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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大家铿锵有力的答道。男人继续说:“那么,大声的喊一下我们的口号。”
“为了祖国美好的明天,让每份传单飘扬在购物者的心中!”
听完这口号,顾初然满身冒汗。
“好!!!大家换好衣服,9点准时工作!”胖子大声讲完,熟门熟路的同事迅速跑到桌子上把衣服拿走,剩下最后一件后背带着翅膀的天使服,看着别人穿的不是旗袍就是普通polo衫。自己的这件果真“惊世骇俗”。
“快给我穿上!!!快去工作!!!”胖男人对着顾初然大声吼道,看着他嘴里嚼着的三明治,一阵恶心。顾初然心里默默念到:“不能气馁,只不过一件衣服而已,穿就穿。”穿好天使服的顾初然,扭扭捏捏从房间走出来,胖男人从一旁窜出来色眯眯的说:“想不到这么**丝的衣服,被你这么一穿,还真的很像天使。”顾初然见状赶紧躲开说:“我去工作了。”说完撒腿就跑。刚到商场门口,佑婷就打电话过来。
“佑婷,什么事儿啊?”
“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我在云妈这里,想找你喝茶。”
“说实话,是找我喝茶还是云清?”顾初然调侃的说道。没听见佑婷讲话,她继续说:“我在工作呢,你和云清喝吧。”
一听到工作的佑婷高兴的的说:“你找到工作了?怎么周六还上班啊?”
“我在商场发传单呢,不说了啊。”看见胖男人又吃着三明治朝着自己走过来,顾初然赶紧挂掉电话,笑嘻嘻的说:“呃~接个电话,嘿嘿。”
“还不快工作!上班时间不许打电话。请关机。”顾初然傻笑着点点头,把电话关机。她发誓,以后绝对不吃三明治。
挂完电话,佑婷笑着给云清和云妈说:“呃~她在发传单。”一说完,云清和云妈两人一口同声的说:“发传单。”云妈又紧接着说:“这孩子怎么去发传单了,她一个纽约大学毕业回来的学生去发传单。”云清随即说:“不是哪个大学毕业的问题,这么热的天气,她发传单肯定中暑。”云妈附和道:“是啊,今天太阳这么毒,在户外肯定热的不行。”佑婷看着云清关心的表情,内心失落,没有说话。
“她给你说没说,在哪家商场?”云清看着佑婷焦急的问。佑婷摇摇头说:“她没说,我再打电话问问。”佑婷拨过去几次,都是关机。云清也试了一次是关机,他跑到房间拿了车钥匙就跑出来。佑婷没有问他去哪里,直接说:“我也一起去。”
“上海大大小小那么多商场,怎么找啊?”佑婷问道。云清说:“我妈说她早上是骑脚踏车出去的,应该离家不远。”气温开始一点点升温,发传单的顾初然晒的面红耳赤,胖男人送来的水,还没来得及拿就被同事们抢光了。
“渴死了。”顾初然看着毒辣的太阳自言自语,她好奇的是这么滚烫的天,居然有那么女人出来逛街购物,看来商场在所兴,在于女人!一辆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说:“你好,我想问一下,商场的停车场在哪里?”此时的车上正坐着张心蔚和葛默尘,戴着墨镜的张心蔚看着顾初然,并无异样,她没有见过宁画,所以对顾初然自然是不会有熟悉感,顾初然刚低下头,就看见坐在驾驶位置上的葛默尘。
“原来是这个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顾初然看见葛默尘,心里生气的想着。葛默尘在不远处早就看见发传单的顾初然,心里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她就是长的像宁画而已,而此时的葛默尘并没有正眼看她,静静的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看着张心蔚又问了她一句,她笑着回答说:“从这边走,往右转,您就看见了。”她看着车开走,心里奇怪,为什么每次看见那个葛默尘就觉得他怪怪的。她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不想了,那个冰人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奇怪吧。”
云清和佑婷开车已经找了很多商场,佑婷看着着急的云清说:“云清,其实只是发传单而已,不会有事儿的。”云清看着佑婷的眼睛,欲言又止。佑婷继续默默的说:“我们不能把她当孩子了,总有一天,她会和你和我一样的。”云清听着佑婷的话,她说的有道理,顾初然现在缺的不是呵护,而是让她尽早的适应社会,只有这样,她才会学着保护自己。云清看着佑婷,明白其意的笑着说:“嗯,我们不找了。”佑婷听到这话,会心一笑。云清突然也笑颜逐开的说:“既然我们的江大医生难得休息,我们就去放松一下。”佑婷点点头,她许久没有笑的这般灿烂和轻松。
