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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已婚人士,绝对不会作出不雅之事。
记者们言辞犀利,“虽然你的衣服跟那天一样,可是你怎么证明照片上的女人就是你呢?”
“新闻不会空穴来风,听说你们以前是恋人?那你们是否是重续前缘呢?”
“本来没人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你,为什么你要站出来澄清呢?”
“您的先生也是知名人士,你这样做是否在意他的感受?”
……
方芷蘅理了理思路,逐条回应记者们的问题。
“首先,我身上这条裙子,是我先生专门为我定制的生日礼物,他一直很喜欢我穿这条裙子,我自己也很喜欢,世界上仅此一件,你们可以去调查。”
“我和唐嘉名先生以前的确是恋人,但是在几年前已经分手,分手期间我们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不想有人利用我伤害到他。”
“不管是作为曾经的恋人还是同学,我觉得我都有必要澄清事实,以免伤及无辜。今天如果事件的主人公不是唐嘉名,我依然会站出来说明事实。”
“至于我先生,如果他爱我,他会理解我,而我和唐先生决定不会对散布谣言者予以追究,但是如果他继续恶意攻击的话,我们会采取法律手段维护公平正义。”
“稍后我的秘书会出具一份正式的声明公函,今天我的说明就到这里。”
方芷蘅优雅大方的起身离开,留下秘书来回答记者的提问。
目前只有唐嘉名知道方芷蘅的计划,其他人仍然被蒙在鼓里。
唐嘉言在家和父母一起看着电视中的报道,对于方芷蘅的反常行为疑惑不解,她居然站出来为哥哥澄清事实,平息绯闻,她不应该是拍手叫好吗?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扮演迷途知返的戏码也太牵强了,难道为了博取同情,让哥哥对他改观?
宋慈和唐中岳虽然没有见过方芷蘅,但作为儿子的初恋女友,也从嘉言嘴里听说过她,儿子分手的痛苦她们是看在眼里的,但是这次的事件嘉名沉默不言,应该是有他的理由的,相信他知道如何处理。
丹雅对于方芷蘅的表现也是非常吃惊,一直在她面前表现的嚣张跋扈,如今一百八十度转变,有点匪夷所思。
为了信守对于方芷蘅的承诺,唐嘉名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只言片语,希望事态会向她期望的方向发展。
堇添看着画面上的妻子心里非常复杂,这几年,无论她出现在任何地方,都有保镖眼线跟他报告她的行踪,这几年她确实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唐嘉名,只在这段时间像是换了个人,从以前那个温婉柔顺偶尔娇横倔強的女人变成一个不择手段蛮横无理的女人,一开始她的变化让他很是不解,可是看着偷拍照片上她对着别的男人绽放笑颜,他心底嫉妒的怒火烧了起来,如果自己是个健全的人,她是否会不一样?
可是,她现在居然说他不了解她?
他的腿复原情况很好,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走路了,根本没有以前想的那么糟糕,今天主治医生不经意的话语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医生才说芷蘅以前跟他探讨过他的病情,可是他不配合医生的治疗,芷蘅说她会想办法让他主动来找医生的。过了一段时间,他真的自行找上门来,而他选择治疗的那个时间正好是芷蘅要跟他离婚,想跟唐嘉名重归于好的那段时间。
难道她是故意用唐嘉名刺激他?堇添难以置信脑子里居然有这样的猜测,或许芷蘅只是想治好他,然后离开?
不敢再胡思乱想,如果是前者,那说明芷蘅是在乎他的。如果是后者,那么……真的不敢再猜测下去。
堇添迫不及待的打方芷蘅手机,催她赶紧回家。
方芷蘅回家看到堇添没有在书房,而是在客厅坐着等她,面容有些忧心忡忡又有些忐忑不安。
堇添不停地搓着双手,小心翼翼询问,“芷蘅,今天医生跟我说了你找过他。你是为我好,对吗?”
方芷蘅叹了一口气,“你相信我的话吗?”
