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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因为这样一个东西,她就要离开他吗?原来,她口口声声说的喜欢都不是真的,原来,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喜欢都是做做样子。
虽然她喜欢的并不一定是现在这个欧阳文枭……
“不是的,我只是……”杜若依想要解释,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什么?”欧阳文枭笑容冰冷,突然一把将人拉到了怀里,目光清冷,“只是因为害怕被我听到你们杜家的阴谋?你以为没有这个录音笔我就不知道了吗?”
也是,就算没有这个录音笔,欧阳文枭依然能知道杜淳德在打算着什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呢!
“枭,你知道这里面的内容?”郁婉儿吓了一跳,无意识地就问了出来,如果欧阳文枭知道,那他刚才……
欧阳文枭似乎不想和她说话,冷眼扫了她一眼,倏地转过头,语气平淡:“我刚才就在这里。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现在没你什么事儿,你先回去吧。”
“文枭,这里面记录了杜若依和她父亲的谈话,他们在计划讨好你然后借你的势力东山再起,你怎么能忍受……”郁婉儿焦急地问道,她仍然觉得自己的胜算很大,依照她对欧阳文枭的了解,这个男人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的背叛和暗算。
“这和你有关系吗?”冰冷的声音传来,郁婉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看看一脸冰霜的欧阳文枭,又抬眼看看紧张的杜若依,尴尬一笑,仍然不肯放弃。
“枭,我不会把杜若依的身份说出去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个人她居心不良,她怎么能呆在你身边呢?”郁婉儿强力争辩,试图搞明白欧阳文枭的真正想法,他们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她的枭一定会向着她的。
欧阳文枭眉头紧皱,将录音笔放进兜里,瞥一眼郁婉儿转身就要带着杜若依离开,明显没有说话的意思。
“枭……”郁婉儿焦急地喊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欧阳文枭烦躁地转过身:“我已经说了,我和杜若依之间的事情和你没关系。”见郁婉儿还是不肯罢休,张了张口又要说什么,他勾唇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收买于清,又跟踪杜若依,你到底想做什么?”
真的很累,他可以肯定自己还是喜欢郁婉儿的,但是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地累,实在不喜欢郁婉儿搞出这么多事情,在他看来,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女人太过于自作聪明也不好。
“文枭,就算你不在乎杜家的阴谋,那你知道杜若依刚才是想做什么吗?”郁婉儿轻笑,既然不能从杜家入手,她就从杜若依入手。
淡漠的声音传来,惊得杜若依和郁婉儿同时愣在原地……
“其实,我很好奇刚才杜若依所说的‘懂爱’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她的这个问题是由何而来。”欧阳文枭挑眉,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眸中满是兴味。他更好奇的是,杜若依最后为什么会答应。
“嗯?”郁婉儿愣了一瞬,她不明白为什么欧阳文枭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郁婉儿,杜若依说的对,你不懂怎么去爱人,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会让我听这个录音笔所录下的东西,尤其是在你明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的时候。”他声音冰冷,越说越觉得面前的女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可是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怎么会不爱你,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郁婉儿轻声说道,说的小心翼翼,好像唯恐从男人口中听到不好的答案似的,现在的态度和之前在杜若依面前的嚣张跋扈完全不同。
听着两人对话,杜若依只觉得越来越不妙,跛着脚想挣脱男人的钳制,可伸出去取拐杖的手被男人又拉了回来,欧阳文枭勾唇浅笑:看得却是郁婉儿,“过去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得。”语气淡漠,可郁婉儿硬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欧阳文枭冷声一笑,拉着杜若依就往门外走,许是看她跛着脚实在不方便,唇角一勾,忽的手上用力将她抱在怀里,是标准的公主抱。
傻乎乎的杜若依只觉得身体一轻,连忙伸手揽住欧阳文枭的脖颈,无奈地叹气,她已经可以感受到周围客人的目光了。
这其中尤其以郁婉儿的目光最为犀利,看得她如芒在背,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就算快点离开这里也可以。
“枭,杜若依她为了不让你知道这录音笔里的东西才答应离开的。”郁婉儿快步赶上来,“她看重的还是你的钱,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边。”
她这句话没有引起欧阳文枭的注意,反而引起了餐厅宾客的注意,人人都放下碗筷朝她看过来。都能看出来这是很正常的三角恋情,而这个咆哮的女人是那个可怜地被抛弃的一位。
被他带走!
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远处靠窗位置上的几个女孩忽然抬起头,定定的望着怔愣的郁婉儿,面色兴奋。
“那是郁婉儿,我在时尚杂志上见过她,天哪!那个男人是谁,好酷,谁能甩了名模郁婉儿?”
“你不知道吗?现在媒体都传遍了,郁婉儿和尚昱的总裁欧阳文枭是一对恋人,那刚才那个男人一定是欧阳文枭了?”
“那被抱着的那个女人呢?”
“好像是叫杜什么的,是新人吧……新闻上说了,是欧阳文枭和郁婉儿之间的第三者呢。”
嘈杂的议论声传入耳中,郁婉儿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观赏的观赏物一样,恨恨地一跺脚快步上车离开。
杜若依被欧阳文枭放在副驾驶座上,他还细心地帮她调整了座椅的高度,让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杜若依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她是觉得无话可说,尤其是看着这个男人冰冷的脸色,她不仅说不出话,就连大声喘气也不敢。
欧阳文枭上车关上车门,冷声一笑:“怎么?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杜若依摇摇头。
“那你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文枭冷笑,“我要让你亲口说!”
