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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地出去约会哦,妈妈帮你们准备好东西哦哦哦!——BY基袭原话。
“是的,有一名自称是凯特师父的男人刚到达了主宅,现在席巴桑正在接待,他希望你们能立即回去。”迪卢木多如实相告。
“师父!”凯特大吃一惊,原来师父已经来到枯枯戮山了,这么一来他就要离开揍敌客家了吗,低头看着枕在腿上的糜稽,凯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既高兴于师父的到来,又不舍自己的离开。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糜稽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顺带伸手拉起依旧呆呆地坐着的凯特,为他拍了拍背后粘着的东西。
糜稽,你怎么一点要离别的伤感都没有?凯特默默地观察着她的神情,感觉有点忧伤。欲言又止“那个糜稽……”
“怎么了?”糜稽回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没有不舍的痕迹。
“没什么……”凯特不语。
三人没有再说什么,随即起程朝着主宅的方向飞驰而去,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已经回到了揍敌客家的主宅,在管家的带领下三人直接进入到席巴接待熟人的和室里。
随着和室的纸门被拉开,展现在凯特面前的是那个风尘仆仆身影,师父的打扮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披风已经解下放在一旁,胡子没有剃,有些疲累的样子。
“嘿,凯特,两年多没见,你好像长高了不少。”金抬起一只手对凯特打了个招呼。
“师父……”凯特神情有点激动,突然见到师父出现在揍敌客家,他真的很高兴,快步走至金的身边,凯特一把坐了下来控诉着:“师父,你怎么可以抛下自己的徒弟,而且当初不是说好一年的吗?”
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徒弟扔给别人,你还有作为师父的责任感吗?
显然,金完全没有把这个当作一回事,他伸手拍了拍徒弟的头顶,“嘛,我当然记得你啦,不过因为有事情所以分不开身嘛。”一头扎进鲁鲁卡遗迹里,金已经完全把凯特抛到脑后了,就是早几天前,当他从某堆残柱乱石里灰头土脸地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超过了当初约定接凯特的时间,才匆匆从那里赶到揍敌客家的。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跟凯特说实话的啦。
凯特很容易被师父的话安慰到:“师父,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说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糜稽那里看。
“刚到就拜托这们迪卢木多通知你们了,如果你想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的话,我想明天吧,赶了几天的路我都累了。”金用右手按了按自己的左边肩膀,露出一副我很累的样子:“而且许久都没有见过席巴了,待会儿我们喝上两杯怎样?”
“可以,你随意。”席巴没有意见。
“小姑娘,你这个英灵很有意思啊。”金摸了摸下巴,英灵这种存在他之从来都没有听过,而这种死后以其他方式的存在,他更是第一次见到。对于这种可以说是充满迷团一样的存在,金一向非常感兴趣。
“迪卢木多是我召唤出来的哦,他以后会越来越利害的。”糜稽非常自豪地对着金说,连下巴都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几分。
得到御主如此信任的对待,枪兵感到十分安慰,难得摊上一个对自己好的御主,他感觉自己好像离幸运E越来越远了。
金没有再问什么,事实上他知道就算他对英灵再怎么感兴趣,但这是揍敌客家的事,在对方不想主动告知的情况下,如果他真的要追根问底的话,就算是朋友也会伤感情的。所以有些时候,按下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很重要的。
“噢,那你要加油了。”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随即把目光投向席巴。
身为好友的席巴果然明白金的意图,他对着糜稽和凯特说:“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金还有正事要谈。”赶快把两只小的打发出去,然后俩人再喝几杯。
被打发出去的三人走在通往外面的迴廊上,凯特几次张口欲言,却又把未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想到刚才提及要离开的时候糜稽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他就想质问她,难道我的离开对于你来说一点都没无谓吗?
