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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我若搏输了,遭罪的,可是他们。”
花灵龙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沉到胃旁边了,果然,还是不行么。
老Derick注意到花灵龙黯然的脸色,心中叹息一声,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年轻人,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与信心,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就冲着这一点,我也想在垂暮之年再热血一次,帮你一把。”
花灵龙惊愕,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Derick笑道:“那么,现在我们是否应该商讨一下合作事宜了呢?”
花灵龙回神,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想不到最后居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花灵龙心中雀跃,再加上止戈和King的注资,这次花家有救了!
很快,合作事宜就商讨完毕,双方又敲定了签约时间,老Derick的秘书便送花灵龙等人出去。见门关上了,老Derick舒舒服服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对着办公室里的套间方向叫道:“你觉得我的戏演的怎么样?”
套间的门打开,中万钧走了出来。
他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认真地对老Derick说道:“这次真的很谢谢Uncle的帮忙。”
老Derick摆摆手,说:“什么帮忙?你出钱让我做人情,而且还赔了算你,赚了算我,我这哪是帮忙,分明是在占你便宜。”
中万钧微微一笑:“我不这么认为。”
老Derick说:“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你想帮刚刚的那个孩子家里度过危机,干嘛不直接用Holmes家的企业跟他合作,非要到我这个老头子这里绕一圈。”
中万钧说:“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老Dercik突然一脸古怪:“你不会是喜欢人家又不能开口,所以憋着暗地里偷偷为爱人帮忙吧?”
中万钧的脸瞬间紫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是说,我已经快结婚了,我有女朋友,我们的感情很好,我们……”
“行了行了,”老Derick打断中万钧,“我开玩笑来着,圈子里现在谁不知道Holmes家的小公子好事将近?到时候别忘了发我一张请柬就行了。”
中万钧有些腼腆:“婚期还没定呢。”
老Derick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育着中万钧:“以你们家的地位,这个婚礼准备上一年半载也不过分。女人一生最憧憬的就是自己的婚礼,像我家那口子……”一提到自己那个顽皮的老伴儿,老Derick就有些刹不住车,噼里啪啦地追忆起来。中万钧含笑地静静听着,也不打断。
追忆到两人的第一个孩子出世,老Derick才被秘书的敲门声打断。秘书说人已经送走了,老Derick这才恍然回到现实,与中万钧的谈话也回归正题。
中万钧说:“那么,这次我才是幕后投资人的事请您务必保密,资金我会打到专门的账户里。”
老Derick说:“放心吧,我人老了,嘴巴可还是紧的。”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请代我向Aunty问好。”中万钧起身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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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万钧把外套一扔,躺在床上挺尸。坐在旁边贵妃榻上刺绣的青樱见了,起身来赶他:“去去去,就这样往床上躺,脏死了,晚上还要不要睡觉。”
中万钧委屈:“我已经把外套脱了。”
青樱一脸嫌弃:“那也脏。要么现在去洗澡,要么躺别处去。”说着,她就去拽中万钧。
中万钧哼哼唧唧,不情愿地躺到一边的木摇椅上。
青樱拿起针线,继续在白绫布上绣出一朵朵娇嫩的鲜花。她顺口问道:“花灵龙的事都处理好了?”
中万钧“嗯”了一声。开膛手的案子结束后,他就动用烈焰门去查雷婷他们为什么会来伦敦,很快就知道了他们是陪着花灵龙来谈合作的。花家投资不当,经济出现危机,资金周转不灵,花灵龙正在到处拉可以注资的企业。止戈和雷婷自然是第一个跳出来帮忙的,但是止戈还没正式接手止家财团,只能以个人的名义投资,雷婷上头又有雷克斯压着,两人能帮的实在有限。中万钧知道后,开始暗中动用自己的人脉帮花灵龙。
青樱说:“对了,我姐姐明天就到伦敦了,下午两点二十到机场,你有空和我一起去接机吗?”
中万钧歪着脑袋想了想:“可以。”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青樱手上的刺绣品上:“你在绣什么?”
