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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氏第一夫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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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好不动顾雪夏吗?”耳机里再次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
  厉子轩并不理会那人,继续道:“B瞄准那道阴影的边缘,厉景行绝不可能不管顾雪夏的死活,他一定会从那道阴影跑出来的,到时候我要他一枪毙命!”
  手机回到了布诺手里,“老大,医生说沈慕雅的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
  厉景行已经听不见布诺在说什么了,那个落在顾雪夏身上的红点让他心跳骤停,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跟随着心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雪夏!”
  “嘭。”子弹扎入皮肉的闷响。
  脚步声陡然止住,厉景行低头看着心口的异样。
  顾雪夏就这么呆呆地坐在甲板上,没有尖叫,没有起身,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只是那幽深的瞳孔随着男人心口那慢慢绽放的血花不断放大。
  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离她明明只有几步之距,她却觉得他……遥不可及?
  男人抬眼,脸色苍白如雪,冲着顾雪夏艰难地扯扯嘴角,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那转瞬即逝的笑像是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腿上一软,想要扶住栏杆的手抓了个空,背对着冰冷的大海直直地跌了下去。
  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风,蚀心的寒。眼睛无意识地飞快地眨着,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谁来教教她,怎么才能发出声音?谁来教教她……谁来救救她?!
  “嘭。”重物落水的声音。
  纤瘦的身体因为那落水声猛地一僵,然后失控地颤抖起来。女人努力想要站起来,脚下明明那么重,重得像铅,但是又觉得自己已经没了腿,一用力,整个人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咚!”
  甲板上的女人再没尝试着站起来,就这么朝着那抹身影消失的地方爬去。
  景行……景行……
  嘴无声地张合着,身体像是残废了般,怎么也用不上力。无助又崩溃地捶打着甲板,“咚咚咚——”短促又急躁的响声正如某人此刻的心情。
  “雪夏,给我生个孩子吧……”
  “雪夏,你确定你不是在引诱我吗……”
  “疼吗?我看看……”
  前一秒让人想要永远的美好和他心口片血红紧紧交织,心像是被岩浆活生生熔化,和着血肉,吞噬着她的骨和神经。岩浆都成了血红,痛得她全身止不住地抽搐,却叫不出来一个字。
  泪混着血一滴一滴地落在甲板上,然后又被她的身体拖出长长的尾巴。
  “啊……”像小猫般细弱的声音。
  手终于抓住了冰冷地栏杆,她不知道怎样支撑起这副已经废掉的身体,她只知道他受伤了,他受伤了!她的景行受伤了!
  借着游艇上微弱的光,清楚地看到那幽深的海面上开着一朵暗红的花,而那个刚刚对她微笑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血液像是被什么驱动一般,齐齐倒流,耳边嗡嗡直响,昏黄的暖光和漆黑交替着。
  “啊……啊,啊!”撕心裂肺。
  松开死死握住栏杆的手想要去抓住他,半个身子探了出去,然,就在要跌下的前一秒,身体没了支撑,腿上一软,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般滑倒。
  “咚咚咚。”下巴,额角重重地撞上栏杆,鲜血直流。
  景行……
  “咚——”
  终于,所有的所有都归于寂静。
  墨色的天际有什么光亮一闪而过,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不消片刻,幽深的海面满是璀璨的星光。
  “带你去许愿。”
  “我要把愿望全部都给你。”
  ……
  期待了这么久的流星雨终于降临在地球上了,但是却有人许不了愿了,且也永远地没有了愿望。
  灿烂的星空下,昏黄的光冰冷地亮着,游艇边躺在一个仿佛失了气息的女人。鲜红的血从海藻般的长发下一点点地蔓延,开出了一朵妖娆,慢慢浸进了那玫瑰摆出的心形里。
  原来,血液是要比玫瑰鲜红一分。
  夏夜的风,微微凉,有人却跌进了永远走不出来的寒冬……
------题外话------
  顶个锅盖默默飘过,哦,对了,跟亲们说一声最近这两天处于流浪状态,网络也是时有时无,所以亲们的留言可能没办法及时回复,一旦看到了,童会回复滴。
  下章预告《离我这个废物远一点》,我飘~
  

  ☆、第九十五章 离我这个废物远点

  “雪夏!雪夏!”