然而这些话他没办法说口,他没有立场质问她,他们只是好朋友而已,总会有分开的一天,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糜稽呢……
“凯特,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要走呢?”糜稽对凯特矛盾的心情毫无察觉,反而一副精神气爽的样子,连说话的语气也显得相当的轻松,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之情。
看到这样的糜稽,凯特有些闷闷不乐,难道不舍离开对方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吗?
“怎么了,凯特?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糜稽加快速度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身站定在凯特面前,拦住了他的脚步。
“没什么事,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想先回房间里去休息。”凯特拉下帽檐遮住了眼睛,把表情都隐藏在阴影之下,挌下这句话后,他绕过站在身前的糜稽,一语不发地向房间走去。
“他到底怎么了?”糜稽不解地看着独自生闷气离开的凯特,他在生什么气嘛。
御主……,迪卢木多一脸同情地看着凯特离开的背影。你连凯特在难过什么都没发现,凯特也真是够可怜的了。
就这样,本来由于见到师父的好心情全被糜稽的不解风情弄得破破烂烂的,就连晚饭的时候收到伊尔迷亲自送的揍敌客杀人九折卡都弥补不了他的坏心情。
谁要你的杀人九折卡了!
无论凯特心情有多糟糕,也改变不了时间的流逝。次日早上,揍敌客主宅的大门前,席巴,基袭和伊尔迷都站在大门口为金和凯特送行,凯特伸长了脖子往门里望去,企图找到那个最爱穿黑色及膝裙子的身影,在离开揍敌客家之前,他真的想见到她。然而让他感到失望的是直到现在他快要走了都没见到糜稽的出现。
“怎么了,凯特。”金低下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你是在等糜稽吗?”
“我……”凯特张了张嘴,然后别过脸去:“没什么。”
“如果你是想等糜稽的话她似乎还在睡,刚才我想叫她的时候迪卢木多说她还没睡醒,而且不想起来的样子,所以我就没叫她了。”伊尔迷背靠在柱子上挥了挥手说道。既然糜稽不想出来那他也不勉强了,他才懒得理他们俩个发生了什么事。
“糜稽实在是太任性了。”基袭摇了摇扇子,“凯特别担心,待会儿妈妈去看看她,你出门在外要好好保重自己,记得要修炼完毕后要第一时间回家哦,知道了吗?”
基袭已经完全将凯特当成自己人看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婚礼呢,还有礼服也要准备好,宾客不知道要请多少人,啊……还真是有不少工作要准备呢,她合起扇子,单手拿在手上,思绪已经不知道奔到那个地方去了。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凯特实在是有点感动,虽然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家,但有人希望他“回来”,这让自小没有家的他第一次产生了归属感。
“再见了,金。”席巴语气一贯的低沉,略带着磁性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少言。
“啊,再见了席巴,此次一别,以后可能要几年后才会相聚了。”金爽朗地笑着,脸上却没有离别的忧愁。然后他一手放在凯特的帽子上,另一只手则朝着席巴他们挥了挥。“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凯特。”
看着金转身离开的身影,凯特依依不舍地对三人进行告别,然后转身跟在金的身后。然而在往山下的方向走了十多米后,凯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望向主宅大门的方向,糜稽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驻足了一会,凯特失望地别过头跟上师父的脚步。
糜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金好笑地看着凯特一副落寞的表情,那种仿佛周围已经化成无边的黑暗,自己一个人孤身只影踽踽独行的样子,让他不由得大笑起来:“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恋了。”
“失恋——!!”凯特大惊失色,抬头定睛,眼都没有眨过一下,一脸求解释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金觉得更加有趣了,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下巴笑得无比奸诈:“只是说你像失恋,我可没说过你失恋了。”他可不想做点破这两个小家伙的人,而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就蹲在一旁看热闹好了,哈哈。