“樱花啊。”青樱头也不抬地答道。
中万钧来了兴趣:“哎,回头给我绣一个香包吧,里面放一些提神醒脑的药材,这样我随身带着,就不用老是喝咖啡了。”
青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啊。”
§
青栀的到来加快了钧樱的婚礼议程。她和张秋两人几乎把所有的事都包办了,中万钧还要在警*局上班,反而是青樱这个准新娘,处在大学放假期间,除了试试婚纱之外,简直闲得发慌。
温暖的冬日阳光,洒在人的身上,让人懒洋洋的想睡觉。青樱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眯起眼享受着阳光的沐浴,面前的白瓷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咖啡散发着点点醇香,让人闻着就有好心情。青樱觉得这样的日子着实惬意。
“你看起来好像挺闲的。”一个冷冷的声音刺入青樱的耳朵,打断了青樱的享受。青樱不悦地转过头,看向来人,却是一愣——
Jane Jackson,那个在慈善晚会上和她有着一面之缘的女子,一身红衣,正站在她的桌边,挑衅地看着她。
挑衅?青樱微微一笑。很好,反正她现在闲得发荒,有人送上门来让她玩玩,她何乐不为?
青樱故意伸出那只戴了钻戒的右手,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如果你是来找我的话,那么请坐。”
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深深刺痛了Jane的双眼。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挺直了腰背,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青樱。涂成鲜艳的红色双唇一开一闭,吐出几个字:“你要多少钱?”
“什么?”青樱愣了愣。与Jane的正襟危坐相反,青樱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一副闲散的模样。
Jane忍着心中的怒气,重复了一遍:“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Sam?”
青樱嗤笑出声,这是在演言情小说的桥段吗?
“你笑什么?”Jane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她在家里软磨硬泡,求父亲在Sam正式公开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之前,抢先去Holmes家提她和Sam的婚事,父亲就是不答应。她想不通,论家事论样貌,她有哪一点输给面前这个女人了?可是父亲就是不肯,还把她软禁,之后送去美国念书。她好不容易从美国偷跑回来,结果一回伦敦就得知Sam要和这个女人结婚的消息,气得她砸了好多家具!这个女人她查过,什么背景都没有,上的学还是Sam供的学费。Sam长得好,又有钱,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要钓金龟婿。那好,她就给这个女人足够的钱,让她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在Sam面前出现!
青樱抿了一口咖啡,悠然地放下后说道:“我在笑你蠢。你能给我多少钱?整个Holmes的家产?”
Jane气白了脸:“你果然是……果然是……”
“果然是看中了Sam的身家,对不对?”青樱笑着把话接了下去,然后她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其实我原本也没那么贪心来着,不过是Sam先跟我求的婚。我以为他是开玩笑呢,就拒绝了。没想到Sam对我那么痴心,又求了好几次,弄得我不得不答应他。”她明媚地一笑,“想想这样好像也不错,人和钱我全都到手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可是顶好的归宿,Jackson小姐,你说是不是?”
Jane被青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无耻!”
到底是大家小姐,骂人的词汇可真单调。青樱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可以去告诉Sam,看他还会不会娶我啊。”
Jane恶狠狠地说:“我一定会向Sam揭穿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的!”
