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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拖住了我的脚步,将我一点一滴的落后于时代的节奏。
不明所以。
所以在灯火烂漫中孤独。
不,不能这样。我对自己说,我定然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对,只不过断了几条线而已,焊起来就好。焊!马上焊!现在就焊!
我重做精神,连月光也在我眼中燃烧起来。四周的声音又变得明朗,清澈明朗,如用三百万像素拍出来一样。
还是有些地方张灯结彩的,不过大多有着宣传性质。嘈嘈杂杂的嬉闹将夜晚变得魅惑起来。人们干脆起来,站在二楼窗口,和家人打量着这些不知为何而乐的人群。
究竟为何而乐呢?我们是知道的,你们不知道。
所以,那些原本不乐的人也乐了起来,开心的挥舞着手臂,下面的人发现了他们,也挥舞着手臂。上面的人大喊……!(快乐,阿拉伯语)下面的人也大喊……!比才都感到莫大的欢乐。
我瞠目结舌,随即演示性的低下头。低头窘然的微笑。月亮显得易碎且晶莹剔透。不断的像雪片一样剥落。洒在我的头上,身上,洒向了大街,人群,房屋,浓浓的一层,粘稠的化不开。
我屏住呼吸,想象中手中正拿着一把狙击枪,重实的狙击枪终于稳住了我波动的心绪。像热气球上的沙袋。我终于能调整呼吸,教官的话在我脑中响起:冷静,放松,冷静,放松……
我渐渐失去了听觉,视觉。一个巨大的十字准星竖立在我面前。上面好像还刻着耶稣。垂暮的将死之人,我不明白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救赎?死亡?这一矛盾又相互依存的事物竟真存在于世。
冷静,放松。
好吧,我要冷静,要放松。我要吸一口冰凉的空气。不,现在在埃及,*!我应该去南极的!那就随便什么吧,只要是氧气就行。
再次失去听觉,视觉。像要永恒沉寂下去,无息倒下的那种感觉。四下无人,四野无声。身体就要被某一恒固体溶合,但灵魂蓄势待发。
就是现在,射击!
我猛的睁开眼,喧热声如海啸袭击了我。光线张牙舞爪充满敌意的射来。我突然感到忐忑不安,但马上又送了口气。因为他们像是认错敌人的友军,变得温和起来。
那一下子真相大白的释然令人感动的想哭。
我庆幸,我还活着。
我得找点事做。我注意观察人们的打扮服饰。希望从中获取一丝我能与之同乐的东西。
他们大多带着假面,而且多数为法老面具,从这廉价的面具一眼就能看出戴这个的十有*是外国人,有些急匆匆的画了一些烟易妆便上场。扮相且不能称之为怪异,而是笨拙。相当一部分的人干脆就只穿着睡衣出来,似乎原本只是怀着看看的心态到来,结果便流连忘返了。
相较于我汗衫加仔裤则是显得不伦不类了。
我为从没有给“正常”定义而感到莫大的惋惜。
我小心翼翼的穿过人群。人们的雅兴是在比白天还好。也许是温度的原因,气温正如高级宾馆里的热水,恰到好处的令人舒心。
心情还真有点不一样了。好像连店主也换了个灵魂似的。我感兴趣的张望,耳边响起了埃及民俗音乐。不,是一直响着的,只是他早已融入氛围之中不宜察觉出来罢了。隐匿的及其妥当。
正当我买完冰淇淋转身时,眼前如UFO划过天际般晃眼的光斑引起我的注意。我发现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我一直留意着平均空间的人头数,现在有些超标了,似乎是有什么发生。
我跳起来看了一眼(欧洲人的身高一直是我抱怨的地方),有那么一瞬差点冰淇淋都忘了该怎么拿。因为我看到一个猥琐的大光头正一丝不挂的——除了一条黑色平角裤…双巴拿马大拖鞋——挂着一条子弹链,昂首阔步在平软的沙土上,脸上的墨镜折射出陌然的光亮。
等等,他手中没有再拿一挺机枪吗?想必是的,不,这不可能,因为不是所以绝对不会有。是的,很好理解,有枪就是,没枪就不是。
我又跳了一次,滞空的一秒让我发现他手上除了一根香蕉什么都没有。
但我没有高兴起来,虽然不能相信,有些悲哀。但事实无不阐述着他就是罗意威。
更可怕的是,他正往我这个方向走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我。虽然不明白为何他会出现在这,而且还以这幅尊态。一旦被发现,势必像跗骨的蛆虫那样粘着我,厄运也结伴而来。
我不能将一个假期演变成一场战争!