车内气氛冷凝,杜若依有些紧张,无奈地深吸一口气,目光躲闪:“父亲是想让我讨好你,最终为了也是以达到他的目的,说到底他还是希望你能帮他,但是我没有答应,我不想让你听这段录音。”
见对方没有反应,杜若依只觉得无力:“我父亲也不是非要让你帮忙不行,他只是说想让我试试……”
“那么你呢?”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阳文枭冷着脸打断,杜淳德有这种反应是他一早就预料到的。
“我……我并不想这样,我想好好的生活,想……”想让你真正喜欢上我,而不是靠我的讨好。但是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欧阳文枭了然轻笑,墨黑的眸中光华流转,眸中带着一抹欣喜的神色。
杜若依不知道他去找杜淳德说了什么,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杜淳德,并且严令禁止他告诉杜若依。
杜家和欧阳家的恩怨,还有杜淳德是如何陷害欧阳企业,如何截断欧阳企业的销售渠道,并且归为己有。甚至还有他的弟弟的死因……
他可不认为杜淳德听了这些话以后还能坐得住,还能坦然地养病,并且还能继续问杜若依要钱。
其实他已经可以想到,之前杜家遇到的一系列麻烦都是他欧阳文枭在后面推动。
在这种情况下,杜淳德一定会采取这种怀柔的方式。毕竟……他的出现也就代表了他还是关心杜若依的,杜淳德既然发现了杜若依的可用之处,怎么会不用呢。
车子驶到公寓楼下,杜若依正要伸手去开门,却被欧阳文枭拦住:“告诉我,你最后为什么会选择答应郁婉儿的要求,我不信你是害怕她的威胁。”
平静的相处(1)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对杜若依也多少有了些了解,如果会因为郁婉儿的一句话就放弃的话她就不是杜若依了。
正要开门下车的杜若依微微一愣,诧异地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以为会从他的眸中看到冰冷,没想到男人眸中带笑,眸中竟夹杂了几分困惑和欣喜的神色,眸光温柔。
“我……”话在脑中转了两转,刚想糊弄过去,见男人态度坚决,只能无可奈何地一摇头,“我不怕她的威胁,我只是不想让你听到这里面的内容,你听了一定会生气。”
“明知道我会生气还去见那个男人?”一阵欣喜过后欧阳文枭又有些气愤,“你以为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吗,就算要出门也要有人陪着。”
“我知道。”杜若依点点头,顺从地推开车门,欧阳文枭绕了过来,如法炮制地把她抱回家里。临进门的那一瞬他的声音又从头顶落下,“出门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杜若依咬咬唇没有答话,知道他很忙,也知道他或许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不过现在她也搞不清楚欧阳文枭到底想什么了,对她也是时好时坏阴晴不定。
欧阳文枭只开了壁灯,灯光昏暗,更衬得室内温馨旖旎。
橘黄色的沙发上,杜若依懒懒地靠着,双目微合,一派慵懒,只是这慵懒背后是如何的忐忑不安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看着欧阳文枭取了药冷着脸走过来,她无措地向后缩了缩。
“过来。”欧阳文枭矮身在沙发边缘坐下,小心地避开了杜若依的伤脚,唯恐碰到她,不想他还没动,杜若依就紧张地向后缩,双腿双脚都蜷了起来,好像是在躲避蛇蝎猛兽一样,霎时就冷了脸,“这么怕我?”
“不怕……”杜若依咬唇,看到欧阳文枭手里的药瓶,又小心翼翼地将腿伸了过去,“你今天不回去吗?”
欧阳文枭似笑非笑,一把将她的腿拉到面前,裤脚卷起,露出红肿的脚踝,眸光冷峻:“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杜若依想这么说,可是话在嘴边打了个旋又咽了回去,乖顺地摇头。
似是对她的态度不满,欧阳文枭清冷一笑,笑容里带着挑逗的意味:“我留下来不好吗,我可是记得,刚才在餐厅里谁说她爱我,还不舍得我听这个东西。”录音笔被他拿出来放在桌上,他手下的动作不停,药膏涂在掌心在杜若依红肿的伤脚上摩擦。
药膏一碰到伤处就火辣辣地疼,杜若依紧紧咬牙,刚一动脚踝,捉着她的手又紧了些。
被欧阳文枭直白的话刺激地红了大半边脸,杜若依狠狠别过头,咬牙忍着脚上的疼痛,只等这如酷刑一般的上药快点结束。
心里某处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经过这次以后,杜淳德倒是安稳了许多,没有再打电话来找她,是怕妨碍到欧阳文枭吧……而且杜淳德出院以后迎接他的不仅是杜氏企业的困境,还有妻子于清的逃窜。
平静的相处(2)
于清变卖了杜淳德收藏多年的古董,又带着从郁婉儿那里得来的钱出走国外,只留了一封离婚协议书给杜淳德,丢下女儿丈夫自己去逍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杜若依正侧靠在沙发上翻看杂志,欧阳文枭在厨房冲咖啡,一边冲着一边略带讥讽地嘲笑杜若依。
嘲笑她摊上了这么一个家庭。杜若依也觉得无奈,听了于清离开的消息她直觉想要回去看看情况,可是这个想法在脑中一转立刻就又被自己否定,已经想好了和杜家撇清关系,于清走没走和她无干。
日子一天天过着,直到某一天清晨一觉醒来看到窗外飘零的雪花的时候,杜若依才恍然明白,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从指缝里缓缓溜走,转眼,已到了冬天了。
窗外雪花飘零,空气沁凉,楼下的车顶、树梢、小路都已经被摊上薄薄的一层雪,像是盖了一层薄被。
欧阳文枭推门进来,杜若依回转过头,男人已经欺身上来,温暖的大掌揽上她的腰际,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