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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定是佩颖所出,话毕她已经扶着家欣坐了下来,而床上的人听到此话,开心得两眼闪闪发光,连忙反问:
“真的?”
家欣羞涩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夜小蕊激动的一跃而起,却又因为扯疼了腿上的伤而倒了下去,顾不着疼痛,她又爬起。
“芽儿,快过来,快扶我过去。”
坐定的佩颖看着这个闹腾的小妹,笑言:
“我看你呀,还是老实的呆在床上比较好。”
夜小蕊被芽儿扶着一跳一跳的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大姐,我可不能怠慢了我的小侄儿,人家可是第一次来我府上。”
“啧啧~二妹你听听,就没瞧见她对我两有这么好。”
“那是因为你不可爱。”
然后又转头对着家欣说道:
“二姐恭喜你,宝宝几个月了,什么时候能生呀,我最喜欢宝宝了,好想现在就能够抱到他。”说着就伸手摸了摸家欣还未凸起的小腹,而一旁的佩颖听到此话看着她傻傻的举动笑着作弄道:
“才一个多月呢,既然那么喜欢,那就和你家傻子相公也造一个呗。”
夜小蕊听了她的话,知道她又开始拿她逗乐,毫不示弱的回说。
“我要是能和他生就好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妹妹我的事儿姐姐还是先放一边,我看你呀,才该努力努力,要不然小心姐夫爬墙娶小妾,哈哈。”
“少给我贫嘴,先看看你自己,被太后禁足竟然还会把脚弄成这样,确实还是不要做娘亲的好,自己都还是个半大的小孩。”
提到她的腿伤她就来气,特别是大姐还拿这事来捣鼓她,大声回道:
“还不都是赫连胤轩那个混蛋。”
其实人家一点也没说错,她夜小蕊估计还要需要长久的磨练,才能不再这么任性、妄为、冲动、说话总是少根筋。
夜小蕊话才出口,一旁的芽儿赶忙唤住她。
“小姐~”
见小姐看向了自己,她连忙摆了摆手,天啊,小姐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这可是大不敬,要是被知道,估计又要受罚。
而身旁的佩颖一脸好笑的用手推了推她的木头脑袋。
“你吖你,说你小孩,你还真露出本性了,他不过是个傻子,你能和他计较吗?”
佩颖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夜小蕊想起心中噎着的事,赶忙神秘兮兮的说道:
“提起他,我倒是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们,想不想知道?”
两位夫人同时看向她,家欣温和的笑着说道:
“既是天大的秘密,当然是有兴趣听听的,只要不会让秘密的主人为难,可说来听听。”
“我告诉你们,其实我家相公他不是个傻子。”
两夫人一丫鬟,听到王妃所谓的天大秘密,同时额头垂下一粒大汗,佩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和的问道:
“小妹,你不会是这两日不能出门,给憋糊涂了吧?”
而家欣也一脸关切的看着她,仿佛她真的糊涂了一般。
“我说的是真的。”
夜小蕊见她们一脸的不相信,再次肯定道,而再次听到她肯定的说出,两位夫人相视而望,忍着笑意家欣迎合道:
“既然妹妹说他不傻,那就不傻吧!”
