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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贵妃见他不给于反应,过了一会儿,心里便里越来越慌,最后不得不说道:“臣妾……这就遣他们回翌国。”
说着便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立刻便有几十名黑衣蒙面人现身。妍贵妃道:“你们都回去,告诉父王,王上对本宫很好,本宫在这里也很安全,叫父王不必担心。”
黑衣人颔领命离去。南宫傲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瞬间被掩藏,扶她起来,露出温和的笑容,道:“翌王对爱妃的疼爱之心,孤又岂会不体谅。快起来吧,再这么跪着,伤了爱妃的身子,孤可心疼的紧。”
拉着她的手走到位坐下,对余下众人道:“都散了罢。”
众妃们经过方才的一番惊吓,哪还敢有什么动作。只看着妍贵妃依在南宫傲怀中娇羞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她是翌国的公主呢。各自叹气,只得行礼退下。
如陌率先离开,这场女人之间的纷争就这么平息在南宫傲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当中。最终获利的也是他南宫傲一人。八成是他早已知晓那群黑衣人的存在,只是苦于他们不曾现身,他便没有借口遣走他们,若不是早有安排和防范,又何以能如此及时的赶到。
妍贵妃望着如陌离去的身影,目光带着深深地恨意,本是想给她下马威,却没想到第一回合就以惨败告终。不但死了个心腹丫鬟,还不得不遣走了父王给她的暗卫。虽心中极为不甘,却又不敢露出声色,好不气闷。
如陌出了凤仪宫,没走多远,便听到有人叫她,回头一看,竟是那名唯一没被媛香之死吓到的女子,看她方才坐的位置以及华贵的衣着,定是南宫傲的王叔陵王之义女柳眉,封号眉妃。
眉妃快步向她走来,一袭玫红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起伏飘动,面容妩媚精致,桃花目笑意盈盈。追赶上如陌之后,便亲昵拉着她的手,仿佛与她很熟似的,笑着道:“如陌妹妹,干嘛走得这么急啊,叫我好赶。早听说妹妹容貌倾城,今日一见,只能感叹传言不可信,妹妹这哪儿是倾城之姿,当是天人之姿,倾天下才是,叫我们这些平凡女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如陌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淡淡道:“眉妃过谦了,如陌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对于倾城或是倾天下,没有半点兴趣。眉妃叫住如陌,可还有其它的事,若没有,如陌先告辞了。”
说罢抬步欲走,眉妃却再次拉住她,也不见着恼,继续笑道:“妹妹急什么,柳眉还想去妹妹的凰舞宫与妹妹说会儿话呢,平常整日里都待在倚棠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生无趣,瞧这后宫里的女人啊,一个个的表面笑着,背地里不定打什么主意,还是妹妹好,随着自己的性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说了便不说,柳眉就喜欢妹妹这清淡又真实的个性。倘若妹妹不嫌弃,咱们就做个朋友,往后闲着没事多串串门子。”
如陌望着她笑意盈盈的面容,依旧淡淡道:“眉妃太抬举如陌了。”
这时,其她嫔妃也都跟了上来,蓝修仪不屑的瞥了如陌一眼,尽是鄙夷之色,见如陌淡然不理,便冷哼一声,抬高下巴,挽着琳婕妤傲然走过。
众妃见眉妃对如陌示好,甚是奇怪,眉妃是这后宫中最让人猜不透心中所想的女子。她与妍贵妃同月入宫已有一年,不曾主动与谁特别亲近,这回是为何?难道她说的那句如陌可能为后是真的?也许她得到了消息也说不定呢。想到这儿,众妃们都上前去打招呼,左一句如陌妹妹右一句如陌妹妹,如陌仿若未闻,只对着眉妃道:“如陌乏了,先走一步。”
眉妃体贴道:“那妹妹赶紧回去歇着吧,柳眉就不打搅妹妹了,改日再去凰舞宫串门,到时侯,咱们姐妹再好好叙叙。”
如陌淡淡一笑算是回应,随后转身离去,无视身后瞠目结舌的众妃。
回了凰舞宫,如陌对莫残歌道:“残歌,你去一趟云阁,让易语查清柳眉的底细,顺便再回暗阁瞧瞧,我想,有些事情,应该还是需要你亲自处理的。易语为不让你离开我身边,定会往下压,若只是短短几日还好,一旦耽搁久了,恐生变故。经过今日之事,在近几日,她们应当不会有任何动作,所以你不必担心我。”