  “雪夏,你睁开眼看看我啊,雪夏!”
  是谁,是谁在叫她?又是谁,哭得这么伤心?不过为什么要哭呢?遇到很难过的事了吗?
  她很想看看到底是在叫她,这么大的声音,吵得她都睡不着觉了,她好困,真的好困。
  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雪夏!你别吓我啊!”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究竟是谁?不要吵了!不知道在别人睡觉的时候大声说话很不礼貌吗?
  你快把这个人赶走,我想睡觉,你在哪儿?景行……你在哪儿?
  ……景……行?
  “嘭。”那声轻响再次在耳畔回荡。
  “啊!她在哭!雪夏在哭!信磊!信磊!”
  温热的泪和着脸上干涸的血迹滑落。
  “雪夏!”齐信磊也不由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
  “你们继续跟她说话。”一旁的医生沉着道。
  “哦哦哦,好。”凌菲忙不迭地点头。
  对了,她想起来了,景行受伤了,还掉进了黑不见底的海里。海水那么冰,他一定很冷的,他会感冒的,她要去找他,那么冷的海水,怎么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儿呢?
  说好了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找不到她他会着急会发脾气的,景行发脾气很可怕的,而且,她不想他着急。
  拼命地想要睁开眼,可是为什么两只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样,一个一片耀眼的白光,另一个却是一抹鲜红。那红色好漂亮,像是新婚的喜字。是谁结婚了吗?景行,你知道吗?你肯定知道的,你那么聪明肯定是知道的。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除了逃不开的黑色还是黑色。
  “滴——”幽绿的波线一如她的世界一般,归于平静,没有了任何波澜。
  “雪夏……”是他。
  听过很多人叫她的名字,但是只要他叫她,她一下就能听出来。
  她想回答他,但是长大了嘴巴,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声音。一如他离开时的前一秒,他张了张嘴,但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有话要对她说……他想告诉她什么呢?
  隐约听到“叮咚——”一声,沾满鲜血的子弹落在不锈钢盘里,发出清脆悠长的声响。
  ……
  “雪夏?雪夏……”听见有人在叫她,顾雪夏慢慢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凌菲带着泪水的笑容。
  “雪夏,你醒啦。”齐信磊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见她醒过来,脸色微微一松。
  房间里还有人在说话,是谁?他呢?景行呢?每次受伤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不都是他么。想要抬头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嗯~”额角传来钻心的钝痛,顾雪夏不禁轻哼出声。
  “怎么了?伤口难受吗?”凌菲紧张不已。
  “我去叫医生。”齐信磊说完转身就要走,衣角一紧,回头看着那只毫无血色却紧紧拽着他衣服的手。
  “他呢?”顾雪夏直直看着齐信磊,誓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蛛丝马迹。
  在她太过锐利的目光中,齐信磊转身,面对着她,脸色肃然,“雪夏,景行他……”
  “他现在正在抢救!”凌菲兀地打断齐信磊的话,然后深深地看了齐信磊一眼,握住顾雪夏的手,重复道:“景行他还在抢救,医生说你失血过多,休息一会儿再去看他好不好。”眼眶里晶莹点点,近乎哀求看着她。
  “凌菲,景行在哪儿?”
