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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把钱推回来,“我抓抢匪不是为了钱。”
“徐先生真是高风亮节。”高扬递上自己的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日后徐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明媚的阳光下,华丽丽的镀金名片上,龙飞凤舞的一行字“宏达集团副总裁高扬”闪闪发光。
徐先生笑得更加奇怪,他接过名片,爽快的把抢匪和包交给了高扬。
高扬迫不及待地抓着抢匪向美女邀功去了,没看见徐先生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
附近警局的人接到报警电话很快赶过来带走了抢匪,苏苏和高扬作为当事人也要去警局做笔录,但因为江亦云的事,苏苏”恨屋及乌”,对警车十分反感,高扬趁机邀请她坐他的车去。
衡量了一下,苏苏愤恨的瞪一眼警车,莲步轻移走向高扬的奔驰。
自上次电梯里的握手之后,这是第二次与美女如此近距离接触,高扬的心里突突地冒出一丛丛盛开的鲜花,那叫一个春光明媚啊。
一向在情场游刃有余的他在帮苏苏拉过安全带时,手心竟然紧张地冒出一层细汗。激动的微微发颤的手指握住方向盘慢慢转向开往警局,此时的他眼里只剩了一个叫苏苏的女孩,根本没有发现,这一切都落在徐先生略显阴鹜的眼里。
高扬生平以来第一次觉得警局的办事效率太高也不是好事。笔录很快做完了,他和苏苏一前一后走出警局,他正想着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延长和苏苏的相处时间。已走下台阶的苏苏却突然转过身,盈盈笑脸,万种风情,周围的阳光刹那黯淡了,这笑几乎夺去高扬的呼吸。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声音像掺了蜜,说不出的甜美。
“不客气。”高扬已经仅剩本能反应了。
苏苏微仰着头,打量着高扬,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索性直接问出口,“请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仅一句话,高扬心中的心花朵朵立刻遭逢冰雹。同是在对方的命盘里走了一遭,苏苏在他心里留下的是无法磨灭的镌刻,而他在苏苏心中留下的却只是一个模糊地身影,多么可悲。但这点小挫折是打不到他高扬的,他记得乐云欢说过苏苏很迷糊,他可以理解她把他忘了完全是“无心之过”。
收拾好情绪,高扬展开一个最完美的笑容,“我叫高扬,是小乐的同事,你去宏达给她送粥时,我们见过面的。”
一句话听到苏苏的耳朵里却只剩了两个字。高扬?就是那个给她送花,害得她被许飞误会的人。她立刻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和高扬拉开距离。
“你怎么了?”
高扬刚向前走了一步,苏苏立刻后退两步。敏锐如高扬马上察觉到了苏苏的异常,她根本就是像防备色狼一样防备着他嘛。
一种叫做受伤的情绪在心口蔓延,高扬苦笑,“苏小姐,你这是?”
苏苏埋怨的瞪他一眼,“就是你,每天莫名其妙的送花来,害得我被阿飞误会。麻烦你以后不要给我送花了,我有男朋友,他看见了会生气的。”
没想到自己委婉的追求方式竟然给苏苏带来了困扰,高扬低声道歉,“对不起”,当他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苏小姐,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知道你还没有结婚,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与他公平竞争一次好吗?”
“不好。”毫不犹豫的回答当场宣布高扬出局。
第一次认真的表白,第一次捧出自己的真心,得到的竟是毫不留情的拒绝,这是对他以前总是拒绝别人的表白和真心的报应吗?
苏苏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她对高扬说:“这一辈子我只会爱阿飞一个人,你放弃吧,不要再送花来了。”
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高扬徒然的想伸手留住她,但佳人已远去,他连一丝属于她的气息都抓不住。
周围依然是人潮涌动,忙忙碌碌的人来来往往,看不清面孔。高扬慢慢的收回手,遮住自己的双眼,仰头看天,干涩的喉咙蠕动着吐出一句话。
“天气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
苏苏赶到美容院时,见门上挂着今日歇业的牌子,疑惑不解,推开门就问,“阿飞,门上怎么挂着歇业的牌子,咳咳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浓烟熏得一阵呛咳。她的第一反应是,着火了!
