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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男霸女,欺软怕硬,强取豪夺,这个人渣李少不知道仗着家里的权势欺负了多少被他欺负却又不敢声张他的人,他还有一个怪癖,就是男女通吃,长相阴柔俊美的少年更是他的最爱,初见严谨修就想着如何能把严谨修放倒,拖到他的床上。
被欺负的就算告他,也没有人会管,久而久之,也就息事宁人,知道他的都会绕道走,今天,李少不知死活,要带走莫欢和祁菲儿,知道被带走就不会发生好事,所以,李少今天死定了。
李少还在地上痛苦口申口今,其实已经不痛了,只不过他还是有点小聪明,看清楚了自己带来的人根本都不过明显跟严谨修是一伙儿的杨宇,假装口申口今,实际上是在想办法脱身。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严谨修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行了,杨宇,解决掉他,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他。”指了指装鳖的李少,这么浮夸的演技,三岁小孩子都骗不过。
“是,老板。”
严谨修点点头,一手抱着祁菲儿先出去,不一会儿,折回来小心翼翼的抱起侧躺着的的莫欢,放到他车上,驱车离开。
老板退场了,杨宇斯文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招手叫来几个手下,吩咐他们解决其他人,而他,则扛着李少离开了。
没办法,从他第一眼看到李少的时候,就看上他了。
其实李少长得不丑,被名牌包裹的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暴发户,他长相清秀,刻意装出来了的纨绔习性让他十分不讨喜。
扛着不敢挣扎的李少,杨宇把人丢在后座,驱车离开。
严谨修先把祁菲儿送回大院,让警卫员把她扶进去,而他则带着莫欢开车去祁慕北的公寓,在车上,莫欢边哭边嚷嚷着要回家,要找老公,严谨修无奈只好送了祁菲儿又开车送莫欢回家。
怕她一个人坐在后座位上掉下来,严谨修又把莫欢安放在副驾驶座上,倾过身给莫欢系上安全带。
莫欢听话的靠在座位上,闭着双眼,身体不老实的扭动着,在严谨修弯下腰扣住安全带的时候,莫欢的头不受控制的垂下,吐着幽兰气息的小嘴划过严谨修刚毅的脸颊。
严谨修的动作一瞬间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动着僵住的手扣上安全带。
车子缓缓启动,车速慢慢提高,消失不见。
当车子停在祁慕北公寓外面,严谨修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侧过脸,看着咋吧咋吧嘴的莫欢,眼里有抑制不住的感情,当他发现他已经喜欢上莫欢的时候,想要收回已经晚了,莫欢已经结婚了,还是他大嫂,他要怎么样才能克制自己的感情。
因为喝酒而有些热,莫欢烦躁的扯开衣领,露出大片雪肌,精致的锁骨,红润泛着水光的小嘴,严谨修的喉咙滚动,咽了一口口水,强行别开眼睛。
莫欢热的不安分起来,身子扭动,小手摸索着,“老公…唔…我要喝水…”
水?
严谨修记得车里有水,他从车上储备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盖子,把瓶口对着莫欢,“来,莫欢,喝水。”
莫欢的配合喝水,待喝够扭头抗议。
严谨修收回手。看着莫欢喝下去的半瓶水,感觉自己也很口干,就这么欢剩下的,一口气喝完了。
做好一切,把空瓶子扔进垃圾桶,抬起头看着嘴巴蠕动却又接着睡过去的么莫欢,半饷,说出了心里的秘密。
“莫欢,我喜欢上你了。”
“……”
睡着的莫欢没有听到,更没有办法回应她。
自嘲的勾起唇,严谨修骂自己笨蛋,跟一个睡着的酒鬼告什么白。
掏出手里,翻出祁慕北的电话,给他打过去。
好一会儿才接通,“喂,谨修?”那边有点吵,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了,可能是祁慕北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嗯,是我,”严谨修看了看身旁的莫欢,跟电话那头的祁慕北说,“北哥,莫欢嫂子喝醉了,我把她送回你家了,现在在你家楼下,你在哪?”
