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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望天空,此时正值正午,看不出偏向哪边,我只好从骆驼背上取出长条状物,插在沙地里,观察了好一会,又用手指目测了一下距离。
“干什么呢?”易弯下腰问道。
“查看地形,辨明方式,目测距离。以前在沙漠中作战的时候用过。”
“唉?有这么神奇。”
“差不多。”
“那我是不是很幸运,跟了你这么一个老兵?”
“这个‘跟’字是那种意思吗?”我笑着收回物品,前进。
“去你的!”易狠狠的冲我踢了一脚沙子。
我不时的看天空,观察地形。如果有植物就更好了。这样就可以了解地下水脉的位置,进而找到城市。可一场沙暴把大多植物掩埋了,一望无际,光秃秃的地面。
“尽量节约用水。”我提醒着易:“还不知道要在这走多久。”
“不能马上找到城市吗?况且导游小姐不是说就剩半日的路程嘛。”虽然疑问,易还是乖乖放下水壶。
“其实情况比想象中要糟糕。”我老实对她道:“其一,我们不知跑离的路线多远,偏差越大,我们可能绕的原路就越多;其二,这里大部分动植物都被黄沙掩埋,如果吃的东西没了,就真的连蝎子也吃不到了。”
“去,我才不要吃那么恶心的东西呢。”易皱着鼻子道。
我无所谓道:“不吃也行,到时有你饿的。当年我就吃过,捏住鼻子就吞下去,想没剥壳的龙虾。”
“真可怜。”易听了我的话,莫名其妙的开始大发同情心:“想不到你生活的这么艰苦,你放心,等出去后我请你吃大餐,法式中式日式什么的随你挑。”
“得得得。”我无奈的摊手:“真的出去后再说吧。”
“易大人请你吃东西还不感恩戴德,谢主隆恩?”她恼怒道。
“是是,非常感谢,万般感谢,您老人家会从千万个粉丝中挑出我请客吃饭,我真是该喜极而泣,乐极生悲啊。”
“国靖!”易的嗔叫响彻在沙漠上空。
说实话,若不是身边挂着一个拖油瓶,我真想去找公主。不知道娇生惯养的她能能在沙漠中撑几天。希望她所信仰的神能够保佑到她吧。
我相信她只要跟着骆驼应该不会迷失在沙漠之中。
“啊!”易猛地一声尖叫,跳上了骆驼。
“又怎么了,大小姐?”我回过头。
“蛇……蛇!”易脸色苍白的指着下面说。
我看了看脚下,一只沙蛇正从沙子里钻出来,大概它是沙暴的受害者。
我一脚踩住它的脖颈,蛇头的三寸处,抓住它的尾巴拎出来,在空中用力抖了抖,沙蛇很快就因为骨头断裂而死。
“呐。”我把蛇举到易面前。
“拿开!拿开啊!笨蛋!”她的脚乱踢着,但就是不敢碰到我,或那条蛇。
“死了啊,已经。”我说。
“那赶快扔了吧,看着就怕。”
“扔了干嘛,这可是食物啊。”我刚想把蛇收起来,有抬头对易道:“对了,你生活在大城市里没怎么见过蛇吧,要不要先给你玩玩?”
“玩你个大头鬼啊,赶快给我扔了!”易尖叫着。
“那算了。”我不再理会她,用靴子里的军刀划开蛇皮,蛇胆就地解决,蛇肉则切成段收集起来。
“你确定要吃这东西?”易见我把蛇分尸了,这才从骆驼上低下头问。
“嗯。干嘛不吃,这比蝎子好多了,你们不也吃蛇羹的?”
“那不一样嘛。”
“所以人们连最浅显的本质也看不透。我说,你还要坐在骆驼上多久,不怕晒吗?”
“晒就晒吧,反正我是不想再靠近那东西了。”她取出一顶草帽扣在头上。
这期间我一直好奇的盯着她挂在骆驼上的行套,感觉她能从那么小的空间拿出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感到万分神奇。
我们大约走了两个小时,依旧是广漠无烟。易终于沉不住气,说:“国靖,我们的方向没错吗?”
“大概吧。”
“那怎么还看不到城市?”
