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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涑然道:“这倒是。”
皇上道:“他们也怕宫里安置了李燕月。”
太后道:“海东,真要是这样,还真是麻烦。”
铁王道“我就不信……”
玉伦道:“别又使你的倔脾气,这不是你使脾气的时候,真要等在燕月在京里没办法待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铁王道:“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玉伦道:“以我看不如……一”
李燕月突然截口道:“郡主放心,我要不想在京里待了,谁也留不住我,我要是想在京里待下去,谁也赶不走我。”
铁王望着玉伦道:“听见了没有?”
玉伦怒视李燕月,高挑着一双秀眉叫道:“你还这么神气,还这么了不起……”
“郡主,这不关神气,也不关了不起,我说的是实话。”
“好,我非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在京里待下去不可。”
李燕月没说话,当着太后跟皇上,他不好再说什么。
太后道:“这不是动意气的事,万………”
铁王道:“李燕月既然能这么说,他就有他的把握,您请放心就是。”
玉伦叫道:“他们要是动用官家的势力,随便给他安个罪名满城抓他呢!他走不走?他总不能请出逊皇帝的信物来?”
李燕月道:“这种事已经有过了一回,到那个时候,王爷可以出面保我,谅他们也不至于为了一个江湖草民跟鹰王爷直接冲突。”
“那他们要是在暗地里对付你呢?他们在京城里,培植得有民间势力,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李燕月道:“郡主,我就怕他们不用这手法。”
玉伦道:“就怕他们不用这手法,你什么意思?”
“直要那样,我可以循线追击,先扫除他们的民间势力。”
“你只一个人……”
“请郡主看我一个人扫除。”
“好,你永远神气,永远了不起,我会睁大两眼看着。”
“绝不会让郡主失望。”
玉伦有了真火,叫道:“你……”
太后道:“玉伦。”
玉伦道:“老佛爷,您听气人不气人。”
“为什么要气,咱们皇家不是正需要这样的人吗?”
玉伦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太后转望李燕月:“李燕月,你有把握?”
李燕月道:“太后,逊皇帝信得过草民。”
大后呆了一呆道:“你跟铁王出宫去吧。”
“是。” http://210。29。4。4/book/club
铁王也没再多说什么,带着李燕月告礼告退,刚转过身。
大后道:“李燕月。”
李燕月跟铁王停步回身。
太后道:“皇家全仗你跟铁王了。”
李燕月道:“草民不敢,但请太后放心就是。”
太后道:“那就好,你们去吧!”
铁王偕同李燕月往外行去。
望着铁王,李燕月,一魁梧,一圻长两个身影出了殿门,玉伦说道:“老佛爷,你就这么相信他……”
太后道:“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逊皇帝,连海东都这么推崇他,不会没有道理的。”
玉伦还待再说。
太后伸出了手道:‘时候不早了,跟我回宫去吧!”
玉伦只好改口答应,扶着太后往外行去。
皇上带着小如意跟在后头……
口 口 日
特许紫禁城骑马,可是铁王没骑马,跟李燕月拉着坐骑往前走。
边走,铁王边道:“你没有说错,在宫里,他们真是眼线广布,耳目众多。”
李燕月道:“说不定,现在就有不少在监视着咱们。”
“让他们监视吧,最好能缀着一直到我鹰王府。”
李燕月笑笑道:“恐怕他们没这个胆。”
铁王吁了一口气道:“你看见了,太后跟皇上的日子怎么过!”
李燕月没说话,他能说什么?
铁王又道:“你真打算这么干?”
“你是说……”
“刚你告诉玉伦的。”
“你有什么高见?”
“只有一点,到时候手下别留情。”
李燕月笑了。
“不是我不够仁厚,实在是我恨透了他们。”
李燕月道:“您放心,这一点我做得到。”
“那就好,替皇家出口气也算替我出口气……”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出了宫门铁工翻身上马,李燕月道:“王爷,我能不能不上您那儿去了?”
“怎么?”