“什么?欢儿喝醉了?怎么回事?”祁慕北抬手阻止跟过来的白阎正要说出口的话。
“我也不知道,菲儿给我发短信说嫂子心情不好,非要喝酒,两个女人在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我去到的时候看到她们被一群纨绔子弟调戏。”严谨修实话实说,看到的知道的他有必要告诉当事人的丈夫。
欢儿心情不好?
莫欢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再怎么不开心她也不会在人烟吵杂的地方喝酒,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挂掉电话,祁慕北跟白阎说道,“阎,欢儿喝醉了,我要找走了,至于你调查的结果发到我邮箱里,”然后走过去,用拳头重重的捶了白阎胸膛,真心的祝福,“好兄弟,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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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机坏了,昨天在电脑前做了几个小时,想码字来着,码着码着,无节操的炎菌不知不觉的看了几个小时的封面教程视频,神马都没搞懂,就学会了做立体封面,呶~现在的封面就是我ps上去的。
咳咳咳——偏题了,其实窝就是想说,爪机坏了电脑上码字根本就码不出来,等过两天炎爸有空了,给我去修修,老人机时间久了,总是故障,好几年了,有感情了,别的爪机码字都没有这个顺手,灰灰~
☆、深坑070米 爱你已成习惯
十几分钟后,祁慕北的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开门下车,他就看到严谨修立于车前。
“瑾修。”祁慕北出声。
抬起头,看到要等的人到了,严瑾修站直,看了眼副驾驶坐上闭着眼睛的小人儿,然后朝祁慕北迈步,“北哥,莫欢嫂子喝醉了,她一直嚷嚷着回家……”
往车子里看了一眼,祁慕北看向严瑾修,点点头,“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了。”冲严瑾修致意,“怎么回事?欢儿从来不会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着痕迹的苦涩笑笑,严瑾修很想要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声,心底开始阵阵的抽痛,可他不行,先不说莫欢是他堂兄的妻子,就莫欢已为人妻,他也不能强行做些什么,“北哥见外了,欢欢嫂子又不是外人,咱们是一家人,我遇到了自然会出手的,北哥放心吧,我来的很及时,虽然遇到了小问题,已经解决了,好了,北哥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我这个电灯泡也该退场了,我单身汉一个,最受不了秀恩爱了。”
挑挑英眉,严瑾修笑眯眯的俊脸有些不正经了起来。
祁慕北无奈,笑着摇摇头,“欢儿都醉成这样了,哪来的秀恩爱。”
怂怂肩,严瑾修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打扰你照顾莫欢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祁慕北没有多留他,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俩个人的公寓,而且莫欢还喝醉了,邀请他上去也没空招呼他,“行,有空多出来聚聚。”
“知道,走了!”
严瑾修看着祁慕北把莫欢小心翼翼的抱下车,眼底的情绪无人看到,掩下一切,到声再见,驱车离开。
祁慕北看着严瑾修的车越开越远,瞳孔有规律的紧缩着,半响,才收回目光,他感觉到严瑾修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似乎…
但愿是他多想了。
低下头看了眼憨睡的小女人,祁慕北担心又无奈,这浑身上下的酒味,混合着酒吧里的各色各样的体味,真是难闻的要死。
回到家,把莫欢放在宽大的沙发上,平躺,又垫了两个抱枕,省的睡着不老实滚到地上摔疼了。
到浴室里放满热水,试了试水温,回到客厅,抱起睡死的莫欢,轻松的脱掉她身上的衣物,嫌弃的把带着刺鼻味道的衣服扔到放置脏衣服的桶娄里。
果然,醉酒的人都是一个样,喝醉后的莫欢刚开始还老老实实,澡才洗到一半,小女人开始折腾起人来,这顿澡,洗的祁慕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洗干净了,莫欢又开始呕吐,看着身上的污浊,还有莫欢胸前的,祁慕北的脑门上青筋一跳一跳,重重吐了一口气,唉,他还能怎么办,重洗呗。
等做完一切,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给莫欢套上睡衣,轻柔的放会床上,自己才起身到浴室里清洗。
——
次日,清晨。
莫欢揉着胀痛的脑袋,床上爬起来,掀了被子,乱糟糟的头发,茫然的坐着。
“醒了?”