凯特忍着想对他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对着他说道:“师父,你就别来添乱了。”他心情已经这么糟了,师父就别来取笑他了,取笑徒弟并不是一个好师父的作为。
一言不发地加快下山的速度,秋高气爽的天气,风迎面从前方吹来,却吹不散压在凯特头上的阴郁,凯特只是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一股无名的怒火无缘无故地从心底里慢慢攀升,满脑子里都是糜稽的身影,他想起这两年多来他们一起在天空竞技场的日子,也想起在揍敌客家的生活,每一天的时间里,他生活的日子里都充满着糜稽的身影,而现在……他要离开了,糜稽竟然都没有出现;也许,他的这种情绪并不是来源于糜稽没有出现为他送行,而是来源于两人的分开……
“在想什么呢?”良久后,金突然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把凯特的思绪从糜稽的身影中拉出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揍敌客家的试炼之门前。
停止了脚步,凯特看着金单手放在门上,然后又把手放下绕到他身后把他往前推了推:“凯特,你推门,让我看看你能推开几扇。”
“哦。”凯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听从金的意思双手摆好,然后使尽全力往前推,四扇大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不用念可以推开四扇门,看来席巴把你教得很好嘛。”金顺着凯特推开的大门大步往外走了出去,在出门的同时也不忘对席巴点了个赞。
凯特点头,想起这一段时间以来揍敌客家对他的照顾“是的,席巴叔叔对我的教导很上心。”
不知道当凯特知道一直都找不到的下毒真凶是席巴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走出这扇门就代表着已经离开了揍敌客家的所属范围,凯特再次回过头来望着山上主宅的方向,好像在期待着能看到糜稽的身影。
“怎么了,舍不得那个小姑娘了吗?”金对他这种一步三回头的行为再次失笑,“既然那么舍不得的话,那我送你一样东西好了。”
“什么?”满面不解的凯特对上了金的视线。
“出来吧,我们已经下山了。”金没有回答凯特的问题,反而开口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随着金的话刚落下,他的披风里开始出现了涌动并传来擦擦的声音,然后从披风的中间部位也就是金腰部的位置上伸出了一只小手,小手一把掀开披风,露出糜稽笑意盈盈的脸庞,她就这样死粘在金的背后,偷偷地从主宅跟了出来。
糜稽一把跳下金的背后,还没站定身子就朝着凯特扑了过去,热情地搂上了凯特的脖子:“凯特,我们一起走吧。”
凯特被糜稽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随即伸手紧紧的抱上了她的肩背,连脸庞都埋进了糜稽的颈边:“啊,好,我们一起走。”话语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感动,凯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心情变得极度的好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抱了一会儿后,凯特刚抬起头来就看到师父一脸八卦的表情,他连忙推开了糜稽的身子说道:“糜稽你是怎么躲在师父披风里的,你家里的人知道你偷偷地跑了出来吗?”
其实他最想问是的师父你的披风是空间口袋吗?怎么他一直都没发现里面躲了人。
此时,揍敌客家主宅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超高分贝的叫声几乎笼罩了整个主宅,简直是绕梁三日都不足以形容,不,绕梁三日是形容好听的声音,而基袭的叫声……呵呵,你自己可以想像。
“老公——。”基袭几乎是仪态尽失地冲进了和室,手里拎着一团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纸条,她把纸条一把塞进席巴的手上:“糜稽,糜稽她居然学会离家出走了……”
席巴摊开了被基袭弄得皱成一团的纸条,低头看了看,上面写着:
爸爸,妈妈,我要跟着凯特。玩够了我会回来了,迪卢木多我也带上,你们不用担心。凯特会好好照顾我的。——BY糜稽。
“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过份了,竟然一声不响地跑了出去。”基袭跪坐在塌塌米上,很是生气。
“刚才在大门外我就知道了。”以他的眼力怎么看不出金的披风底下藏了人?不用猜也知道是糜稽了,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这么做?只是他没作声而已,糜稽跟着金在一起,安全的问题应该不用担心;而且他帮金做了这么多次白工,是时候让他付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