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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就错了。我,月华仙子凌月英,一个已经脱离三星盟的人,目下追随卓公子办事。你应该知道我也曾阴谋计算过卓公子,卓公子不但原谅了我,而旦帮助我,你想,卓公子会与你们计较吗?”
“大德不言谢。”无敌金刀愧然说:“卓老弟,不管你是否原谅我们,我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立即准备退出苏州,以免增加老弟办事的困扰。”
“杭兄,兄弟这样做,希望杭兄能够支持。”
“卓老弟,不瞒你说,本来,咱们约定在此地与郝四的人聚会,商讨大举向吴中一龙袭击的计划。”杭霸主沮丧已极:“没想到郝四的人没来,来的却是缥渺山庄的凶神恶煞,好惨。咱们即撤回南京,不再管这里的事了。”
“你想管也力不从心。”卓天威不客气地说:“你们都估错了吴中一龙的实力,他府中所隐藏的高手,至少不比你们差,你们向他大举袭击,结果是相当悲惨的。走吧!三星盟的人就比你们聪明。”
“老弟,这时退出尚未为晚……”
“对!尚未为晚,好自为之。”卓天威说着,换了月华仙子的手,急急走了。
伤的人救回农舍,约有十名伤者需要救治,其他的人需要的只是一副棺材。
杭霸主不是善男信女,他弄到两个活口:单姥姥和右脚被砍掉脚掌的轿夫。
两个俘虏被摆平在厅堂下,杭霸王十几个人围坐在三方面。单姥姥的穴道未解,但仍可说话。
无敌金刀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一脚踏住了轿夫的痛脚,手中的木叉,叉住了轿夫的咽喉。
“狗养的贼王八!”无敌金刀切齿咒骂:“咱们与你们缥渺山庄无仇无怨,双方相距数干里,没有利害冲突,你们为何前来行凶,肆意屠杀咱们的弟兄?谁请你们来的?如不从实招来,相某要寸裂了你,招!”
“哎……哟……”轿夫痛得狂号:“我……我们不……不是来……来对付你们……
的哎……哟……”
“不是来对付我们的?”
“是……哎……”
“那你们来干什么?”
“三少庄主途经……镇江……接……接到一位姑娘……姓富……的派人送达的手书……请咱们的三少庄主……赶来苏州,先到枫……枫桥镇……再到女儿井村等……
等候相见……咱们是早上到……到达的……三少庄主迫不及待赶来……女儿井,没料到碰上……了你们,这是……误会……”
“富姑娘?哪一位富姑娘?”无敌金刀追问。
“三……三少庄主没……没说,好像是……是半年前,与三少庄生相好过一段时日的一位美姑娘。”
“哦!你见过?”
“那时,跟随在少庄主的……是另一批人,在……在下还在山庄,所……所以不知那姓富的女人是何来路……”
“可能是灵狐富真真。”杭霸主向无敌金刀说:“那妖女曾经在此地现踪,不知有何图谋?”
“那么,咱们真是走了霉运了!”
“可能是的。”杭霸主苦笑:“那姓陈的小畜生骄傲自负,缥渺山庄的人永远强横霸道,恰好碰上咱们的弟兄也目中无人,就发生了这场惨痛的大灾祸,真是天意。”
“咱们把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留作人质,以便将今天的经过公诸天下。陈三少庄主谋杀紫府散仙与殃道的消息传出,黑道高手名宿是不会与缥渺山庄甘休的,哼!”