青樱笑得花枝乱颤:“请便。”她坐直了身子,喝掉了咖啡杯里的最后一口咖啡,杯子放下来时,青樱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玩够了,只见她严肃地说道:“Jackson小姐,我跟Sam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了解的。如果你真的爱Sam,就请你放手,别来烦我,也别去烦Sam。”
Jane冷笑:“你这是怕了吗?怕我揭穿你?怕Sam不要你?你在求我。”
青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Jane:“我不是在求你,而是给你一个忠告。”真的惹火了万钧,就算Jackson家族是Holmes家的世交又怎样?万钧会照样收拾。
青樱转身离开。Jane一拍桌子,失去了应有的淑女风度:“我一定会告诉Sam的。”声音之大,丝毫不顾咖啡厅里其他客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
“我等着。”青樱冷笑。她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回头来对着Jane笑靥如花:“Jackson小姐,我想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她朝着Jane抬抬自己的右手,Jane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和Sam的婚礼虽然还没有举行,但是我们昨天已经去登记了……”
“……所以从法律和现实上来讲,你该喊我一声Holmes太太。”
看着Jane僵住的表情,青樱心中大好,一甩马尾,笑眯眯地走出了咖啡厅。
§
被青栀和张秋call去婚纱店试婚纱,青樱把Jane的事跟两人说了一遍。青栀觉得相当之痛快,对于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必给她留面子;反观张秋,在听了青樱的话后却陷入了沉默。
“姐?”青樱看着张秋,有些不安。她和中万钧登记之后,已经顺着中万钧改口叫张秋“姐”了。
张秋回神,问:“怎么了?”
青樱期期艾艾地说道:“姐,我……我是不是做错了?”毕竟Jackson家族还是Holmes家的世交,是她忘记了,张秋先是Holmes家的女儿、万钧的姐姐,然后才是自己的朋友。自己这次这般给那个Jane Jackson没脸,会不会给万钧惹了麻烦?难怪姐要不高兴。
张秋是何等人物,一下子就看穿了青樱的心事。她摆摆手,道:“你别乱想,这次你做得很对。我只是有些奇怪,因为你平时给我的感觉好像是那种……比较柔弱的女孩子,我没想到你居然敢和Jane叫板。”
青樱一脸茫然:“柔弱?我有吗?”
张秋看着青樱,点点头。
青樱又转向青栀:“姐?”
青栀话有所指:“或许你在某人面前才会比较柔弱。”她指的是中万钧,青樱却以为她在说张秋,于是更加茫然:为什么她会在张秋面前比较柔弱啊?思考了一会儿,青樱小白自己给出了答案:哦,一定是秋姐的实力太强了,而自己又太弱,所以才会显得比较柔弱。某人握拳,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战力指数。
青樱小白才19岁,面前的两个姐姐都是人精中的白骨精,哪能看不出她的想法?对于青樱的心思,两人只能抽着嘴角,以示自己的无奈。
§
婚纱照洗出来之后,婚礼的日子也逐步靠近。好不容易列完所有宾客名单、写好请柬,眼看就要发请柬正式宣布婚礼了,一个不啻于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智空大师圆寂了。
下了飞机,中万钧和徐浩楠直接上了来接机的寺迪亚的车,青樱和青栀坐在项烽的车上。原本应该是青樱和中万钧坐一辆车的,但是青樱知道,智空大师去世,中万钧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自己这个妻子,而是和他同为法术界中人的兄弟的陪伴,所以她偷偷和徐浩楠商量了一下换车的事,在英国帮忙婚礼、这次和他们一起来五台山的徐浩楠思考了一下后,同意了。
两辆银灰色的车子一前一后飞驰在马路上,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默压抑。
下了车,中万钧一言不发,红着眼睛,埋头往大殿里面冲,徐浩楠、青樱等人紧随其后。平日里庄严却又热闹的庙宇,此刻却被一种痛彻心扉的悲痛笼罩。庙宇上方的缕缕青烟,仿佛也被这悲痛感染,沉沉的,飘到上空一点便散了。
大殿中央停放着智空大师的遗体,中万钧的大师兄了禅跪在旁边,周围坐着一圈僧人在诵经,九华山的悟源大师、终南山的戒嗔道长、普陀山的玉慧师太、峨眉山的济贤师太等人站在大殿各角落,或叹息,或落泪。
智空大师躺在中央的台上,面容安详,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崭新的袈裟穿在他枯老干瘦的身体上,佛珠戴得端端正正,看得青樱心中酸涩,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去就去了呢。
中万钧呆呆地走上前,直到这一刻,他都还不能相信一贯疼爱自己的师父已经去了,他甚至想扑上去拽着智空大师花白的胡须,让他起来,不要再和自己闹了。
了禅抬头看看自己这个年轻的小师弟,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中万钧的眼泪终于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