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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耍她吗?这货竟然睡着了,安若琪合上文件,愕然盯着他的侧脸,一字眉,细长上扬的丹凤眼,睫毛轻颤,高挺的鼻梁,菱角分明的红唇,竟带几分孩子气,就是这样一个人掌控着市内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有着异于同龄人的敏锐眼光。
有时候地位越高,窥视的人就越多,否则怎么会有人一而再地想要他的命,当然这只是她道听途说,但亲耳听见的也有那么一次,却足以令她心惊胆战了许久。
正是因为这些才会那么累的吧,安若琪防备的心墙被突然的情感冲垮了一个缺口,因为她也曾那么累,惺惺相惜下,时间偷偷溜走了。
半个小时后,安若琪才幡然觉悟,怎么就忘了他的恶劣不良的行径,幻灭的情感,修复的心墙,正要唤醒他,却见他睁开了眼。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安若琪仓促离开。
望着安若琪的背影,靳川澈若有所思,幽黑的眼眸闪过不知名的情愫,良久,收起桌面上的文件离开。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鲜少来这里,不是害怕,而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现得太频密不是件好事,方便了别人下手,可恨的是幕后黑手至今未抓到。已经有人为之付出了生命,所以他才从幕后走到台前,以身试险。
门外,贺天祺悔恨自作多情的操心,在无意中得知安若琪只身到夜色俱乐部时,心里全是担忧,虽然他知道夜色俱乐部不像其他娱乐场所那样鱼龙混杂,但里面的人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可透过门缝看到的那一幕却是那么和谐,他们一早就认识了吗?没想到舞会上的男子竟是新锐娱乐和夜色俱乐部的老板。
他向来不喜大众娱乐,极少涉足俱乐部之类的场所,所以没有和靳川澈打过交道,而对方行事低调,极少露面,但夜公子的事迹还是略有耳闻的。
坐在车里,贺天祺盯着安若琪的背影,多么讽刺,他仍然跟着她离开,直至她坐上回家的公车。
合作项目花了整整十几天才敲定大体的方案,期间一个星期有三四天在加班,安若琪整理好会议文件后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辛苦你了,明天休息一天。”贺嘉兴看完文件,出来就见安若琪趴在桌子上的模样,于心不忍。
“谢谢。贺总,会议的文件已经整理好发到你的邮件了。”安若琪抬起头,沉默片刻还是接受了。
不仅是身体有些吃不消,更重要的是她有好多天没去看伍俊君了,医药费拖了好几天,该去补交了。
出了酒店,正巧遇上贺天祺出差回来,两人都一身疲惫,相视一笑便各奔东西。
贺天祺提着公文包回到办公室,其实当初和他一起去出差的还有徐韶颜,不过她根本就不是去帮忙,而是去捣乱的,合同条款打错,金额记错,文笔不敢恭维,于是一气之下就提前打发她回梵蒂斯。
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越发怀念与安若琪在一起的日子,这次努力赶在合作宣讲会前回来,一则度假村项目工程尚在起步阶段,增设娱乐项目或是娱乐场所需要变更设计图纸,如果能保持原有的框架,尽量避免较大的改动,这样是最好,可以省下不少时间与成本;
二来是知道安若琪有参与这个项目,而度假村作为首个合作试点示范项目,他想争取两人再次共事。至于徐韶颜则让她调到其他部门算了,邱老爷子那里到时候再解释。
医院里,安若琪轻轻地用毛巾帮伍俊君拭擦着脸庞,又见消瘦了,却看不到成长的痕迹:“伍俊君,你再不醒来,我就老了。
这句话是不是听腻了?我现在在梵蒂斯酒店上班,是做总裁助理呢,很厉害吧,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特别是看到你,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
虽然记不清自己当年的模样,但回过头看,还是觉得年少时的自己很傻很天真,做着不切实际的梦,你总是笑我贪心。
我现在已经很少做梦了,回到家里恨不得倒头就睡,这样也好,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四年。
