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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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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火气蹭就上来了,我捏着他手指头向后一弯,他还没惨叫出口我膝盖就顶在了他肚子上,他虾弯着肚子就扑到在我脚底下。我后腰一疼,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周围的人立马就上来了,一顿拳打脚踢,我一脚踹倒眼前的一个,就往楼上跑。

  楼梯走道很窄,我居高临下,十几个小瘪三排不开架势,我一脚就踹倒一个接着就把后面压倒一片。一动上手,看热闹的就吹着口哨吆喝了起来,把楼梯口围得水泄不通,楼底下保安室也出来人了,几个败类一看闹大了,扔下几句狠话就撤了。

  我也明白,这些狗东西吃了亏,还让许多人看见了,丢了面子肯定要找回来,第二天晚上就在学校走廊里把我堵住了,不过小静和我在一起。

  我不是李小龙,三个人我都打不过,赵度上前想和小静说话,我一把推开他,赵度整了整衣服,“小静你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私事。”这人长得白白净净,要不是我知道他的底细,还真以为他是个斯文人。

  我环顾一下四周十来个败类,指着他大笑,“就你也给老子装男人?就凭你这败类也他妈想带走小静?”

  赵度脸瞬间铁青,几个小瘪三上前推推搡搡的,我一撩胳膊甩开。

  骂声不绝于耳,“怎么着,你活够了?”

  “你他妈找揍吧。”

  小静把我推到教室去,“不要出来,你和他们说不出好说来,我能讲得通。”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推门出去了。

  之后的事情,小静的确和赵度讲通了,我们在朦胧中暧昧地相处,经此一事,我们的关系迅速升温,我们一起面对困境,也就戏剧性地走到了一起。

  我肆无忌惮地拉着她的手在没人的地方散步,我摩挲着她的指甲,而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目光总是出神似地看向远处。或者两人背靠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我扯着嗓子用沧桑的声音唱着Right Here Waiting。

  她会从家里拿出自己十多年积攒的相册给我看,搂着我一个胳膊靠在我身旁,我能感觉到她胸前乳房的稚嫩。

  在那个蒙蒙细雨的早晨,她挽着我,我撑着伞,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穿过学校后街,秋风一吹异样得冷,我搂着她的腰,拿出唇膏仔细地给她涂在唇上。“天干,你可别裂成兔子嘴。”我爱昵地道。

  小静有那么一瞬间的迷失,但还是如往常一样,没有说什么。

  幸福来得太快,而我们总是仓促面对,不知不觉就到了元旦。我清楚地记得,04年的元旦是周四,学校没有假期,于是便决定周四晚上每个班组织开晚会。

  天一擦黑,教室就张灯结彩,几张桌子拼对在一起,七手八脚地包饺子,小静和我放肆地追逐嬉戏,她在我脸上洒了一大把面粉。

  趁着别人忙活的时候,我俩窝在角落里拿着话筒唱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当时我笑话她歌喉差劲,她赌气地丢开话筒撅着嘴不理我。想到那晚的气氛,即是现在都怦然心动。不过可惜的是《甜蜜蜜》虽在耳边,离去的不止是小静,邓丽君也已然不再。 。 想看书来

12
吃过饺子,教室里灯一黑,DVD就播了张柏芝和古天乐主演的《河东狮吼》,想起当初那个钻石牙张柏芝,你真的很难和*门中的她联想到一起。

  我俩紧挨着坐在一起,我的手悄悄伸过去和她握在一起,手心全是汗,她目光一直在屏幕上,掩饰得极好。“我们拍个照吧。”我提了个建议。

  她没有拒绝,快门按动下,我们留下了三张照片,手牵着手。如今我翻开相册,我几乎认不出照片上得意洋洋的那个人是我,几年过后,我体重飙升了十公斤,早就不是那个纯情小生了,眼睛里喷射着*裸的*。

