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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司马大人景巽回来了,当着众人的面,拔剑指着你,要我叫醒你,不然杀了你!】谢碌说。
【那你就让他杀啊!】卡拉头疼,这么小小的一威胁,谢碌就丢盔弃甲了。
【别开玩笑了,真刺下去,你就死了。】
【不可能!】卡拉解释,【我这个国师是他一力促成的,又得到满朝大臣的同意,怎么可以说杀就杀,就算只是被刺一剑,都够景巽下大牢了。】
【可景巽真的拿剑指你了,他还说什么:神祗害我大周大乱,我为什么不能弑神?我觉得他肯定会刺。】谢碌说。
【唉!那是唬你的!】卡拉头疼,【算了,不说这个了,这会什么情况,仔细说来,不准啰嗦!】
谢碌立刻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他是怎么进宫的,进宫后又看到了什么,他又跟玄晖等人编了什么故事,朝臣是怎么向玄晖发难的,景巽又是怎么应对了,还有景巽到了瑶光殿又是怎么干的。一通话说下来,不要啰嗦四个字早就被他忘在了脑后。
卡拉听完头特别的涨,问:【小国君这会还跪着?】
【是啊,景巽大人说了,你不醒,国君就得一直跪着。】谢碌回答。
【这苦肉计用得不错!】卡拉赞许,对谢碌说,【你现在装着过来叫醒我。】
【好嘞!】谢碌忙睁开眼睛,站起身,拖着坐麻木了的退踉跄的跑了过来。
众人见谢碌动了纷纷跟着围了过来,谢碌装模作样的摇摇金发青年:“上神,醒醒!”
【演得不错!】卡拉赞许,动了动手指,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迷糊。
谢碌瞬间惊呆了:【你才是影帝!】
【发什么呆!念台词!】
【什么台词?】谢碌问。
【自己编!】
【……】谢碌立刻摆出一副如斯重负的神情,松了口气说:“上神!您可算醒了!”
卡拉撑着坐起,动作十分缓慢,迷糊着眼往谢碌后面看了一转,离冰,清湘,司辰探着头张望,一个不认识的青年沉默的站在阴影处,玄晖面无表情,脸色似乎不太好。谢碌的身边,最靠近床的地方还站着一人,光看脸看不出这人的年纪,岁月在他脸上除了留下消瘦就再无别的了。
那人对卡拉一笑:“国师醒了?”
“你是?”卡拉迟疑问。
“景巽!”
“司马大人?”卡拉装着有点吃惊,掀开被子走下床要行礼。围在床边的众人稍退了几步,原本跪着的玄晖就显得特别明显了。卡拉顿时忘了行礼,吃惊问:“陛下这是?”
【神演技!】谢碌评价。
玄晖抬头看金发青年,到了这会他少说也已经跪七八个小时了,腿已经麻木,气血也非常不畅,脸色刷白,精神不是很好,只有眼神依旧坚定,看得出来是强撑的。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此番是我做得离谱,求国师原谅!”
“这如何使得,让陛下跪我,罪过罪过!”卡拉赶紧去扶,一副愧疚万分的样子。
玄晖没有立刻起来,注视卡拉确认:“国师可愿原谅我?”
“原谅!一定原谅!陛下快起来吧!”卡拉说得深情并茂,一把扶起玄晖。
玄晖跪得太久,一时站不起来,借着金发青年的帮助稍微一用力,结果重心没找好,扑通一下倒地上了,顺便把金发青年压到了身下,对方绝美的容貌上写满了意外,那头漂亮的金发逶迤在地,玄晖不由愣了。
卡拉的嘴角立刻抽了,微微颤颤的伸手去托腰,痛死我了!
