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啊。”我搔了搔脑袋,看着她的眼睛道:“如果你认为那是奉献,抱歉,我只会认为这是轻浮。”
“原来男人是会这么像吗?可怜,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
我眼前一黑,完全不知该为男性同胞做何辩白。
她靠着栏杆,素白色的连衣裙将她姣好的身段包裹出来,她像是真生了一会我的气后,叹道:“也不是,至少我就知道有三个人不是这样。”
她看着我说:“还有一个问题。”
………【尾声】………
“还有?”我都快撒脚就跑了,刚刚一个问题我就能让我在男性当中万劫不复了。
“当然还有,干净利索些。我问你,最近生活一团乱吗?”
“唔。”
“果然,活不困难,死也容易,所以懒惰的人通常寻死觅活,那是我哥哥说的。”她得意的挺了挺*。
“那又怎样?”
“不怎样。”她道:“看月亮时想起这句话,还挺有意思的。”
“我还真对你的家庭感到点兴趣了,你为什么不能像普通少女一样呢?”
“有人说过,没有天才,普通人照样吃糠;没有普通人,天才只能吃屎。嘿嘿,和这差不多吧。”
“谢谢。”我良久之后道:“释怀多了,看来我们可以多接触接触。”
“不客气,不过。”她俏皮的眨了眨眼道:“你可不是我的菜。”
我来到罗意威的房间,敲门,犹豫了一会,推门*。
玄关乱七八糟的放着各式的物件,衣服,罐子,还有居家的急救包,隐约可以听到罗意威不停的念叨声和抱怨声,还有电视机的声音。
我小心的绕过,这满地的狼藉,*房间的时候,罗意威正在不停搓着光头,手拿着清单,眉头紧皱并痛苦的对列着,见到我只是点了一下头,便又自己忙活去了。
叶瞬也不瞬地盯着电视,画面中是雪国景色。
“什么时候出发?”我问她。
她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机,我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场面有些尴尬,罗意威这时抬头看了看我俩,开口道:“大概后天,或是大后天出发。”
“不是明天了啊……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吗?”
叶依旧未打算理睬我。
差不多了,再多我想就怕是要拿不动了。罗意威笑道,可是在场没有人陪他一起笑,声音又无趣的低矮下去。
“我陪你一起去。”我再次开口道。
罗意威惊愕的看着我,停下了手中动作。
叶终于动了,不过只是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大。
“冬日下的雪,纯洁,高贵,流淌在天国的彼端,从山上倾斜而下,美得夺人心魄……”
“除了自己,怎么说都对,又怎么说都错吧。”
叶似是完全沉迷于电视当中,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的屏幕,罗意威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说:这小丫头一定是恋爱了。
我陪着叶看了一会电视,罗意威又开始忙碌手中的物品。画面里的白雪恍若银蛇蛟舞,白带盈伸,晶莹与至洁的感官刺激,伴随着浅浅的霜雾,迷漫住大地的茫然。
“知道吗?我一直以为,冬天的雪,是你的翼。”我开口道:“从第一次见着就这么想了。”
那边传来“咕嘟”的咽口水声。
“也许你不了解雪的含义,没经历过下雪,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去看雪,去寻回你折断的翼。”
她猛的换了一个台,画面中出现了古板的晚间新闻。
我识趣的离开,最后道:“出发的时候记得叫我。”
很久之后,罗意威告诉我,在我离开之后,叶说了一句话,不过当时电视的声音太大,并没有听得清楚,但那时,已经不重要了,会有一天,再次听到她亲口说的。
“恋爱是什么?恋爱是一场小丑剧,包含的只有无尽的滑稽。”罗意威狠狠喝掉一大口扎啤道。
“今天不用去采购了吗?”我问道。
“谁说不去,过会我就去黑市逛逛。”
我狐疑的望着他:“去黑市干嘛?还有什么生活用具是超市买不到的。”
“枪!”罗意威坚定道,并做了一个瞄准射击的姿势。
“枪?”