“咱们即使甘心,咱们的弟兄也不会甘心。”杭霸主咬牙切齿:“咱们这就召集人手,集中全力追捕缥渺山庄的人,明攻暗杀明枪暗箭齐施,不杀小畜生誓不甘休,这就赶快着手准备。
约定会面的农舍中,卓天威找到傅凤鸣的留字:有重要的消息待商,速来相晤。
两人立即动身赶返枫桥镇。
可是,找遍码头,没看到傅家的船。
卓天威感到失望,便偕同月华仙子返回东海老店,希望傅姑娘能到客店找他。
太湖蚊荆东主感到轻松多了,由于消息灵通,这位老江湖已经知道三星盟已着手准备离境。
杭霸主的人,也放弃吞并苏州地盘的大计,阿弥陀佛!天下太平。
卓天威带了月华仙子返店,太湖蛟颇感意外,但已经用不着耽心了,热心地替月华仙子准备右邻房安顿。
卓天威洗掉风尘,换上了青袍,正在房中品茗。邻房的月华仙子仍在忙碌,女人落店,麻烦事比男人多,所以仍未收拾停当。
“笃笃笃,叩门三响。
“请进!”他放下茶杯,以为月华仙子来了。
门被推开,他颇感诧异。
神手天君带了两名仆役,含笑入空显得春风满面。
大概是好消息已经传遍全城,这场黑道群豪火拼的刀光血影大灾难,算是因卓天威的牵涉其中,而乍起乍落,难怪所有的人皆喜上眉梢。
“老弟回来了?”神手天君喜悦地行礼:“在下已经来过两次啦,总算等到老弟的大驾了。”
“请坐,曹兄。”卓天威客气地说:“曹兄来找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杭霸主的人正在准备离开,听说买了不少棺材收硷尸体。由于老弟的光临,敝义兄总算因祸得福,沾了老弟的光,总算度过了难关,感激不尽……”
“不必谢我,其实卓某并未尽力,不敢居功。”卓天威截断对方的话:“令义兄玩了这一手,高明极了,而且能灵活利用时势,纵横捭阖,控制自如,足称一代霸才,江南的基业今后稳如泰山,可喜可贺!”
“呵呵!这都是拜老弟之赐,兄弟铭感五衷。此地事了,虽余波荡漾,但已不需挂虑,善后问题更不需兄弟操心,因此已经将行囊拾掇妥当,带了几位朋友准备动身,特地前来向老弟请示,老弟准备何时启程?”
“什么?问我何时启程?启什么程?”卓夫威大感诧异,一头雾水。
“咦!老弟不是要赶往杭州吗?”
“哦!在下曾经说过往杭州吗?”
“老弟忘了翻江倒海齐启瑞,暴死杭州西湖客栈的事?要找线索,必须越早越好。
杭州方面,在下有不少朋友,当地的领袖人物托塔天王李昆山,也与在下小有交情。
咱们这次前往,定可获得许多朋友襄助,不难找出线索来。船和人皆已准备停当,只等老弟动身就是了。”
“这……曹兄盛情可感,在下万分感激。”卓天威由衷地说:“但在下认为,这时到杭州去查,恐怕查不出什么来。”
“老弟差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翻江倒海灭口的人,不可能做得干净俐落,一定会留下一些自以为微不足道的痕迹。托塔天王手下有许多高明的寻迹专家,在下早已经派人修书敦请他侦查,咱们到达杭州,可能他已经获得结果,等候老弟前往处理了。”
神手天君说得恳切,条件和理由皆十分充足,令卓天威心中十分感激,不由意动。
“多蒙曹兄费心,在下感激不尽……”
“呵呵!老弟这么说,就未免太见外了。老弟化解这次的大灾难,咱们还没有正式致谢呢!老弟是答应了?”
“这……”
“老弟请不必再犹豫不决了。”
“好吧!在下跑一趟杭州。”
“兵贵神速,分秒必争。”神手天君欣然的说:“如果老弟方便,就请立即着手准备如何?”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那就立即动身,船就泊在虹桥码头。”
“这……”
“说走就走,以免夜长梦多。”神手天君立即离座:“一切皆已准备就绪,就等老弟动身。在下那些朋友已在船上相候,老弟连行囊都可以不必携带。”“也好,曹兄请稍候,在下……”
房门口,突然出现丰神绝世的俏书生傅姑娘。
“卓兄要随曹三爷下杭州?”傅姑娘微笑入室。
“是……的。”
“我看似乎无此必要吧?”
神手无君一怔,脸色一变。
“哦!这位公子爷认识区区在下?”神手天君惑然问:“请……”
“呵呵!曹三爷应该认识小生。”
“公子爷,真的?”
“应该不假。”
“在下眼生……”
“龙王路场主路寿年,难道没把我傅家大闹白云坞船场的事禀告曹三爷……”
“哦!原来是长春谷主傅大侠的子侄,失敬先敬。”神手天君一脸尴尬相:“那件事在下十分抱歉,路场主那些人的确霸道嚣张了。傅公子,不错,在下是白云坞船场的东主,但从来不过问船场的事,全权委由路场主经营,一年查三两次帐,也交由帐房夫子处理。当然在下也有责任,傅公子休怪。”
轮到卓天威惊讶了,脸色一变。
“曹三爷。”卓天威神色相当难看:“那么,你早知道在下大闹白云坞船场的事了?那你……”
“呵呵!卓老弟,在下根本没将老弟大闹白云坞船场的事放在心上,那些该死的蠢夫们罪有应得,在下还没向老弟道谢呢!”
