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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修跑到崖边,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入目的都是鲜红之血在水中渲染开来。
他猩红着眼跳下去,不顾一切地游到祁源海身边,用力环住他的腰,奋力朝水面游去。
岸边,杨宇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把两人拉回岸上,最后,体力透支的他再也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喂,你……怎么样?…”无瑕顾忌晕倒过去的杨宇,严谨修脸色苍白地问祁源海。
“我……我没事……”祁源海喘着粗气,身上的疼痛绕他是军人无法说出完整话,浑身发抖着。
严谨修的心差点冻结。
他放下她,检查他的伤口,猛地,背脊好似遭寒冰刺入,他的胸口被刀刺穿,滋滋的留着鲜血,还有他的右手与右脚利石严重划伤,伤口有点深,鲜血不断涌出。
“你撑着点,撑着点!我马上帮你止血!”他用力将放在一边的衣服撕成布条,一边帮他止血,一边叫着他,不让他失去意识。
尽管严谨修已经放轻动作了,祁源海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痛苦地呻吟着。手和脚像被利刀不断割着,那痛楚就像要将他撕裂开来般。
“该死的、该死的!怎么会这样?可恶!”严谨修看着祁源海的伤口,不断地咒骂。
看着祁源海额头冒着冷汗,严谨修骇怕他伤口裂得更开,无法行动的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撑着点!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叫人过来送你回去!你千万别睡着,记住!别睡着,努力撑着!”平日里的冷静此刻荡然无存,他慌张地说着,拿起衣服覆盖在祁源海身上,接着朝车子方向奔去。
祁源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涌现越来越多,他紧握住手中的东西,拼命地保持意识。
不久,他听见响亮的爆炸声,祁源海用力的睁开眼,没多久,见到空中有黄色的烟雾飘移着。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严谨修的声音从他身边传来。
祁源海面对着严谨修,努力扬起笑容,“没想到……我第一次…保护我的孩子……竟然会……这么狼狈…”
不知为何,他的心痛如绞,最后,他握紧他的手,眼眶红红的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此时他憎恨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他,居然让他为他受伤。
“不关你的事……我很高兴能为你……做些什么……我觉得……很开心……真的……这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他的力气好像,快被抽光。
“你别说话……别昏过去……看着我……别闭上眼睛……”他着急地指示他。
祁源海望着他漆黑明亮的眸子,瞬间胸口涌现热意,脑海。闪入一些画面。
“谨修……我对不起你妈妈,也对不起你……但是…我想在临死前…听你叫……我一声爸爸…”恳求的语气,像是临终前的最后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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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二叔舍身救子,小炎子厚着脸求收
☆、深坑047米 爸爸
“好,我会叫,但不是现在,我会等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严谨修别开眼,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的眼角闪烁着晶莹。
虽然有些小失望,祁源海听到严谨修的承诺,释怀的扬起嘴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他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他听见警笛的声音,才慢慢失去意识……
——
手术房外,严谨修无法定下心,他在门
外来回踱步,着急不安。
莫欢已经不止一次的劝他包扎包扎下伤口,回答她的是严谨修拒绝,“没关系…没关系…我这是小伤…我要等他出来……”
“他”是谁,大家已经心知肚明。
“不要担心,二叔他会没事的?”莫欢拍拍严谨修的肩膀,安慰到。
“是吗——”像是看到希望似的,严谨修的一直低着的头猛然抬起,热切的看着莫欢。
“……”莫欢无助地望着丈夫,严谨修迫切实的眼神让她无法直视。
祁慕北明白地望向还待在手术门口的严谨修,他不敢相信地盯着那无动于衷的男子,不顾身上的狼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根本不在乎周围发生什么事情。
他才想开口,这时手术灯一个熄灭,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他还好吧?他没事吧?”严谨修的动作比任何一个人要来得快,他抓住医生的手急忙问道。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没事了!”医生笑道,他拍了拍严谨修的肩,要他别担心。
严谨修总算放下了心中大石,他朝墙上一靠,差点要滑跪下去。
他没事!他没事!太好了!太好了!接着他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心——”
送走了医生,莫欢回过身来,就看到严谨修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滑落,好在祁慕北及时的扶住,才幸免了严谨修摔倒。
莫欢让祁慕北急急忙忙把严谨修送到急救室,经过检查,确认他已无大碍,只是体力透支,又加上神经过于紧绷,大脑一时承受不住,出现晕厥,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的。跟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杨宇,杨宇受伤严重,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只需要卧床休养。
在生死一瞬间,严谨修想通了一些事,体力透支,虚弱的身子躺在白色病床上,祁源海到病床就在他旁边。
他转过头看向还在昏迷的祁源海……
失血过多,祁源海第二天下午才虚弱的醒来,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睛,身为军人,在睁开眼的第一瞬间查看了周围的环境。
入目的是一片苍白,周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这里显然是医院。
他想起了他昨天接到消息严谨修有危险,好在他赶到的及时,救下了严谨修。
口有些干,祁源海抬起有些虚软的手想要去拿柜子上的水杯,无奈杯子有点远,他正要坐起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压住他的肩膀。
“爸,让我来。”
从外面进来的严谨修就看到祁源海费力的想要喝水,已经休息了一宿,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健步如飞阻止他的动作。
身体一震,祁源海以为他出现幻听了,不由得眼眶一红,就那样呆愣愣被动的喝着严谨修喂到嘴边的水。
直到他重新躺好后,严谨修替他掖好被角,他依旧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美梦,他抬头看着严谨修,自私地不想有梦醒时分。