“想不到吧,国靖,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找面墙壁靠着,免得太激动摔下来。”
“你说吧,跟女人一样,我也不对你抱有任何期待。”
“真是伤我的心啊伙计,难道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看你对面那堵墙就不错……行行,我说我说。”
我放下茶杯,说道:“最好别不是什么无聊的事。”
“这次能感动上帝的事情就是,我,罗意威,也会陪着你一起去!”
罗意威得意的挺起*,衬衫因为纽扣被拉扯出紧张的姿态。
“去哪?”我反问道。
“老大,你不是耍我吧,你说我还能去哪,一起去厕所吗?拜托,我们又不是初中生。”
“我不同意。”
“啥?”
“你对于这件事是没有羁绊的人,不必要冒这个险。”
罗意威不屑的笑了笑,道:“没有羁绊?从认识叶开始,我们所有人都注定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国靖,我可不相信你的直觉没有这样告诉过你。”
我的脑海中瞬间蹦出这样的词语:造梦者,地狱使者,猎杀者,最好还有一个身份也出现了——神使。
我的背脊是迎上而来的扑上一股寒意。仿佛有谁在我背后打开了冰箱,可是脸颊却一阵一阵吞吐着热浪,自己的命还真如在麦管里一样,固定成型的流向另一端,不留一滴,更不会有什么“节外生枝”的现象出现。
我曾对易说,我们的选择并不重要,因为已有契机抽向我们,将我们引入前进的道路中去。可真面临那种近乎野蛮的契机之后,自己还是无法做到笃定,从容。
是的,命运下,人类就如同棋子,不管,也从未询问过这个棋子愿不愿意任其摆布。
这下到好,连交代遗言的权利也没有了。我轻叹道,同时又不禁想作为指引者的索菲娅准将,最终也会和我们一样踏上未知的旅途吗?
不,大概不会。我自我否认道:指引者从未将自己置身于这个句过,不管是从定理或是实际中,索菲娅从未接触过苏醒的叶,从这方面来着想,准备作为指引者的任务已经达成。
是的,她只需将我们送进埃及而已。
罗意威见我低头缄口不语,双目闪烁,不禁敲了敲桌面,提高嗓音道:“国靖,喂,国靖,回神了,你又在想什么,如果是劝我死心的话,那还是不必浪费你那简单的脑细胞了。”
“可以。”我回过神道:“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家人怎么办?”
罗意威笑了,爽白的牙刺眼的令人烦躁,他道:“每个人都有必须去做才不会留下遗憾的事,我与你不同,国靖,我可不是家中的独子,所以,我比你更有理由去做这件事,如果不去经历,一张白纸的人生跟出生便夭折有什么两样。所以,国靖,我的处理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我还没处理这件事呢便和我一样了。我没好气的望着这个家伙,他倒是一副舍生取义,光明无限的嘴脸了。
“倒像是闲得慌才会犯罪的犯人辩白。”我道:“看来准将逼着你去学战术心理倒像是有点成效的。”
“那是,成天被一帮神经病捉弄,自己也会神经兮兮一些,不是说天才与神经病也就一线之隔嘛。”罗意威老实不客气的接受我的表扬,并有将其放大的意向。
“帮我搞一把小口径的手枪,我的习惯你应该懂的。”我离开位置道:“能回来的。”
“一趟私差而已。”罗意威喜笑颜开的喝光扎啤,举着双手离开。
蓝色的天空中,有划过喷气机的长鸣,想狂野,傲慢的野兽。
天空真的很蓝,我身边的一位少女仰望天空的时候,天空很快的将她的眼珠染成蓝色。
深厚的,充满侵略性的蓝,蓝到极致,也清澈到极致,仿佛只要程度再深一分,整面天空就会土崩瓦解,支离破碎一般。
我再次遇到易时,是在酒店的酒吧里。
她显得十分困倦的样子,眼皮微微打颤,双臂交叠平压在桌面上,望着虚伪的灯火夜色。
不少年轻人认出了她,都围上去搭讪,但都被易婉言拒绝。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
“对不起,我在构思新歌……”
她柔和的如能随风飘扬的蒲公英种子,当你想要快速抓住它时,却发现他依旧在离你不到一寸的阳光下翩翩起舞。
她盈瘦的背影,让我想起那个不愿承认流泪的女孩,仿佛,这并不是同一个人。
熟练的侍者是否会记录客人的背影?看上去这边的这位不会。音乐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的样子,我满怀希望望向这个能让我安静下来的城市,可惜,除了喧嚣便是浮躁。
