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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婉儿飘飘扬扬,衣裾飞舞,带着纷纷洒洒的五彩天花花瓣,从空缓缓而降。那罗耶大喜过望,一骨碌从沙滩上爬起,拉着婉儿的手,激动得难以自已,道:“婉儿,真的是你么?可想死我了!”
婉儿的小手轻握着那罗耶的手,低声温言道:“小哥哥,婉儿也想念你呀!”说着脸不由得有些发红,螓首微低,娇羞妩媚,风情万种。
那罗耶想起在兜率天时,自己和婉儿一起五yù行乐的情景。他们一起在宫廷里随着悦耳的天乐轻歌曼舞,一起在七宝池清澈温暖的水中游泳,一起攀上七宝树上采摘五sè仙果互相喂食,一起玩各种设计jīng巧的游戏。那时的自己如沐chūn风,如登云端,如鱼得水,身心俱入极乐。
现在,这可人儿就俏生生地立在眼前,那罗耶想,我再也不能错过了。他一把将婉儿紧紧搂入怀抱之中,低头向婉儿樱桃小口吻去,一股甜甜的芬香从她的口中传入,直沁入那罗耶的肺腑之中,他只觉得五脏六腑暖洋洋的,全身无一个毛孔不舒坦。
婉儿也不反抗,她似乎也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她伸开双臂,将那罗耶紧紧搂住,热烈地回应着那罗耶的每一个动作。
她觉得那罗耶激情迸发,就好象一头强健、野xìng、优美的雄xìng动物,他温柔而热烈的抚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表面上没有主宰她,而事实上他完完全全主宰了她的身体和灵魂,此时此刻,她要的就是这样。
她娇喘吁吁,想对那罗耶说点什么,但最后她只是对那罗耶说,好哥哥,你,你的力气真大。
她口中喃喃低语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然而那罗耶能明白,他从她的低语中好象发现了自己为什么会活在这里,那罗耶多年的寻觅好像有了结果,自己这一生和前世乃至于多生累世以来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好像是为了这一刻。
他象是一名不知疲倦的农夫,在她这块肥沃的田野奋力耕作,宇宙已经停止运转,时间也已停滞。而他所在做的,只是要将两个孤独的灵魂密密地缝在一起,合二为一,永不分开,就好像他们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一样。
然而,就在此时,就在这物我两忘的瞬间,在这激情燃烧的巅峰,那罗耶突然发现,婉儿在他身下渐渐渐渐地淡去,如云雾般飘然而起,向遥远的、漆黑的星空飞去。
那罗耶顿失所爱,心如刀绞,痛割于心。他撕心裂肺地喊道:“婉儿......”
......
睁开眼一看,那有什么婉儿,原来却是南柯一梦,那千般的恩爱,万种的缱绻已如风逝,只留下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心痛。
清晨的阳光洒在那罗耶的身上,他方才觉得好过一点,他止不住地哆嗦,感觉自己象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任凭海浪将自己抛来抛去,无法自主。
过了很久,那罗耶才渐渐回过神来,他一摸身上,才发现有三张毛毯,分别带有三个女孩的气息,原来是夜里三个女孩分别来过,怕他着凉,为他盖的。
他心中暖流涌起,心痛也减轻了好些。他想,还好,我还有她们。
那罗耶呆呆地坐在海边,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突然,他看见天边一片红云向灵花岛飞驰而来,一员红衣神将从云端跳下。只见他剑眉怒张,双目圆睁,本来甚为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显得十分可怕。
他手执一柄三尖两刃戟,刃上刀光流动,甚是锋利。他用那戟一指那罗耶,怒道:“兀那小子,可是行空?”
那罗耶慢慢爬起身,说:“在下正是行空,不知尊驾何人,来此灵花岛有何贵干?”
“你拨剑吧,小爷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那神将不容分说,就要动手。
那罗耶见对方不可理喻,只得缓缓拨出巡天剑来。他不由得想,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那里来的凶神,上来就要动手。他咬咬自己的舌尖,痛,不是梦。
他剑指那红衣神将,喝道:“报上名来,小爷剑下也不杀无名之辈!”
那红衣神将道:“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兜率陀天天大将军优离星之子阿德勒是也!”
一语未毕,一戟便向那罗耶狠狠刺去,口中还恨恨连声道:“凭你也想婉儿?凭你也想婉儿?”
