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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怜的少女正是被阎雪翎无情抓回的沈碧湖。
一身白衣的阎雪翎此时正惬意地躺在火汤泉不远处的竹椅上喝着甜汤,而一个浑身毛绒绒的熊状物体则正扯着它肥厚的大熊掌在主人身边娇憨卖萌。
“放心,我这天蚕雪练哪里是那么容易断的?”阎雪翎端起用白瓷盅盛着的冰糖莲子汤,笑得悠闲而邪恶。
“霜儿,给姑娘一点刺激。”
得了主人命令的大熊欢欣鼓舞满脸奸笑(?)地冲过来把绑着沈碧湖的雪练当皮筋儿弹。
浑身上下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的沈碧湖被熊假人威的猥琐熊拉扯地上下颠簸,屁股差点没被烫熟。而更可恨的是,那猥琐大熊竟然还掏出一块用绳子拴着的生肉丢入火汤泉中然后再奸笑着拉出一块香气四溢的九分熟蒸肉。
沈碧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如果真是媚骨之姿的话,那怎会惧怕这火汤泉……”阎雪蓉用细白的手指捻了一块红彤彤亮艳艳的樱桃喂给拱着大脑袋卖萌的熊仔,淡色的唇边慢慢挂上一抹冷笑。
“长了媚骨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长了媚骨就不怕烫了吗?再这么蒸下去老娘就熟啦!!”愤怒至极的沈碧湖开始破口大骂,但却被倏然滚进嘴里的水汽狠狠呛了一下。“咳咳咳……”
“哼……”
“看来你还是没有受够教训。霜儿,将雪练砍断。”
“嗷嗷嗷——”早已严阵以待的猥琐大熊欢呼着奔了过去。
沈碧湖吓得两眼圆睁,“不要啊!会死人啊!!”
“砍!”
倏然失去了绑缚的沈碧湖感到了一瞬间的失重感,而下一刻,一个凄厉至极的声音便从沈碧湖的嘴里发出。
直直坠入水中的沈碧湖完全没有了踪影。
看着连泡都没冒一个的泉水,阎雪翎缓缓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而大熊霜儿见聒噪的女人终于掉进了水里,立即欢快地蹦跶到泉水边开始冲它的脚丫子。
咦?这泉水不是连肉都能烤熟么,怎么猥琐熊却屁事没有?莫非猥琐熊才是天生的媚骨之姿??
佛云:不可说啊
………【第九十七章 脫胎換骨(二)】………
温热的泉水呼啸着灌入了沈碧湖的眼耳口鼻,呼吸困难的她撑开手脚拼命挣扎着,痛苦欲绝。人生过往的经历记忆似乎都在这一瞬突然呼啸着向沈碧湖的脑海中涌来,然后轰然爆炸。
沈碧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绵软的手脚不再挣扎,沈碧湖仅著着一件轻柔纱衣的身体在温软的手中轻摇慢荡,恍若在水中飞舞的美艳水妖。
灰蒙蒙的水底突然有着一丝光芒闪现。而在那片柔和的光辉里,一个眉眼绝美的女子正*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笑得温柔美丽。女子的右眼下有着一颗嫣红嫣红的泪痣,仿佛正在无声地哭泣。
“宝宝乖,宝宝乖……”
“你爹爹去别的女人那里了。”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美丽女子委屈地垂下了头,“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娘亲只有宝宝一个了,你可别再让娘亲一个人了……”
纤细美丽的少女抱着暖暖的手炉坐在大大的秋千架上,神情安静忧伤。她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湛蓝天空里的云卷云舒日升日落,幽黑色的眸子里朦朦胧胧地闪着忧伤的雾气……
“你说你说,我肚子里有个宝宝啦?”
“是啊碧湖小姐,已经三个月了。”
“哈哈哈*太好啦,我有师兄的宝宝啦,一定会很可爱,嘻嘻嘻……”
“小姐您轻点跳,小心伤到了小小少爷……”……
“大师兄,不要娶她。不然,不然我和小小大师兄就不要你了。”
“孩子,孩子没有了……”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那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睫毛微颤的沈碧湖噗地一声吐出了一个水泡,而她飘荡的身体似乎正在慢慢地下沉,下沉……
正在沈碧湖完全没有力气挣扎的时候,一条白练突然从灰蒙蒙的水顶伸入,然后准确地将不断下沉的沈碧湖给一把拉了起来。
“死?哪有这么容易。如果世人都如你这般想死便死,那这人世间还哪里会有活人存在?”
