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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僵尸-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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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退回去,重头找过路;要不,就往这狭道里钻,以期钻出一条路来。

习玫红问出了无情心里的疑惑:“往回走?”

无情摇摇头。

“为什么?”

“后退不一定仍有路,”无情道:“说不定,厌道后面就是大路。”

习玫红道:“我也是这样想,只不过,要走这一段,得要爬行,方才能通过,要是窄道里有埋伏,或是出口处有人伏击,那就危险极了。”

无情道:“所以,我们两人中,有一人应该要留下来,另一人为他把风。”

习玫红抚掌笑道:“我们真是所见略同,所以,你留下来,我走这一趟。”

无情忙道:“不不不。这次你该让我这残废人有大显身手的机会。爬行这狭道,我可比你更恰当。”

习玫红完全不同意:“这你就不对了,你若要走这一段,至少要先弃轮椅,那可太冒险了。万一,前面没有路了,又怎么退回来?就算前面有路,你弃了轮椅,又怎么往前行?大捕头莫不是笑本姑娘肥胖痴钝,爬不来这短短的一段路么?”

无情道:“当然不是。我连人带椅,是断断过不去,但轮椅和人分了开来,要过去并不难。”

习玫红这回是完全听不明白:“人椅分开?怎么过去?”

无情自椅底掏出一条乌索来,套紧了轮椅上的几个关节处,道:“我先爬过去,再用这条‘神仙索’把轮椅扯近来。这轮椅是可以折叠的,只要不坐着人,把它折好拉过去,不是件太难的事。”

习玫红有点为之目瞪口呆,不敢置信,这会到她说:“不不不,这样太辛苦了,也太冒险了,还是让我去走这一趟,开好了路,要前路平安,再叫你过去,好不?”

无情明显有点不悦:“那你是瞧不起残废人了?”

习玫红忙不迭的否认,学着无情的语气说:“不不不。”

无情正色道:“要是你先过去,万一出了事,教我怎跟四师弟交待?”

习玫红听了,也神色庄重的说:“你用不着向任何人交代,你四师弟是四师弟的事,我的事是我的事,我们两人,互不相连,凭什么又要你来担当!”

无情还是不能同意:“你是女子,怎能先行涉险……”

习玫红冷笑道:“那么说,我们的大捕头是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小女子了?一个行走江湖的女子,说什么都还比不上一位行走不便的捕爷了?”

无情道:“你真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两人暂时沉默了半晌,无情的双耳牵动了一下,习玫红的星眸眨了眨,远处不知是人是猿、是妖是魔,尖曝了一声,久久未消。

习玫红侧了侧首,忽生一念:“你何不守在这里,替我护法,让我先平安过去了再说?

这可也是重大责任啊!”

无情完全赞同:“既然是重大责任,你何不帮我这个忙,在这儿守着我,免得我背后受到攻袭?”

习玫红说到这里,重重的“吱”了一声,轻轻的跺了跺脚。

“我是一再劝过你了,是你自己听不进去,要争功,要领先,要充好汉;”她说,“你可怨不得我!”

无情只平静地道:“承让。”

习玫红退开一边,才退了一步,又趋前半步,忍不住间:“要不要我帮忙?”

无情却已离开了轮椅,习玫红正问了这句话,他马上就回答:

“要。”

“你说。”

习玫红马上变得兴趣盎然。

“你走开一些,别看着我。”无情道:“这才是最大的帮忙。”

习玫红原以为他会央她搀扶。

原来不是。

一一一只要她走开。

没说得更清楚的意思大概是:最好,走得远远的,省得成为他的负累。

习玫红脸上黯然了一下。

离开的时候,她脸上甚至还出现了忿色,还有些许恨意。

——好,你不要我帮忙,就看你怎么个下场!