“太晚了,我想早一点回去歇息。”
”这匹马……”
“只有烦劳您带回去了。”
“也好。”
铁王从李燕月手里接过星绳,径自骑一匹、拉一匹走了。
李燕月一个人直奔外城,这时候内城九门早关了,还好,李燕月是去鹰王府的,凭这块招牌照样开城让他出去了。
刚进客栈门,相房里站起两个人,一个黑衣老者,一个黑衣壮汉。
黑衣老者一双锐利的目光盯上李燕月:“李燕月。”
“不错。”
黑衣老者道:“走吧,跟我们走一趟。”
李燕月一听这话,简直想笑,自从他抵京,住进这家京华客栈以来,始终没好好在客栈里歇息过,也不能回到客栈来,只一回客栈来,每次不是有人等着,奇…书…网就是有人找上门来,把他“带”走。
李燕月想笑,可是他没关,不但没笑、反而表现得冷淡异常。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他道:“跟你们走,我跟你们两位素昧平生……”
黑衣老者截口道:“不用多问,只管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李燕月道:“阁下这话说得对,我不认识两位,甚至连两位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怎么能无缘无故跟两位走?”
黑衣壮汉道:“有什么不能的,谁又不会害你!”
李燕月道:“我怎么知道两位是不是会害我?”
黑衣壮汉似乎脾气不大好,脸色一变,又要再说。
黑衣老者却先说了话:“你尽可以放心,老实告诉你吧,你的运气来了别人求不到呢!跟我们走一趟,包管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李燕月道:“这话我就不懂,我连两位是什么人都还不知道,好处怎么会落在我的头上?”
黑衣壮汉瞪眼道:“您不要跟他罗嗦了……”
黑衣老者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急什么,难道说我当差这么多年,连件事都不会办?”
黑衣壮汉马上不吭气儿了。
黑衣老者转望李燕月道:“你是够小心、够谨慎的,看来你的江湖经验、历练都不差,也难怪,既不认识人,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京里卧虎藏龙,什么稀奇怪事都有,搁我我也不会贸然跟人走,我这么说吧,今大晚上你进过宫,是不是?”
李燕月越发认定他猜的没错,他故作一怔,道:“阁下怎么知道?”
黑衣老者微显得意,淡淡的笑了笑,不答又问:“除了太后、皇上、神力鹰王、玉伦郡主之外,你还见着谁了?”
李燕月道:“索大人,难不成两位是……”
黑衣老者道:“不能说我们是索大人的人,只能说我们是索大人派来的。”
“呃,原来两位是索大人派来的。”
“现在你明白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么说,是索大人要见我?”
“我不敢这么说,不过既然我们是索大人派出来的人,不管到时候你见到谁,也就眼见到索大人一样。”
李燕月摇摇头道:“我一介江湖小民,哪有这种资格,哪有这种福缘去见索大人。”
黑衣老者微微一笑,笑得有点怪:“你过谦了,都能进宫去见太后跟皇上还能不够资格去见索大人,再说,既然见了太后跟皇上,你也该去见见索大人。”
“我能不能不去?”
黑衣老者一怔道:“你怎么说?”
李燕月道;“我进紫禁城去,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去……”
黑衣老者道:“你以为现在就由得了你吗?”
“这么说,两位是打算……”
“告诉你,去了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不去你会遗憾终生,我们是奉人差遣,身不由己,你何必让我们为难。”
李燕月摇头道:“我无意让谁为难,我是个江湖人,飘泊四海,浪荡天涯,这一趟到京里来也不过是藉路过之便待两天,并不想落什么好处……”
黑衣老者截口道:“那是你的事,又跟我们去一趟,让我们交了差,你马上走都行。”
李燕月道:“看来阁下是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我既然不想落什么好处,当然也就连去的必要都没有……”
黑在老者道:“你也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不管你想不想落个什么好处,你绝不能让我们为难。”
李燕月目光一投道:“你是说,我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是不是?”