正要打火警电话,浓烟里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苏苏寻声望过去,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吞云吐雾。
“阿飞?”
苏苏捂住口鼻慢慢走过去,一把夺下许飞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当她看见垃圾桶里数量可观的烟头时,惊叫出声,“天啊,阿飞,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这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像是火灾现场了。
许飞不以为意,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还没点燃又被苏苏扔进了垃圾桶。
这次,苏苏把一整盒烟和打火机都扔了,她担心的看着许飞阴沉不定的脸色,“阿飞,你这是怎么了?”
许飞不答反问,“你不是七点就出门了吗,怎么现在才来?”
苏苏简单的把路上遇到抢匪的事说了一遍。
“是吗?是哪个好心人帮你抓到了抢匪?你有没有好好谢谢人家?”
“哦,是个不认识的过路人,我已经谢过他了。”苏苏怕提起高扬的名字又会惹得许飞不高兴,于是撒了个小谎,但她忘了自己根本不擅长说谎,只要一说谎就会心虚的满脸通红,手指不自觉的搅动手提包的带子。
这些小动作全落在了许飞眼里,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怎么谢的?以身相许吗?”
“阿飞,你在胡说什么?”
“高扬的奔驰坐起来很舒服吧。”
苏苏受惊的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许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我怎么会知道?我他妈吃饱了撑的,看见一个人拿着你的包在路上跑,好不容易把他抓住了,高扬却过来跟我说那是他妻子的包,还指着你问我,他妻子长的漂不漂亮。你说,究竟是他给我戴了绿帽子,还是我给他戴了绿帽子?”
苏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他胡说的,我跟他没关系。”
“胡说的?”许飞的双眼腥红的可怕,“他为什么不说别人,偏说你是他妻子?”
“我不知道,这是误会,我跟他真的没关系,你相信我。”疼痛加上委屈,苏苏已经泣不成声。
“我亲眼看着你上了他的车,他还亲密的给你系安全带,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砰地一声,许飞摔门而去。
苏苏呆愣了一会,立刻追出去,早已不见了许飞的踪影。此后许飞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公寓一直关着门,电话没人接,手机关机。于冰知道这件事后把依米酒吧的员工都派出去找人,结果一连几天都没有一点消息。
“都怪那个高扬,如果不是他胡说八道,阿飞就不会生气的离开我了。”苏苏的怨气无处发泄,一股脑的倒在高扬身上。
于冰凝眉深思,“这件事,高扬是有错,但许飞本身也有错,我早就说过,许飞不是个有度量的人,就算今天没有高扬,改天再出现个王扬、李扬来追求你,他还是会一气之下离你而去。”
听到好朋友说自己男友的不是,苏苏马上就替许飞打抱不平,“于老大,阿飞都失踪了,你还说他?”
于冰冷笑,“一个大男人没一点容人之量,对自己的女朋友没一点信任,我说他还说错了吗?”
“于冰!”苏苏有些恼了,她知道于冰和乐云欢甚至雷鸣都不太喜欢许飞,总认为许飞配不上她,也知道于冰说的都是实话,但她就是认定了许飞。
一阵沉默之后,苏苏担忧的开口,“于老大,你说,阿飞会不会出事?不然怎么会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呢?”
于冰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难得温柔的安慰她,“不会的,他可能只是一个人出去散散心,等他想通了,自己就回来了?”
“真的吗?”苏苏两眼闪着希冀的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于冰一本正经的回答,“真的,可能,或许,大概,也许,应该是真的。”
“于老大!”苏苏一个抱枕扔过去,破涕为笑。
于冰接住抱枕,放在一边,“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睡觉吧,今晚我陪你睡。”
苏苏皱眉,“我又不是小孩子,睡觉还要人陪。”
于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也不知道是谁这几天受刺激过大,竟然半夜起来哭着梦游,小乐刚回来,还不知道许飞的事,你想半夜吓着她吗?”