“我会试着去相信的,可是,你一定要告诉我真相。”
“好吧,我也累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说一遍,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好起来,虽然方式有些过激,但是抱有一丝险中求胜的希望吧,你一直都很倔強固执,听不进别人的善意规劝,我只好采取这种偏激的方法来刺激你的好胜心,果然,真的激发了你。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深怕你从中看出破绽,前功尽弃,现在你的腿在康复中,总算得到了些成果。但是你真的错怪了嘉名他们。”
幸福来得太突然,堇添不可思议的看着方芷蘅,“这么说,你不跟我离婚了?”
方芷蘅淡淡地回应,“如果你想离婚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会呢?”
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客厅角落的绿萝散发着清幽明亮的光泽,茎叶顺着高脚凳垂顺下来,生机勃勃。
婚姻中,不仅女方需要安全感,男方同样会需要安全感,可是安全感到底是什么呢?从来没有什么人可以给别人安全感,除了自己,安全感只是一种爱的感觉,自卑或者存在某种生理心理缺陷的人才会不停地从别人身上寻找慰藉,获得使自己安定的力量,其实说到底都是心理作祟。
如今说开了,希望堇添可以自信起来,虽然还要很长一段路要走,方芷蘅相信他会慢慢改变的。
过了几天,堇添安排人把拷贝的那段酒店监控视频公之于众,虽然方芷蘅做了公开澄清,但是人们仍然半信半疑,如今看了视频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但是网络上这种新闻已经泛滥成灾,不停地有新的焦点新闻不断出现,时间一长这段插曲就会被遗忘了。
所幸,唐嘉名的公司没有受到大的影响,一切回到正常轨道。
方芷蘅非常过意不去,安排饭局亲自向嘉名他们赔礼道歉。
郁香居的包间里,唐嘉言闷闷不乐,无缘无故被人白白利用,自己还傻乎乎的配合演戏,做了回嫉恶如仇的正义少女,可是结果竟然如此出人意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方芷蘅看着纠结不已的唐嘉言,很不好意思,“嘉言,真的很对不起,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唐嘉言睨了她一眼,“你说的啊,服务员,上最好的红酒,今天我要不醉不归。”
堇添非常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一向深居简出的他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一旁,默默不语,要不是芷蘅非要拉着他来一起道歉,他真的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唐嘉名和沈丹雅、何立阳微笑不语,心里的那点不快早就烟消云散,看着仍旧心气不顺的嘉言不停地挑芷蘅的刺儿,芷蘅的兵显奇招确实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虽然被她利用,但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姑娘,岁月的历练让她成长许多。
丹雅想起张爱玲的话,“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尽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方芷蘅是否就是这样洗尽铅华的生动女子?
方芷蘅端起一杯红酒,举酒致意,“我们夫妇非常感谢大家的包容,做了一些幼稚为难大家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干了,你们随意。”
堇添的脸红了起来,堂堂男子汉居然做出那种幼稚报复的事情,说出去丢死人了,跟唐嘉名的大度包容相比,真的没有颜面啊!好在芷蘅一直忍让坚持,真是感谢老天的安排,让他在那个春日的午后邂逅这个他爱的女人!
