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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贪念、野心,真是杀人的最好武器。
“刘大哥,你怎么啦?你快醒醒啊……!”正当众人俱都将注意力放在刘邪身上之时,却听得青秀儿忽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
众人忙转身望去,却见刘嘉已不知什么时候昏死了过去,面色煞白,犹如白纸一般。
云朝一惊,忙运功抵上刘嘉后心,但觉自身真力所到之处,皆被刘嘉体内的五行劲气抵触住。半响之后,云朝方才收手,不住摇头叹息。
众人忙问如何,云朝便叹息道:“他体内劲气混乱,但真力却是充沛,不像是受了重伤,但我随后将真力探入他的脑内,却发觉里面混沌一片,想来此次真是应了青老前辈昔年所说的那句话:悲神之眼若过度使用,终将物极必反!看来刘嘉这次为了战胜刘邪,已然将悲神之眼过度使用,精神之力极度匮乏,怕是要脑死亡,就此再也醒不过来了!”
青秀儿一听,顿时急道:“不,怎么可能?刘大哥,你快醒醒啊……!你不是还答应了秀儿,等了结了此事之后,便陪着秀儿从此携游天下,以五行之术去救治天下人吗?你怎能说话不算数;怎能就此睡去……!?你还不快快醒来!爹爹走了,王叔叔也走了,难道你也要去了?难道…你便忍心丢下秀儿一个人,孤苦伶仃吗……?”青秀儿一时哭喊得声嘶力竭,已然成了泪人。
凤鸣眼见着如此,顿时也伤心泪流,但却不解地道:“公子,当时突发变故,我们已然胜券在握,刘大哥又何以要单独挑战刘邪呢?他如此傻,你又为何要答应了他?”
云朝仰天叹息了一声:“凤鸣,你哪里知道,当时我们随时胜券在握,但若刘邪执意要走,又有谁能抵挡,倘若这次真让刘邪离去,日后再要对付他,却也难了!所以刘嘉唯有出言相激,诱得他一决高下!”
云朝顿了顿,又接着道:“刘嘉其实并不是要诱得刘邪使出那一招‘五行变’,而是想利用这一战,施展出‘五行劫变’,以‘五行劫变’反噬刘邪的‘五行变’,以天劫之力将之击败!唉~~~!刘嘉也是为了中原大地的太平,免于刘邪再次广造的杀戮,这才使出了这柄双刃剑,以这两败俱伤的打法,来与刘邪拼斗。想想刘嘉如此深明大义,置个人安危于不顾,明知‘五行劫变’一出,自己也难于幸免,但却义无反顾,挺身而出,此等大义,凤鸣你又怎能说他是傻……?”
云朝一口气说完这许多,方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但觉心中闷气已消,犹敬地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刘嘉,默然长叹。凤鸣却皱紧了双眉,以牙咬住红唇,看着昏迷不醒的刘嘉,眼泪不禁潸潸滚落。再见众人,也无不扼腕叹息,黯然神伤。
一时大殿内静得出奇,却在这时,突听得青秀儿一阵呼喊:“我知道了,我知道要怎样救醒刘大哥了,想那五行之术乃是救人之本,一定可以救得刘大哥,我一定要带他重返五行大地去,我还要习练五行之气,一定能将刘大哥给救醒……!”
青秀儿说罢怔怔地看着刘嘉,又喃喃道:“等你醒了来,我们两个便携游天下,用这五行之术,去救治天下之人,使得他们再也没有伤病和痛苦……!”
云朝闻言,心中一凝,心中仿佛也燃起了新的希望,郑重地望着眼前的青秀儿道:“秀儿姑娘,你放心,就算五行大地已被滚滚黄沙给淹没,但有一丝希望可以救醒刘嘉,便是牵动整个武林宗之力,我云朝也定将其中的黄沙给淘尽!”
老泰山等人闻言,也一齐说道:“若要去掏黄沙,也莫忘了我们!”
中原王也缓步来到众人面前,由衷地道:“刘嘉乃真英雄也,但要有一丝希望能将他救醒,我中原王也定不会坐视不管,只要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诸位请尽管提来!”
青秀儿已听得泪流满面,一一扫视众人,只见众人满面尽是真挚的微笑。
少许,青秀儿又看了看怀中面色苍白的男子,她的手从刘嘉的脸颊一点一点往下滑,抚过嘴唇,抚过颈项,这是她第一次与这个让她心动的男子如此靠近,顿觉内心无比激动;无比幸福,喃喃地道:“刘大哥,我一定将你救醒,一定……!”