原来他与婉儿自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他对婉儿甚是迷恋,多次向她表白,但婉儿却一直把他当成哥哥看待,对他不冷不热。这rì他听说婉儿与行空在花园里一起游乐,甚为亲密,不由大吃其醋,一怒之下,就下界来寻行空要个说法。
那罗耶见他一戟刺来,隐隐带着风雷之声,知是劲敌,不敢怠慢。侧身用巡天剑一格。只听“铮”的一声,火星四溅,震得他虎口发麻,差点宝剑脱手。
那红衣神将阿德勒乃是天大将军之子,从小习武,一身神力,武艺jīng湛,那罗耶要跟他比试刀剑功夫,定输无疑。
他不敢再用剑挡阿德勒之戟,只得纵跳腾挪,甚是狼狈。
眼看那戟使得一招比一招快,把那罗耶逼得喘不过气来。那罗耶想施定身术了,可是对手招招逼人,根本无法凝神念咒。
“嗤”的一声,阿德勒一戟挥过,那罗耶低头略缓,头上戴的紫金冠已被削去了半边。常人到了此刻,多半丧魂落魄,斗志尽失,那罗耶遇险,却反而激发了他天xìng中的倔强不屈。又想到这家伙是为了婉儿来寻自己晦气,自己要是连他也打不过,有何面目去见婉儿?
心念及此,他将心一横,决意行险。
………【第二十五章 险中取胜】………
那罗耶见势不好,只得用险。阿德勒一戟挥过削去那罗耶半边紫金冠后,再顺势反手一戟,势大力沉,奔若流星。那罗耶本可早早竖剑格开,他却待那戟堪堪划到了脖子,才立剑一格。剑戟相撞,一股巨力传来,那罗耶的巡天剑被震飞,双手双脚分开,胸前门户大开,向后飞去。阿德勒趁此良机,右脚一蹬,飞身而起,左手猛力一掌,势若奔雷,直奔那罗耶胸前空档而来。
高手过招,只差分毫。那罗耶功力本就不及对手,又这么一卖破绽,这一掌却是万万躲不过了。只听“噗”的一声,那罗耶胸口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掌。他有意吃阿德勒一掌,却暗中运动软功寸劲,将胸前肌肤向内一陷,卸去了九成掌力,脚下再一使劲,身子如断线风筝一般翻着筋斗向后摔去,同时大叫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来。
阿德勒一击得手,甚是得意,虽然手底打中对手时好像并未击实,但见那罗耶口吐鲜血,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便信以为真,上前用戟拨动那罗耶的身体。那罗耶趁势将身体猛力一滚,将那戟死死地压在身下,右手扬出,一团飞沙向阿德勒扑去。阿德勒猝不及防,先是被戟杆重重地打了一下脚,又被飞沙迷住了眼睛。
他失了方寸,跳着脚哇哇大叫,双手搓眼。忽然间觉得咽喉处一痛,便再也不敢乱动。原来那罗耶已经趁机拾回巡天剑,指在了阿德勒的咽喉要害之处。
“怎么了?小哥哥?”“这人是谁?”“怎么回事?”此时三女听得动静,匆匆赶来。那罗耶吁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妹妹们现在才到,刚才我可糗大了。三女一见两人的情形,明白是怎么回事,手中飞出天蚕丝,将阿德勒捆了个严严实实。
香香公主上前替那罗耶抹去嘴角的血迹,心痛地嗔道:“怎么搞的,那里受了伤?”那罗耶胸口受了一掌,虽卸去了大部力道,却也够他受的。他忍住疼痛,苦笑道:“我没事,受了点小伤……这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凶神;二话不说就跟我动手;还好我制住了他。”银雪公主和灵花仙子见那罗耶并无大碍;便前去盘问阿德勒。他虽被捆得结结实实;口中仍不消停;大骂那罗耶使诈;不算英雄好汉。
银雪公主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玉sè的丸药;说:“小哥哥,你服了它,这是我离家时从父王那里偷来的,是用天界七种疗伤神花混合万年古玉捣碎后的玉屑经七七四十九天炼制而成,名叫情天七花玉珍丸,治伤很灵验.”那罗耶服下药丸,果然胸口疼痛立减,定了定神,他想,奇怪,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千里迢迢从兜率陀天来找我的麻烦?抬眼看去,阿德勒仍在怒骂不已。那罗耶心念一动,对灵花仙子说:“好妹妹,给我们跳个舞吧,我累了想看。”说着对阿德勒的方向使了眼sè。灵花仙子会意,翩然起舞,随着她曼妙的舞步,朵朵五彩莲花在她纤纤玉足下绽开,空中也自然响起动听的音乐,那是天界的乐工见此佳舞,在为仙子伴奏。
众人看得心旷神怡,阿德勒也看得神不守舍,早忘了骂人。