顾初然擦着额头的汗珠,满脸通红,烈日似火,整个上海像个大蒸笼一样,热的让她喘不过气来,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的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懒洋洋的耸立在路旁。这是她的工作,她的每一份传单都得认认真真的发出去。
“张心蔚!是张心蔚耶!”一个路人大喊起来。
突然从顾初然身后冲出一群人拿着相机、话筒,从她身边迅速擦过去。原来是张心蔚从进商场那刻起,早就被狗仔追踪了。张心蔚把身旁的葛默尘见状赶紧推走,张心蔚知道,葛默尘并不希望自己曝露在媒体下,拿下墨镜的她显得妩媚明艳。顾初然从远处看着张心蔚不由自主的说:“好精致的女人啊。”
“刚和您在一起的是您的男朋友吗?”、“外界盛传的你和华盟集团董事长葛默尘恋爱是真的吗?”听到这个问题的张心蔚,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记者见状又说:“看您笑的这么甜蜜,是不是传言是真的?”张心蔚笑着说:“谢谢大家关心,如果我恋爱了,我一定会告诉大家的。”一帮路人看见正在接受采访的张心蔚,像脱缰的野马似的风驰电掣般跑了过去,顾初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就被一群人撞到在地。
“啊~好痛啊!”她捡起地上的被散落的传单,刚起身,就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用胳膊撞了一下,顾初然后退几步,似乎马上就要摔倒在地了,站在一旁的正在给张心蔚经济人打电话的葛默尘见状迅速跑过去,一把接住顾初然。顾初然只觉摔下去并没有感觉,睁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那个让自己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葛默尘,他居然会扶着自己?顾初然看着抱着自己的葛默尘,深邃的眼睛,轮廓分明的脸庞,让女人都羡慕的肤色,利落干净的发型,她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也可以长得如此标致。远处正被路人和记者围的水泄不通的张心蔚,看见葛默尘怀里抱着的女孩儿,眼神慌乱,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张心蔚经纪人迅速的赶了过来,将张心蔚从人群中拉出来,张心蔚一眼不眨的看着葛默尘,直到车子开走,葛默尘也没有发现她的离开。张心蔚内心烦乱的靠在车椅上,戴上墨镜掩饰住自己的内心的失落。
葛默尘在那一刻,仿佛怀里的人就是宁画,看着顾初然不安的眼神,他才清醒过来说:“不好意思。”说完便转身离开,他不想看见她,他想立刻离开这里。顾初然看着转身离开的葛默尘内心想:“好落寞的背影。”顾初然把落在地上的传单继续一张张捡起来,可是刚起身,一阵晕眩感袭来,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葛默尘听见声音,回过头,看见晕倒的顾初然,赶紧跑过去,抱起她,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便往医院走去。
“医生,她怎么样了?”葛默尘看着躺在床上仍然未醒的顾初然,语气却很平淡的问着。
“病人没事,只是中暑而已,打完点滴住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听完医生的话,葛默尘看看病房内的顾初然。医生拿着一张红色单子递给葛默尘继续说:“拿这个单子去缴费,家属留院一宿。”葛默尘刚缴完费,就接到张心蔚的电话,张心蔚换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说:“我到家了,你在哪儿?”葛默尘边走边说:“你到家了就好,我一会儿回去。”说完便挂了电话。张心蔚,心里自是不舒服,她看着挂了的电话,吩咐下人准备好自己东西,就回了自己的家。