莫残歌稍作思索,想那些女人暂时应不敢再有动作,便留下一句“明日一早我会赶回来”之后迅消失。然而,世事难料,若他能提前预料到那一夜将会生的事,他如论如何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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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月下逢(一)】………
辰王府,朝翔苑。
南宫晔于窗前背手而立,听着身后立着的长风所带来的消息。
“王爷,我们潜伏在魔宫中人暴露了身份,被魔宫长老囚禁了四日,又突然放了出来,并允许同往常一样继续留在魔宫。属下认为此事甚为蹊跷,却又想不出他们如此做的原因。现今,我们的人是否是撤是留,还请王爷示下。”
南宫晔听完之后,俊美的面容平静无波,魔宫内部管理甚严,能混进去已是不易,被现也是迟早的事,他只想趁着未被现的这段日子,查出点蛛丝马迹,然而,魔宫宫众却对宝藏之事一无所知。如今被抓,又如此快便放了回来,且不做任何处置,倒是令他颇感意外。这定是她的意思,她就这么笃定,他的人留在魔宫也查不到任何消息?想到此,平声道:“既如此,撤了吧,留部分人在附近守着,一旦魔宫之人与他国有所接触,立即回报。无论那日在军营她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本王定要杜绝那种可能。若本王得不到宝藏,也断不能让他国得了去。”
长风连忙应下,却听南宫晔问道:“暗阁、云阁可有动静?沙仲还没消息?”
长风面有愧色,垂道:“属下无能,还未能查出沙仲的下落。但据属下查知,暗阁于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往金国展,而云阁之人,早已遍布封、金、翌三国。”
这消息倒令南宫晔微微一惊。她到底想做什么?一个江湖势力,想渗透三大强国,莫非她,并非一时之气,而是早有预谋?可她并不像是有野心的人,南宫晔忽然现,其实他并不了解她,他所看到的,皆是表面,她心中所想,他从未看透过。若果真如此,他,绝不允许!隧开口道:“密切注意金翌两国的动向。继续查找沙仲的下落,从云阁阁主易语身上下手,无论是何种方法,必须找到人,了解清楚她带走沙仲的原因。”那是他心中的结,必须查清楚。否则,终他一生,都不会甘心。
长风应了,南宫晔挥手让他退下。
夜,南宫晔躺在书房里间雕花大床上,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她的身影。自她离开后,他每晚都歇在书房,在这张床上,她曾倾身相付,极尽妖娆,与他抵死缠绵。她的笑,她的伤,她一心求死的绝望,日夜都困扰着他,让他无法成眠,尤其那一声“王弟”,令他心痛到窒息。
她说不爱他不恨他,他不信,若不爱怎会绝望,若不恨,为何要借王兄报复于他?但是,若爱,又为何背叛?是否背后有着苦衷?那一日的一心求死,毫不反抗,又有何因?
辗转反侧,不知她此时在做些什么,可曾如他这般,为她难以成眠?
南宫晔苦笑,她一定不会。她的身边,有以性命相护的莫残歌,清雅如仙的冷意潇,还有身为一国之主的王兄。那日王兄看她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或许在她还是辰王妃之时,王兄便已动了心,否则,圣心湖那日便不会开口要她。只有他南宫晔,一次又一次的伤了她。
想起他受伤的那些日子,他们执手相望,漫步夕阳,那些美好的时光,一去不返。而走到如今这一步,究竟是她的错,仰或是他的错?他已说不清楚。
披衣起床,看窗外新月如钩,手中握着她留给他的唯一物品,一只刻有暗花的银色簪,重量极轻,没有任何浮华的装饰,看起来极普通,然而,曾在她乌间,却显得内敛朴实而不失高贵之气。陌儿,她留给他这枚簪,究竟是何用意?将簪仔细的收进怀里,信步走了出去。
夜里的辰王府,异常安静。园中的亭台楼阁,小桥曲水,在柔美的月光映照之下,仿如绝美的幻境,妙不可言。而南宫晔却无心观赏,只因失了执手之人,再美的景色到他眼里也不过是一片灰白。
不知不觉已走遍了半个王府,看到前方似有光亮,便走了过去,却是朝禾苑。
炼药房中,齐澈手扶案台,面对着一排排参差不齐,里面盛着各色液体的瓶罐,蹙眉沉思,手边摆放着四五本厚厚的笔录,一字铺开,供他随时翻看。南宫晔进屋已有半刻,他却毫无觉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浑然忘我。
南宫晔轻咳一声,打断他的思绪。齐澈这才惊醒,回头望去,微微有些诧异。问道:“夜已深,王爷还未入睡?”