我常常在想,如果你没出事的话,四年后的今天,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穿上西装的样子会不会很帅。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还是想象不到你未来的样子,你在我的记忆里就定格在那一刻。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一定很想醒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别怕,你只是睡着了,在做着一场梦而已,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一定很美,美得让你不想醒过来,可那都是骗人的。你还记得我们的梦想吗?世界上有比仙境更美妙的地方,我只等你醒来,一起看尽世间风景。
如果你能听到我的话,你就快点醒过来,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安若琪握着他的手,有点凉,不喜欢,他的手向来温暖,每到冬天的时候,她的手脚总是冰冷冰冷的,只有靠着他的体温才能熬过一个又一个冬天。
第四十五章 再遇危险
更新时间2015…3…11 19:32:47 字数:2109
杨家安叹了一口气,他们之间没有第三者插足的空隙,知道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心里没有想象的难受。幸亏没有跨越朋友的界线,如今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他们。
自己和安若琪已经有很久没见了,有好几次刻意偶遇,也只得一个匆忙的背影,然后黯然退场,如今一样。
猛然惊醒,安若琪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方才睡意朦胧中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是太过于敏感出现的幻觉吗?可又不像。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几天天气总是阴沉阴沉的,却没有下一滴雨。此时天际闪过一道暗光,隔了没多久又闪过一道暗光,看来要下雨了。
安若琪没有带伞,小跑着冲向公交车站。相对于医院的人来人往,外面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还有一部停靠着的面包车。在她经过的时候车内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掳了上车。
“你们——”安若琪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吗?安若琪努力睁大眼睛,想要辨认自己所在的位置,但视线范围内空无一物,地上有几根细小的树枝,这样的地方安若琪并不陌生。
房子是用土砖砌成的,密不透风,只有在左边高墙上留下几个一个砖大小的通风口,是原住民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可已经荒废了许久,空气里带着股发霉的气味,这样的味道也很熟悉。
但外面也是漆黑一片,黑暗蒙蔽了双眼,听觉却随着恐惧无限放大,外面下着雨,不大,此外没有过多的声音。按理说有柴房至少证明附近有人烟,却是很安静,安静的过分,难道附近的村落也是荒废掉的。
不安的情绪左右着她的思考,手脚上传来麻痹的感觉,安若琪真的是欲哭无泪,为今之计只能尽快解开手脚上的绳索。
用膝盖的力量把捂住嘴的胶布撕开后,再用嘴咬开了脚上的绳索,期间耗尽了身体的韧性,事后才惊觉从骨络深处散发出来的疼痛,酸软。
但容不得她多想,因为外面传来了渐渐清晰的机动车的声音,安若琪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脚下碰到一硬物,哐当一声,低头一看,是柴刀,虽然锈迹斑斑,总好过坐着等死。
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固定柴刀,然后开始磨手上的绳索,机动车的声音越来越近,直逼她的心跳极限,而她的心跳有多快,手上的动作就有多快。
绑架安若琪的人中有一个外号叫“瘦狗”的,除了一身恶胆还有颗色心,这次接下绑架的任务,幕后指使者说了没有他的指令不能乱动。
可是他回去复命的路上一直心痒痒,老是惦记着那水灵灵的脸蛋,由于他只负责开车,没揩到油,可后悔,于是半路上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原路返回。
再说安若琪拼命般努力着,终于赶在听到停车熄匙的声音前挣脱了手上的绳索。可里面除了横七竖八的小木棍外没有多余的可以用来自救的物体。
安若琪从门缝处望了一眼,见外面只有一个猥琐瘦弱的男人,心情才得以平复些许,但一颗心依旧蹦到嗓子眼里,无处可藏。
怎么办,怎么办,安若琪脑海中灵光一闪,迅速伪装成被绑的模样,双手紧紧握住柴刀。
