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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的一下,落在我身边,身形微微摇晃,就陷下去一截。
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爆着青筋怒吼道:“你个白痴!叫你跳边上去,你傻啊!跳我身边来干嘛?!”
“我想帮你啊。”她挣扎着,却发现提不出腿来。
“帮你个屁!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现在大家同归于尽了。”
“我还不是想我身体轻些吸力没那么大,哪知道这鬼东西挣不开啊。”
我呆呆的看着她,她赌气的望着我,我忽然想是不是她在这种环境中把我当作依靠才会这样?还是说……她真的是……喜欢我?
罗意威的乌鸦嘴没那么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会喜欢我?我回忆与她见面的这段时间,出了惹她生气和斗嘴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所以我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怎么可能!”她立刻反驳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我想救你,只是出于朋友而已。”
“哦”我点点头,同时松了口气,也许我是为少负一个责任而松气。对,我还真没我所想的那么洒脱。那么假设二不成立,就是假设一喽。
那只骆驼已经被沙子埋到脖颈,奄奄一息。而我们也还不了多少,*以下都在沙子里。
“喂,好傻哦。”易说。
“呆呆的晒着太阳等死,不做点什么吗?”
“你又要唱歌了?”我问道。
“去你的,埋在沙子里呼吸都不容易,还唱歌呢。”
“那想想你的一生好了,有什么没做的赶快想想。”
“那是什么?”
“意淫。”我对她解释道:“罗意威经常这么称呼。”
“……我想我还是什么都不想最好,最起码还能高尚的死去。”
我们呆呆的望着天空,天空很蓝,蓝的健康。我莫名的从上空感到一种生机。
“喂”我道。
“嗯?”
“你要是想哭的话尽管哭好了。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哭吧。不必坚强,尽情的哭,反正我也快死了,死人是不会讲出去的。”
“才不呢!”
“不用坚强。”我说。
“我可没有放弃,我相信奇迹一定会发生的,一定会,一定不能……让活着的你……看到我哭泣。”
我笑了笑,真是个奇怪的女孩。我将头转过去,继续望天,说:“随你好了。”
她昂着的脸上挂着“露水”,对,是露水,露水滚入长发,水痕被太阳蒸发。她面无表情的仰望天空,说她不曾哭泣。
当陷到脖子的时候,已经快呼吸不得了,我突然想起陷入流沙的人往往是在头陷进去之前就闷死的。也好,死亡之前还能见到光,杀了那么多,是该去那边见见他们。不过就是不想罗意威给我上坟,保不准他会将我的墓碑搞成什么样。
也许会拿着大锤将它敲碎,对前来阻止的人,哭着说我没死吧。
我胡思乱想着,就这么没有因仇的死去真不错。
那只骆驼已经看不见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一个大大的凹陷。我的鼻尖几快贴到沙面,甚至能数清楚因为呼吸吹动的几颗沙粒。易忽然奋力挣扎着,我奇怪的看着她,她面色铁青,紧闭着眼,很是痛苦。也许是窒息带来的苦痛,我想,有些于心不忍。
“来了吗,请过来。”那个声音说。
什么?我心猛然一跳,一只手忽然从沙子下握住我,我不敢轻举妄动,随即的,易也停了下来,眼神涣散的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这是易的手。我想,我紧紧的握住她,以给其无一丝安全感的依靠。
最终流沙淹没我们的头顶,留下两个小小的坑。
在自然界,两条生命和两个小小的坑无异。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失去意识,我感觉我身处在烘热当中,不过脚下却甚是凉爽,我在下坠,通过模棱两可的冷热交替感觉出来。
我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黑色空间中,两旁是看不见边界的火把,红色且旺盛的燃烧着。
这似乎是个很诡异的场所,我下意识,小心翼翼前行,没有尽头,没有脚步的回响。一样的景色看似原地踏步般,那火焰腾跃的身影也像排演过似的整齐划一。
“你来了?”