南宫晔没立刻搭话,闲步走到案台前,随手拿起一本笔录,翻看书面,顿时,“生死蛊”三个大字映入眼帘。他微微蹙眉道:“本王睡不着。齐先生如此深夜也还未入睡,又是为何?这半个多月,你不去军营,整日里尽摆弄这些没用的东西。这生死蛊早已灭绝,你还研究它作甚?”
齐澈眉峰微微一挑,眸光闪了闪,问道:“王爷也知道生死蛊?”
南宫晔打开笔录,随意翻了两页,多半都是记载某些药材的属性及相生相克之理,他对药材向来没有研究,看着只觉无趣和繁琐。对于齐澈的问话,随口答道:“曾听人提起过。”
齐澈道:“那王爷对生死蛊了解多少?”
南宫晔合上笔录,往桌案上随手一丢,找了张椅子坐了,方道:“了解不多,你说来听听。”
齐澈道:“生死蛊,可称之当世第一奇蛊,极为霸道。蛊毒作有如万蚁嗜心,痛不欲生,但最危险的却是在痛过之后,那个时段,人会感到异常的疲惫,逐渐失去意识,而此时,若中蛊之人没有足够的意志与之抵抗,便会一睡不醒。因此,每一次蛊毒作,便会经历一次意志与身体的较量,在生死间徘徊,遂称之为生死蛊。但此蛊之奇却不在此,而是它对人的身体还有一些好处,它可助人抵抗外在对其意志的侵袭,且中蛊之人会拥有……”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不再说下去。
南宫晔道:“为何不说了?”
齐澈转身自右边书架取出一本薄薄的笔录,伸手递给南宫晔,道:“这本笔录的前半段,是关于生死蛊的详细记载,王爷若有兴趣,不妨看看。”
南宫晔望着递到跟前的不知被翻过多少遍已破旧不堪的笔录,顿时没了兴趣,抬眸望着齐澈,面无表情道:“不必了,本王只是随口一问。你也勿需为这种早已灭绝的东西费时费力,有空多去几趟军营,莫要无端的叫本王为难。”
自那日带了如陌进军营之后,营中将士对齐澈极为不满,诸多刁难,因此,他便不再去,只专心研制生死蛊解药。不去军营并非是逃避,而是不愿将精力浪费在与他人的无聊斗争中。
南宫晔知其因,所以也只是给他个提醒,并未多加责怪。
齐澈应了声,见南宫晔起身欲走,便再次将那本笔录递了过去,若有深意道:“王爷拿着吧,虽然这笔录破旧了些,但里面的字还是能看清的。若他日,王爷如今日这般睡不着,可以拿出来翻一翻,兴许……能助王爷解惑。”
南宫晔本欲拒绝,却见齐澈目带期盼,隐有别意,便信手接了过来,步出朝禾苑。
在王府里继续走了走,仍然了无睡意。他仰头望向漫漫星空,心中寂寥。当爱人不在,夜,无限长。
忽然很想去王宫看看她。自那日从王宫离开后,除早朝外,他都不再于王宫逗留,怕见她,她的言语刺伤,她为报复而利用他的王兄。几时起,他南宫晔已变得如此懦弱,如此不中用,被一个女子控制了情绪,为她患得患失。
陌儿,他真的……很想见她!
这一次……只此一次,他,想顺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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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月下逢(二)】………
月朗星疏,**帐暖,凤仪宫寝宫内娇喘连连。女子媚眼如丝,目光已呈迷离状,一双玉臂紧紧攀着男子的身体。而男子的眼神却异常清明,望着身下女子精致的面容泛着潮红,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只想快点结束。
从何时起,欢爱不但不能为他带来快乐,反令他无论是身或是心,都只觉得异常空虚。他宠幸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为平衡朝堂,为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