一曲舞毕,阿德勒方才醒过神来,看见那罗耶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火起,但再想骂时,却已经提不劲来了。灵花仙子温言道:“这位大哥,你是从那里的?来这里做什么?”阿德勒本待不说,一见仙子如花的笑靥,心中一软,说:“我是兜率陀天天大将军优离星之子阿德勒……”转头看着那罗耶说:“这家伙,居然,想……”那罗耶连忙打岔,上前踢了阿德勒一脚,阿德勒吃痛破口大骂;那后半句话就没说出来。
那罗耶拉过灵花仙子的手,低声道:“你只要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就可以了。”灵花仙子见他神sè有异,那肯听他的,玉手一拂,手中立刻多出一只玉碗,里面盛满凛冽的白sèrǔ浆。她对阿勒德说:“大哥,你受苦了,喝点水吧。”阿德勒也真的渴了,又颇喜欢这个小仙女,便张开了嘴,将rǔ液一饮而尽。他舔舔嘴唇,看着那罗耶恨恨地说:“小妹妹,你真好,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别上了他的当。”
那罗耶心中困窘,只得干咳了一声。阿德勒续道:“他,他跑到兜率陀天,勾引我的女朋友。”此言一出,那罗耶便觉苗头不对,三女均笑嘻嘻看着他围着他。那罗耶忙道:“哦,这个这个,瞧,衣服脏了,我去换换。”一言未毕,一溜烟地跑了。
灵花仙子嗔道:“这家伙,溜得倒快。”回首对阿德勒说:“大哥,你继续说。”于是他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原来婉儿自那以后,就对他不冷不热,他气得要死,却又不明究里。直到有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路遇一老者,那老者仿佛知道他的心事,直接用他心通,向他心灵传感,他才知原委,遂来此寻事。三女听他描述那老者的形象,不约而同惊道:“秃鹰使者!”
原来这秃鹰使者对那罗耶一直怀恨在心,他是他化自在天天主魔王波旬座下四大使者之一,三界内魔王波旬的爪牙密布,事无巨细均层级上报。他想搜集那罗耶的情报并非难事。这次撺掇阿德勒来寻事,是想试探一下那罗耶近期的功力进展。
阿德勒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三个女孩。他是想求饶,可他平素骄横惯了,这软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香香公主见他着实可怜,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便对二女说:“妹妹,这家伙挺可怜的,他也不是什么坏蛋,咱们不如放了他吧。”二女也无异议,玉手翻舞,收回了天蚕丝。
阿德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拾回战戟。他心有不忿,却又不敢久留,只得恨恨地啐了一口,“呸!”,一跺脚,飞入云霄,这才有胆大叫了一声:“婉儿是我的!”自回兜率陀天去了。
那罗耶回去淋浴更衣之后,躺在沙发上,正想着怎么跟三女解释呢,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银雪公主的声音:“那个人呢?”一听此言,那罗耶便心知不妙,每次三女不叫他小哥哥时,必然有麻烦。
那罗耶忙忙地起身,看着三女的神sè,他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咱还是主动认错的好。他苦笑着对她们说:“好妹妹,莫生气,我也是,唉,当时,你们知道,我们男的,有时就是这样……”见灵花仙子yù言,忙抢着说:“我跟婉儿好,这就不好,可是,更不好的是,我不该向妹妹们隐瞒,我不对,我该死。”说着左右开弓,自己打了自己两下耳光。香香公主道:“哼,你还知道错了,要不是今天遇见这个事,咱们不还被蒙在鼓里么。”大有不依不饶之势。
那罗耶只得又陪笑道:“好妹妹,咱是真错了,可是,瞒着妹妹们,不还是怕妹妹们生气嘛,是不是?”说着装出一副滑稽可怜样,忙忙地向三女打躬作辑。灵花仙子见他这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气氛便缓和下来。银雪公主叹道:“唉,灵花妹子,你可真是心软……好吧,这次且饶了你,不过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