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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是这么的冷酷,还是有一堆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毕竟他身为蒂斯集团的年轻总裁,多金又事业有成,足以吸引一大票狂蜂浪蝶。
更何况祁慕北长得十分性格,即使没有背后的财富支撑,他本身也是个很值得争取的对象
。
他身边向来不乏主动示好的女人,然而对于找个固定的女伴,他一点也不感兴趣。
直到半路杀出个莫欢,抢走了a市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
至少穆雪莹是这么认为的,她跟祁慕北从小一起长大,凭什么莫欢半路出家夺走了祁慕北。
在一栋高级别墅里,欧美风的卧室里,化妆镜前,穆雪莹用口红描绘出性感的唇形。
不一会儿,勾勒出完美的烈焰红唇,穆雪莹微微勾起唇角,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画过妆的五官更加精致,一身职业西服透露着干练。
她收回放在镜子让的眼神,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用手指迷恋的抚摸,照片里的男人眼眸微合,趴坐在那里,面前是办公桌,显然是工作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如果莫欢在这里,看到照片里的男人,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照片里那个人就是她新婚丈夫祁慕北。
这是穆雪莹借口去蒂斯大厦时偷拍的,从小到大,这是她唯一一张祁慕北的照片,轻抚着照片里的人,穆雪莹的眼中慢慢浮现些许怨恨……
—— “啊——”祁慕北的公寓里传来极具挑逗性的女高音。
“好棒……就是那里!啊……不停……”
☆、深坑044米 蜜意
“啊……”莫欢软绵绵的声音,听来十分享受。
听起来,似乎是路莫欢跟祁慕北正在做“爱做”的事。
别误会,他们的确是在做莫欢“爱做”的事,只不过
……这是莫欢正窝在祁慕北的怀抱里,让祁慕北替她抓背。
“欢儿,别发出这幺诱惑人的声音。”祁慕北看着电视,一边替莫欢抓背,眉头轻皱地说。
他习惯每天收看cctv新闻,大致了解一下国外的财经消息及世界大事。在养腿伤这段时间里,虽然莫欢都会陪着他看新闻,只是莫欢不是什么经商的料,总是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久了,她便央求他帮她抓背,忍不下心拒绝爱人的他总是会满足她的要求,所以才会有今天怪异的声音出现。
“可是真的好舒服嘛……”莫欢低声呢喃着。
吻着怀里的佳人,祁慕北也在不知不觉中忘了看新闻了。
“真的好痒呀!”莫欢笑过之后,整个人又蜷得跟只猫咪没两样,窝在祁慕北的怀里撒娇。
“这样代表你是个会疼我的好女人。”
祁慕北流露出难得的孩子气,皮皮地跟老婆耍赖。
“是吗?”眼波流转,莫欢脑子里开始酝酿淘气的想法。
“难道你不是?”祁慕北佯装惊恐。
“人家当然是啰!”莫欢甜腻腻的回应,趁着祁慕北不备之时,小手伸向他的腋下,顽皮地搔着痒。“可是你是吗?”咦?
男人不动如山?
莫欢起劲地搔了半天,祁慕北完全没有动静。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祁慕北,看见男人脸上有忍不住的促狭笑容,羞愤的大声娇呼。
“你不怕痒!”她控诉道。
“我本来就不怕痒。”祁慕北讲得理所当然,更让莫欢觉得自己刚刚在。
“那你就不会疼我了!人家不要喜欢你了!”莫欢撒赖的意味更重,身子随即抽离祁慕北的怀抱,佯作生气地背对着男人坐在沙发上
。
“当真?”“如假包换!”她要发脾气!谁叫他不怕痒!
讨厌!害她刚刚那幺认真地搔了半天痒——
沉默了大概五秒钟,传来祁慕北闷闷的声音,“好吧。”
咦,没有继续跟她?莫欢疑惑,可能只是故意假装不理她吧!莫欢想了
一下,决定也继续假装生气。
十、九、八、七……三、二、一!怎么他还是没理她?
