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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快点啦。”
“哦哦。”
女子将唐凡的包袱背好然后准备俯身拿他那把剑,当她双手碰到轮回,竟是发现有一种阻碍之力不让自己靠近。
“额,这?”望得神奇一幕,这名女子表情一呆。
前面,那名背着唐凡的男子扭头看一眼女子还在原地,便念道:“惠惠,你怎么还不跟来。”
“大牛哥,要不你先把他背过去,我马上就来。”
“好嘞,惠惠,那你赶快些。”
“恩!”女子答应一声,转身回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怪剑,看着看着,只见地上这柄剑突然焕发出一丝丝淡黄色光影,光芒照耀着整柄剑,从剑尖到剑尾全身闪着淡黄色光芒。
“天啦,这是什么剑,怎会自己发光?”女子实在想不出为何,可惜又碰不了剑,她挠挠头不知该怎么办了。
眼下轮回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是强烈,竟是不停的闪烁着黄色光芒。
“怎么回事,为何这剑会发光?”
女子心急有些焦急,不知所措的她东张西望一阵,不巧看见船舱内有些布匹。噢,有了,把这东西盖住免得吓人。
女子将一块很大的花布盖在轮回上面,不到几秒,光影消失不见,整个船舱变得黑暗起来。
“咦,怎又不亮了?”女子眉头一皱,将布掀开准备再次伸出手去拿,结果手一触摸,直接摸到剑身。
终于可以摸到了,女子心里一喜,准备想抱起这剑,谁知——“哇,什么破铁呀,好沉!”无论她怎么使力都无法拿起轮回。
女子气喘吁吁地坐在轮回旁边,望着这柄奇怪的剑,小嘴一嘟念道:“什么破铁,跟几百斤似的,拿都拿不动。”
就在女子无计可施时,她忽然拍拍小脑袋灵机一动,拿不到可以拖啊。于是将布匹拴住轮回剑柄,准备试着拖动。
她一步一脚拖着轮回慢移了好久才走出一丈远的距离,没走得几十步,女子额头满是大汉,衣裙都快湿润了,只听得她口中发出呼呼喘气声:“累死我了,好重的剑呀。”
“惠惠,你怎么还在这!”男子跑了回来喊道。
“大牛哥,快、快来拿这东西,好、好沉呀!”女子气喘吁吁地念道。
“惠惠,你看你满头大汗的,这种粗活交给我陆大牛就可以了。”男子话一说完,准备俯身拿起轮回,结果——
“咿——咿——”这男子一连发出几声轻微呐喊,却也拿不起轮回。
额?女子站在一旁看着她大牛哥这大块头都无法拿起,可想这剑有多重。
陆大牛挠挠头,尴尬笑道:“惠惠,我也拿不动耶!”
“大牛哥,要不你试着拖,这样可以走动。”
“哦!”陆大牛点点头,手捏布匹用力拖动,勉强才将轮回拖动。
女子见他一副吃力模样,忍不住念道:“大牛哥,要不我也来帮你。”
“不了,惠惠,你还是快返回木屋,那人还在木屋门前地上躺着呢。”
“什么!”
女子疾呼一声,你怎么可以把伤者躺在地上,那我先过去了,你可别把别人东西扔掉咯。
“知道了。”陆大牛继续卖力拖着轮回,一步步向湖边单独一处木屋方向走去。
片刻后……
陆大牛一边掌灯一边说道:“惠惠,你怎么会想着把这位来路不明的人带回家中呢?”
“我!”女子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摇摇头。
陆大牛看着昏迷中的唐凡,道:“这人长得真黑,下巴有一颗好大的黑痣,长得可真难看!”
“大牛哥,少说废话了,你还不把草药拿回家来。”
哎呀,居然把重要的草药忘了,得!惠惠,我这就马上去船舱里拿去。
等陆大牛走后,女子低头看着唐凡,呢喃道:“这人的确长的好黑,不过他的嘴角怎地有血迹?”