我抬脚便走,全然忘记自己置身人群中,遗忘的代价便是麻烦接踵而来。我手中的冰淇淋在我转身时一下子挤到一个人的胸口上,因为来不及反应,手也有些微陷进去。
陷?我愣住了,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位女性。
“抱歉。”我抬眼道歉,却迎来了十万伏特的电眼。
绝不是取媚意味,我敢拿出所有的勋章来保证。那个戴帽子的女孩正怒不可赦的看着我,喘着气。红通通的脸颊让我想到了一个圆一条杠。那个警戒的标志也是这般颜色。
“你!”她怒气冲冲的说,然后才想到似的向后一跳,双手抱住胸。
“不是有意的。”我说。
“你老是跟我作对还是怎的?嗯?”
“你不相信就罢了,总之非常抱歉。”我心不在焉的说,感到那个大秃子正离我越来越近。我仿佛可以听到他怪物般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你这也算抱歉?”她有些取闹意味的拉着自己的汗衫,以显示那胸口的一大块是我的杰作。
“那就帮你擦擦。”我掏出纸巾凑到她胸口上,刚要接触猛的触电般缩回来,而她也像刚醒悟似的后退两步。大概是觉得有失气势,又前进回了原来的位置。
“抱歉,你……你自己擦吧。”我尴尬的说,将纸巾放在身边的木栏上,然后继续想逃离罗意威。
“等等,你这个大色狼,又在耍我!”她忽地拉住我的手,我不明白她非得在此时纠缠不清吗,换个时间不行?
“放手啊,我没空理你。”我说,我感到罗意威已经发现我了。
“不行,绝不放你走!”
“那你想怎样?”我正考虑是否把她扛起一起逃算了。
她微微一愣,然后坦白的说:“好啊,把猫还给我。”
无理取闹!
“嗨,这不是国靖吗?哇哈哈哈,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呃不是,是天涯何处不相逢,这绝对是上帝的指引,感谢主啊。”Iohn的大嗓门让我不寒而立,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是撒旦的指引吧。我无奈的看着女孩,只好对着罗意威说:“你怎么也来了?”
“这个说来话长,在你和将军阁下私定终身的那个夜晚,我的*……”
“我走了。”我转身也不管女孩了,拖着她就走。
“等等嘛,国靖,你真是没一点幽默感,咦?你新女朋友?”
“你又是谁?”她问。
“说出来你也不知道我大名鼎鼎的罗意威是谁,我很低调的,一般不告诉别人名字。”罗意威插着腰说。
“原来你叫罗意威。”女孩喃喃自语。
“咦,你怎么知道的?”罗意威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
“你自己说的,白痴。”
“啊?原来我已经国靖实的无药可救了吗?天啊,这真是一件悲惨的事。”
对话到这里,我有种预感,今晚会出事。
“国靖,你女朋友好厉害哦,一眼就看出我很国靖实了。”罗意威满脸无奈的说。
“你多大了?”
“快满16了。”罗意威随口道。
我实在是懒得去吐槽这个家伙,女孩这时跳出啦道:“喂!你说谁是他女朋友?”