“不错,你是个明白人。”
李燕月道:“我还是不够明白,因为我认为我要是不想去,我就不相信有谁能勉强我,夜深了,我要歇息了,失陪。”
话落,他迈步就要往后去。
黑衣老者冷然一笑,转向黑衣壮汉道:“你没说错,这种人果然没有必要跟他罗嗦。”
有了这句话,黑衣壮汉立即像奉到了令谕道:“让属下来收拾他,也好试试他那打死人熊的身手。”
话落,跨步,正面挡住了李燕月的去路,五指如钩,当胸就抓。
这一招平淡无奇,而且一上来就踏中宫,走洪门未免也太不把李燕月放在眼里。
不过,他这一抓力道极猛,如钩的五指带着丝丝的劲气,手未沾衣,劲道已然逼人,显然是个不俗的好手。
他没把李燕月放在眼里。
李燕月更没把他放在心上,微一笑,飞起一指,疾点掌心。
黑衣壮汉神情一震,沉喝声中,沉腕就要变招。
李燕月没容他变招,右手疾进,食拇二指闪电般搭上了黑衣壮汉的手脉,一紧一松又一现黑在壮汉闷鸣声中,阴跄暴退,两眼暴射惊骇,一张脸都吓白了。
李燕月淡然一笑:“打死人熊的身手怎么样?打死人熊费了半天事,对付你只消一指,看来你还不如人熊。”
黑衣壮汉脸色大变,暴喝一声,就要再动。
黑衣老者两眼寒芒电闪,冷喝一声;“好身手。”
左掌一挥,劈向李燕月颈项,右掌直伸,硬插李燕月左肋,一式两招,一上一下,互为呼应着,而且出手疾快如风,立将李燕月左半身罩住。
李燕月不躲不闪,不进不退,右掌封住黑衣老者左掌,左掌格开黑衣老者右掌,黑衣老者门户大开,一惊之余就要抽身。
李燕月的右掌由上而下,疾苦奔电,轻轻地按在黑衣老者心口上,同时,左掌的食中二指则点在黑衣老者的小腹之上。
黑衣老者魂飞魄散,心胆欲裂,硬是没敢动。
李燕月微一笑:“不管我哪只手,只消力加三分,阁下还会有命在么?不管我是不是让两位为难,两位最好别再烦我,失陪。”
话落,收手,迈步往后而去。
向着李燕月的背后,黑衣壮汉神色怕人,要动。
黑衣老者一把扯住道:“咱们差得太远,走。”
一声走,两人疾快出了客栈。
柜台后吓煞了掌柜的跟伙计,定过了神掌柜的出柜台就往后跑。
在燕月前脚进屋掌柜的后脚跟进来,李燕月回过身便道:“掌柜的,你看见了,我本不想惹事。”
掌柜的白着脸,也苦着脸:“我看见了,也听见了,您还进过宫,见过大后跟皇上……”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李爷,您不知道,那位索大人,是内大臣,也是顾命辅政大臣,他们,他们的权势比皇上还要大啊!”
李燕月道:“那怎么办,掌柜的你想赶我走。”
掌柜的都要哭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请您走,小号准惨,请您走嘛,又怕得罪神力鹰王爷……”
李燕月看得不忍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还是走,鹰王爷那儿自有我替你说话去。”
“谢谢您,谢谢您!”
掌柜的没口的道谢,直想爬下来叩头。
李燕且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往手里一提,一块碎银扔在桌上,道:“掌柜的,这算我的店钱,多了的不用找,城里有什么不打扰人可以睡一宿的地方吗?”
“怎么,您还不走?”
“我想走,可是我还有事,不能走。”
“那…一南下洼的陶然亭……”
“好有人找我,就让他们上陶然亭去吧”
他提着简单的行李走了。
口 口 口
南下洼在“右安门”内,不远。
没一盏条工夫,李燕月就到了。
把行李往亭里一放,藉着昏暗月色举目四眺,只见陶然亭居高临下,亭下数顷均为沼泽之地,遍布芦苇,这时候看上去,寂静空荡,有点惊人。
正看间,阵阵衣袂飘风声随风飘来,凝目再看,远处十几条人影疾如鹰隼,划破夜色,向着陶然亭扑来。
不用说,是该来的人到了。
只一转眼工夫,十几条人影已扑到亭外,一起收势停住。
影定人现,共是十二个除了刚才那黑衣老者、黑衣壮汉之外,另十名是两个黑衣老者八名黑衣壮汉。
一十二个人,三名黑衣老者手里空空如也,似乎没带兵刃,而九名黑衣壮汉则人人手里提着单刀。
先前黑衣老者抬手一指李燕月:“就是他。”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