“小姐,现在才走了多久,你当我们一直处在郊外不成?”
“可是,也应该……”
“你还是省省口水吧。”我打断她的话道:“你先做好在沙漠中过几天的心理准备。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现在呢,少说废话,节约用水。”
“切”易不满的哼了哼,夹了一下骆驼,与我拉开距离。
果然是个大小姐。我叹了口气,感到前途无限飘渺。
我抬脚,抬不动,险些摔倒。仿佛有什么吸力在拉我,我心中猛然一惊。这时易的骆驼也叫了出来,扑腾着黄沙。
“国靖!国靖!怎么回事,国靖!”易在骆驼上叫道。
“流沙。”我吐出了这两个字,脸色肯定不好看。我曾经就有不少战友葬送在流沙中,想不到一时大意让自己也碰上了。
也许是沙暴的原因,刚刚形成的也说不定。我苦笑着,这时沙子已经漫过我的膝盖,不能挣扎,越挣扎陷的越快,易是靠不上了,只能祈祷着是真的刚刚形成的流沙,还不太深。
我对易喊道:“易,这里是流沙地!你赶快从骆驼上跳开,跳到边上去。”
跳到边上希望可以逃过一劫。
虽然骆驼在我之后陷入,但因为不停挣扎很快就陷了一大半,易也顾不上多问,踩着骆驼的背就是一跳。
“哗”的一下,落在我身边,身形微微摇晃,就陷下去一截。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爆着青筋怒吼道:“你个白痴!叫你跳边上去,你傻啊!跳我身边来干嘛?!”
“我想帮你啊。”她挣扎着,却发现提不出腿来。
“帮你个屁!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现在大家同归于尽了。”
“我还不是想我身体轻些吸力没那么大,哪知道这鬼东西挣不开啊。”
我呆呆的看着她,她赌气的望着我,我忽然想是不是她在这种环境中把我当作依靠才会这样?还是说……她真的是……喜欢我?
罗意威的乌鸦嘴没那么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会喜欢我?我回忆与她见面的这段时间,出了惹她生气和斗嘴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所以我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怎么可能!”她立刻反驳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我想救你,只是出于朋友而已。”
“哦”我点点头,同时松了口气,也许我是为少负一个责任而松气。对,我还真没我所想的那么洒脱。那么假设二不成立,就是假设一喽。
那只骆驼已经被沙子埋到脖颈,奄奄一息。而我们也还不了多少,*以下都在沙子里。
“喂,好傻哦。”易说。
“呆呆的晒着太阳等死,不做点什么吗?”
“你又要唱歌了?”我问道。
“去你的,埋在沙子里呼吸都不容易,还唱歌呢。”
“那想想你的一生好了,有什么没做的赶快想想。”
“那是什么?”
“意淫。”我对她解释道:“罗意威经常这么称呼。”
“……我想我还是什么都不想最好,最起码还能高尚的死去。”
我们呆呆的望着天空,天空很蓝,蓝的健康。我莫名的从上空感到一种生机。
“喂”我道。
“嗯?”
“你要是想哭的话尽管哭好了。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哭吧。不必坚强,尽情的哭,反正我也快死了,死人是不会讲出去的。”
“才不呢!”