苏苏装可怜,“呜呜,原来于老大是心疼小乐,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人家不依啦。”
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于冰直接把这个和苏妲己重姓的祸害抓起来,亲自提去浴室。
“你赶紧给我洗澡睡觉。”
客厅里安静了。
乐云欢卧室的门开启的那条细缝也慢慢合上。
其实一开始乐云欢确实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结婚了,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在唯美如画的樱花大道,她穿着她朝思暮想的洁白婚纱,踏着婚礼进行曲的节拍,一步步走向那边仍一如既往温柔的微笑着的江亦云,慢慢的向幸福靠近,然而就在她走近时,天地变色,狂风骤起,樱花如雪般漫天飞舞,挡在了她和江亦云中间,她迎着风冲上前,抓住江亦云的手,却发现江亦云突然变成了江亦风,他说:“江亦云已经结婚了,你应该和我结婚。”
乐云欢从梦中惊醒过来,发觉只是做梦之后,松了一口气,却又隐约有些莫名的失望,甩去脑中的胡思乱想和烦躁,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想去厨房倒水喝,结果无意间听到了苏苏和于冰的谈话。
等她们去了浴室之后,她才关上门,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她真是大意了,刚才吃晚饭时竟然没看出苏苏的异样,而且听她们提到高扬,如果真是高扬惹出来的事端,她也难辞其咎。
又是一个无眠夜。
第二天,吃早饭时乐云欢看着苏苏红肿的双眼和憔悴的面容,心里的负罪感像泡沫一样咕噜咕噜的往外冒,暗地里把筷子当成高扬,狠狠地咬了两个牙印。
一吃完饭她就迫不及待的赶去公司,像小火车头一样冲进高扬的副总办公室,结果扑了个空,副总办公室的小秘书战战兢兢的告诉她,高扬去找总裁了,于是小火车头又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江亦风正和高扬商量最新的投资计划,,见乐云欢一大早就来他的办公室,心情莫名的有些愉快,微笑着要和她打招呼,谁知乐云欢压根就没看见他,直接和他擦肩而过,冲向高扬,百年奇遇的江亦风式微笑就这么生生的僵在了脸上,嘴角上扬的角度微微一转,就成了阴风阵阵的冷笑。看来把高扬派去非洲还是屈才了,应该派到南极去,行李箱里只给他装两件泳裤。
不过他一回头,刚刚的想法立刻飞到爪哇岛了,因为他看见高扬——很惨。
高扬是很惨,他帅气的笑着和乐云欢打招呼,结果乐云欢却上来就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刑讯逼供”。
“说,你对苏苏做了什么?害得他们夫妻不和。”
被勒得脸色胀红,高扬竟然还记得提醒她,“他们还不是夫妻。”
“就算不是夫妻,你也不能去离间他们的感情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许飞怎么会失踪呢?”
“咳咳咳!”高扬听到这些话惊讶不已,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用眼神向江亦风求助。
江亦风在一旁看好戏看得差不多了,终于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上前拉开乐云欢,将两个人按坐在桌子两侧,“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
乐云欢这才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江总?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亦风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用无比轻柔的声音说:“我一直都在这里。”
如果乐云欢胆子够大,她一定会去把空调温度调高,因为她很冷,背脊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直立起来了。
高扬顺过气,急切地问:“苏苏怎么了?”
乐云欢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她很不好,天天哭,一双眼睛肿的像荔枝一样了。”
(事后江亦风问乐云欢,一般人都说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为什么她却说像荔枝,乐云欢回答,因为荔枝是红的。江亦风说,荔枝剥了皮是白的,乐云欢说,核桃剥了皮还是多面体呢。你见过谁的眼珠子长那么抽象?)
高扬的心都揪起来了,隔着桌子抓住乐云欢肩膀紧张的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许飞欺负她?”
江亦风一脸不悦的把高扬一掌拍回去坐好,“你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