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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你是说我那需要除以5的眼眸吗?”
易干笑两声,道:“不用。看着你的光头除以10就成。”
“OK!你难道在挑战我的底线吗?贫乳妹!”
“轰!”的一声,我的面前抛起一阵尘埃,我心有余悸的放下杂志,观望战果。
易WIN。
“他非要挑战生命极限吗?”易捏着拳头道。
“他喜欢这样。”我总结道。
易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捋了捋长发。光线从她后头的窗外射进来,感觉她好像靠着阳光。
我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插入栗色的长发,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有些伤感,像是愿望不能达成的孩子一样难过。
或许是我注视的时间过久了,易看着我道:“你要看多久?”
“难道要收费吗?”我道。
她没有与我争辩,而是做出一个懒散的不屑的表情。看来情况比我预料的要遭。
“我可能下个星期就离开。”我说道。
“嗯。”
“你呢?”
“不晓得,长的话还会呆上一个半月的,说不准。”
“假期这么长?”
她放弃似的垂下眼睑,道:“哪有什么假期,只是来这边找灵感写歌罢了。喏,昨一天就在录音棚过的,设备跟不上不说,环境又差得要死。音乐节奏跟疯了一样,完全和想象中的不合拍。大概是这里的空气都是炎热的爆戾气氛吧。我想我得换换曲风了。”
她一抱怨,话匣子便关不上了。我认为这是好现象,至少能与我正常交流,我实在不擅长揣测别人的心理,那会使我有负罪感。
“爵士摇滚怎么样,重金属狂野的,穿上三点乱蹦的那种?”罗意威从我背后伸出头道。
易呸了他一口,骂了一声庸俗。
“别见怪,男人都是庸俗的动物。不庸俗的都是变态,国靖,你庸俗吗?”
“我……”我开口,发现自己面临两难境地。
“我什么?”罗意威强追猛打,易用凌厉混合着好奇的眼神投向我。
“我庸俗。”我举手投降。
“明智之举。别沮丧,庸俗的人有二十多亿呢。”罗意威哈哈大笑道。
“哼,无聊,没事了吗?没事我回去休息了,真是累得够呛。”
“真是抱歉,我送你。”我起身道。
易没有拒绝,我便跟在她的后头,罗意威怪叫道:“哟,小心庸俗的男人啊——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哇哈哈哈哈!”
易回头就是一拳,罗意威侧身闪过得意道:“好歹我也是特种兵出身,你的招数无效啦。”
可是易还是感到揍到了什么事物上,接着就听到我“啊”的一声向后倒去。
我结结实实的挨了易的一记重拳,脸上酸疼生麻,眼睛分泌的液体像要被甩出去,我重重的扑到在床上,嘴巴接触到一个柔软的事物。
我瞪大了眼睛,易那弯弯的睫毛清晰可见,像被春风揉弯了的嫩草。
“国靖?”
“唔。”
紧接着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易的身子忽然绽爆出强烈的白光,光浪有质一般向飓风掠过,抛飞轻小的物件。
“这……怎么可能。”易的长发飞舞,像是也要被这束白光染白一般,光照强烈却不刺眼,罗意威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
忽地,一直未打开的那本奇怪的书像是拥有生命一般,如脱水的鱼一个打挺,“哗啦”一声,一道绿芒从分开的书页中射出,书页在这有质无形的光浪中翻飞,那束绿芒的四周绽射出一圈一圈的符号,古朴细小,充满神秘的意蕴。
绿芒与白茫在空中交汇,融合,紧接着又如辐射爆炸圈散开来,四溢如水的涟漪。忽然,众人感到呼吸一窒,一切能量瞬间被凝固停止在空间里。倒飞的茶杯,四溢散开的水,抛入空中的薄毯,都不例外。
“停……停止了,就连光也……”易已惊愕到极致,罗意威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悬在空中的光符。
“等等!别……”
易的话刚喊出口,所有的一切又像被激活了般,光骤然收缩,凝聚成一团,浇灌似的撒向了叶。
是一瞬吧,我猜想,一切的一切发生,我竟没从叶的双唇上分开。
如莲花绽开,不,我想是与莲花的影像重合我才会如此觉得。叶带着柔和与优雅,慢慢打开双眼。
那一瞬,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从眼睛开始,失落在这一双绿眸中。
绿色的,清澈的比钻石还要干净!