  元旦过后就是忙碌的学年考试,忙碌中我们不时地偷偷相处半个下午,话也不多,已经很满足。不过噩耗还是不期而至,小静成绩大幅度下滑,全市排名跌出前一百。

  她也落选了青岛市优秀学生的评选,进而丢掉了一笔奖学金,如果说没这个指望落选也就罢了,小静在学生会关系吃得很开,内部投票她排第二,只要成绩照旧就差不多十拿九稳了。

  虽然跌出前一百,要是班主任那硬是推荐上去还是有戏的,小静还是毫无悬念的落选了,看着她冷若冰霜的面容,我心底泛寒。

  放寒假那天,我俩收拾好东西,都没有坐车,背着包牵着手走了三十多里地回的家。

  “班主任找过你谈话是吧?”我问她。

  “嗯。”她冷冷地点了点头。

  “说……咱俩的事儿了吧。”

  她沉默片刻说,“让我好自为之,”

  “他都怎么说的?”

  “说我成绩跌得厉害,同学关系不清不楚,这次取消了我的优秀学生名额,以后还要撤销我在班级和学生会的一切职务。”

  我心里咯噔一下,雪中送炭难,落井下石倒是人的本能。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够了,撤了就撤了,我还不稀罕呢。”小静甩开我的手径直在前面走。

  我缓缓跟着,揽住了她的腰,我俩停了下来,她低垂着头。我问,“还说什么了?”

  “问咱俩是什么关系?”

  该来的还是来了,那年头男女生交往过密就一律视为大逆不道,谈恋爱的罪名就跟谋逆无异。“你怎么说的?”

  “咱俩什么关系,咱俩能是什么关系,朋友啊!”小静突然恼火地道。

  我把她送回家,度过了一个心情繁重的新年。

  一阵风吹过,兮存缩了缩脖子,我在看台上坐了下来,抱着她放在腿上,紧了紧她的衣服。“回去吧,你穿得这么少。”

  兮存眯着眼睛,圈着我脖子不想走,娇声让我再讲下去,“好哥哥,我还要听你的故事。”

  说实话,小静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给我写的信哪怕是红花油空瓶子我都珍藏的很好。有那么些日子,念及她对我的决绝,我一股脑地翻腾出来想全都丢掉,可我还是不舍得。

  我心中把她恨透了,可每次上操的时候,我总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在背后偷偷看了她多少次。我高考考得很烂,我不想找一个抛弃我的女孩来推卸责任,不过奇怪的是,小静也没发挥好,她去了济南大学。

  巧的是大二那年我作为学校辩论赛的选手去济南大学参赛,接待我们的就有小静,没有一眼万年,也没有唏嘘问候,除了陌生还是陌生,这是以后的事儿了。

  兮存软软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哥哥,过年之后你们在这约会了吧。”

  是的,大年初七她给我打来电话,约我去体育馆,我起了个大早一路跑了过去,两公里跟二百米一样轻松。

  她穿着一身淡黄色大衣,没过大腿,淡色的围巾盖过鼻子,娇颜如雪,踩着积雪“咯咯”作响。我忘情地一把搂过她,摘掉她的手套,用力搓着她的手,小静怕冷,一到冬天手就蜕皮,一着凉就很难缓过劲儿来。

  等她手有了温度,我才给她套上手套,拉低她的围巾,“小静,感觉很久没见你了。”

  她挽着我的胳膊,笑得很甜,“过年那天,我在想你在做什么呢,你有没有想我?”

  我使劲地点着头,如果说她爱过我,我可能会相信,她爱我只在一瞬间——她失去理智的时候。

  她递给我书袋,里面是她写好的作业,工工整整的作业本,碳素钢笔的字体非常有水准。“寒假作业你写了多少?”小静笑着发问。

  我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少女娇嫩的肌肤,“嗯,过年忙啊,没怎么写,反正写了收上去也扔炉子里去了。”

  小静骂了我一声懒蛋,“下学期的书你预习过了吗?”