不多一会外面传来陆大牛声音,惠惠,草药搬来了。他将一筐东西抬进屋子说道:“惠惠,要不去我家吃晚饭吧,我娘肯定做好了。”
女子摇摇头,不能再麻烦你和大娘了,我自己在这边弄就可以了。
“哎呦,咋们都啥关系了,还客气什么!”说罢,陆大牛准备上前拉女子的衣袖。
见陆大牛靠近自己,这名女子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有些羞红的颜色道:“我真不去了,要不明日再去,好不!”
“哦。”陆大牛脸上露出不悦表情答应一声,心里嘀咕着,这句话她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大牛哥!”女子见陆大牛不高兴,不由得娇声喊了声。
“好好好,那你要注意安全;待会我在过来,如果有什么异常你就大声叫,我会立马跑过来保护你。”陆大牛在转身出去时还不忘瞄一眼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唐凡,见这人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似的,才安心的离去。
女子将门关上,无奈的摇摇头,就算有什么大事叫了也没用,隔这么远听得到才怪。
木屋内,女子拿起盛有热水的木盆和帕巾往里面小屋子走去,她将帕巾从热水中拿出拧干后,准备给这名男子擦试脸上的汗液,但当手伸在半空时,却又迟迟不敢擦。
我这是这么了,平日给村民们看病自己不是利索的很,这个时候怎地有些胆怯起来啦。不管了,反正又没人看见!
女子索性将衣袖一腕,拿起丝帕替唐凡擦着脸,擦着擦着,眼前一幕令这个女子惊呆了。
只见该男子脸色由黑渐渐变白?
呃??
女子眉头一皱,目光一呆,打开丝帕整块为唐凡擦拭几下,男子的脸完全变了,由之前黑色的脸庞转而变成了较白皙的脸。
见状,女子有些吃惊望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他——他剑眉黑眸,高挺的鼻,棱角分明的轮廓,竟是给人一种吸引之力。
这??
女子心头有些想不出为何,在仔细看看男子下巴尖的那颗带有胡须的黑痣,似乎黑痣给人的感觉有些要脱落的迹象。
她伸手一摸,黑痣轻轻就被碰掉落下,这分明是贴上去的。
望得男子真正的面貌,女子心里既惊又喜,奇怪念道:“他怎么了,莫不是受了重伤?”
女子将手放在唐凡的手腕上,刹那间,她眼神一滞。“呃,这男子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而且非常严重。”
看着眼前男子,这女子摸摸小脑袋冥思一想,不觉渐渐地进入到沉思,五脏六腑……
第一百零七章 惊心动魄
“师傅,这一章讲的是什么呀,怎么都是一些人体的穴位图呢?”一名十岁左右女孩问。
“惠惠,师傅今天就教你怎么治五脏六腑!”
“五脏六腑?”女孩跟念一声。
不错,五脏六腑乃是人体所有器官的命脉,一旦受伤,很难治愈,但是并无办法,师傅今天就来教你……
女子仿佛想起曾经师傅给她说的话,于是扭头望向这名昏迷不醒的男子,她眼神有些柔情的看着唐凡,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替他检查。
“大夫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我——”女子心里挣扎了下,却也闭上双眼,双手有些颤抖的摸着唐凡衣衫,准备替男子解开衣扣。
女子费了半天的力才解开扣子,慢慢的为他脱去衣衫!
“惠惠,人一旦五脏六腑受伤,不但要内治,而且外看必不可少,只有感知病人的体温、跳博及器官产生的异常变化,才能够了解病情,对症下药。”
“师傅,那不看可以吗。”
一老者慈祥的摇摇头,不可以!
