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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她的人,王瑾不认识,但是她很感激。可是在这种地方,再感激也是没用的。王瑾本以为摄政王只不过是一时来气。毕竟她怀着孩子。
摸着肚皮,王瑾能够感受到莫名的幸福。眼见肚子里有个生命,这个生命可@无@错@小说 M。qulEDU。Com是前世一直不敢奢求,今世也不曾期望的。但是当它真的来了,王瑾自然是满怀着欣喜,想要把他生下来。摄政王再怎么恶魔,也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吧?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牢湿气很重,王瑾不得不蜷缩身体取暖。地牢外面的人来来去去,却根本没有人在她的牢狱面前停过。
地牢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蟑螂和老鼠。但是有很多的稻草,和几张简单的桌椅。上面布满了灰尘,看得出,这间牢狱并没有多少人住。但是却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背面的墙只有一个人头大小的窗户。上面有几根木头插在那儿。隔绝了所有与外面相通的渠道。外面的月色很好,但是王瑾只能看到一点点月牙。其余都是黑暗。
因为月光,牢狱还算亮堂。但是照在皮肤上,好似惨白模样。
突然间,牢狱的门开了。
是个女子,但是这个女子,王瑾的印象不是很深。她的血色并不是很好,而且她的表情也不太好。这个女子比较清秀,但是凭着王瑾以往在窑子里的经验,这女子也不过是个歌姬。
“王妃,对不起。”
一上来,就这么句话,让王瑾很莫名。毕竟她对于这个女人并不是很认识。
她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男人,但是这些人都蒙着面。看不清模样,却让王瑾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王爷虽然在意于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王妃所做的事情。王爷是不会原谅的。还请王妃配合。”
整个地牢,似乎只有他们这一间牢狱有人。封闭不透气的地底下,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味蕾。给人眩晕,但是不至于沉默。王瑾紧张的看着这些人,什么意思?摄政王是想怎么样?什么叫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她所做的事情,他不会原谅?
这些男人瞬间涌上来,把王瑾牢牢的控制住。每间牢狱中,都有个架子,便于固定那些不听话的犯人。但是王瑾觉得自己用不到,所以没有做任何的准备。但是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怀里的孩子是王爷的?”王瑾想要确认这些人是不是知道,但是她更想确认的是,这些人是不是摄政王派来的。她不能够相信,在自己怀着他孩子的同时,他还忍心看着自己于牢狱里受苦。受苦也就算了。还要折磨她。
那些日子的甜言蜜语都是虚幻吗,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明明那么诚恳。都能够打动她。
“王妃,这件事,在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可是,王爷说了,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希望王妃配合。”
这个女子的面孔非常陌生,王瑾根本就不记得这女子是否是王府的。但是唯有一点,摄政王身边的人,的确是能够开口说话,要是这个女人不是受摄政王的命令,或许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来。
可是,摄政王究竟要怎么惩罚她?
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正处于三个月的危险期吗?
当这个女子拿出针,以及各种鞭具和瓶瓶罐罐的时候。王瑾终于是害怕了,来者不善。因为怀着孩子,缺乏平时的冷静。现在王瑾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手脚被缚,王瑾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使自己从危险中脱离出来。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摄政王的人。摄政王不会这么对我的!”
“王妃,其实你连你夫君两个字都不叫,王爷其实已经很心烦了。要不是因为王妃还有用,让畿祈左相以为你是他的软肋。王爷是不会任由着你活到现在的。”
什么?摄政王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利用她吗?为什么一定要让畿祈左相以为自己是他的软肋?
看得出王瑾的疑惑,这女子好心的提醒。“因为只有这样,当王爷遇到危险的时候,畿祈左相一定会利用王妃的安危来威胁王爷,这个时候,王爷也能有个好点一些的选择。”
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王瑾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渐渐变得冰凉。是么?前些日子,摄政王这么宠她,就是因为这样的吧。对,这些男人凭什么要把真心放在她们这些女人身上。他们有着自己的宏图大业呢。
呵呵。
王瑾冷笑,“那你现在是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给王妃用刑的。王爷说了,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王妃的异样,所以用一些伤口看不出来的惩罚。比如,针灸。又比如,不会有伤口,但是却非常痛的鞭具。”
这女子如此轻松地说着这一样又一样的惩罚工具,她本以为会在王瑾的脸上看到害怕的情绪,就像刚开始他们进来的差不多。可是现在的王瑾,就像任人摆弄的木偶,没什么表情。
哼,等下子,王瑾就做不出这样的臭样子。装清高给谁看?
“上刑。”
女子的声音刚刚落下,她周围蒙着面的男子,便立刻毫无怜悯之心的取出别在丝绸帛布里上百根纤细如丝的针具。这些针虽然看起来很细,但是它们都是有倒钩的。插在肌肉里,那个疼痛连五大三粗的男子都支撑不过。更何况是皮肤细腻如水的王瑾。
果不其然,这针才扎下去一根,王瑾的额头上便立刻涌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青年女子笑了笑。你忍啊,你继续忍。我就不信你今天不会叫出来。青年女子这么想着,便立马让身边的壮汉加快扎针的速度,很快,王瑾的手臂上,白皙的腿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细如毛发的针具。王瑾在这个期间已经昏过去五次,但是最后都被凉水泼醒。但是这凉水并不能够缓解扎在自己身上的针具所造成的疼痛。
这太疼了,感觉它们都能够自己钻进肉里面,不断地绞咬。更何况,面前的青年女子,还不断地摁压着这些针,然后再往上扯。但是因为针具有倒钩,又扯不出来的剧烈疼痛。无一不刺激着她的感官。
好痛,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自己吗,那些甜蜜的日子真的是你装给我看的?你既然不喜欢我,轻易说出让人看不出真假的甜言蜜语。呵呵,她该怎么办。她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沦陷的时候,上天又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千金难买个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她必然会相敬如宾。不会说那么不规矩的话来,不会跟堂堂的摄政王说什么玩笑。不会在口头上争什么乱七八糟。
既然你都是骗我的,干嘛要做的那么真实。害的她以为这个男人是真心?
