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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岳龙飞救醒宇文琪以后,见她无法遏止极度悲伤,遂索性点了她的“甜睡穴”,交给鲁长风照应,免得宇文琪冲动乱来,反使自己不能专心拼斗强敌!
“六爪神鹰”袭仲达因岳龙飞这番话儿,义正词严,使自己无法作答,遂只好冷笑说道:“岳龙飞,你是我手下败将,还敢如此张狂,岂非作死?”
岳龙飞剑眉猛剔,俊目双张,炯炯神光电射而出地狂笑说道: “裘仲达,这次你若不用‘神鹰爪力’?我便和你动手!”
“六爪神鹰”裘仲达虽然认为对方出奇高手,只有“庐山狂客”一人,似非自己与‘残心神君’伏百韬联手之敌?但“血手屠夫”褚民通、与“追风无影”陶八,业已一伤一死,情势也未见绝对有利!故而闻言之下,立即冷笑说道:“闻王注定三更死,决不留人到五更!你既然括得太不耐烦,我就打发你上路便了
说完,掌发,这次果以左掌施为,六指怪手扬处,一股沉雄无比,劲急慑人的强烈罡风,便向岳龙飞当胸压到!
岳龙飞先前业已尝过味道,更加这次比上次的威力更强,哪敢丝毫怠慢?遂把恩师“日月神幡”朱润波所传绝学“先天一气”,凝聚双掌,一式“寒鹤拜佛”,迎着对方来势,猛翻而出!
两种武林绝学所化的劲气罡风,凌空互接,居然胜负束分,只是每人足下略陷分许,周围尘土,一片飞插而已'
岳龙飞好生佩服对方“六爪神鹰”四字,名不虚传,探知所谓“天外双残”、 “乾坤六恶”,确实全系绝顶高手!
裘仲达更是骇异绝伦,万想不到如此年龄不知来历的岳龙飞,竟能接得住自己威震武林“神鹰爪力”雷霆万钧的猛力一击!
惊骇万分之下,目光微注岳龙飞,左手再抡,又复凌空劈出一掌!
岳龙飞气定神闲,面含微笑,仍然疑聚“先天一气”,还了一式“寒鹞拜佛”!
第二次硬接结果,除了飞扬劲气,把“追风无影”陶八的尸身,移出尺许以外,岳龙飞与裘仲达的足下,均已现出了两个深深的脚印!
一旁观战的“屠龙剑客”鲁长风,着实看得提心吊胆,叫了一声:“岳贤弟千万小心,不可丝毫大意
岳龙飞傲笑答道: “鲁大哥放心,我不怕这位列名‘乾坤六恶,中裘老朋友的‘神鹰爪力,!’
“六爪神鹰”襄仲达越着对方问答之际,调气归元,再度吐劲,又复连环不断地劈出三掌!
此时,“庐山狂客”西门醉用“九合金丝棒”、与‘残心神君”伏百韬的“化血金刀”,也已斗得酣急绝伦,刀光捧形,倏忽百变,所挟呼呼捧啸,飒飒刀风,排葛出丈许方圆,几令旁观之人,均无法在这范围之内,立稳脚步!
面对武林豪客,越斗越酣,转眼间“庐山狂客”西门醉与·残心神君”伏百裙,斗满百招,岳龙飞也接了“六爪神鹰”袭仲达的一十三记“神鹰爪力”!
蓦然间,隐隐传来一声厉嘶,听去距离这“仰天坪”,总还隔了两座山峰远近。
“残心神君”伏百韬一式“秋风落叶”, ‘化血金刀”的刀光荡处,略为逼开“庐山狂客”西门醉,收刀跳圈外出,怪笑说道: “西门醉,我今日不想再打,这插比斗,暂且延后数月,等到‘南海英雄会’上,继续动手如伺?”
”庐山狂客”西门醉手横“九合金丝棒”,点头笑道:“我知道你听得你老对头的啸声,决无心情和我动手,这插比斗延放到,南海英雄会’上再行继续也好尸
“六爪神鹰”裘仲达十三记“神鹰爪力”,未能击败岳龙飞,不禁盛气微馁,正愁无法下台,闻言遂自陷已四寸有余的足印之中,停手投身,对岳尤飞冷笑说道:“岳龙飞,伏神君另有要事,我也暂且饶你不死,彼此这段过节,均等:南海英雄会’时,再复交代便了!”
岳龙飞冷笑一声,手指“血手屠夫”褚民通、“翻天手”唐渊,及横尸在地的“追风无影”陶八说道:“你不想动手可以,难道连这几条或伤或死的清廷鹰犬,也不想带走了吗?”
“六爪神鹰”裘仲达闻言一愕,向岳龙飞皱眉说道:
“宇文白石已死,我无人和你交换,难道你这时把褚民通、唐渊,平白放走?”
