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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在叫国靖。”
“喵喵。”
“是嘛,我也觉得,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幻听了。”罗意威笑道。
我一个急刹停在罗意威面前,气喘吁吁道:“罗意威,水。”
“怎么了?”罗意威扔给我一瓶水。
“哦,我刚刚在沙漠里被哥达姆怪兽追杀,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们赶快撤退吧,和危险的,咱搞不定它。”
“喂喂,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罗意威头爆着青筋笑着问。
我们拍了几张石头,晒了一会太阳。今天的旅程就算结束了。坐回车,竟还赶得上午餐。
太阳变得相当的厉害了,玻璃被烤得发烫,尽管室内温度被空调控制的很凉爽。
罗意威依旧有着熊一般的胃口,看到什么就吃什么。而我则因为白晃晃的阳光看得想吐,便要了一份蔬菜沙拉,给公主的依旧是易鱼和牛奶,所幸这里不乏牛奶。
………【第三章 惬意】………
午餐后是自由时间,罗意威想去试试能不能勾上导游小姐。
“你不觉得她的肌肤和我很相配吗?”
他是这样说的,我听了恶寒,干笑着祝他成功。她便兴冲冲的去了。可怜的罗意威,难道还没分清人造天然之间的差距何止千万吗?
下午并没有特别想干的事,公主例行午睡,我掏来想将它读完。
“咚咚咚。”
“就来。”我放下书,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按门铃。
打开门,易依旧如精灵般闪入房内,然后自作主张的关上门。
“看来不不得不承认我是有某种魅力了。”我说。
“少臭美了。”她不自然的打量房间,说:“答应我一件事,我们两清。”
“有那么简单?”我好笑的问。
“当然。”她说:“你下午没事吧,没事陪我逛街怎么样?”
我惊奇的看着她。
“别误会,是让你做趟保镖,毕竟人家走的是国际化,这里还是有很多歌迷认识我的。”
“可以。”
“嗯。”她点点头。
“……”
“……”
“这就走?”我询问,并有些弄不清刚刚沉默中的代码意向是什么。
“好,等我,我换套衣服。”
她怕不是心血来潮吧。我看着她“嗒嗒嗒”离去的背影猜疑着。
阳光强烈的仿佛连线条都可以腐蚀掉,阴影等物正掩退到最深处的角落。热浪不时的翻卷冲击身体,混合着周围嘈杂的叫卖声。仿佛他们不以为意这种高温,见惯大场面的人们。
空气中没有一点的水蒸气,我实在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值得购买的,长长的街市仿佛直通天际,我颓然生出股无力感。
“拜托,快走啊。”易转过来催我。
易戴着纯手工编织的草帽,穿着粉红色的棉布短衫,*是超短仔裤,拖着一样是粉红色的凉鞋,这身打扮已不知勾走了多少男子的魂了。
“我说,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行为叫做低调吗?”我提醒她。
“喂,我是女生耶,如果女生都要低调,那么这个世界就死去三分之二了。”
“那剩下三分之一?”
“留给像你这样闷骚的臭男生!”她做了个鬼脸,转身继续前行。
“闷……闷骚?”我有被实话的感觉。
其实我发现,之所以陪女生逛街这么累,只是因为走走停停罢了,脚每一处于放松状态便立刻驱于向前,就好似完全无预感的被人揍一样,没有起到防御而已。
我在为自己无聊的发现沾沾自喜时,也在不停怀疑易的名气是否有那么大,一路上的讨价还价简直和一般人无甚两样,店主既没有认出易,易也没有太明显的**,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看人多多少少有了一种势利。
“喂,那边!”易捏住我的衣袖,兴冲冲的跑到对面的小摊。
“我说,你现在多大啊。”我开口问道。
“秘密。”她瞄了我一眼说:“你不觉得开口问女士这个不是很蠢吗?”
“无所谓。”我耸了耸肩:“这东西反正上网查查就知道了,对吧,大明星。”
“你……!”她恨恨的看着我,我平淡无奇的注视着她,最后,大家一起把视线移开。
“喂。”她边挑着物品便说道:“如果有人说,我喜欢你,你怎样回答?”