“不用坚强。”我说。
“我可没有放弃,我相信奇迹一定会发生的,一定会,一定不能……让活着的你……看到我哭泣。”
我笑了笑,真是个奇怪的女孩。我将头转过去,继续望天,说:“随你好了。”
她昂着的脸上挂着“露水”,对,是露水,露水滚入长发,水痕被太阳蒸发。她面无表情的仰望天空,说她不曾哭泣。
当陷到脖子的时候,已经快呼吸不得了,我突然想起陷入流沙的人往往是在头陷进去之前就闷死的。也好,死亡之前还能见到光,杀了那么多,是该去那边见见他们。不过就是不想罗意威给我上坟,保不准他会将我的墓碑搞成什么样。
也许会拿着大锤将它敲碎,对前来阻止的人,哭着说我没死吧。
我胡思乱想着,就这么没有因仇的死去真不错。
那只骆驼已经看不见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一个大大的凹陷。我的鼻尖几快贴到沙面,甚至能数清楚因为呼吸吹动的几颗沙粒。易忽然奋力挣扎着,我奇怪的看着她,她面色铁青,紧闭着眼,很是痛苦。也许是窒息带来的苦痛,我想,有些于心不忍。
“来了吗,请过来。”那个声音说。
什么?我心猛然一跳,一只手忽然从沙子下握住我,我不敢轻举妄动,随即的,易也停了下来,眼神涣散的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这是易的手。我想,我紧紧的握住她,以给其无一丝安全感的依靠。
最终流沙淹没我们的头顶,留下两个小小的坑。
说实话,若不是身边挂着一个拖油瓶,我真想去找公主。不知道娇生惯养的她能能在沙漠中撑几天。希望她所信仰的神能够保佑到她吧。
我相信她只要跟着骆驼应该不会迷失在沙漠之中。
“啊!”易猛地一声尖叫,跳上了骆驼。
“又怎么了,大小姐?”我回过头。
“蛇……蛇!”易脸色苍白的指着下面说。
我看了看脚下,一只沙蛇正从沙子里钻出来,大概它是沙暴的受害者。
我一脚踩住它的脖颈,蛇头的三寸处,抓住它的尾巴拎出来,在空中用力抖了抖,沙蛇很快就因为骨头断裂而死。
“呐。”我把蛇举到易面前。
“拿开!拿开啊!笨蛋!”她的脚乱踢着,但就是不敢碰到我,或那条蛇。
“死了啊,已经。”我说。
“那赶快扔了吧,看着就怕。”
“扔了干嘛,这可是食物啊。”我刚想把蛇收起来,有抬头对易道:“对了,你生活在大城市里没怎么见过蛇吧,要不要先给你玩玩?”
“玩你个大头鬼啊,赶快给我扔了!”易尖叫着。
“那算了。”我不再理会她,用靴子里的军刀划开蛇皮,蛇胆就地解决,蛇肉则切成段收集起来。
“你确定要吃这东西?”易见我把蛇分尸了,这才从骆驼上低下头问。
“嗯。干嘛不吃,这比蝎子好多了,你们不也吃蛇羹的?”
“那不一样嘛。”
“所以人们连最浅显的本质也看不透。我说,你还要坐在骆驼上多久,不怕晒吗?”
“晒就晒吧,反正我是不想再靠近那东西了。”她取出一顶草帽扣在头上。
这期间我一直好奇的盯着她挂在骆驼上的行套,感觉她能从那么小的空间拿出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感到万分神奇。
我们大约走了两个小时,依旧是广漠无烟。易终于沉不住气,说:“国靖,我们的方向没错吗?”
“大概吧。”
“那怎么还看不到城市?”
“小姐,现在才走了多久,你当我们一直处在郊外不成?”
“可是,也应该……”
“你还是省省口水吧。”我打断她的话道:“你先做好在沙漠中过几天的心理准备。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现在呢,少说废话,节约用水。”
“切”易不满的哼了哼,夹了一下骆驼,与我拉开距离。
果然是个大小姐。我叹了口气,感到前途无限飘渺。
我抬脚,抬不动,险些摔倒。仿佛有什么吸力在拉我,我心中猛然一惊。这时易的骆驼也叫了出来,扑腾着黄沙。
“国靖!国靖!怎么回事,国靖!”易在骆驼上叫道。
“流沙。”我吐出了这两个字,脸色肯定不好看。我曾经就有不少战友葬送在流沙中,想不到一时大意让自己也碰上了。
也许是沙暴的原因,刚刚形成的也说不定。我苦笑着,这时沙子已经漫过我的膝盖,不能挣扎,越挣扎陷的越快,易是靠不上了,只能祈祷着是真的刚刚形成的流沙,还不太深。
我对易喊道:“易,这里是流沙地!你赶快从骆驼上跳开,跳到边上去。”
跳到边上希望可以逃过一劫。
虽然骆驼在我之后陷入,但因为不停挣扎很快就陷了一大半,易也顾不上多问,踩着骆驼的背就是一跳。
“哗”的一下,落在我身边,身形微微摇晃,就陷下去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