门咯吱一声开了,瘦狗转身关上门,望着地上纤细的身影,咕噜咕噜咽着口水,使劲扯掉身上淋湿的衣服,很快只剩下一条四角裤衩。
安若琪抬起头,幽幽地盯着眼前的“排骨架”。色字头上一把刀,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现在又是色令智昏,竟无发现她眼中滔天恨意,只顾着对即将要到手的艳福想入非非。
在他哆哆嗦嗦着激动着双膝跪地的瞬间,双手就要摸上她的脚腕时,狠狠地,恨恨地送上致命的一脚。
毫无防备的瘦狗被安若琪一脚踢在命根子上,傻眼了,哀嚎不足数秒又被窜到身后的安若琪再补一刀,人立马像离根的茄子般奄了,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当然安若琪只用了刀背,虽然恨透这些人,却不想污了自己的手。从他身上掏出一部手机还有一把车钥匙,临了再加多一脚才恨恨离开。
出了门一看,草地上停着一辆女装摩托车,外面没有一点灯火。
安若琪在高中的时候曾经缠着伍俊君学过一两次开摩托车,可自从她摔过一次后,伍俊君说什么也不教她了。
其实那次她只是手脚磨损而已,伍俊君伤得比她重,是他用手帮她挡了倾倒的车子,自己的手却打石膏,足足一个多星期后才拆掉石膏。
摩托车也要拿去修,那是孤儿院用来买菜的车,自此,院长下令严禁她再接近摩托车,买菜的任务也交给另外一个孤儿去做。
安若琪的记忆有限,只能现学现卖,摸索了一番,打着火后,藉着车灯一看,吓了一跳,这里竟是山脚下,幸好路只有一条。
于是歪歪扭扭就开了上路,经过端泥泞小路后就见一跳笔直的水泥路,一头通向山边,一头通向公路。
路上没有人,安静而又诡异,安若琪已经顾不上害怕这些了,心思都在开车上。经过泥泞路的锻炼,胆子大了些,就是拐弯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整体上还算是不错的行驶经验。
安若琪看了看路牌,上次去山庄的时候曾经过这里,不然都不知道该向左转还是向右转。
偶尔有车经过,安若琪就开得极慢,待车过后又加快速度,两旁的景色渐渐有些印象,越发淡定。
幸而这是郊外,没有城里令人迷乱的霓虹,看着前方通完不夜城的光明大道,安若琪有种想哭的幸福的感觉。
乐极生悲的是她依旧不算娴熟的车技在转弯时因躲避同方向的长途车掉进了水沟,在冬天里,水是刺骨的冷。
长途车司机也吓呆了,紧急刹车后和车上的乘客一起下车,把落汤鸡一眼的安若琪从水里捞了出来。
第四十六章 错误的决定
更新时间2015…3…11 20:42:55 字数:2170
这时的她别提多狼狈了,腰被摩托车压到了,疼得她直冒冷汗,身上的衣服全湿透,变得笨重,黏着皮肤,让人看着都觉得有股子寒意打心底里冒出来。
有个年龄相仿的女乘客在其他女乘客的帮助下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有人报了警,有人叫了救护车。
医院里,安若琪拿着电话,想破脑袋也只是记得贺天祺的手机号码,谁让他的号码比热线电话还容易记呢。
一分钟,两分钟……手机是借的,在护士的白眼压迫下,安若琪只好硬着头皮拨通了电话,底气不足地请求他来趟医院。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便挂了,她好像说了自己是谁,说了吗?没说吗?安若琪愣了片刻才想起把手机还给不甚耐烦的护士姐姐,连声道谢。
贺天祺在接到电话那刻心里满是担忧,也闪过丝雀跃,二话不说就推掉约会赶去医院,若是他知道安若琪联系他的缘故怕要气得吐血。
到了医院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个警察围在安若琪病床前,他们的对话听着让人生疑,绑架,线索,报假案。这些和安若琪有什么关系,难道她遇到的不仅仅是车祸那么简单。
“什么叫报假案,你们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谎吗?我说的那个地方真的去看过了吗?真的什么都没有?不可能,你们好好看看我的手,你们看我像是无聊闹着玩吗?
还有我出事的那个水沟里,那辆摩托车,还有一部手机都是那个混蛋的东西,你们问我做什么,自己去查啊,我知道的话还要你们干什么。”
安若琪被他们烦的发飙,不经意瞥见贺天祺的身影又有些心虚:“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了,你们自己去查一下吧。”
其中一位警察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又见受害者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自己身后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