其实二人心里都不可置疑的肯定,如果王爷不傻,那全城的人不就都成傻子了吗?从她们来到这个地方,她们就知道紫阳城的睿亲王府有个傻子王爷,这是全飞翼国都知道的事。而且自从认识这位妹妹以后,她们更是亲耳从她口中知道了傻子王爷的光荣事迹,今儿个进府,两人还亲眼看见王爷捣蛋的本事,足以证明她们不必多想,他是傻子是肯定无疑的。
而芽儿丫头,她更加不会质疑,打从她出生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他们国有个傻子王爷,今天早上小姐也和她提起此事,可是却正巧让她看见王爷作弄崔妈妈的一幕,先不说王爷过去的一举一动,今儿个的事就能说明一切,真不知道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三人都同时担忧起这个胡说八道的王妃。
第2卷 第5章 祸从口出
然而真的就没人相信王妃所说之话?有道是听着无意偷听有心,这趴在窗口偷听的人倒是得了一个天大的惊喜,虽然这些年来她也毫无疑问的相信了他是一个傻子,但是!她来府上的目的从来都没放下,今日总算探到一个天大的消息,虽还不能确定,可是既是从她口中说出,必定不会有疑。崔妈妈压住满腔喜悦走离青阁院。
房内
夜小蕊再次从她们的神色当中,收到不信任的目光,暗自心想,这个赫连胤轩可以去人事局批个职业傻子执照,他的装傻功夫已经达到让人无可质疑的地步,害得芽儿与她最好的姐妹全都倒向了他,真是很不爽,带着倔强她再次申称道:
“反正今日我是看着姐妹的份上才会告诉你们,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有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到了一定的时候,你们自然知道我是没有骗你们的。”
佩颖一见她呆头愣脑的样子便知道,怕是得不到她们的拥护,心里有些失落,于是改了改口风,故意惊讶的说道:
“哎呀,二妹,听小妹这么一说,我觉着睿王爷八成还真不是个傻子!”
话毕,佩颖又朝着家欣眨了眨眼,收到信号,家欣也连忙迎合道:
“听姐姐这么一提醒,我倒是也觉着有些疑惑。”
夜小蕊大大的眼睛左右个扫视了两人一眼,嘴里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虚伪!”
再抬手捏起桌上百合盘中的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淡淡说道:
“不要故意讨好我,不相信就不相信,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佩颖知道她这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一脸认真的望着她说道:
“妹妹,你可不能这样说两位姐姐,如果王爷真的不傻,那可是飞翼国的一大喜事。”
“喜事?此话怎讲?”
夜小蕊知道她是故意讨好她才这么说的,但是她又忍不住好奇她口中所谓的喜事。
佩颖见她已被自己哄住,连忙继续说道:
“说你是木鱼脑袋一点也不假,要是说起这个,那还得从上一代说起,听人说,逝去的先皇是个痴情种,他后宫佳丽三千,却独独只爱宫中的两位妃子,而两妃中最得他喜爱的便是一位叫梅妃的娘娘,听说她生得娇容月貌,能歌善舞,而且还善解人意,遇事知情达理,深得先帝的宠爱。
而这两位妃子还是两姐妹,梅妃娘娘便是你相公的母妃,另一位妃子就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如今的太后娘娘。
按理来说皇位该是由梅妃所生的长子即位。可惜红颜多薄命,梅妃在一次宫廷大火中葬身火海,听人说,当日的火光照艳了整座紫阳城,当年七岁的小太子亲眼所见母妃葬身火海,从那日起他便一病不起,当他再次醒来,就成了如今世人皆知的痴傻王爷。
先皇也因为失去挚爱而日日寡欢,再加上爱子的痴傻,最终病倒在床,将一切政事都交与了亲近的姚后处理,谁晓得他这一病便一命呜呼,理所应当由唯一尚好的次子即位,便是当今的圣上。
总得说来先皇的命还真是不好,第一个儿子傻了,第二个儿子病态秧秧,当日的皇上还小,政务之事都由太后把持,就这样姚后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一切政权,而当今皇上从他即位到如今不过都只是一个空壳而已,看他的身子骨,也说不定哪日也会一命呜呼,若是死了还正好顺了他老娘的意。”
芽儿听见夫人话末的话,吓得浑身冒出一身冷汗,赶忙提醒:
