说,这个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的,眼见为实,城里交通员的情报准不准我们也无法弄清楚,你不是常说要有调查研究吗?我看让顺子去一下县城当然可以。
这样吧,让小六子跟着去,但不能让卢钢那帮娃儿去,去了就会闹事。老杨嘱咐着。
这时在门外一直偷听的卢钢他们冲了进来,叫着闹着要去。
老杨急了,大声说:“不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又骂着卢钢说:“你是不是老想着坐禁闭有鸡肉吃啊?”
卢钢说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杨老师,县城我熟悉,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乱来的,一切听从政委的指挥。”
“嘴巴说得好,只怕看见西岛手就会发痒。”杨老师还是不同意。卢钢急了。旁边的山老虎和小林他们见卢钢没戏了,便嬉皮笑脸凑上去跟杨老师软磨嚷着要去。
去去去,这又不是去逛街,有什么好耍的,再不听众命令,我都把你们关禁闭,三天不准吃饭,老子亲自监督,看还有哪个敢送鸡送肉的。杨老师发怒了。
顺子见老杨真来气了,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说:“老杨,你这态度不对,怎么对他们玩起态度来了呢?他们还不成熟,但他们也不是三岁小孩,我看让他们锻炼锻炼也不是坏事。”
耿子堂接上话说;“是啊是啊,你不是常说要让他们在战火中锻炼成钢吗?老窝在这里也不是个滋味。”
顺子看着老杨又说:“有我在,放心吧,老杨,再个,还有小六子跟着,我看没有什么问题的,老杨。”她和耿子堂一唱一和,说得老杨有点心软了,他对还在屋子中的这些少年喊道:“你们都给我出去,谁去谁不去,由不得你们胡来。”说完把卢钢他们轰了出去,和耿子堂和顺子商量着说:“让卢钢和猴子去。人多了目标大,顺子不好管理。”
“卢钢这小子有点拳脚功夫,猴子吧机灵,我看可以,不过,顺子得有一个女伴,我看让肖珂或者卢苇她们去,女同志在外相互也有个照应。”耿子堂建议着。
“肖珂和卢苇这些女孩子就不要去了。好,就这样定了。猴子,张顺,你们进来。”老杨对着外面叫道。
卢钢一听没自己的名字,不高兴了,头也不回就走。小林和山老虎、肖珂她们追上。在一棵树下,卢钢坐了下来,明显带气不说话。小林见他这样说,杆子哥,我们可不能这样就走了,不行,我们回去找杨老师一定要去。
山老虎说,杆子哥,杨老师不要我去,我倒没有话说,不让你去我就有话要说了。
不让我去我也有话要说。小林盯着山老虎。
卢钢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俩,说道:“说说说,说什么啊,有话说就去找杨老师去说,或许说通了会让你们去的。走开些,别在这烦我。”
卢苇见哥这样,对小林他们说:“我哥说得对,杨老师说得对,服从组织安排,知道不,这是纪律。”
当然要有纪律,没有纪律没有组织的军队是干不成大事的,是一盘散沙,是无政府主义。突然身后传来了杨老师的声音。
他们一同站了起来,都不做声了,让杨老师觉得好笑,但还是故意唬着脸说,怎么啦,刚才不是要说话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山老虎一听,顾不得那么多,他说:“杨大队长,为什么不让杆子哥去?我不去倒没什么,我笨,我不灵活,会碍事,我可以不去,但我坚决要杆子哥去。”
小林,你的意见呢?杨老师问小林。
小林听杨老师问自己,一下子回答不上,闷了一会儿说:“杨老师,就让杆子哥去吧,他有水性,会游泳,还会打架,在家乡鬼子没来的时候,他曾经一人打赢过七八个人。还杀死了四个鬼子。还有,杆子哥的枪法蛮准的。”
杨老师转身问卢钢,你说有什么理由去城里,我可告诉你,不要捡刚才他们说的讲。
听杨老师这样一问,又不准让他说刚才小林和山老虎的现话,他抓着脑壳想了一下说:“我一切行动听指挥。”
杨老师笑了,点点头说,这才象个战士。进城后,什么事都要与顺子商量,不能独来,晓得不?尤其是遇上西岛更不能冲动,听见了没有?小林、张顺、小六子、猴子,山老虎,回去准备,听通知出发。
“那个洞绝对不能去了,上次被鬼子发现,不堵上才怪。”卢钢听猴子说不知道那个洞还能不能用时,卢钢否定了他的想法。
“小六子,上次不是听你说过,从水路也可以从那里进城,是吗?”卢钢问小六子。
小六子说是的,不过那码头上有鬼子守着。卢钢说有鬼子守着没有关系,他们又不认得我们。
顺子觉得是个好注意,一是减少行走的路程,二是可以装扮成打鱼的渔民进城卖鱼。卢钢听了她的话,说,我们都不能当作是卖鱼的,猴子和山老虎他们不像是打渔的,你们像是卖柴的,去山上弄一些树棍之类的装到船上去。小林和小六子走亲戚,去相亲,张顺就在船上接应我们。
小林不解地问:“相什么亲啊,杆子哥?”
猴子一听接上了话说:“就是到城里找个婆娘。”
山老虎手一下又来了,说:“当然是装咯,你真的是欠揍,你可以不说话,行吗?”猴子歪着嘴道:“三爷,我说着玩呢。”
顺子说:“好了,好了,听卢钢的,到了那里上码头,每一组人员,什么都不要说,接受他们的检查就是,上了码头,我们再到你们上次在巷子里遇到樱子的地方等着。分头准备行动,张顺,去,叫一些人弄一条船放到江边上。”
卢钢问顺子要不要带枪。顺子说当然要带。小林说,怎么带啊,要是被鬼子发现了,非打死不可。
有办法。卢钢说,我们只带短枪,可以把枪放在柴火堆里。再有,做几个鱼篓子,双层的,下面放枪,上面放鱼。
顺子说:”这个主意好,但我不赞成把枪放在柴火里,容易暴露,就用鱼篓装,即使他们看鱼,或者他们想要鱼,也好对付,不容易看出来。等会儿大家各自准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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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落寞樱子
西岛这段时间很闷。
上任以来,报复血洗了外村,却后院失火,新四军摸进了他的老巢,照片失踪,连续二次组织的夜袭队全军覆没。不过,也让新四军尝了被痛击的滋味,不管怎么样,把敌人赶到了江那边,至少没有在他的鼻子底下那么现眼,消除了一些直接的隐患和危险。
但转而一想,现在欧洲战场希特勒出现了危机,不再象以前那样势如破竹,被斯大林一挡,犹如春后的竹笋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雪崩给覆盖在厚厚的积雪中,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想向上却奈何不了积雪的深厚与沉重。
一些消息一些电台的报道,西岛明显感到德意日已不是一个完整的统一体了,战线拉长,各顾各,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旦受挫,还有谁能够相互援助?
虽然在日本本土没有明显的遭受到各盟国的轰炸与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