青秀儿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缓缓抬起头来,秀目微睁,遥望着远方,好似看到了五行结阵,看到了希望……
《五行变》完
明日会附上一段《邪拳后记》,望喜欢!
邪拳后记
(上篇)
三十年后,中原王暴毙,天下因此异常纷乱,各个诸侯国趁乱起势,诸多帮会也是揭竿而起。一时之间,战乱四起,杀戮不断,民不聊生,真正的到达了一个恐怖而又悲惨的时代。
这正是所谓的乱则必定,定则必乱……
黄昏,黄沙镇。
此镇缘何而叫黄沙镇?只因此镇地处沙漠之缘,戈壁之边。
镇内市场中围坐一群人,人群围成的圈中,一位年老的说书人正坐台上,醒木一拍,惊慑四座。只听得说书人调子一起,缓缓说道:“话说这川中有位女魔,生平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竟以人尸炼蛊,惹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事最终被中原的三位侠士发现,这三人经历重重磨难,历经千辛万苦,最终将女魔的这一恶行揭穿,但却惹得那女魔恼羞成怒,魔性大发。三位侠士历经九死一生,终将其毙之,为武林除了一害,这也正应了那句: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说书人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且说这三位侠士,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一位青衣长衫,仅凭手中一柄长剑而仗剑天下者,正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代名侠,天剑山庄的主人——青衫客;这另外一位,终年一袭白衣,剑术较之青衫剑客,却是更为高超,乃是昔年武林宗宗主云朝是也;再说这最后一位,似乎全不像这当先二位,却是亦正亦邪,他的胸前有着五道狰狞的疤痕,眼中也不知怎的,满是悲哀的神色……”
说书人娓娓道来,说得绘声绘色,台下听客无不听得聚精会神,心潮也随着刘嘉所经历的那诸般诡异事件而此起彼伏着。
当说书人说到刘嘉几人力排众难,终究铲除了女魔,为江湖除了一害的时候,听客们无不为之兴奋,拍案叫绝;当说书人又说到刘嘉最终以一式“悲神之眼”力挽狂澜,惊摄住刘邪,最终取胜的时候,听客们又无不兴高采烈,心神也为之倾;而当说书人说到刘嘉因精神之力用极匮乏,却遭自身反噬,最终倒下生死未卜的时候,听客们又无不为之动容,摇头叹息。
听客们听到这里,更多的人是关心刘嘉终究是生是死,是而到了此时,台下之人无不期盼着说书人能将故事继续说下去。
然而,却听那醒木声一响,说书人便娓娓唱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那台下听客正自听到兴头之上,闻言哪里肯干?纷纷将那说书人围绕而起,随即问道:“先生,这次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快告诉我们,那个刘姓的大英雄,最终是生是死呀?”
“是啊,快快告诉我们吧!先生!”听客们纷纷请求道。
只见那说书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次实非是吾卖个关子,吊了你们胃口,实则吾亦却不知情啊!”
听客们闻言,无不心中爽快,都好似吞了什么,心里堵得慌,但也无法,既然说书人不知道,再问也是无用。都正待散去,忽见不远处滚滚风沙漫天飞舞,嘈杂叫嚣之声不断传来。便听得有人喊道:“不好了,罗刹王来啦……!大家快逃啊……!”
罗刹帮乃是最近纷争不断,趁乱而起的一个邪恶帮会,*掳掠,杀人放火,当真无恶不作。其首领罗刹王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自命为王,从不将百姓生死看在眼里。
总之,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权利与力量,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杀戮却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随着那一声喊,人群中的人便欲四散逃开,但哪里来得及,罗刹王的部队当真来的好快,不多会便已将这群人给团团围了住。
随即就见一个身形魁梧,狰狞的脸庞上长满胡渣的汉子缓步来到人群前,他正是那恶贯满盈的罗刹王。只见罗刹王狞笑地望着这群人,恶狠狠地说道:“都他妈的跑什么跑?都给我抓了当壮丁做苦力去!”
众人一听,无不惊得骇然,俱都浑身瑟瑟发抖。这给罗刹王去当壮丁,实则是去给他修建宫殿,因此而累死病死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当真是不计其数。因此,可以说给罗刹王去当壮丁苦力,实则是迈入了鬼门关的大门了,故而这群人怎又能不骇然呢?