她疑惑的冲我眨了眨眼,我如遭雷击的顿时后仰,结果一下子从床上摔下。
被火烧了一样,血液逆冲向脸颊,快要把脑子撑爆了。
我第一次如此惊慌失措,仿佛全身上下长满了脑袋,无法自拔。
在我失神之时,易从床上坐了起来,向前爬,然后靠近我。
我们的鼻尖保持着一个微妙的暧昧关系,我甚至能从她散开的领口看到一片雪白。
如乳脂一样的细腻嫩白。
叶睁大眼睛看着我,呼出的气息竟也带着一种清香,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
后领上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力,易猛地拉住我向后一甩,使我脱离这场暧昧的“纠纷”,我在感叹得救了的同时,竟感到一点点的失落。
失落……等等,不对不对!肯定是不对的,这不该是我所拥有的情愫,我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脑袋。
易倒没有理会自虐的我,只是戒备的看着叶,深呼了一口气道:“你是谁?”
“叶。”她用一种清澈的近乎悲戚的声音回答。
我们所有人同时一愣,而我更是停止自虐的动作,心中有一种被牵引的阴影爬上表面。
也许是叶苏醒的场面太过诡异。这本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易就理所当然的对她产生了敌意。
或许易还在搜刮使用的词汇,叶见没人理她了,便左右张望,似在寻找着什么,终于在床头找到了她的那一本书。
她轻巧的合上,下床,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这是长时间不下床运动的通病。
“小心点。”我上前扶住她,让她坐下:“还是别站起好。”
她又瞬也不瞬的盯着我看,我尴尬的将头转向一边。
“是你唤醒了我。”她说。
“呃……是一个误会。”我连忙解释:“并不是有意这样子的。”
“请跟我回去,拜托您了。神使大人。”
“等等!等等!”易带着笑呛插过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非科学的神秘巫教吗?”
叶这一次并没有理易,还是一直盯着我。
这时一直处于脑瘫状态的罗意威终于回过神来,蹦了一句:“这是……在逼婚?”
易自称是从六百多年前穿越而来,到达太阳神所指引的地方,寻求神使拯救自己即将破灭的国家。而问到她的国家时,她竟然说就是埃及,自己竟还是王庭中的一个文臣的女儿。
这根本就是在扯蛋。
“可是怕有人会一厢情愿的相信呢!”易怀抱着胸轻蔑的看着我。
“那怎么可能!姑且不论她苏醒时那个异状,几百年前的人物,神使,我想我会将她带去医院检查的。”
“但愿你会。”
“可问题就出在她刚刚苏醒的异象啊。”罗意威看了一眼安坐在卧室内的叶:“国靖,你从哪发现这个女孩子的,有事瞒着我?对,你失踪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和易面面相窥,都看到彼此回想起来的那种震惊。
我感到非常的糟糕,一度回到那种出临埃及的状况。我本以为从那种几乎诅咒的声音中走出来,可没想到它依然如影随形。
易替我将事情讲叙了一遍,大体上,毕竟无法瞒过罗意威,罗意威的指关节将桌面扣得“嘚嘚”作响,像是一只啄木鸟。
易沉默,我思考良久,接着道:“或许是那样吧,毕竟那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楚,古代文明与现代文明断层的太厉害了。”
“也是呢。不是说以前的金字塔考古队莫名的死亡,后来都查明并不是法老的诅咒,只是因为空气不流通而产生的病毒。我想,那大概也是类似的存在吧。”
我们有点可笑的赞同这个观点,开始符合实际的考虑叶的问题。
“你也来了呢。”叶举起公主,高高的,看着她。
“喵。”
“我也不太懂,不过神使大人……”她怯生生的望着外面。
公主忽然从她手中挣脱,奔了出去,像低伏的云朵。
“等……等一下,唉?!”