回去好了,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我留下也确实索然无味。
我起身,向吧台走去,想挂上账单,却突得被一只纤手拽住衬衣。
易依旧望着窗外,我可以从衬着黑色里衬的玻璃上看到她美丽的容颜。
我可以听到周围男士不友好的抽气声,感觉得到万千有质的目光扎在后背的“嚓嚓”声。
还真像只刺猬,将尖针的方向搞反了的刺猬。
“坐。”她说。
我言听计从。倒不是真正从心中感到什么愧疚什么的从中作梗,只是如果我拒绝,那么,那么一心想成为护花使者的男士们,定然不会放过向易献殷勤的机会的。
教训我一顿?得了吧,天晓得会发生什么,自己还真不像,也无精力去惹是生非了。
易的手直到我完全坐下,才松开,之后用它撑着脑袋,依旧疲惫地看着这座城市。
我要了一杯纯水,一边喝一边等着易的下文。
结果就出现了一个将纯水当酒喝的男子,与将自己当作石雕的女子。
“唉,你到底是谁?”就在我以为就会这么恒久下去时,易开口问道。
我是谁?这个看似最有权力回答的人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是呢,我是谁,连个定义的角度都不给,我又到底是谁呢?
“从碰到你开始,我还真就不属于我了。”她又开口道。
迷失?我猜测到,难道易给人的印象是假象?
不,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种类型的吧,我完全自顾自的猜想着。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让时间沉淀,沥出的过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其错误的连带。”
“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作为朋友,难道还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吗?”
她回过头凝望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完全是雕刻的,但片刻之后,她便轻松自若的道:“国靖,你该不会是爱上叶了吧。”
“唰”的一声,我觉得在地球某一处,一颗大树被砍倒了,且是一斧子的结果。
“说……说什么,真是,太可笑了……吧。”
这话连自己都听了觉得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牵强的跟拉伸肥皂泡似的,一点就破,我局促不安的,调整坐姿。
“你害怕?”
“才不是。”
“是吗?”她反倒用有趣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颓然害怕起来,这是一种舍旧迎新的不安与彷徨,内心夹杂着难以挑明的情愫,乱糟糟的,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有种人,像寄生一样黏在一起,即使分开,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皱着眉盯着她:“你在说谁呢?”
“你以为在说谁呢?”易灿烂的笑道:“我是说你和罗意威呢,傻瓜,他会陪你去不是吗?”
我完全,实实在在的猜不到她的想法了,只是,她自己能明白自己在说着什么吗?
“虽然恶心……不过我不驳回。”我点头承认道。
“国靖,你不应该去。”易的跳跃思维,让我渐渐麻木了,她说:“你所谓的生命强大,不过是在强者面前的苟喘残活。我也经历过那个事情,所以我也有权这样说,这太危险,不值得。”
“可怎样才算是值得?”我叹了口气,有些劳累的靠在背椅上:“请告诉我。”
一股波动在我们之间推来揉去,但双方就是没有接纳的意思。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不少人打着哈欠挂账离开。柔软的地毯扼杀了所有的脚步声,人在这个午夜,更像是一头幽灵。
还有十五分钟,酒吧打烊。侍者充满歉意的提醒我们。
“非常感谢你的关心。”我开口道:“真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