随即,便见一名汉子上去苦求道:“大王,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啊!你就放过我吧……!我要是走了,她老人家也是活不成了呀!”
若是你认为罗刹王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只见罗刹王冷冷地看着那个汉子,随后,便见其一位彪形大汉走了来,一刀便将这名汉子的头颅给砍了下来,顿时血溅四方,犹如喷泉。一时之间,已震慑得众人瑟瑟发抖,胆小者竟当场尿了裤子。
只见罗刹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恶狠狠道:“哪个还敢不服多嘴的?这个便是榜样!”此言一出,顿时鸦雀无声。
“大王,这个草屋子里面好像有个人!”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罗刹王闻言,眉头一皱,几步便跨了过去,命人将这间茅草屋给团团围了住。罗刹王朝着里面看了看,却是黑洞洞的一片,哪里看得见事物,立时骂道:“谁人在里面,竟然敢躲在这里面不出来见本大王,还不快出来!”
罗刹王这一声吼,当真惊吓众人,但那草屋中的人并没有出来,却从中传来了一阵轻蔑的冷笑声。很显然,这屋子里面有人,而且并不将这罗刹王放在眼里。
(下篇)
罗刹王发了一声惊吓众人的吼声,但草屋之中并没有人出来,却从里面传出来了一阵轻蔑的冷笑声。很显然,这屋子里面有人,而且并不将这罗刹王放在眼里。
罗刹王的脸色当即便变得涨红,显然已是怒急。在这战乱纷争之际,权力便等于一切,至今还没有什么人,敢这么将罗刹王的话不当一回事的,而且还发出如此轻蔑的冷笑之声,所以罗刹王怎能不怒?他一怒,眼中不免露出杀机。
罗刹王当即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不知死活的手下,提了刀翻窗而入。
“啊……!”突地自草屋之中传来了两声惨呼,罗刹王一听,以为是自己的手下得手了,脸上不免露出了得意的狞笑。
却在这时,只听得“砰砰”两声闷响,忽见两条人影自草屋之中飞射而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激起黄沙一片。
众人定目望去,正是那先前闯入草屋的那两名手下。不过,现如今此二人却已满身是血,早已气绝。
罗刹王眉头更是紧皱,顿时恼羞道:“何方妖人?弟兄们,俱都给我冲进去剁了他,今次我要喝他的血……!”
罗刹王一声令下,其手下弟子纷纷亮出兵刃,一时寒光四射,随着一声呐喊,纷纷闯入草屋之中。
“嘭……!”“啊……!”顿时,草屋之中打斗声、惨呼声不绝于耳。可是这么一间茅草屋,又怎能经得起这么多人的如此折腾呢?随着一阵“吱嘎”声的响起,草屋顿时轰然坍塌,狂风一刮,立时灰沙四起。
这阵灰沙吹得众人俱都睁不开眼睛来,纷纷以手遮挡这风沙,罗刹王也不列外,连忙举手遮挡风沙。直到风略微小了一些,众人这才缓缓放下挡在眼睛上的双手,重新张开双眼。
众人定目望去,便见那茅草屋轰然倒塌的地方,灰尘仍是很浓,但依稀可辨出来一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雕像一般。待到灰尘逐渐散去,却见一位满面胡渣的消瘦汉子,用他那满是悲哀的眼神,正死死盯着罗刹王只是看。
罗刹王被这个汉子盯得浑身一阵发颤,忙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罗刹王身形本就魁梧高大,与那汉子一对比,竟然比那汉子高出来半个身子。饶是如此,但罗刹王眼见着自己如此多的手下,俱都倒在地上,血如喷泉,心知必是伤在这名汉子手下,当下心中也着实慌张的厉害,也不敢贸然踏步上前,忍不住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汉子并没有回答他,仍是这么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悲哀的神色。
“唰~~”一阵凌厉的寒风吹来,猛地便将汉子的黑色上衣给掀了开来,在这汉子的胸前,竟赫然露出了五道狰狞的疤痕。在场之人见了,无不变色心惊。
罗刹王更是睁大了双眼,眼珠也几欲迸出眼眶来,只听他惊恐地说道:“五……五道伤疤?!你……你究竟是谁?”
汉子冷笑,但终究是开口了:“便让我这双拳头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