“唔。”
“所以……”
“所以与我无关。”
“为什么?”她依旧挑着饰品。
“那是单方面的事情,你需要自己克服。”
“笨蛋!我不是指我。”
“怎样都无所谓。我只是概称而已。解释得通就行,不求其他。”
“解释通个屁!”她悻悻的甩下这句,就抛下我往前走。
“四点,八点,大概还有六点。”我对着对面餐厅的玻璃看了一下,希望他们不要惹是生非才好。
一路上我们不停的穿越拥挤的人群。过马路时,我貌似看到了罗意威跟在导游小姐后面,一脸讨好样,就差没有“汪汪”叫了。而导游小姐行色匆忙,只顾闷头走路。如果是夜晚,罗意威扮演的一定是一个色狼的角色,虽然此时他也还是扮演个精虫上脑的角色。
“国靖,你在干吗,这边这边。”易在对面向我挥手。
“啊。”我抬了下手,借过身旁的车后镜,看到那三个人依旧尾随在后。
我不想坏了易的性质,因为她势必在此后拿此次事件喋喋不休,有时候神经质的女人比三个歹徒棘手的多。
“国靖,说说你部队的事好不好?”
易终于走进了一家咖啡店,我几乎要赞美主了。咖啡店不大,但环境优雅。此时并没有多少顾客,难道大家都喜欢晒太阳不成。
“抱歉,这属于军事机密。”
“呵呵,瞧你一本正经的。”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呐,我可是很少能和男孩子一起静下来喝咖啡的,说点有意思的吧。”
我想了想说:“当你要狙击别人的时候,要考虑风向,空气温度,甚至地球自转。所以实际远距离狙击并不是直接将准星放在人脑袋上的。”
“……”她干笑。
“不有趣。”
“啊……嗯,还好。”
“你今天又点怪。”我说。
“啊?”
“平时这是你应该骂翻的。”
“你的高傲不允许你这做。”我像是自言自语的摸索下巴:“难道又是什么预兆不成。”
“……”
“算了,这也没什么不好,我也省心省事。”我继续道。
“抱歉,我离开一下。”她干笑着放下调羹,起身离开。
是不一样,我喝了一口咖啡,将目光放在她的咖啡杯上,洁净的阳光正映照在上面,不由自主的道:“也许我该收回刚才的话的,她很正常。”
她的咖啡杯旁放置的是一只严重扭曲变形的调羹,正以“U”字型痛苦的*着。
这期间我扫了一眼玻璃窗外,那三个形迹可疑的人淡出了我的视线之内。可此刻并不是庆幸的时候,相对而言受保护的那位也不在我的视线之内。
这的治安有这么的不好吗?希望我的悲观论调只似乎凭空的猜忌。我叹了口气,起身,询问卫生间在哪里。
店员以两个人都离开为由拒绝告诉我,要求等那名女子回来,这可真可笑。不过人必须保留一丝疑心,要不这世界迟早毁灭。我干脆结了帐,付了小费,店员很干脆的告诉我在出了后门的小巷里,不过是男女共用的。
小巷,后门。天时,地利呢,很适合杀人越货。在执行任务时我和罗意威不同,他逃跑时对这样小巷情有独钟,认为那么窄的地方,神也不好避让,就等着一头碰上幸运吧。
但实际情况是他希望能在小巷中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早这个年代我不知是说他白痴呢,白痴呢,还是白痴呢。
我打开门,踱进那条小巷,小巷的地面有些潮湿,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油水味,墙角有一小滩棕黄色的液体,似乎是渗透进了水中,阳光照不进来,零碎的垃圾,城市向北保鲜膜裹住,繁华的气息意思也没渗透进来。
绝妙的场所,好吧,坏人在哪?
“别这样,放开我!”
“玩玩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别这样,国靖!国靖!”
“听不到的,这里是听不到的,小妞!”