谢碌看得目瞪口呆,大脑直白的作了评价:【姿势不错!】
【……】卡拉无语。
玄晖直着腿艰难的翻身,不一小心碰到膝盖,咬着牙闷哼了声。
卡拉瞅见了,心想国君都跪成这样了,怎么都该回个大礼,便从手腕光脑配备的空间里取出便携式治疗仪为玄晖治疗。治疗仪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卡拉用手掌掩盖,来回那么移动了几下,玄晖的腿就彻底好了,众人暗暗称奇。
谢碌急了:【不是告诫过你,别把未来世界的科技产物给他们看吗?】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编了故事?他们只当是神才会技能!】
【话是这么说,总有戳穿的那一天,少用为妙。万一违反时空……】
【打住!知道了!】卡拉收回治疗仪,笑问:“陛下感觉如何?”
玄晖惊叹:“全无痛楚。”
景巽旁观全程,此刻方才开口笑道:“国师真乃神人也!”
“雕虫小技而已。”卡拉谦虚道。
谢碌跳脚:【少用成语!】
【不用成语太啰嗦了!】卡拉反驳。
【用了人家也不懂!】
【未必!】
景巽笑道:“国师谦虚,有如此能耐怎么能算是小本事。”
【……】谢碌无语。
【笨!意境也好,大致猜测也好,都能领悟的!别小看古人!】卡拉对景巽笑道:“景巽大人过奖了。”
第17章 大战后宫副本(五)
“够了!快传医官,把谢碌给我弄醒!”玄晖终于暴走了。
众人赶紧收敛,该干嘛干嘛去了。不一会谢碌醒了,躺在地上如梦似幻的把经过听了一遍,完了忍不住腐了一把,确认了一句:“陛下,您真的什么都没做?”
玄晖已经不想回答了,直接用行动表示了,甩了衣袖就要走。
众人赶紧把他拉住,纷纷点头表示确实没有。
谢碌带着明显不信的表情走到卡拉跟前,同时开启了bcic联系对方。
【休息中!请勿打扰!】卡拉的bcic回复。
请勿打扰?不会吧!金主,你这唱得是哪出了?谢碌忙检查卡拉。!!!睡眠调节器!还是深度睡眠无打扰模式!!这个模式之下bcic会拒绝一切低权限者发过来的信息!只接受同权限或者高权限者的信息!卡拉的权限是机密级,全联盟只有11个人有!谢碌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如何?”清湘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谢碌的背影。
清湘对面坐着司辰,虽然是低头含笑端着杯子喝茶的,但谢碌依旧可以感觉到后背有视线注视着。
至于玄晖则站在一边,盯着谢碌:“快说!”
谢碌瞬间感觉小命悬了,为了保命他果断的选择了编:“国师这情形叫‘神游’,看起来跟睡觉无两样,其实是一种修炼方式,只有神祗才会。”
众人的脸色不一,基本上是将信将疑,谢碌的小心肝抖了抖还要再具体解释,清湘打断了他,问:“说实际点,国师什么时候会醒来?”
“这个一般是三天左右。”谢碌说道,他是按着正常睡眠时间换算的,鉴于他不知道卡拉到底想做什么,保险期间又补充道,“有时候也会多于三天,不是固定的。”
“可有办法中途唤醒?”离冰问。
“有是有,但我办不到!”谢碌回答。
“谁能办到?”玄晖问。
谢碌指指天:“要和国师一样等级的神祗才行,但这些神祗散落在天际各处,一般找不到他们。”
“再办一场祭祀可否?”司辰问。
“没用的!”谢碌摇头,“神祗都很忙,国师能下来都是意外。”
这样的结果让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谢碌见了心更凉了,完了,他的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不要啊!还有好多事没做!光脑里的资料没整理完,刚获得的影像没有处理过,一大堆观点还没记录过,最新的发现还没研究过,槽点还没吐过,最麻烦的是还没把金主送回去!
沉寂了一会,玄晖开口了:“既然事实是这样,明天早朝上告知实情便是了。”
“这种大实话有用?”清湘摇头。
“清者自清!”玄晖回答。
清湘扶额:“他们不会信的!”