习玫红可能不知道,无情其实也无可选择。

因为他一旦离开了轮椅,在这样狭窄的雨道里,前进只有爬行一途。

爬。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爬。

更没有一个汉子在爬行的时候,能接受有女人在旁边看着他。

何况,还是他注重的女子。

习玫红走开去了。

无情腰间紧系了“神仙索”,试验了一下以腰肋控索的机纽,肯定可行之后,便伏下了肩呷,往前徐徐爬行。

他一开始,就不停止。

管他荆棘满途,崎岖满路。

管他千凶百险,千山万水。

管他后果如何,前程怎样。

他一旦开始行程,就不怕远,也不怕苦。

越爬,顶泥越低,底泥越高,甬道就变得愈窄厌。

无情只好把头伏低。

但他并没有减慢他的速度。

他坚毅的向前爬行。

他好像嗅出了点什么讯息。

前路仍一片昏暗,看不到有何出口。

再走下去,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希望。

可是无情不停止。

不稍歇。

他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不会随便放手、放弃。

由于他双足不便,所以,已弄得一身、满脸都是黄泥。

但雨道渐渐宽了。

顶上似乎拓高了些。

地下也仿佛下斜了点。

而且,前面也有了一点微亮:

尽管只是许微芒,但这时际,一点光亮就是莫大的希望!

无情目中也绽出亮。

放着光。

他爬行更速:

往那一点光芒迫进。

有光,就有希望!

2、没有路才走出路来

有人说过:本来没有路,因为人走多了,才走出一条路来。

所以,路是人走出来的。

同样,就算原来有路,但久无人行,路也就没了。

为野草所占。

为荒石所据。

为世人所遗忘。

无情怀疑这条路也是这样。

——这原是一条路,不知因为什么原故,可能是地形变动,可能是地震断裂,也可能是原来开拓这条路的人忽然死去,或不再来,于是,这条路就给人废置了,遗忘了,加上地壳变动,开采石层,于是越收越窄,障碍愈多,就越无人迹。

但路还是在这里的。

而且已愈走愈深。

渐走渐宽。

——本来是没有路的,现在,已成为一条出路。

路,的确是人走出来的。

对无情而言,路,还是爬出来的。

终于到了出口。

尽管雨道已渐宽,但还是不足以人立,只不过,到了这出处之外,显然才算重新进入了一如刚才下这“地狱”来的光景,至少,是有一盏盏的灯,有一条条的路,有一间间密室。

无情徐徐舒出了一口气。

山穷水尽疑元路,动手动脚觅新天。

——那所谓出口处,是一个圆洞,大约就只有寻常人体积两倍那么宽。

不管怎样,总算觅着了出处。

路,也终于到了尽头。

一路爬行,如果有埋伏,陷阶,轮椅,轿子均不在他身边,元疑十分凶险,所幸,都平安元事。

他准备一出得洞口,即行扯动轮椅,通知习玫红,与轮椅一并过来。

他双手已攀出洞外。

他的手很苍白。

手指很秀气。

有人说:脸色太苍白的人身子不好,男子长得太秀气也不够福气,却不知无情是不是也福分不太足够,以及伤残在身,还屡屡涉险,常常遇劫?

无情一向都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好。

——除了不良于行,他还身患许多种病。

由于他常坐着、躺着,所以容易遇寒则手足冰冷,逢热则遍体流汗,大解之时,常流鲜血,怵目惊心。

有时候,那种麻瘴的感觉,从盘骨以下,直升到上身来,而且:多还凝聚在左颈之下,连左手也常麻木起来。

他怀疑自己的左手,是不是也迟早会像双脚一样废了。

因为知道自己不够健康,所以他更急着去办案。破案,专一而集中,甚至不欲掌权。不要升官,连名位也弃之如敝展。

他只想:既来到这世上,在离开之前,多做几件事,尤其是好事,多救几条命,尤其是好人,多杀几个家伙,尤其是坏蛋,那就不在此生了。

可是,以他那样的身体,要办成人所不能的艰难事,必须要很坚强。很幸运。很心狠手辣才可行。

他一向不认为自己幸运。

所以,他要自己创造幸运。

他把自己武装得够坚毅,也很防卫,因此人称他为:

无情。

他为求公道,追求正义,不惜不讲情面。

——因为他是无情。

终于出来了。

虽然还是不见天日,但毕竟还是宽阔多了。对于太狭厌的地方,他一直都有一种深重的恐惧感。

有时,他还有清晰的记忆:自己还囚在母亲窄厌的子宫里,挣脱不出,几乎窒息闷死的感觉,以及,他甚至仿佛记得自己曾给厚重的泥土埋葬在狭窄的坑穴里,在又黑又湿又闷又重的泥层里,等待投胎转世的苦闷:等,等,等……一直都在等,漫长而可怖的等待。

为什么他会有这些记忆?