一室谈笑风生,一切云淡风轻。
何立阳终究还是说服了老爷子,和书蕾成功的步入婚姻殿堂,虽然代价是接手公司的经营管理,但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毕竟和爱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唐嘉名和丹雅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了丹雅梦寐以求的老挝。在那个淳朴自然的国度,感受静谧惬意的悠闲时光,感悟人们“手心向下”的质朴善良。
很多寺院的墙边都栽种着鸡蛋花树,阳光下,满树清雅的花朵优雅别致,花叶相衬,流光溢彩,远远地便能闻见淡雅的清香,五片花瓣的造型简单清新,让人内心充满希望,溢满欢喜。
在琅勃拉邦的湄公河畔,天地为证,唐嘉名单膝跪地举着造型简单流畅的戒指,手持一朵白黄相间的鸡蛋花向丹雅求婚,丹雅感动的落下了眼泪。
湛蓝的天空飘动着大片白色的浮云,一望无际的绿色稻田边,你在明媚的笑着,这就够了。
番外1
南方的春日二月底,已经如北方的初夏一样微热了,明天就是返校的日子,终于可以见到一月未见的嘉名了,心底不禁欢欣雀跃,打开落地窗,阳台上的花朵正竞相开放,百合、蝴蝶兰、鸢尾花把阳台装饰得五彩缤纷,蓝紫色的鸢尾花和洁白的蝴蝶兰花朵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飞舞在翠绿的绿叶间,双手举过头顶,想象着芭蕾舞中天鹅的样子无忧无虑地跳跃旋转,满满的幸福在弯弯的眉眼和飞扬的发梢绽放。
明天就要走了,可是父亲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了,过年期间他也是这么忙碌。晚餐的桌上,我向妈妈问起明天可否让爸爸送我去机场。妈妈支支吾吾,眉头紧皱,说是父亲太忙估计没时间还是她送我去吧。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临走前都见不到父亲的话,下次见面的话又得好几个月后了。
第二天,妈妈陪我在大厅候机,远远望去,寒假结束返校的学生很多,身边都是父母贴心陪伴千叮万嘱。可是我只有妈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垂头丧气地抠着泛白的指甲,愁眉不展。
突然,一双熟悉的男人的脚走进我的视野,温暖亲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芷蘅。”
是父亲,我抬起头,愁眉苦脸早就在抬头的那瞬间变成欢喜若狂,扑进他的怀抱撒娇,“爸,还以为走之前见不到你了。”
父亲抚摸着我的头,醇厚低沉的声音煦煦传来,“我的宝贝女儿要走了,我怎么能不送啊。”
寒假回来的时候,发现父亲比以前苍老许多,耳鬓的白发见多,几天没见,他的面容更加憔悴不堪,眼眶泛着红丝,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眼眶深陷,额头的皱纹也多了起来。
我抬手想抚平他的皱纹,不想让他们看出我眼底的担忧,只好换成调皮的语气,“爸,别太累,等我毕业了,我就可以养您二老了,你们就等着颐享天年吧。”
父亲的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好,好。”
父亲在送我去安检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人,他正排在我的前面,父亲颔首低眉,语气恭顺,谦卑地问好,“您好,堇总。”很少看到父亲些微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父亲在我心里一向是高大魁梧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那个人原本正低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掌上的手机,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连忙回头,轻开薄唇,发出抑扬顿挫掷地有声的声音“哦,方总,这么巧?”
父亲原本微笑的脸此刻笑容更多,“送女儿上学。”
那个人侧目看了我一眼,淡淡回应完父亲后,继续低头看着他的手机,留给我们一个挺拔冰冷的背影。
快轮到我的安检顺序了,我跟父母依依不舍地告别,也许是我对父母撒娇的声音太过甜腻,前面那个人回头瞄了我一眼,我趾高气昂地抬眼回敬他,眸子里闪着毫无畏惧的坚定好强。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难道我的动作太过幼稚了?我的内心愤恨不平,但是我要装作表面波澜不惊,哼,你我素昧相识,我才不怕你。
飞机抵达北京,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正在等待出租车,本来嘉名会来接我的,可是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告诉他我的回京日期。
等车的人很多,呼啸的风穿过人群吹过来,冷飕飕的,我连忙裹紧羽绒服,心里怨恨着北方的冬天太长。
突然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路边,透过摇落的玻璃窗,那个人向我挥手,“上车吧,带你一程。”
看着仍旧不见减少的队伍,我的心纠结了一会儿,理智战胜感性,有免费的顺风车干吗不坐?!
我拉着行李箱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他已经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帮我把行李箱放了进去。打开后车门,我坐了进去,他见我坐在后排,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没计较,车子缓缓地驶了出去。
我没声好气地把学校地址报给了他,然后默不作声,眼睛看向窗外,打算不搭理他。
他静静地把我送到学校门口,帮我把行李箱拿了下来,见我一脸的理所当然,第三次笑了,轮到我莫名其妙了,于是开口质问“你笑什么?”
他理了理黑色的大衣,弯了嘴角,声音柔和,“觉得你很可爱。”
我无语了,敷衍我,哼!我没声好气的也搪塞他,“你也很可爱啊。”拉起行李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