“谁?”我紧张的问,同时想摸军刀,却发现我全身**。
这里不是真实世界。我对自己说,那么这里是哪?
眼前渐渐闪现出点点光斑,一座金字塔状的物体升起,结束了火炬的无限蔓延。
我眯起眼睛,那绿色光斑像是原本就在那边的,只不过是一点一星的亮起。渐渐的,轮廓出现,一只巨大的绿色眼睛盯视着我,让我呼吸不得。
我突然失去了恐怖,充彻心中的却是痴迷。这只眼睛并不显得突兀,它像某种致命的诱惑以展现它的妩媚,还有天真?
我只能说之所以这样形容,是因为它达到了完美,这是巧夺天工的艺术,看着它,你会忘记心跳。
这是一种掠夺性的掳获人心。
“请过来,拜托了。”
这次我听清了,是女声,甜美并带上一种种滞留性的稚嫩。
“请问你是谁?”我问道。
“拜托了,请你务必到我这来。”她继续说,深绿的眼睛闭上,火炬也随之熄灭,我顿时陷入某种混沌不明中。
“喂,喂,说清楚啊,喂!”我高声叫喊,谁也没回答我,我感到右手一紧,就在一刹那,我被剥离似的抽回现实。
仿佛是从怪物空腔中喷出来,我们竟直接从沙层掉了下来。我立刻清醒,将易抱在怀里,同时转身向后,以减少震荡的面积。
尽管如此,这几乎是从四米的落差,还带个人下来,还是摔得够呛。
“喂,易,没事吧。”我不顾身上的疼痛,赶忙爬起来摇着易道。
易嗯嗯两声,似陷入昏迷,我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她立刻皱了皱眉,猛烈的咳嗽出来,吐了几口沙子。
“呸!呸!”
我帮她抚着背,同时打量我们身在何处。我们似乎正处在一巨大的大厅中央,四边都是厚实的石头,正中央的天花板破了一个洞,沙子正不断的从那倾泻下来。不信中的大幸是那只先陷下去的骆驼也在,我想难道是它踩破了天花板所以我们才得以逃脱?
那骆驼见了主人,一跛一跛的凑了过来,我取出水给易灌了几口,她才有所好转。
“国靖,我们到了地狱吗?”易喘着气道。
“很抱歉,这里不是地狱。我们似乎坐的不是直达车。”我开玩笑道,希望借以恢复易的心态。
“那,这里是哪里?”
“不晓得。”我摇摇头,说:“能起来吗?这边还在漏沙子,我们先去那边的角落里。”
易拉住我站起来,我们慢慢移动到墙角落里,有这么一段时间看着沙子缓慢倾落,彼此都沉默着。
“国靖……”易首先开口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望了望四周:“也许这里有出口也不一定。”
易点点头,这四下怎么看都像是被沙漠吞噬的古代遗址,若是什么历史学家,考古家,肯定高兴的发狂了,可是我和易却愁眉苦脸的。
“休息一下我们去四处看看。这太暗了,太远的东西看不清。”我对她道,自己先站了起来,从骆驼的行囊里找出手电和其他能用的东西。
食物什么的最好带在身边,手电筒和电池,急救箱当然没有,只有一些创口贴,算了,也聊胜于无。武器希望用不着,不过谁也不保证这古遗址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去丛林执行任务时就在一座废墟里遇到一条巨蟒,腰身有水桶这么粗,十几米长,都快成精了。
没有用的瓶瓶罐罐倒是一打,我抱怨道:“这些什么乳什么霜的带那么多干嘛。”
“人家是公众人物,总得保护形象的吧。”易看着我将东西罗列到地上,好奇道:“这些东西都够用吗?”
“不够。”我老是回答:“首先是吃的食物只够撑一天的,节省节省的话也许能够多撑小半天。水是不够了,不晓得这有没有地下水脉。手电筒只有一块备用电池,只能撑半天的,武器只有我的一把军刀。”
“等等,什么武器,要武器干嘛?”易打断我的话问道。
“你不认为像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很适合长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吗?”