他不明白。

——这到底是前世的记忆?还是投胎的印象宁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也一向害怕在狭窄,挤迫的地方逗留。

这种感觉不好受。

他刚才争取要第一个通过这狭坑窄道,不是他的意愿,只是他的职责。

因为一个约定。

他必须走这一趟。

幸好,狭道已到了尽头。

出口就在前面。

路在眼前。

他从洞里挤了出来,深信自己必然蓬头垢脸,浑身泥尘,幸好,一向好干净。讲究仪容的他,不愁有什么人看见。

但就在他伸首进入出口的一刹那,他却有熟悉的感觉:

亲切的味道——

——熟捻的人!

还不止一种。

出口处怎会有人!?

——就算有,也只会是敌人,怎会是熟人!

的确是熟人。

不但人熟捻,连兵器也非常熟悉。

那是刀。

刀就架在他刚伸出来的脖子上。

刀是握在一个熟人的手里。

她美貌如花,笑靥可人,正挽了个刀花,刀正架住他后颈,然后俯首看他,眸里充满了调侃和同情,呵气若兰的跟他说:

“你辛苦了。”

又说,“这一会,还怕砍你不着?”

3、当无情遇上玫红

刀是冷的。

无情的脸色很白。

眼色却跟刀锋一样:

冷。

刀在她手里。

她笑靥如花,巧笑情兮。

她的唇色很艳,眼色很亮。

她是习玫红。

她笑着向无情招呼,就好像是今天才第一次遇到他:“你好。”

无情连头都不点一下。

——事实上,他的头连动都不能动,因为刀锋已嵌在他后颈,只要稍为动一下,刀锋就会割入他的颈筋里。

他只问了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习玫红笑盈盈的道:“我不就是习玫红吗?”

无情道:“可惜你不是。”

习玫红带笑问他:“那么,我是谁呢?”

无情冷冷地道:“你是王飞?还是唐化?”

习玫红笑嘻嘻的反问:“你说呢?”

无情长吸了一口气。

习玫红手中的刀沉了一沉,带笑的警告:“要小心了,你若往后退,这一刀下去,你就只有身体留在坑洞里,头可在外面了。”

无情闭起眼睛,脸颊仿佛抽搐了一下。

习玫红又发出了警告,不过仍是带笑的:“暖暖暖,你也千万不要试图挣出洞外,不然,这一刀下去,身首异处,可不是玩的。”

无情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眸出奇的清亮:“你熟悉这儿的路?”

习玫红笑着答:“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先你下来一步,可占了许多便宜。你可没认真听吧?”

无情淡淡地道:“我现在就听得很认真了。”

习玫红得意地笑了起来:“不过,好像还是认真得太迟了。”

“认真永不太迟。”无情道:“只争疏忽不该太早。”

习玫红倒似有点愕然,喃喃地跟着说上一遍:“认真永不太迟,疏忽不该太早。”

然后她道:“你好像就犯了疏忽得过早。”她的红唇娇艳若滴。

无情叹道:“只要是疏忽,永远嫌早。”

习玫红试探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在后悔?”

无情道:“后悔什么?”

习玫红道:“后悔为何要充英雄,争先作护花使者,爬过这甬道来中了我的埋伏?”

无情道:“如果你要伏击我,你先爬过这儿,等我跟在你后面,也一样出这洞时,再给我一刀,也不一样!”

习玫红道:“既是一样,你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那就受死吧!”

无情道:“等一等。”

习玫红侧起了耳朵,好像要细听什么,细辨个啥,却好像不得要领的样子,随后展颜笑道:“你怕死?”

“鼎鼎大名的大捕头也怕死?”说着,她格格的笑了起来,不过,持刀的手一点也不颤动,而刀锋依然紧贴无情的后颈。

无情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想我死?”

习玫红眯着眼笑了起来。

她这样笑的时候很可爱。

很慧黠,而且看似全无机心。

“因为我想证实:当无情遇上了本姑娘,必死无疑。”她笑笑,笑意很浪,“也许,我只是不许你接近秘密,不给你找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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