葛默尘走进病房,找到顾初然的电话开了机,他翻到通话记录,看到了云清的名字,和自己电话簿里的号码比较后,确定是同一个人,他看了一眼熟睡的顾初然,自从碰到她后,一切都变成了巧合,看望母亲的人是她,母亲的主治医生是她从小的玩伴,公司让他信任的云清也认识她,这一切真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排,让他无从思考。他并没有把电话拨给云清,而是拨给了江佑婷,此时的佑婷正和云清坐在那次和顾初然去过的那个郊区的小湖旁,他们谈天说地,说理想,说生活,两人心照不宣。和佑婷一起长大的云清,并不是不知道她的才华,毕业后两人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坐下来自由的高谈阔论,不去考虑工作的压力,不去考量社会的浮躁,两个人彼此充满着正能量,互相交换着内心世界,佑婷对云清可以敞开心扉跟自己说这些话,内心自然开心的不得了。说到彼此心里所想时,两人会心一笑,幽默之时,两人放声大笑。佑婷和云清太过了解对方了,两个人似乎成了彼此的镜子,这样子的程度,做朋友自然是好,可是如果是恋人甚至是夫妻呢?佑婷的电话响了。
“是然然的电话。”江佑婷对着云清说。云清立刻站起来说:“快接。”
“然然,……”
“顾初然因为中暑,现在在第一医院。”佑婷赶紧将这话转述给旁边的云清,云清立马收拾好地上的食物,赶紧跑到车跟前。
“我们马上过去,谢谢您,请问您是……?”还不等问完,葛默尘就挂了电话,佑婷和云清也快速往医院方向开去。佑婷仔细回想了一遍声音,只觉得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是谁。
“是谁打的电话?”云清问江佑婷。江佑婷因为不肯定就回答云清说:“不知道,是个男的。”
葛默尘挂完电话,无意间打开了图片功能,他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这张脸真的和宁画一模一样,可是她阳光灿烂的笑容,是宁画不曾有过的。葛默尘放下电话,走出病房。回到车里,葛默尘想着刚才顾初然晕倒的那一幕,又想起她相机里那张张单纯灿烂笑容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大概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吧。
第七章(情落)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张心蔚从门外走进来,看见心爱的女儿回来,张廉安放下手中的报纸说:“蔚蔚回来了,吃了没有?”疼爱之意,溢于言表,赶紧吩咐了下人去准备张心蔚最爱的食物。张心蔚坐在张廉安旁边,想到葛默尘今天的表现,一脸闷气。张廉安看到女儿面容憔悴,狠狠的的说:“是不是那个混小子又欺负你了?”张心蔚立马说:“爸,没有。”
“真没有?”张廉安严肃的问张心蔚,张心蔚知道,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受了委屈,以后她和葛默尘的路会更加难走。于是露出笑容说:“真没有!我发誓!我只是工作太累而已。”张廉安满目慈祥的看着闺女说:“蔚蔚,你妈妈去世的早,你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你要记住,无论在外面多苦多累,受了多大的委屈,只要爸爸在,爸爸就会保护你。我是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的。”张心蔚听完这些话,笑着哭着,像小时候那样拥入张廉安的怀抱。张廉安是真心疼爱他这个独女,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他什么事情都能答应她,唯独不能让葛默尘碰她,他心里清楚,葛默尘心里对自己有多恨,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丝危险。张廉安抚摸着张心蔚的头,心里悄悄说:“看来,我得抽个时间好好和他谈谈了。”
次日
一大早医院的病房里就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真不记得昨天是谁送你来医院的?”面对醒了的顾初然,云清一遍遍的狂问。
“我真记不起来了,我说过了,我只记得那个人身上有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顾初然回想了无数遍,就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佑婷接过话说:“怎么可能有薰衣草的味道呢?打电话过来的明明是个男人。”
“可我明明就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薰衣草花香,非常清淡的那种,不浓重,她应该是一个酷爱薰衣草花香的女人吧。”顾初然面带遐想的说着,云清严肃的指责她说:“你还能笑的出来,这种事有多危险,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