“大夫人,这话可说不得,要是被外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芽儿丫头的话正巧打扰了正认真听着的小姐,也阻隔了佩颖接下来的话,于是两人同时指着大门一口同声的喧道:
“主子说话,丫头请回避。”
芽儿哑口无言的看着两位主子,委屈的低下头向着门外走了出去,家欣看着一口同开的两人笑着说道:
“好啦,别把人家小丫头给吓坏了,大姐快接着说下去。”
佩颖喝了一口茶水又继续说道:
“如果王爷真的不傻,必会有人出头拥护他,推他上位举旗造反,潦倒霸权多年的姚后。我们都知道在古代是男尊女卑,这些年来,老妖妇也作威作福多年,都明白了她的行事作风。除了心狠手辣之外,只是个空有妇人之心的女人。想当年,朝中良臣都被她诛的诛,废的废,就留下几位,她不敢轻举妄动的老臣子。
比如说三妹出嫁的相府,相爷便是其中之一,相爷乃是先皇宠溺的重臣,府中百年世代出的都是忠臣良将,在朝中巩固着一定的地位,相府大公子柳幕云乃户部侍郎,相府二儿子柳幕风过去虽是个浪子,不久前也被派去边关,算是一名能文善武的强将。
另有一位,便是长孙皇后的世侄楚老元帅,此人与姚后梅妃似乎也有某种说不清的关系,他现在虽然业只是一个空衔,却也还是当今的老元帅,在兵部依然有着一定的关系与人脉,我家相公就是他过去的部署。所以姚后见着仍要礼让三分。而其余的官员不过都是姚后过去慢慢安插而来的部署,都是些酒廊饭带,她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只求达到目的。很多官员私下对她敢怒不敢言,而老百姓也只是迫与她的毒辣,平日里她行事铺张,却不会估计民众的安慰,绕得民不聊生。若不是还有几位老臣子,恐怕飞翼国早败在了她的手下。”
夜小蕊听到此处忍不住页恶骂几句。
“没想到这个老妖婆如此可恨,早知道那日就该一刀剁了她。”
“可不是,老百姓私底下都说是她是报应,所以才会生出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所以说,如果王爷妹夫真不是傻子,我家妹妹日后肯定是个皇后命。”
说到此处,佩颖又逗笑出声。
听完她的话,夜小蕊羞怒的弹起身来,原来说了老半天,还是只为了逗弄她,想着要过去打她,却因脚伤不便只好放手作罢,于是随手捻起桌上的一块糕点砸了过去。
“就你会耍嘴皮子,我要是能当皇后,我第一件事就先把姐姐的嘴巴缝上。”
“好呀,那姐姐就等着我的皇后妹妹来把姐姐的嘴缝上,如若王爷真不是傻子,甭说别人,就是我和你的二姐也会帮忙,你看你二姐夫,他可是御林军的总指挥使,而你大姐夫又是镇军大将军,要是造起反来,岂不是正好里应外合,杀她个片甲不留。”
夜小蕊听她还在说疯话,嬉笑着,又捻起一块桂花糕给扔了过去。
“就你会瞎掰,杀吧杀吧,等我被那老妖婆整死后,姐姐可不要忘记今日的话,一定要给妹妹报仇。”
“我呸呸呸~你个死乌鸦嘴。”
说着佩颖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肉。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闲扯着,而一旁的家欣只是含着笑意,看着两位姐妹疯癫,却不知有些无意的话,真成了誓言,有些无心的话即将成真。
永寿宫
轻轻的小风窜入宫廷,扑打着室内的纱帐前后轻晃,难得一时的清静却被一声尖锐的声响给捅破。
纱帐里的人轻轻翻身,支起慵懒的身子,坐起身来,对着空荡的寝宫大声喧道: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少在外头装神弄鬼的。”
只闻空阔的寝宫当中,一道古怪的男声随音而起,在屋梁飘飘荡荡,却不见有人显身。
“哈哈哈哈~果然是玉面狐狸,多年不见,这耳力并未减弱呀。”
“左护法,既然来了就出来说话,不要和哀家卖关子。”
姚后放眼四处寻找此人的踪影,心想,离取药的日子还有半年,为何他今日就来了,莫非是他上头的人大发善心了不成?
这时又飘起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怎么,现在当了太后,摆起架子了?”
随着飘逸的男音落定,一位一半白发、一半青丝的古怪老人从空而降,待到站地,又是仰头一声长笑。
“少在我这疯笑,我的药丸呢?”
姚后坐在纱帐里头理了理衣裳,又伸手整了整头,便起身下了台阶,走出了纱帐。
而刚刚落定的老人见她走出纱帐,缓缓走到她跟前,慢慢靠近,用一种轻佻的眼神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下颚,满口话语带着淫腔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