莫欢这下有点慌了。
再等了十秒,祁慕北还是没凑过来安慰她。
莫欢真的慌了。
她连忙转身,软言软语地说:“唉哟……人家只是闹着玩的啦……”
话语未完,她就对上祁慕北那噙着坏笑的俊脸。
“我知道啊。”祁慕北笑得坏透了。
“你整我!”莫欢杏眼圆睁,气恼道。
“别生气。”祁慕北宠溺地凑过去亲了路净婷一下,取笑道,“眼睛睁这幺大,很像河豚喔!”
“才没有——”莫欢正打算抗议,祁慕北不防搔起她的痒。“哈哈哈……好痒……呵呵……”
两人就这样嬉闹了好一会儿,莫欢完全两人就这样嬉闹了好一会儿,莫欢完全倒在祁慕北的怀里,喘气不已。“好喘……”
祁慕北柔情地拨着她凌乱的发丝,静待佳人调整气息。
莫欢心情放松地躺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腿上,甜甜地笑着。“亲一个。”
于是,祁慕北低头给了莫欢一个深情又缠绵的法式热吻。
缠绵之吻越吻越炽烈,他的手在她的双肩与捆颈两处游移,理智就,快脱离……
“不行的……阿北……”她伸手阻止动作,忍着胸口的酥麻将他推开,喘着气,“天呀!再这样下去……你的腿……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看着涨红脸色的她,听着她温柔体贴的话,他轻轻一笑,用手托起她的颈子,与他再度拉近距离,薄唇在她耳畔道:“放心!还打着石膏只是以防万一,其实伤口早就不痛了,活动也没有问题,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说完,他将他身子拉下,将她压上床,整个人跨坐在她腰间,双手置于她耳侧。
灵活的脚、有力的手,不见她脸上有任何的痛楚表情,只有魅惑的笑靥
“唔…”
两人的身心快要融化为一摊水,他们相拥着,共赴那既灿烂又令人心醉的美丽情谷欠世界。
两周后,主治大夫亲手敲掉石膏,又仔细的检查祁慕北腿部愈合的情况,结果甚好,便嘱咐他们注意腿部的活动。
祁菲儿作为代表前来祝贺,老人的身体不适合大阵仗的活动,他们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祁菲儿一边体贴的搀扶着兄长往外走,一边告诉同是搀扶着祁慕北的莫欢两人大院里长辈们已经让香姐做好饭菜,正等着她接两人回家吃饭呢。
莫欢跟祁菲儿搀扶着哭笑不得的祁慕北,他都已经说了,他自己可以走,两女还是把他当做石膏没拆除前对待。
三人径直下楼,莫欢跟祁慕北在急诊大门口等着祁菲儿取车。
等待的空档,一辆急救救护车极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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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好险~
☆、深坑045米 遇险
救护车上的担架被小心的抬出来,在一旁等待的医护人员连忙上前。
担架车被推走,站在一旁的莫欢没有看到担架上的人是谁,祁慕被隐隐看到担架上有一抹橄榄绿。
收回视线,祁慕被回过头对上一双失魂落魄的脸。
严谨修!
他?
祁慕北往他身上看去,平淡的瞳孔微缩,耳边又传来莫欢的惊呼。
“天呐,严谨修,你…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莫欢目送一群人离开,没想到转过头看到一熟悉的身影,而且浑身上下都是血迹。
浑浑噩噩的思绪被尖叫拉回,空洞的双眼终于聚焦,喃喃道,“莫欢?”
“是我,你怎么了,受伤了吗?”又重复一遍,莫欢有些担忧。
大脑一片空白的严谨修总算是回过神来,虽然他还没有从那个震撼里出来,“没……不是我受伤……”
莫欢,“……?”
“是二叔受伤了吗?”一旁的祁慕北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眼神却锁定着严谨修的眼。
严谨修瞳孔紧缩,他猛然朝祁慕北看过去,“你怎么知道?”