岳龙飞剑眉双轩,目光雷射的朗然说道: “这种甘为鞑虏驱使,残害自己同胞的万恶奸徒,本无丝毫可赦之处!但名驹虽死,尚有人肯以千金市骨,何况宇文白石是先朝遣民,一代大侠?故而岳龙飞愿用‘血手屠夫’楮民通、‘翻天手’唐渊等两条性命,及‘追风无影’陶八的一具遗尸,换取裘朋友告知我宇文白石的埋骨所在厂
“庐山狂客”西门醉与鲁长风闻言,相顾点头,暗赞岳龙飞考虑周详,处事妥当!
“六瓜神鹰”裘仲达听岳龙飞如此说法,遂应声答遭:“宇文白石在太湖‘东洞庭山’与‘鬼杖仙翁’屠老供奉交手,被点‘五阴绝脉’,自知难活,立时啮舌身亡,尸.首就埋在他的所居:望明居’后!”
岳龙飞闻言,微一挥手,鲁长风遂把“血手屠夫”褚民通、“翻天手”唐渊两人释放!
“六爪神鹰”袭仲达、“残心神君”伏百韬,分替褚民通、唐渊,拍开穴道,并把“追风无影”陶八尸身,毫不矜异地,踢下绝壑,便自悻悼离去1
群凶走后,岳龙飞替宇文琪解开睡穴,宇文琪因自幼父母双亡,全仗伯父抚养,并代觅明师,学成绝艺,恩情之厚,无殊亲父一般,如今突闻置耗,怎不极度伤心,哭成了一朵带雨梨花,哀哀欲绝!
“庐山狂客”酉门醉、鲁长风等,百般劝慰,岳龙飞井立誓与她一同手刃“鬼杖仙翁”屠远志,为宇文白石报仇雪恨,宇文琪方以巾拭泪,悲怀略减!
但她以那满含悲伤感激神色的目光,一注岳龙飞时,突然失声问道:“龙哥哥,你的脸色为什么这样难看?”
“庐山狂客”西门醉与鲁长风,也警觉岳龙飞面色有异,西门醉遂替他一诊脉息,向宇文琪蹙眉道: “贤侄女,你身边可有你师傅的‘九转丹砂’?”
宇文琪闻言一惊,一面取出身藏思师“避尘庵主”寒月师太特炼的治伤圣药“九转丹砂”递过,一面骇然问道:“西门师叔,我龙哥哥是受伤了吗?”
岳龙飞轩眉笑道: “我连接‘六爪神鹰’裘仲达一十三记‘神鹰爪力’,井未见弱丝毫,似乎无甚受伤之处?”
“庐山狂客”西门醉一面取了三粒“九转丹砂”,并斟了一杯美酒,命岳龙飞吞服,一面含笑说道:“岳老弟有所不知, :乾坤六恶’与:天外双残’之中,若论掌力,要数‘七指残人’沙勃的‘两仪掌’, ‘毒手神医’周白眉的:五毒归元手’,暨‘六爪神鹰’袭仲达的‘神鹰爪力’为最,放眼当今武林的黑白群豪,谁也不敢轻加招惹!老弟仗着天生异禀,师傅绝学,连接袭仲一十三掌之举,已足轰动扛湖,但你用力过度,内脏间伤损不浅,只在发作前难以自觉而已!”
岳龙飞原是绝顶聪明人物,闻言之下,知是事实,遂服了“九转丹砂”,向宇文琪微笑说道: “琪妹,你师尊‘避尘庵主’的‘九转丹砂’,是名满武林的治伤圣药!我脏腑间不过略受震荡,一服三粒,岂非转祸为福了吗?”
宇文琪凄然一笑,尚未答言, “庐山狂客”西门醉却摇头缓缓说道:“岳老弟不要轻视你脏腑间所受震动,你虽服三粒:九转丹砂’,但在十日之内,仍忌过用真力!”
岳龙飞心中虽有点不以为然,但表面却仍向西门醉称谢受教!
宇文琪妙目中泪光未干,瞥了岳龙飞一眼说道: ’龙哥哥,我有点恨你
岳龙飞讶然问道:“琪妹为何恨我?”
宇文琪目中视光雷射地,咬牙说道: “你方才若不点了我的‘甜睡穴,,我定要使:六爪神鹰’裘仲达及‘残心神君’伏百韬,尝尝我一十八式‘天女散花手’,及‘龙须逆穴针’的滋味,略解心头之恨!”
岳龙飞闻言,一本正经地,起身长揖说道: “岳龙飞这厢谢罪,请琪妹恕我无心之失!”
宇文琪被他这副神情逗得破涕为笑地佯嗔说道: “龙哥哥这样谢罪不行,你要陪我去趟太湖:望明居’后的先伯坟前一祭
岳龙飞点头说道: “如今既知宇文老伯的埋骨佳城,就在太湖,望明居’后,自应奉陪琪妹前往一祭!”