祁慕北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开,递给莫欢。“这是醒酒的,喝了吧。”
接过碗,莫欢听话的喝完,把碗交给祁慕北。
“今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别去画廊了。”祁慕北柔声劝道。
“不用了吧,我没事的。”莫欢感觉自己没什么大碍,不需要在家休息。
祁慕北也不再坚持,“好吧,实在不行就给我打电话。”接着他又说,“对了,欢儿,我给你约了一个心里医生,过两天我们去看看。”
莫欢听了小脸除了迷惘之外,又添了抹疑惑,“我?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祁慕北眼神略过一丝复杂,“欢儿,我们是夫妻,怎么?三年前的事情让你心里产生了阴影,这些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恐惧感再次袭来,三年前她的噩梦,她努力的想要忘掉,恶心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动,莫欢颤抖着,双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搓着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力气很大,似乎想要把什么搓掉。
祁慕北见状一把抱住自残的人儿,自责,是他不好,没保护好他珍贵的女孩。
“欢儿……欢儿……”祁慕北一遍一遍的叫着莫欢的名。
可莫欢听不进去,深深的陷入痛苦的记忆里。
“滚……不要碰我,走开……呜呜……”她喃喃着,听不进任何话语。
他深邃的眸子哀伤的看著她失神深思的样子,随著无声的叹气,想要用指尖将因脑袋剧烈晃动而拂到她颊上的几缕发丝拨开,谁知,小人儿如同入了魔怔了似的,抓起他的手就放到口中,血腥味在莫欢的口中散开。
祁慕北吃痛,英眉凝紧,任由着莫欢咬他。
或许是口里的血腥味太过浓重,又或者是情绪发泄够了,莫欢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松开紧咬的牙关,手里的大掌虎口处深深的牙印,正丝丝沁着血,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是惶恐不安,吓得她放开带血的大掌,小手不知所措,最后,紧紧的抓住被单,搅动着。
叹了一口气,祁慕北缓缓靠过去,手上的伤口也不在意,揽住不安的小女人,“欢儿乖,不怕了,你很好,没有什么的,你只是病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就会好的。”
轻声安慰,祁慕北低沉的嗓音让莫欢安静了下来。
“阿北,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无助的孩子迷惘地仰头看着的他。
不介意吗?
这怎么可能,他小心呵护的女孩一夕之间被残忍的伤害了,被夺走了属于他的东西,也让他失去了她三年。
哪个男人不希望心爱的女孩第一个男人是自己,又有哪个男人不愿意一个拥有完整的女孩,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无力挽回,只能尽其所有来补救,已经伤害到了,他要尽最大的能力还减轻对莫欢的伤害。
这件事发生在任何女孩身上都是一件很痛苦,不堪回首的事情,莫欢能忍到现在才表现出来。
“说不介意是假的,但那不是你想要的,也不是我所想的,所以,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爱你,爱了你十几年,不是一朝一夕就会消散的,爱你已成习惯。”因她而沙哑的嗓音,恰好就像是刚睡醒时会有的,性感迷人得教莫欢回不了神。
此刻,她就像是被蛛网缠住脚的蝶儿似的,
完全被他的男性魅力所掳获。
“欢儿……”本该移开她的小手之后就松开对她的抓握,但他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她细腻的柔荑。
红著脸,傻愣愣的看著他火热的炯炯黑瞳,被他深邃的眼睛所吸引,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任由他抓握著小手,也忘了将自己眼里的情意敛起,就这么与他深情对视。
此时,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外,围绕在他们周身的一切似乎都像是静止下来一般,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其他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们挪出心神去注意。
就是这双眸子!像是盈满了千言万语,轻漾著迷恋的美丽双瞳,就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秋水般,完完全全的将他的心搅乱,让他情愿就此跃身投入那潭秋水中,就算是溺毙在其中他也是心甘情愿。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祁慕北还要上班,就没有多呆,吃了早餐,驱车载着莫欢,把她送到画廊,看着她进去了,自己才离开。
几天后,周二上午,祁慕北很莫欢说他约的心理医生下午有空,他们下午就可以去咨询了。
起床后,莫欢心情莫名的好,吃了早餐,嚷嚷着要祁慕北带他逛街,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