“猜的。”心下一沉,没想到他刚刚看到的那抹绿真的是二叔。
——
严谨修没想到还会再一次见到祁源海。
刚跟合作商谈完,严谨修坐上车,助理被他打发去做善后工作。
车子开了一段路,前排开车的司机突然出声,“老板,我们被跟踪了。”
原本在沉思的男人脸色未变,只不过之前有些迷茫的眼神褪去,变得狠戾和冷血。
“杨宇,引出他。”
“是,老板。”司机也就是杨宇虽然是给严谨修开车,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退役的军人,身手和反侦察能力亦是不错的。
车子看似不急不缓的向前行驶,坐在后排的严谨修拿出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飞快的点击着手机,直到手机的提示短信发送成功,他才收回手机。
当他再一次抬起头,却发现车子已经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而去。
浓密的眉头一皱,眉宇间尽是不耐,“怎么回事?”
“老板,他们车子太多,我看了下,最少有五辆车,把我们包围在一个圈里,现在我们被逼迫往沿海方向去。”杨宇刚毅的脸上有抱歉,也有无奈和苦笑,想想他最得意的就是车技,堪比专业赛车手,现如今竟然被逼的如期境界。哦?沿海?
漆黑的墨眸寒光泠泠,“不动声色,跟着他们的轨迹,我到要看看是谁想要我的命。”想要他的命的人还没有出生。
“是!”
最后,车子在一处沿海的百丈悬崖停下,杨宇熄火下车,他走到车子后排,恭敬的打开车门,随后,严谨修长腿一迈。
待两人站稳,紧紧逼迫的车辆把他们围成一个半圆形,既不能进也不能退。
随后车上的十几人车后二话不说,直接进行攻击。
虽然两人身手不错,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很快的一直冲锋在前的杨宇身中数刀,体力渐渐不支。
严谨修一边出手应付对手,一边不禁自嘲,今天他的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吗?只是连累了杨宇,他愧疚的看向还在努力拼搏的杨宇。
跟严谨修对博的男人看到严谨修走神,眼里划过一丝阴狠,他悄悄的从背后拿出一把刀,对准严谨修的左心口……
“小心——”
严谨修猛地回神,只见一只麦色的大掌徒手握住锋利的刀,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是他?!
是的,来人正是祁源海,今天他原本的打算再一次找严谨修谈谈的,他调查到,严谨修今天在伊丽莎白会所谈生意,他准备等他谈完再找他聊聊,却没想到,路上遭遇堵车,等到他好不容易出来了,却被告知严谨修已经离开了。
高兴而来。最终失望而归,祁源海没有放弃,他准备去严谨修住的酒店找他,誓要等不到绝不罢休。
正在他启动车子,他忽又接到消息,严谨修的对头买凶正在埋伏他。
身为军人,绕是他再淡定,听闻有人要杀他刚刚见面的儿子,心里也会又一瞬间的慌乱,祁源海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他不能慌,他失散多年的儿子还在等他去救,平日里稳如泰山的男人此时却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报警。
等到他赶到那里时,看到的竟然是一把刀正在刺向严谨修的胸口,此刻,他想都没想,用他那握抢的手紧紧的握住企图伤害严谨修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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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44米,半途中璐炎没有守信用断了更新,真的很抱歉,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一更,很对不起编辑的厚望,也对不起看璐炎文文的亲爱的们,璐炎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断更了!
☆、深坑046米 舍身
“你?”触目惊心的血让严谨修的瞳孔紧缩,又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别分心,注意安全!”祁源海反手击落持刀男人手上的刀,只听惨叫一声,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持刀男制服。
或许是持刀男的叫声让严谨修迅速调整的状态,他不在计较什么,专心致志应付对手。
不愧是父子俩,就算两个人见面只有匆匆两面,但那只有父子间的默契是什么都不能代替的。
当两人连手制服最后一个人后,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对方,至于眼里的感情是什么,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突然,严谨修看到祁源海的眼睛陡然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他被人推了一下,由于他跟那些人交手,体力有些透支,身体一个啷跄,直接摔倒在地。
而还没有等他站起来,耳边又传来锐器如体的声音。
等到他站起来,看到的竟然是祁源海的背部露出刀尖,啷啷呛呛的站都站不稳,只听到扑通一声,最后直接掉落崖下。
他替他挡了刀子!
“不——”这个认知,让严谨修痛苦的嘶吼,不可以,他不能死,他还没有原谅他,他不可以抛下他。
严谨修跑到崖边,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入目的都是鲜红之血在水中渲染开来。
他猩红着眼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