我惊愕的看到叶趴在地上,长长的发丝松散的盖着她,划出数道柔美的弧线。
我咧了咧嘴,走过去将她扶起,她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狠狠的弯腰道:“对不起!”
我很喜欢她的长发,那极具动态的翻腾的美感,随着她弯腰的起伏,这并不像寻常女子,要不如死去的,干燥的束在后头;要不就做作的尽力甩起,完全失去自然的灵性。
“不用道歉的,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安慰她道。
她冲我憨憨的一笑,显得极为不好意思。我的内心向被刺痛了一般,便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惊慌。
“我回去了!”易摸了摸头,插着腰向外面走,不一会又转过身来:“不对,让这孩子留在你这我不放心,以后她还是跟我住吧。”
“这么辛苦的事还是我……”够资格。
我直接捂住罗意威的嘴巴将他按在沙发上,道:“也好,毕竟女孩子的名声可比什么都重要。那么还真麻烦你了。”
“不用。”她冷冰冰地道,迈着轻巧的步子对坐在床上的叶说:“你好叶,我叫做易,以后我们一起住吧。”
叶对着易突然向她伸手吓了一跳,明白过后询问的望着我。
“当然可以。”我道:“叶可以去的,不过别惹麻烦就行。”
叶离开的时候又望了我一眼,罗意威打趣的称作恋恋不舍。我感到可笑,两个小时的接触有什么可留恋的。
值得一说的是,公主也跟着叶离开。我瞬间像是失去树木的森林,沦落为空旷的草原。
也好,回到原点了,没什么不妥,我对自己说。
“国靖,晚上出任务吧。”罗意威的两只鼻孔像风箱呼哧呼哧的。
“任务?什么任务,准将交代下的?”我惊奇的问。
“不,这个任务名叫夜间偷袭寻香大作战,由我……喂,喂,国靖,放开我,放开我!”
我一把将他从我的房间里甩了出去,然后恶狠狠的关上门。
难道我真的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才使得我会结交这类人吗?我认真的开始自我检讨。
我望着天上潦倒的月亮,残破不堪的云朵,对应着灯红酒绿,*的都市,那一瞬间,感觉就连这久远的孤寂都在离自己远去。自己就像被排挤到交界线的边缘,拿捏不住自身的定位。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对自己说,好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幽蓝色的沙漠仿佛会现出一只巨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啊,也许,不是,我之所以这么想,或许只是在寻求一丝的温馨之感罢了。
用反差的手法……
我冲了个澡,然后躺回床上,枕头上有若隐若现的馨香,睡不着,又开始凝望天花板,水纹一般的倒影没有出现,倒是如混杂的污水似的五颜六色在头顶上变换着。没有拉上窗帘,帘子像忧愁的人向我伸出双手,凉风在身体上打滚而过。
睡不着,放出的心还没有归来。
我起床喝了杯水,又重新躺下。翻身时之间触碰到凉凉硬硬的事物,拿起一看,是叶的那本书。
奇怪的书。
我试了试,依旧打不开。我想起那闭塞的墓穴,莫非真是《亡灵之书》不成。
我蓦地怀念起那些木乃伊来,不晓得它们过得好不好了,或许正在沙漠中徘徊,又或者依旧守着那座古墓吧。
是否有想过它们大举进攻城市,结果造成一片混乱。杀戮什么的只是为了找到我呢?
然后我拿着从黑市淘来的枪支与之作战,并引开它们,暴乱的原因——就是这本《亡灵之书》——之后将这本书烧毁,离开这满目疮痍的城市。
眼睛终于开始干涩,发酸……
我是被急促的门铃吵醒的,窗外依旧隐隐露着火红色的盛芒,头顶则是一片漆黑。
我看了看钟,凌晨亮点。*,如果是罗意威,我不管什么理由一定要将他从十六楼扔下去。
我气愤的打开门,结果发现是领班的小姐抱着歉意和三分的火气,总之就是干笑站在那。
我茫然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不好意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