我昏昏欲睡顺着声源过去,意料中的,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在干什么呢?能干什么。
“国靖!”易惊喜的喊。
“啊。”我点点头,说:“真是麻烦。”
“啊?”
“小子,识相的离开,要不还是想留下来观战?”对方很嚣张的叫道。
我抓了抓头发,终究是叹了口气,无奈道:“很不想英雄救美,那会让我觉得变得和罗意威一样的蠢。”
“不过。”趁着对方挥拳向我,一把反握住,顺势一踹他的膝盖,他被这样反扭着跪下,痛的哇哇大叫。
“形式所逼,唉,实在没有什么干劲呢。”
“上!”另外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又挥拳向我冲来。
两分钟后……
“住手,住手,别打了,别打!”易从呆愣中回神,连忙阻止我道。
我放下了那个人的领口,那个人软到在地上,从以猪头的形态面向苍天。
“我觉得左边还要再揍一拳,要不就不匀称了。”我看了很久后说。
“不……不用。”易干笑着说:“已经很惨了,教训够了。”
“大……大姐……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倒在易脚边的一只猪头颤巍巍抬起手说,不过立刻就被易一脚蹬了下去。
“嘿嘿。”易强颜欢笑着。
“呵呵。”我笑着,然后将拳头捏的吱吱响,我感到我额头的青筋正图图的跳着。
“呵呵,国靖,你听我说啊……”易挂着冷汗,向我摆手:“不过,你先冷静下来。”
“我啊,可是一直很冷静呢。”我笑着将身边“摸”掉了几块砖。
“呵呵,国靖你真幽默。我被你逗死了。”易笑道。
“开心吧?”
“嗯。”
“开心的话就让开一边吧,我继续揍那三个猪头。”
“等等等等。”易张开手拦在我面前。
……
“谢谢,谢谢易大人,今后我们也一定会支持你的!”那三个猪头在拿完易的签名后,感激零涕,不,这是泪流满面的相互扶持着走了。
“报酬这这个?”我好奇的问。
“嗯,你看,很朴质的歌迷呢。”
我觉得我是有什么不满的情绪要表达出来的,但到了喉咙却莫名的从鼻腔堵了回去。最终演化成一声轻哼,其立意连自己也搞不详细。
但绝对是不满。
“回去吧。”我说。
“你下手太狠了。”她说。
“在你批评他人之前,还是先想清楚自己扮演的什么角色吧。”我率先离开。
她发现我还在咖啡厅门口等她时,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随后又趾高气昂的走到我面前说:“你不是先走了吗,又呆在这干嘛。”
“当你保镖。”
“……那个,国靖。”
“我不是那种将任务执行一半就离开的人。”
她的神色变了变,最终轻笑出来,说:“那好,回去。”
我们不到四点就结束了这最初的出游。我暂不将它定义为约会,因为我跟她的关系仍是混沌未明。有时感觉是正确的,结果掀开来一看,果然想去甚远。
这是否大概我的生活方式与别人不同。也许我和她就如两个极端,她代表的是梦,我代表的多是现实。现实总是伤害到梦,这也可作为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概论。
她又恢复那高傲的性子,更是对我变本加厉,甚而有时会冷冷出言讥讽几句,对此我都不甚为意。不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了,我还不依然活着。
就如我一再强调的,不必对谁都抱有希望,那样换来的必是疲惫,这是一场假期,我对自己说,假期就该有假期的样子,什么都不细想,放松身体,狠狠的堕落一番,这像是蹦极,必须坠下去,然后再爬到同样的高度,若无其事。
回来时,公主刚刚睡醒。正望着窗外发呆,我从冰箱里取出饮料,说:“睡得舒服。”
“喵?”
“是睡得很久。”我坐下,说:“要喝点?”
她静静的望着窗外,居高临下的气势。我这是恍然省起我不是她的侍卫吗?也许她过于宽厚的表现让我这个侍卫无法无天起来。侍卫怎么能丢下公主一人在房间里呢,我真该被吊死或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