易缩了缩脖子,干笑两声,若有所思的样子。
等易休息好后,我们带着骆驼顺着墙壁探索,其中我把易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部丢掉,轻装上阵,对此,易除了撇了撇嘴,倒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强烈要求留下一块肥皂。
唉,女人。我感叹着。
“国靖,你叹息什么?”易好奇道。
“不,没什么。”
“你不会是在想把骆驼杀了吃吧,我警告你,你绝对不行!”
“省省吧。”我探索着墙壁道:“我怎么会杀它呢,在沙漠中没有骆驼是活不下去的,往后我们还要靠它穿越沙漠呢。”
“倒也是。”易安心下来。
这时倾泻的流沙已经快有小山那么高了,我们加快了速度,为了节省手电,我们一直用手摸着,我突然感到手中的触感变得不一样,*有致的,似乎是浮雕之类的。
“这里也许是扇门。”我对易说,手向下浮动,果然找到一个铜环。
我拉了拉,那扇门纹丝不动,不会吧,不应该吧,难道是上面的压力将门压死了不成。
“会不会是两扇门,要同时打开?”易出声提醒道:“古代埃及重要场所为显隆重都是双门的。”
我往左摸了摸,果然又摸到一个铜环,只是两个环相去甚远才没注意到。
我一手一个抓住,开始用力,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于此同时,那天花板的缺口又崩坏了一块,大把大把的流沙倾泻下来,甚至有些侵到了我们的脚边。
骆驼惊慌失措的开始踏步,易急忙拉住,焦急道:“国靖!快点!”
我感觉到我的青筋在皮肤下突突暴跳着,像缠上一条条青色小蛇。我敢肯定这门不下两百斤重,我努力了半天,终于打开了一条大缝。
我让易牵着骆驼先跑进去,自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石室,这里不消多会肯定会被沙子注满,我闪身进门,在用力推合着,“咚”的一声,这回响显得格外响亮,大门被吻合的一丝不漏。
“有惊无险。”我擦了把汗说。
“嗯,不过也回不去了。”易显得有些黯然。
“放心,该回去的时候前方必定会展开一条大路的。”
易点点头,这时我打开手电筒,眼前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隧道,墙的两壁隐约刻画着一些壁画,但是看不清楚,被风化了大半。
“好像是刻的战争。”易借着手电筒的光打量着。
“走吧,那玩意什么时候都会有。”我率先前行,而易跟在后头依旧好奇的看着壁画。
隧道的半径约有一辆汽车那么长,略呈四方形。我们走还好些,后头那头骆驼不得不低下头来,隧道并不是一条直线,弯弯曲曲的,我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火焰微微有些颤抖,这说明前方不会是死路才对。
“国靖,你看,这里壁画越来越清晰了。”
“唔。”我不理她,继续探路。
“太阳,狮子,还有人。不过,好奇怪,为什么众人臣服的人是个女人呢。”
“埃及在古代不会死有一位很著名的女王吗,人们都称她为埃及艳后来着。”
“那么说,这个建筑就是在那一时期的喽。”
“说不定呢,也许是她死后所建,历史上对这个人褒贬不一,只能说她的存在太过匪夷所思。”
“国靖知道那位艳后?哦呵呵,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老实的家伙。”
“我只是略有所闻而已。”我耸耸肩:“来埃及别的没干,书看了不少。有关她的事多少都会提及一些,其实我自己也不大清楚。”
我顿了顿,又道:“当然,如果你想说我在掩饰的话,那就当掩饰好了。”
“你这人,怎么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反倒有了希望,才使绝望如此凸显似的。也许是我太胆小了吧,小心点,前面好像有些塌方。”
前方有一大块岩石横卧在那,我照了照头顶,天花板像是被横割了一块似的,凹进去一大块,所幸的是没有沙子漏下来。
“怎么从中间掉下半块来,真是奇怪。”易小心的跨国去。
“这就说明这条隧道完全是人工建成的了。”我继续往前走着:“也许混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