“不是?”罗意威反问。
我耸耸肩。
“那……”他的眼神如箭头直指紧抓着我的手不放的另一双手。
“切,意外而已。”女孩很不屑的松开手,又在衣服上狠狠擦了擦。
“走吧。”我说,怀着认命的觉悟。
“等一下,那我怎么办?”她用手指了指衣服。
“我来帮你擦。”罗意威很殷勤的将爪子靠过去。
“你敢伸过来我剁了你。”阴暗的眼神。
囧……
“怎么办国靖?她在威胁我。”罗意威靠过来咬我耳朵到。仿佛在说着什么有损他人的话语。
“你给我死开点!”我跟他拉开好大一段距离,吁进耳朵的气息让我猛得一阵寒颤。
“把猫让给我就一了百了。”她盯着我说。
“不是说过了吗,请尊重她的选择。”
“我不管——哇!你干嘛?还给我!”戴帽子的女孩猛叫,不,此刻应该叫她拥有褐色长发的女孩,他遮遮掩掩的,一副像要逃离的状态。
她的牛仔鸭舌帽此刻正在罗意威手里打着转,罗意威得以的笑道:“威胁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还给我!”
“我偏不!”
罗意威高举着手臂,长发女孩蹦跳着也够不着,变对着罗意威又打又踢,不过她是不会明白罗意威皮糙肉厚的程度的,我也没提醒她。
我这是才真正意义上打量这个女孩,她让我联想到了彩虹和贝壳。怎么说呢,就是一杂糅的存在。皮肤很白,头发也长的恰到好处,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且搭配的美妙绝伦。此刻她两腮晕红,嗔怒的样子也有一定的妩媚。
但为何我又从中看到了某种不协调的因素,像发展过快的城市那般的不协调。
我思索一会,不得其解,便伸手拿过她的帽子递给她说:“现在的样子很适合你。”
她气喘吁吁的盯着我,这时开始燃放的烟火将她的面颊映照得一阵红一阵绿,蛊惑。我想,某一根弦在绷紧。
随着“轰”的一声,她到皱起眉来,说:“你不认识我?”
“我该认识你吗?”我坦言。
“你不是早看出来是我的吗?”她继续说,搞的我有些紧张,难道我又对某一关联点失去了联络?
“罗意威你认识?”我竟然发现罗意威正怔怔的看着她。
“美女吧。”他解释的到很干脆。
我真的不该问他的。我再次打量她,凌乱的头发,褐黄色块中又染上烟火的颜色。
“刘海倒是完美。”我说,充满了茫然的味道。
“这样?”她不死心的弯腰提臀,以这种姿势来勾拉我的回忆。
不好意思,无此记录。我摇摇头。
“这样?”她又换了一种姿势,我依旧摇头。
罗意威倒是沉思起来,像用打量一堆密码似的眼神,然后一击掌,说道:“易!”
“易?”我问。
她绽出满意的笑容,重新带好帽子。
“唱歌的那个,喏,很有名的。”
“很有名。”我喃喃的重复着,感到把握住了什么。
“怎样,吃惊吧,识相的就把猫交出来,然后我给你一张签名皆大欢喜。”
罗意威猛点头,想拉住我的衣服,没拉到,我若有所思的径自走远了。
“你去那啊?”
“不早了,回去休息休息,逛了很久,挤得像条狗似的。”我说。
“你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啊?”罗意威责备的问我,易也略有同感的眼神望着我。
“我一定得激动吗?”我按着太阳穴,不想在此问题上纠缠不清,因为全无意义。彼此又不相识,也无任何牵连,我只在乎我自己,尽管现在在乎的一团糟。
“她是易!”罗意威解释着。
“好好好。”我道:“保守的说,我很吃惊。”
罗意威:囧……
易:囧……
“你……你竟然瞧不起我……你……你竟敢侮辱我!”易语无伦次,弦越绷越紧。
“算了,反正现在跟你也是对牛弹琴。”罗意威解释道。
“闭嘴,嫖客!”
………【第二章 旅行】………
弦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我不得不小心后退一步:罗意威的法语发音为“嫖客”。
“嘿,我说小女孩,虽然你和大牌,虽然我也是你的粉丝——不,这不是重点,你不可以这样侮辱我!”罗意威面色不好道。
“那又怎样,嫖客?”易得意着。
“那又怎样?你不能!”罗意威露出惊恐的样子,双眼瞪得尽是惨白。
“我能,嫖客!”
“嗨,你不能!”罗意威摇头。“嫖客!”
“你这是在激怒我,别这样。”“嫖客!”
“你死定了,如果你再这样我要发火了!”“嫖客!”
“真的发火了……”“嫖客”。
“我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