女子一边想着师傅说的话,双手一边颤抖着,一双杏眼儿紧紧地闭着,压根不敢看男子胸肌一眼。
她心想,要不要看,可是他受伤了耶。就在女子挣扎半久后准备睁开眼睛一秒,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一声叫喊:“惠惠。”
闻听屋外传来陆大牛的声音,女子心里一急,两眼一瞧男子胸膛,顿时吓得她收回手急忙拉上被子为唐凡盖上,双脚立马退开床沿两步。
“惠惠,我进来了。”
小屋的门帘被揭开,陆大牛一步跨了进来,只见躺在床上的男子被一床被子盖着,连脸都未露出,而惠惠则是站在一旁。
“惠惠,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
女子双手捧住红晕色的脸颊,及时挡住羞涩吞吞吐吐念道:“没没、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瞧这是啥,我给你带来好吃的了。”陆大牛举起香喷喷的饭菜龇牙一笑。
“我饿了,大牛哥,我们出去吧。”
“恩。”
屋外,女子小嘴慢咽的吃着饭菜,陆大牛在一旁像个二愣子似的看着她,心里咕噜着,要是惠惠做我媳妇就好咯。
女子吃着饭菜,瞧陆大牛看着她,脸色有些羞涩嗔道:“大牛哥,你在想什么呀,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陆大牛憨憨一笑,我没想什么,你快吃吧。对了,那人到底死了没有,若是死了将他扔出去,免得弄脏了这里。
“大牛哥,怎能够这样,我看他应该还有一口气在,咱们不能见死不救,你忘了我的职责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了,心地善良的惠惠,不但心眼好,就连医术那可是一流的棒,救死扶伤的神医,精通各种草药,而且——”
“好啦,大牛哥,人家哪有你说的那般好。”女子急忙打断他的话,放下手中的碗筷,道:“大牛哥,我也吃完了,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咱们去城里换这些草药挺累的。”
“惠惠,那你早点休息,记住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叫,我第一时间跑过来保护你。”
“放心吧,才不会有坏人。”等陆大牛走离开木屋后,女子将大门反扣住,这才进入到小木屋内。
她站在帘子外,有些害羞不敢走进去,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有些羞涩与害怕。
大约过了分钟,女子拧紧拳头骨气勇气一把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她一步步靠近床沿,慢吞吞的揭开被子,第一眼就看得男子的脸庞,轻声哼道:“扒人衣裳容易,穿却难了。”
“五脏六腑,哈,还难得住我这个小神医。”女子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湖边的夜晚小木屋,里面炊烟升起,魔草、梦露花、远古苔、紫罗果、虚空香,还差什么呢?哎呀,还有黄连和赤勺,女子转身跑出小木屋,在院子里拿到晒好的药材。
砂锅于火芯,磨药、分药、入药、煎药!
碗,碗在哪!女子忙得有些晕头转向,竟是连自己家中东西都忘了。
药盛碗中,女子抬起抿了一点于唇边尝尝先,药入口,她杏眼立即微闭,真是苦味之极。
端起碗儿,这女子脸上带着喜色,盈盈莲步走向小木屋里……
洛水城,端木世家,端木诗函房间。
“小姐,小姐,老爷出去了。”一名丫鬟跑来道。
“知道了。”端木诗函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也不知她是谁,想起白天那惊人一幕,若不是自己及时出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反身对两个丫鬟道:“你们两个听好了,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小姐你放心,奴婢们不敢!”
“知道就好!”
端木诗函手里拿着那副人头画像,低头一想,这女子手中怎会拿着坏人的画像,还是说只是像似而已?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小嘴一翘,像是在联想什么情景一样,脸色由羞红转成怒色。这家伙又在搞什么,才数日不见竟敢拈花惹草!
“小姐,你在说些什么呢?”一名丫鬟问。
“多嘴,快去弄些温水来,没看到这姐姐脸上有些泥尘吗。”
“小姐,刚才不是擦过了嘛。”
“擦过了就不能在擦一次?”端木诗函眉头一皱念道。
“哦!”
“小姐,这位姑娘怎么了,她是谁?”另外一名丫鬟又问。
“嘘,你小声点,她睡着了。”
“小姐,那你手中拿着什么呀,好像是一副人画儿!”
“多嘴,快快回到自己屋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