被祁源海炙热的眼神盯的不自在,轻咳了声,淡淡道,“爸,饿吗?我去给你买吃的。”
“我不饿……不是,我……好…好好!”祁源海语气有些激动,显得语无伦次。
“您等着。”严谨修动容的看着祁源海,然后点点头走出病房,在他关上门的刹那,他看到了病房里的祁源海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热泪盈眶,那瞬间他想到了一个词——喜极而泣。
——
接到消息,祁源海醒来的当天晚上,莫欢和祁慕北吃过午饭,驱车赶往医院。
推开门,莫欢就看到有些不自在的严谨修端着粥,喂祁源海吃饭,虽然表情有些尴尬,不自在,但是喂人吃饭的动作并不生疏,显然是他母亲生前他经常做这些。
☆、深坑048米 家人
喂下最后一口粥,严谨修下意识的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为祁源海擦拭嘴巴上的残羹,动作自然又亲昵。
被动的的祁源海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涌上来,看着严谨修,他红了眼眶,看严谨修好不自在,只能尴尬的看着。
“咳咳——”
祁慕北出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二叔。”
一瞬,祁源海回神,对于连连失态的自己他也不在乎,看向站在门口的祁慕北和莫欢,忙招呼着,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他指了指那边的沙发,“你们来了,快坐。”
祁慕北把手上东西的放到桌子上,也不客气,牵着莫欢的手坐下。
病床前,严谨修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神闪烁了下,然后,对祁源海说,“爸,我把东西清洗下。”
听到严谨修叫祁源海爸爸,莫欢心里很是欣慰,祁源海为严谨修挡了致命的刀子,要是他再不原谅祁二叔,那祁二叔还不得伤心死。
相比于莫欢的喜形于色,祁慕北则淡定无比,其实他也是惊讶,只不过场面游走于商场,早就炼就了喜怒不形于色。
“先别去,我有事跟你们说。”祁源海叫住正准备洗碗的严谨修。
严谨修收拾碗筷停下,疑惑的看向祁源海。
“你先坐下。”祁源海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
严谨修只好作罢,他又坐了回去,看着祁源海,默默的不说话。
“是这样的,谨修,昨天那帮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埋伏你?”祁源海提起这件事就心有余悸,要不然他及时赶到,真不知道会发生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莫欢和祁慕北也看向严谨修,他们也在为他担心。
严谨修有些犹豫,毕竟这是他惹出来的事情,对方是个狠角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想连累他们。
严谨修眼里的挣扎祁慕北看在眼里,他放开握着莫欢的手,在莫欢疑惑的眼神中缓缓起身,走到病床边,把手搭在严谨修的肩上,“谨修,我们是兄弟,是一家人,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一家人就是要患难与共,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二叔刚刚找到的儿子,转眼间又失去吧,二叔已经老了,他已经承受不起了,而且,二婶也不希望有危险。”
严谨修感觉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他有些动容,其实,说起兄弟他有很多,只不过都是朋友义气的那种,血缘上的兄弟他从未体验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如今,竟然有跟他说,他们是兄弟,是一家人。
在昨天以前,他都是一个人,母亲生下他后,他们母子两个相依为命,从被人骂成一个没爹的孩子,说他是野种,到如今的跟他说他们是兄弟的大哥,还有一个没他连命都不要的爸爸,他不禁想到已经不在了的母亲,妈妈,您看到了吗?我如今已经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找到了爸爸,还有了个了大哥,我再也不孤独了。
“大哥……”严谨修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发红,伸出有些颤抖的手附在肩膀上祁慕北的手上,紧紧的,握住。
病床上,祁源海更是激动不已,他以为这孩子接受自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慕北那孩子的几句话让他也认下了他那个大哥,想想心里不禁有些吃味,可怜他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让他叫声爸爸,怎么祁慕北几句话就又多了个弟弟,不过不容他多想,他又感慨,谨修这孩子是有多缺少爱呀,唉…都是他的错呀!
“对呀,严谨修,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大家都可以帮忙的。”一旁的莫欢也加入劝说的队伍。
闭上眼睛,严谨修平复了心情,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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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美编聊天,她说她每天忙的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希望美编不要太忙了,身体最重要!
☆、深坑049米 关系
“好,我告诉你们……”
事情的起因源于严谨修的义父没过世之前……
其实事情的前因后果很简单,严谨修的义父管世博把刚刚丧母的严谨修带回家,对待严谨修如同亲生儿子,又让严谨修进他的公司上班,严谨修没有辜负他义父的期望,适应能力很好,同时,义父也渐渐的放权给炎严谨修,直到他能够执掌大任。
严谨修接管他义父的公司是凭借他自身的能力获得的,但有人不服气,他就是公司里的一个股东,年轻时的赵崞虎跟管世博是好兄弟,在管世博创建公司之初,他也出资入股,是公司里的一大股东,管世博能力非凡,在满是白人的国度,创造出专属于他的天下。
起初赵崞虎还是本本分分,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公司越来越好,赵崞虎开始不甘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股东,他开始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利用公司做一些不法勾当。
公司是管是博一手创立,在管世博发觉赵崞虎的行为后,已经为时已晚,那个时候的赵崞虎已经被利益蒙蔽了心,只要有利可图,他就什么都敢做。
无奈,管世博慢慢的架空赵崞虎在公司的权利,却遭到反击,在一次管世博落单是机会下,赵崞虎命人袭击管世博,深受重伤的管世博被严谨修所救,然后被管世博带回他的公司。
管世博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妻子也已经在几年前患病去世,把严谨修带到他的公司里,看到严谨修的工作成绩,让他甚是满意,他决定把公司交付给严谨修,他不能让他一声的心血让赵崞虎糟蹋,管世博慢慢放权给严谨修,直到严谨修大权在握,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
管世博去世后,赵崞虎唯一忌惮的人已经不在了,在公司里更加的肆无忌惮,好在严谨修雷厉风行,在一连串的打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