“比死更难的,是活。我现在就让你活下去,而且还要用另一个生命继续活下去。”
活下去啊……沈碧湖慢慢眨了眨眼睛,绵软的身体仿佛刚在油锅中浸过一般滚烫火热。可是,可是……沈碧湖微微开了开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个世间还会有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么?
也许,是有的吧。
一张张模糊的脸孔慢慢在沈碧湖脑海中闪过,爹爹,娘亲,小玉哥哥,还有,还有谁呢?
忘记了?忘记了?没关系,只要还活着,我就一定能够记起来。然后将他们一个一个全部找回来。
沈碧湖嫣红的唇边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美得令人动容。
我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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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连在火汤泉中泡了八天的沈碧湖觉得自己身上的皮都要被水焯掉的时候,阎雪翎终于开口放过了她。
收到主人命令的猥琐大熊将一桶臭烘烘黏糊糊的药汁浇在了沈碧湖身上,然后又用绷带将臭烘烘的沈碧湖裹了个严严实实。那臭气熏天的药汁一沾到沈碧湖的肌肤时便如糨糊般狠狠地黏住,不仅如此,沈碧湖还感到了一阵如同被刀割针扎的痛楚。
完全化身为木乃伊的沈碧湖痛不欲生地凄厉惨叫着,但阎雪翎却始终充耳不闻。
一天,两天,三天……
当沈碧湖第十九天敷这种药汁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痛楚的感觉了。不仅如此,沈碧湖还觉得浑身上下都分外通透轻松。
第三十六日。裹在沈碧湖身上的绷带终于被拆掉,而臭烘烘的药水也被允许洗去。喜极而泣的沈碧湖一连洗了四个时辰用了五大桶香料才算将身上的臭味去掉。
而当沈碧湖赤/裸地站在镜子前时,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现在的皮肤竟然变得比以前更加*柔滑。
原来那个滚烫的油锅泉还有那几桶臭烘烘的药汁竟然有这么奇异的效用!沈碧湖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瞅瞅,心里既震惊又赞叹。
就在沈碧湖爱不释手地吃着自己的嫩豆腐时,那背后灵般的猥琐熊又嘿嘿奸笑着出现然后将沈碧湖用白练卷吧卷吧给拖走了。
眼中含着一包热泪的沈碧湖拼命挣扎着,但却被猥琐熊无情*。
“啊——”
“我不要变漂亮了!放过我吧!!好痛啊!!!”
沈碧湖这一次的改造内容将是她所有经历过的最为痛楚的一环——碎骨重生。
带着蚕丝手套的阎雪翎面无表情地将沈碧湖身上的骨头一点一点揉碎,然后再按照最佳最美的比例重新装好。而对于沈碧湖来说,这个过程堪比千刀万剐。
沈碧湖无数次因为疼痛难忍而昏倒,然后又无数次被疼痛惊醒。她纤细的身子被冷汗浸透,然后又风干,然后再浸透……
如此往复,周而复始。
十个时辰过后,一直眉头紧拧的阎雪翎终于轻轻地舒了口气。
此时的沈碧湖,可以说是拥有着世间最完美肌肤最完美身段以及……最完美容貌的女子。绝色倾城祸国殃民这几个词没有人会比她更加合适。
阎雪翎静静地在沈碧湖完美无瑕的脸上望了一会儿,然后将目光缓缓下移。沈碧湖原来肌肤上留下的疤痕全部都消失无迹,但唯独大腿内侧的一个黑色蝴蝶纹身却始终牢牢地留在那里,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阎雪翎就算化成灰都认得这个图案,溪谷谷主的女人才会拥有的特殊的标记。
原来这个女子竟是阎雪蓉的人。阎雪翎慢慢地褪下了手上的蚕丝手套,表情平静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阎雪蓉,阎雪蓉。我们之间的孽缘永远都断不了,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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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红阁。
一个身着艳红色裙子的美艳女子正在悠悠然地喝着手中香茶,而她对面的白衣男子则正慢悠悠地掏出手帕在茶盅上擦了又擦。
将雪白茶盅擦得一尘不染的男子仍旧不急着品茶。他将那帕子丢在地上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对雪白的蚕丝手套戴在手上后才将面前的茶盏轻轻地拿了起来。
“你求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妥。那女子现在的姿色容貌恐怕比你还要更胜一筹。难道,你就不嫉妒?”