“还向我道谢?”
“是呀!那些人横蛮霸道,早晚会闹出不可收拾的大灾祸来,经老弟的惩罚教训,他们还敢胡作非为?老弟此举,不啻替在下免去日后的横祸飞灾呢!”
解释得很有道理,只是有点牵强。
“在下还不知道曹三爷,是白云坞船场的东主呢!”卓天威冷冷地说。
“在下有不少行业,但都很少过问。”神手无君进一步解释:“这件事老弟请不要放在心上。”
“曹三爷,在下能不放在心上吗?”卓天威剑眉一扬:“贵船场被打伤的人,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医药费绝不是三二百两银子解决得了的。而停工的损失更是严重,阁下却只字不提,一般劲的催促在下乘阁下的船下杭州。曹三爷,你要我不放在心上?”
“老弟……”
“你走!”卓天威伸手向门外一指,下逐客令:“对你这种反常的举动,在下无法释怀的。你请吧!”
“老弟且听在下……”
“没有听的必要。”
“老弟……”神手天君急叫。
“我想起了一件事。”卓天威的虎口中突现煞气:“你先别走,希望你给在下满意的答复。”
“老弟要问什么事?”神手天君看出气氛不对了,也看出卓夫威眼中的杀机。
“贵船场场主龙王路寿年躲到哪去了?”
“这……”
“不许说谎!”卓天威声色俱厉。
“老天爷!在下想说谎也无法说出什么来。”神手天君惊煌地说:“他的船场我都不过问,他的日常动静我哪去管他?你问我不等于白问。”
“他是你们……好,你走吧!”卓天威咽下想问的话,挥手赶人。
“老弟……”
“你走不走?”卓天威沉声问。
两个随从神色一变,怒形于色。
“你两个家伙动了杀机。”卓天威冷冷一笑,目光紧吸住两随从的眼神:“千万不要轻试,我霸王卓绝不是你两位仁兄对付得了的。”
第二十二章 龙王招供
神手天君脸上的神色难看已极,死瞪了傅姑娘一眼。
“老弟既然不谅,在下只好识时务告辞了。”神手天君抱拳行礼告辞。
“不送。”卓天威寒着脸说。
三人狼狈而走,走得匆忙。
“卓兄,你总算不糊涂。”傅姑娘宽心地笑了。
“你坐。”卓天威拉她坐下:“我看了你的留字,到处找你!”
“哦!你去了?”傅姑娘眼一红,声音变了:“我等得你好苦,我……”
“很抱歉,我无法分身!”
“不必再敷衍我了,天威!”她低下头深深叹息:“我知道你讨厌我的原因所在,你对我的误解很令我伤心。天盛,你为什么要这样处处提防着我呢?我把你看成平生知己,把你看成……”
“傅姑娘……””
“我不怪你,天威。”她深深吸入一口气,挺了挺胸膛:“人与人之间,一个缘字不可强求,我希望能保持你我之间良好友谊,只求你不要误解我。”
“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好不好?”卓天威苦笑:“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哦!你的留字上说,有重要的事……”
“龙王路寿年。”她已可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也是为这家伙要找令尊商量。”
“你发觉什么可疑的征候了?”
“这家伙是吴中一龙派往江北与三星盟暗中勾结的代表。两个月前他在扬州,曾经掩护一个叫赵无咎的人……”
“哎呀!”她讶然轻叫。
“怎么啦?”
“吴中一龙!”
“吴中一龙怎么啦?”卓天威急急迫问。
“记得你在山塘受诱伏的事吗?那些箭手。”
“记得。”
“我爹捡到几支箭,追查的结果,箭是从武备库偷出来的,共失窃一千五百支。
窃箭的人是库大使的内弟疤眼老八易非,白云船场的管事。诱使易非窃箭的人,是秃猴田盛候。这人曾经是吴中一龙的得力手下,作过吴中一龙主持的枫桥赌坊主事人,目下是百花洲百花水谢的护院,百花水谢是吴中一龙宴游的所在。”
“狗东西!这天杀的混蛋!”卓天威拍案大骂:“我要去找他。”
“千万不要操之过急!”她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