  “雪夏,你刚刚醒来,让医生检查一下了我再带你去找景行好不好。”
  “景行在哪儿?”固执地继续着这个问题。
  “雪夏……”这么多年的朋友,凌菲太了解顾雪夏了,以至于此刻她眼底忽隐忽现的决绝她也看得一清二楚。
  顾雪夏抽回自己的手,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雪夏,雪夏……”见此,凌菲一下慌了神。
  顾雪夏苍白干裂的唇紧紧地抿着,对于周围的声音置若罔闻,毫不犹豫地拔掉手上的点滴,瞬间鲜血直涌,但她却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翻身就要下床。
  “雪夏!”齐信磊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了她。
  “放开!”冷冷道。
  齐信磊知道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的,索性闭口不言,将她又抱回床上。
  不过以顾雪夏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身体刚一挨到床,马上又坐了起来,额头上的纱布被鲜血浸湿了一大片。
  “雪夏!”凌菲惊叫出声,医生说她的病情还不稳定,要小心照顾,但现在一醒来就再一次扯开了伤口。
  顾雪夏却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面无表情地想要下床。
  “顾雪夏!你怎么作贱自己景行怎么走得安心!”齐信磊罕见地发了脾气。
  身体猛然一顿,病床上的女人僵硬地抬起头,两眼通红地看着齐信磊,哑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雪夏……”凌菲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齐信磊目光深深,有些艰难道:“景行……已经……去世了,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你也要好好活下去……”说到后面,自觉残忍,便停了下来。
  一室寂静。
  落在齐信磊身上的目光渐渐涣散,黯淡一片,而一旁的凌菲已经泣不成声。
  “他在哪儿?”声音平静无波,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齐信磊沉默了好一会儿,别开视线,微微哽咽,“太平间。”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在凌菲和齐信磊还在伤痛中时,顾雪夏已经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地朝着门外走去。
  “雪夏!”凌菲惊觉,看着她踉跄的步伐,急忙上前去扶住她。
  “雪夏,我们先把伤口重新处理一下再过去好不好?”哭着哀求着。
  顾雪夏却连头也没回,定定地看着前面,一个劲地往前走。
  处理伤口?把他放在那么冰冷的地方不就是等着她醒来去看他最后一面么?他在等她啊,他在等她去见他啊!她慢一分,他就要一个人在那里多待一分!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啊,是除了死亡之外连空气都没有地方,她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待在那种地方。
  血顺着脸颊滑落。
  “雪夏,你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跳如鼓,一声一声,大得压过了其他所有的声音。
  “雪夏,我推你过去,我推你过去吧。”
  视线里出现了一辆轮椅,那冰冷的合金刹那化成一根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神经深处,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整个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是啊,她就是个废物!如果当时及时抓住他,结果也许就不是这样了。都是她,明明那么短的距离,她却没有跑过去抓住他,呵呵,别说跑了,她连爬都没爬过去。都是因为她这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他才会掉进海里的!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废物和轮椅,多么配啊,多麽配啊!
  发疯般将轮椅甩开。
  “啊!”凌菲吓得叫出了声。
  “顾雪夏!”齐信磊一把将凌菲护在怀里,面含怒意地吼了一句。
  顾雪夏冷冷地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人,双眸通红却没掉一滴眼泪,咬了咬牙,沉声道:“离我这个废物远一点。”说完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
  “齐信磊,你吼她做什么!雪夏现在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凌菲一把推开齐信磊,拔腿就去追顾雪夏。
  看着匆匆离开的两人,齐信磊一拳打在墙上,“啊!”青筋暴起。
  所有人都快疯了,没死的因为死了的发疯,活着的因为活着的发疯。
------题外话------
  话说,亲们还好么?顶着锅盖飘过~
  下章预告《以生日还是忌日?》,亲们hold住,我相信你们!明天见啦!
  

  ☆、第九十六章 以生日还是忌日

  森冷的太平间,日光灯亮得刺眼,方方正正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位。
  “雪夏,小心着凉。”凌菲拿了一件大衣给顾雪夏披上,她已经在这儿站了快半个小时了,不哭不闹,也不掀开那方白布,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床边,脸上的血迹已经开始慢慢凝固,变成暗红。
  凌菲安静地陪在一旁,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以雪夏的性子,越是平静,越不是好事。
  “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吗?”空荡的房间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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