“呵。美色现在于我来说真是不值一提。就算我再美,那人也不会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痴人啊,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看不透。那人心中无你,你何必这般执着呢?”
“阎先生说的轻松。你现在可以这般说教只因你尚未遇到那个可以让你牵绊一生的人。”
“也许吧,但我这一世怕是遇不到了。”阎雪翎慢慢放下指尖的茶盅,清秀隽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阎家人,注定无情。
若是有情,那便会万劫不复。
………【第九十八章 段梓瑶?】………
“大人,艳娘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艳美动人的鲁艳娘动作优雅地将长裙微微撩起,然后俯身跪在地上说道。
“哦?那为何不将她带来见我?”硕/大的红鸾纱帐中氤氤氲氲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大人勿怪!此女虽然有着一身艳骨,但现在仍旧没有开窍。艳娘准备调/教好后再带来给大人您验看……”
“艳骨未开么……”
一只精致如画的修长素手慢慢地从纱帐中探出,然后将隔住视线的旖旎屏障轻轻拉开。随着纱帐的大开,一声声似呻/吟似痛苦的声音也清晰地从大床里传来
听了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鲁艳娘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她压在地上的手则正在一点一点慢慢地收紧。
大开的纱帐里果然正在上演着旖旎的一幕。
一身淡紫长袍的俊美男子正紧紧地搂着一个纤细的女子,而被紫衣男子狠狠抱住的女子则轻轻颤抖着,嫣红的唇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而更诡异的是,这个女子的下半/身竟然是一条巨大的蛇尾!
“啊,痛,痛痛……”
这人身蛇尾的女子白皙若美玉般的上半身不着寸缕,只有那头乌黑蓬松的黑发顺着她隆起的胸口倾泻而下充作一件天然的遮羞衣物。女子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莹润,但看起来却没有一丝活气。若不是她那双淡青色的眼睛此时正充满着莹莹水光,也许所有人都会觉得她只是一具美丽的尸体。
而她,可不就是一具尸体。只不过有人不肯让她这般轻易死去,又将她强行弄活了而已。
大人,大人,大人……这世上执迷不悟的,又何尝是我一个人?鲁艳娘望着床上正纠缠不休的一人一蛇,心中那个被硬生生掩住的伤口再次被残忍地扒开,
血流不止。
紫衣男子狠狠地咬着那人身蛇尾女子的锁骨,直到自己的口中慢慢涌出了腥甜气味才罢休。一抹绝望的暗色在他狭长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但片刻后又被放纵满足的笑意所掩盖。
这个紫衣男子便是江湖上邪名在外的诛邪教教主——燕凤瑄。
欢愉过后的燕凤瑄在那人身蛇尾女子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才从床上慢慢地站起了身。跪在不远处的鲁艳娘一见燕凤瑄站起了身,赶紧低着头走上前来帮他整理褶皱松散的衣物。
被弃在一旁的白蛇女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满意。她嘶嘶*着缠了上来,然后甩着巨尾一把抱住了燕凤瑄的腰肢。乌黑如墨般的黑发随着蛇女的动作倏然散开,露出了大半高耸的胸房以及那满是齿痕和咬痕的锁骨。
“啊……凤……”蛇女蹩脚地叫着燕凤瑄的名字,大大圆圆的淡青色眸子里闪着动物对主人特有的依恋和懵懂。
见此情景的鲁艳娘幽黑的瞳孔微微缩了缩,艳美的脸上倏然闪过一丝悲哀之色。
被猛然抱住腰肢的燕凤瑄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才无可奈何地转过身,“阿瑶不要闹,一会儿我便派人给你送鲜鱼来好不好?”
那被叫做阿瑶的女子眨了眨眼睛,而紧紧抱住燕凤瑄的手似乎有着微微的松懈。她艰难地启了启唇,苍白冰冷的脸上这才染上了淡淡的红润色彩,“要鱼,要鲜鲜的鱼。”
“好,阿凤一定给阿瑶准备最新鲜最新鲜的鳟鱼。”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