说到此处,转对西门醉、鲁长风含笑问道: “西门老前辈及鲁大哥.是否也一同前去?除了奠祭宇文大侠以外.就便还可畅览太湖七十二峰之胜
鲁长风方待点头,西门醉却先行向他微施眼色,然后对岳龙飞摇头笑道:“岳老弟,我用:九合金丝棒’施展最得意的:天龙棒法’,恶斗百招,倘未能胜得:残心神君,伏百韬的‘化血金刀’,不由自觉惭愧,决心在此再下苦功,准备应付‘南海英雄会,下,意料得到的无穷恶斗,故而不想去太湖了!”
鲁长风闻言,会意出”庐山狂客”酉门醉是要给岳龙飞,宇文琪单独相处机会,促成这双英雄儿女的美满良缘,遂也含笑说道: “南海英雄会不能不去,我也应该乘着西门老前辈高明在侧的不世良机,多把自己充实一些,故而太朔之行,不想奉陪字文姑娘及岳老弟了呢!‘
岳龙飞未曾想到他们是有意成全,听完以后,点头说道:“太湖之行,不过先向宇文老伯的在天之灵,略为通诚,异日擒得‘鬼杖仙翁’屠远志,或是歼除此糠以后,倘须大祭!西门老前辈与鲁大哥不去也好,由我单独奉陪琪妹便了。”
宇文琪因是女孩儿家,心思较细,早就猜出“庐山狂窖”西门醉,及鲁长风推脱不去的用意所在,不由既觉娇羞婀娜,玉颊上浮现两片红霞,颇为感激地,默然不语。
“仰天坪”头,彼此揖别,岳龙飞与宇文琪慢自同往太湖东洞庭山赶去!
他们是当今武林中天造地设的一双威风样麟, “仰天坪”聚合的数日之间,早已两意交投,惺惺相惜,但目前却因宇文琪对伯父“望明居士”宇文白石身遭惨祸之事,深切含悲,故面虽仅男女同行,也不过互相谈笑慰借,别无比较旖旎温薯的情事出现!
到达太湖之前,岳龙飞忽然发觉身边蹄声的答,缓步驰过的一匹青骢马,生得又高又大,竹耳兰筋,分明是匹罕且难见的千里龙驹!
自古英雄多爱马,岳龙飞何独不然?遂在看了几眼以后,向宇文琪微笑说道:“琪妹,你看这匹马儿多好?”
宇文琪目光一扫,玉颊上现出颇为神秘的笑容,向岳龙飞缓缓说道: ”龙哥哥,这匹马儿确实不错,但你应该补充一句,说是马上的人儿,比马更好才对!”
岳龙飞对马上人儿,根本未曾细看,只知仿佛也是一位武林巾帼,如今听得宇文琪这等说法,举目看去,方见马上人是位身着浅紫长衣的绝美少女,年约十八九岁,腰间悬着一具深紫色的革囊,容貌居然不弱于宇文琪,只是眉目之间,骄矜神气太浓,打扮得也略嫌艳丽了些!
宇文琪见这紫衣少女业已缓缓行出丈许以外,见岳龙飞仍自目光遥注地,看得异常出神,不禁失笑说道: “龙哥哥,我说得不错吧?马儿虽然是匹千里龙驹,但人儿更是倾国倾城的……”
岳龙飞这才悼觉宇文琪语意之中,对自己微有误会,遂赶紧接口笑道: “马儿确是一匹好马,人也长得不错,但比起琪抹的绝代风华,一雅一俗之间,却又差得远了厂
宇文琪微喟一声说道: “镜里只应谙素貌.人间多是重红颜!龙哥哥适才看得那等出神,如今却又这样说法,岂非故作违心之论?”
岳龙飞俊脸一红,慌忙解释说道: “我方才凝目出神之故,是为了猜度此女的来历宗派,琪妹不要误会才好!”
世间事往往越描越黑,岳龙飞与宇文琪虽然心心相印,但毕竟初交未久,并无什么婚姻之约,啮唇之盟,故而语中的“琪妹不要误会才好”八宇.似嫌过份露骨,听得宇文琪柳眉双蹙,玉颊微烧地,瞪了岳龙飞一眼说道:“你想看谁便看谁,我怎会起甚误会?”
岳龙飞一语方毕,竟觉微有语病,正在颇为惭窘之际,再经宇文琪这样一来,越发满口期期艾艾地,不知应该怎样答对才好?
宇文琪也觉自己答话过重,遂又换了亲切神情,嫣然一笑问道:“龙哥哥,你看出对方的来历宗派了吗?”
这一句问话,虽然解开了岳龙飞的僵窘局面,但也使他心中暗地苦笑,自忖绝代佳人一颦一笑的威力之强,简直童想不到! 自己可以连接“六爪神鹰”裘仲达一十三记石破天惊的“神鹰爪力”.却有些应付不了宇文琪的轻肇浅笑!
宇文琪见岳龙飞目光发滞,不答自己问话,不禁好生疑诧地,再复问道: “龙哥哥,那位骑着青色龙驹,紫衣美女的来历宗派,可会被你看出了吗?”
岳龙飞暗责自己干素处事从容,今日怎的一再失态?遂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