“随便他们!”玄晖皱眉。
清湘叹息:“我跟你是发小,你的苦衷我懂,所以帮你忙什么的,我也帮了。司辰也好,离冰也好也都是这样的想法,但别人不会,比如国师,神游这种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
玄晖闻言低头不语。
司辰开口打圆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别人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明日早朝只能这么回复,群臣的非议能挡一阵是一阵,等国师醒来再说。”
第三天一早,早已得悉此事的主和派大臣在朝堂上趁机发难,玄晖如实相告,和清湘预料的一样,众大臣并不信。始料未及的是,一些中立派的大臣也加入了主和派大臣的队列,旁及侧记的声讨国君。
这样的情形完全在卡拉的预料之中,主要他无法出现在朝堂上,主和派就会不遗余力的借事发挥,一些摇摆不定的中立大臣也会见机行事;而永泉这一类对事态把握相当准确的人也会趁机发难,他们能很准确的理解卡拉的做法,不利因素已经积累太多,不趁机释放后患无穷。
这样的情形是玄晖没有预料到的,即便有清湘和司辰的帮助,他依旧难以招架。
就在事态恶化之时,司马大人景巽及时出现。
景巽风尘仆仆一身戎装进了朝堂,腰上挂这一柄长剑,他右手执剑立在中庭。那柄长剑是北周的兵符,持有者可以随意调动北周军队,景巽持这把剑上殿是有明显的威慑意图的,但同时也违反了朝堂的规矩。
廷尉长卿万钧立刻质问:“司马大人携剑进殿,可有将朝堂上的规矩放在眼里?”
“你们在朝堂上如此对国君,又将大周律法放在哪里?”景巽仗剑而立。
北周的律法对国君的权力有严格的捍卫,并没有类似“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的规定,所以众大臣如此发难确实有违律法。而持剑上殿这一条在北周来说只是朝堂上的规矩,不涉及律法,更没有严厉的出发规定。所以景巽此话一出,万钧没了反驳的余地。
震耀开口:“景巽大人有所误解,国师忽然就出了事,大家心生疑惑关心过度,口气稍微不好了点而已。”
“国师之事,陛下已经给了解释,你们还不信?”景巽说道。
“并非不信,只是太巧合了。”震耀说道。
骤破接道:“一进宫就出事,怕不是神游那么简单,倘若是其他情况,比如中毒之类的,恐怕会危及到陛下安危。”
“国师身体如何医官自然已经看过,可要传召?”景巽问。
这下众人噤了声,国师到底如何,他们也探了一些的,确实不是中毒之类的,真传召过来也无果。骤破的话只是打比方,景巽一往真实上引,他们就落下风了。
震耀果断结束这个话题,以退为进:“既然景巽大人笃信此事无蹊跷,我便相信此事。但大人携剑上殿,确实有违朝堂的规定,不知道大人准备如何。”
“待国师醒来,我自会来廷尉署领罚。”景巽说道。
“很好,我等着你!”震耀笑看景巽。
景巽转头看玄晖:“陛下!退朝吧!”
玄晖立刻退了朝。众大臣离去之后景巽未动,清湘,司辰也留了下来,殿外还走进一个长相普通沉默寡言的男子。
玄晖忙下台阶,他见景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得出路上没有休息,愧疚道:“累王叔千里赶回,实在不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瑶光殿吧!”景巽道。
玄晖一愣,自从他父王去世之后,景巽就再不肯踏入后宫一步,今日为形势所迫居然不计心结再去,惹得他更加愧疚了,忙道:“王叔若是不想,可以不去,国师一时半会确实醒不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及这些?有何用?”景巽冷了脸。
玄晖立刻噤声,带着景巽等人去了瑶光殿。
一路上,景巽把经过又详细了解了一遍,完了对清湘道:“谢碌的事你做得很好很果断,这个人要是落到震耀的手里,严刑逼供下来就不知道会成什么样了。”
清湘笑了,从小到大他就是个最不讲礼数的人,凡事随意随性为之,唯独在景巽面前不一样,又服帖又听话还带着点小崇拜,这会听到赞许都乐开花了,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