现在其实也不晚,摄政王,你让我看清了你虚伪的面孔,让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男人是值得相信的。
“啊!”
左手剧烈的疼痛,让王瑾打断了自己的瞎想,终于叫出来。当她看清楚青年女子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王瑾浑身冒着冷汗。
这女子什么意思,竟然拿着鞭具,她身上的针都还没有取出来。就直接这么打了?
难怪感觉这么痛。原来是这些针有些被抽的更加扎深了肌理。有些直接断成两截。
“王妃,是不是觉得非常的舒服?从医学上来讲,藏在身体深处的毒素,就需要这样才能够更加容易的排出体外呢。王妃,你可以试试。作为我第一个实验的人。”
王瑾已经说不出话来,青年女子的这一鞭下去,让她浑身发出虚汗,神智都出现了少许的恍惚。她全身大汗淋漓,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痛,真的好痛,不仅自己的身上痛,她的肚子也痛。王瑾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可是她叫出那一声之后,无论如何她也不再叫出生来。
176:你流掉了孩子?
可是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摄政王,这个名义上她的夫君,还真是个名义上的。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也有了孩子。却又能够代表什么?
那些酷似另一个人的习惯,那张完全属于其他人的脸。感觉就像做了一场荒诞至极的美梦。在这个梦里,她的殷渲没有死。她的殷渲是另一个人的身份,依旧与她白头偕老。可是美梦终会破碎。
这个男人的态度,也如同这梦境,化为齑粉。
她早就该知道自己是什么,她不过是王家视为死敌的嫡女。摄政王娶她,只不过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这利益用完,她还能有什么价值。
就像前世,老妈子说的那样,世间的情爱都是不真实的。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是真实。所以,在前世,老妈子从来不允许自己把真心付诸给任何人。没想到,她说的话,不仅仅上辈子有用。现在,更是有用。
她早就不该期待什么了。这世间真挚的情爱,本与自己没多少关系。她依旧记得自己是肮脏的,没有那些深闺里大家闺秀那么纯白的心思,没有她们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仇恨,不需要报仇。爹娘相爱,儿孙满堂。这样的幸福,是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
自己有孩子,可是她感觉。无。错。小说 M。quLeDU。Com到肚子在隐隐作痛。是动了胎气了。
王瑾不知道,就连自己怀上孩子,都是摄政王一手操办的。
即便是知道,王瑾也只会认为,这个男人只是单纯的想要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青年女子似乎是看出王瑾不行了,便立马收了鞭具。让人把扎在王瑾身上的针一根根的拔下来。但是针上有倒刺。这些人为了不留伤口,直接旋转,然后抽出。这样的痛苦,比扎进去还要疼百倍不止。
王瑾只能孱弱的接受这些人的折磨,可是她什么力气也没有。只有不断地针扎痛苦。以及勾伤的嫩肉。
真的好疼,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疼。
王瑾已经彻底的昏迷过去。
“主子,王妃昏过去了怎么办?”
青年女子看了王瑾一眼,呵呵冷笑。“她昏过去也就昏过去了。这不正好?我们快走,可不要让人发现了。”
“是!”
当黎明出来的时候,王瑾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东西,便是自己在王府的那张床上。肚子依旧在痛。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但是下半身,似乎有什么液体缓缓流出。还有着些许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王瑾一时不查,苍白着脸起身,发现那床单上,大片的血迹。
脑子磅的一声炸开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孩子还是
王瑾几乎是浑身颤抖,但是一心想到自己的孩子没了的她,没有看到她身旁还有着一碗被喝了一半的药汁。
当摄政王听到王瑾的低压嗓音,赶来的时候,王瑾捂着肚子。浑身扭曲在一起。他自然而然看到了,被染红的床单。
他戴着面具的脸,阴沉的不像话。原本幽深的眼睛,此时此刻更是怒火熊熊。他一把抓住王瑾的手。逼迫她正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
摄政王暴怒的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流掉这个孩子?”他指了指旁边的药汁,那药可不是他让人拿过来的。摄政王让人派的药,药碗都会收回去,那么桌子上的那碗。必然是王瑾吩咐的。
摄政王在说什么?什么叫是她流掉的这个孩子?她一脸苍白的看着面前暴怒的男人,可是她已然没有任何力气说出实情。
难道在这个男人的心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不堪吗?为了让自己的夫君后悔,所以不惜流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这三个月的陪伴里。她似乎都能够听到孩子要出生时的响亮啼哭。她怎么会舍得这个孩子?
可是摄政王的眼睛依旧是阴婺暴怒,宛若即将要降临的暴雨,上面电闪雷鸣。她似乎都能够感受得到,接下来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这个男子,她还是不太了解的呵。与其说不了解,还不如说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想过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