  “还没学呢,不着急,看完就忘了。”

  “语文课里多了不少古文,《过秦论》是要背诵的,写得非常好,你那么喜欢古文,回去看看。”

  “嗯,我一定看。”

  在体育场相会的那几天,我拉着她踢球,两人背靠背漫无目的地看向远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忘乎所以地相处了六天,“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我感慨。

  她默然无语,眼神飘忽,犹豫了片刻,“这样不行的,我不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是最优秀的,我丢掉的东西我一定要夺回来。”

  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反差中反应过来,小静抛开球,“不早了,我回家了。”

13
读高中的时候,班主任就无数次的给我们勾画大学的美好,重点讲大学里恋爱自由美女如云,听得我们一屋子男生个个直咽口水,晚上做梦都是有一个美女趴在自己的膝头上,眼波如水,自己一手搂着美人腰,一手拿着一摞试卷。

  进了大学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读大一的时候,我梳了个三七分发型,穿着休闲装,昂着头顶着晨光起个大早跑到外国语学院占座上课,感觉就和《精武英雄》里的李连杰似的,那风度目空一切。那份积极尽头真没的说,要是叫我赶上八国联军侵华,我一定举着横幅上街*示威。

  大学第一次去教室,一班人都在,辅导员是个四十多的中年人,中等身材,下巴干净,衣着整齐,不过脸上坑坑洼洼有不少疤痕,给我的感觉像是个猎户,听说他英语讲得极好,我很怀疑,我至今也没听他讲过一句英文。

  四年后的今天,我对他那张猎户脸早就没了印象,其实我一共只见过他三五次,俨然一个甩手掌柜,我不怪他,大学里导员都这德行,应酬多了去了,谁愿意在些穷学生身上耽误工夫。

  学生会和班级里选干部的时候,我都没有参加,听说竞争很激烈,尤其是精选学生会的干部,就差翻查你祖宗三代的档案,巧的是竞选的没选上,我在外面踢球却选上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一天,班长领着我们一班人下楼照相,照完集体照之后,班长对几个班委一招手,“咱过来也照一张。”

  我也没想他说这“咱们”指的是谁,就跟他们一起过去照了张“干部相”,而这张相片是要贴到班级宣传栏的,照片洗出来,班长犯了愁,怎么平白多了个人,最后跟班副一合计,“要不把你心理委员的位子让给他吧,重照也来不及了。”

  班副斜了我一眼,勉强答应了,我就这样成了班委,这个官没什么实权。但是,自从马加爵事件之后,我们学校就特设了学生心理部,隶属于学生会,我也就稀里糊涂的顺便入了学生会。

  我妈说大学生都是臭流氓,我不敢反驳,从我的的身上我找不出反对的理由。但我敢拍胸脯保证,网上有人恶搞《功夫》,学生会是斧头帮那真是精辟的没法说了。

  记得宿管部的那帮犊子,抱着个大本子,大冬天也甭管北风那个吹,七点整准时查宿舍,拍得门震天响,趾高气扬的吆喝“学生会查宿舍和,开门!”推开门睁眼不看你,那架势胳膊上再带个袖标就是红卫兵了,保卫国家环境不受污染的重任就落在这群*身上了。

  我在学生会算是屁点分量没有的闲人,只是召开会议的时候我算是被通知的那类“全体人员”,我开始还不大明白,没我什么事为啥还老叫我去开会。部长翻开工作簿,“今天我还是简单的说两句。”

  两个小时后他这两句好容易说完了,我那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是来充场面的,手底下人多声势自然就大,以后竞选一把手多个人也多个选票不是,所以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种调调永远都是必须的。

  我这届竞选主席的时候,最后的赢家就是出自我们部,巧的是还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大我两级的一混蛋,关嵩云。

  我脑子里没什么学长概念,印象中那些都是小鬼子学生口头上的称呼,我其实很尊重老师,我从小到大对老师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进大学门你就不知道大学里都是些什么人,尤其是老师。

  高中时候班主任就跟特务一样随时趴在后窗玻璃上监视我们,真是难为他了,我想他心里肯定也特不想这样,何苦来哉,自己生活前景广阔,放着千娇百媚的女朋友不去泡天天在我们屁股后头叫劲。

  我们外国语学院的老师那真是爽快,讲课时候就是点点单词,叫学生起来念课文再翻译一下,不厌其烦的是那句,“Boys and girls; I need a volunteer。(同学们,我需要一个志愿者。)”

  怎么学校就不派他援藏教育啊,这老师梳着90年流行的发型,标准的中国乡下英语,动不动就“I will punish you!(我会惩罚你)”。讲完课课件往胳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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