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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棉棉抓住她的手叹口气,“人死不能复生,我相信罗放见你如此也一定不会好受,你若听我劝,就赶快好起来,不要再让爱你的人为你担心。”
她把梅子放到她唇边,“吃了吧,嘴里没那么苦,心里也就不苦了。”
宁玉听到这个苦字,眼泪又冲出来,她抱紧棉棉,趴在她怀里大哭了起来,像个孩子。
棉棉忍住眼泪,清了清酸涩的嗓子,故意笑道,“你呀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留在这铜雀楼里享福,最好一年抱俩,两年抱仨,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可我心里无法原谅我自己。”她哭得更厉害。
“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相爷想,他如今是你夫君了,你怎么忍心他日夜为你担心?你难道还要辜负一个这么爱你的人吗?”
“我……我不能。”
入夜,天又阴了下来,棉棉待宁玉睡下,便回了浣衣院。
宁玉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在做梦,好似听到有人在说话,不是很清晰,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回来了。
她勉力睁开眼,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只听门外好像是相国大人的声音。
“秦昔久万万没想到本相会在大婚当日动手夺这批货,要知道鱼和熊掌的道理,他既顾及玉儿又顾及那批货,必然要失去一边,如今他不但把货丢了,连玉儿也是本相的,他诚然咽不下这口气,不日定会有大动作。”
“爷的意思是……?”
“利用这批货把秦昔久引出来,本相不信这次抓不住他。”
萧子潇略沉吟,想到那晚秦昔久身影消失在桃林里的情形,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讲,毕竟言子黛现在是夫人,可若是不讲,万一她就是奸细,不禁垂眸道,“爷,属下觉得灼华苑那里甚是可疑。”
“哦?”楚慕目光微转,想到那日她非要揭开玉儿头上红纱,被他拦住,可莫名来了一阵风竟把她头纱吹了起来,但那天风不大,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她用了掌风。
“派人好好盯着她,本相也觉得她非常可疑,但不要打草惊蛇,不管怎样,本相还要顾及言将军。”
“是。”萧子潇叹气,若言子黛真的是奸细,那么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言将军会不会背叛相爷还是个未知数,看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那批货该怎么处置?”
“既然都是军事物资,那本相自然不能白白浪费,他们说本相谋反,本相反倒要给他们扣上一个谋反的帽子。”
“属下明白。”
“秦家人狡猾,吩咐下去谁不能掉以轻心,这件事若办坏了,本相绝不轻饶。”
“是。”
宁玉起身下床,他们的话大概听了听,却没完全听清楚,正要推门出去,楚慕已经听到屋里细微的声响。
“你先下去。”
萧子潇往里间看了看,只见烛光里一个女子身影投在门上,知是宁玉,立刻低头走了出去。
楚慕挥袖把桌上折子都推到一边,起身大步朝那身影走去。
宁玉正要去推门,门却倏然被打开,一身白袂的男子跨了进来,一把横抱起她,俯身咬住她小巧的耳朵,像是赌气般地道,“终于舍得醒了?”
宁玉只觉得滚烫的气体熨帖着耳后那敏感的皮肤,身子不知不觉就颤了两下,埋在他怀里的小脸红似胭脂。
他将她放到榻上,替她紧了紧胸前衣襟,方柔声道,“外面冷,不要乱跑。”
宁玉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他的手心,只见原本包着的纱布已经不见了,不禁拉起他的手去细看,只见伤口虽大部分都结了痂,可还是又几处都裂开,涌出血珠,“疼吗?”
楚慕心里微微一动,不知有多感动,他挑起她的下颌,眸光似水柔情,“夫人在关心本相?”
“爷,别闹。”她瞥过头轻轻一躲便灵活地下了床,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楚慕知她是在找纱布,不禁走上前去把她拽到怀里,“你的爷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只想要你。”
那声音如催情的魔音,瞬间使她心跳快了起来,身子也软了,他却又咬住她耳朵,“你欠本相的洞房,是不是该还了?”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捧住她的小脸吻了上去,手指顺着脖颈下滑,挑开她宽松的衣襟。
她的小脸微微闪躲着,他一次次耐心地将她摆正,“再动,信不信本相会把你现在就丢到门外。”
“你不会。”
“你是知道本相喜欢你,所以学会了有恃无恐?”他挑了挑眉,又有一丝满意地道,“本相虽心里欢喜你这样,可还是想狠狠地惩罚你。”
说罢,他将她扔到榻上,欺身而上。
“怎么样,怕吗?”他试探地问了一句,虽然她已是她夫人,可他终究还是不想勉强她,如若罗放的死在她心底是永远解不开的死结,那么她和他在一起无疑会让她痛苦不堪,所以他要她自己选择。
“怕。”良久身下女子轻轻地回答。
楚慕心底一凉,翻身躺在了一边。
可那双小手却又一下钻进了他咧开的衣襟里,略显紧张地抚摸了几下道,“可我愿意。”
楚慕无法置信地转头去看她,只见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小脸那般红润好看,“愿意什么?”
“愿意和你在一起。”她也转头去看他,“我心里喜欢爷,从第一次见到爷开始,只是,只是后来后来有了罗放……我……”
“我没白疼你。”楚慕眸光一热,一手撑起,一手去拢她青丝。
唇再次吻了上去。
情到浓处,他分开她双腿,毫不犹豫地融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女子惊呼一声,以为会很痛,可他的动作却充满了无限柔情,一下又一下带动着她抵达美妙的顶端。
他只想把最好的爱都给她。
他只想不输此生。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萌的小行家~~
所有读者么么哒~~
☆、饿狼
翌日,天朗气清,阳光刺穿云块如同一根根金线,穿过气派的飞檐,落到铜雀楼的窗格里。
室内旖旎万千。
白色缎面的被子披盖在两人身上,衬得女子皮肤更加柔滑白嫩,一张秀气的小脸贴在男子硬实的胸前,樱红唇瓣微微撅起,如婴儿般沉睡着,男子长臂搭在她纤腰上,两人青丝交缠在一起随意铺散看起来略有些凌乱,画面却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萧子潇立在门口,看了看天边升起的太阳,心里只道时间差不多了,可相爷似乎还没有起床的意思,不禁轻声询问,“爷,早朝时间到了。”
楚慕向来习惯早起,此刻被人一叫顿时清醒了,他动了动,只见怀里女子正睡得香甜,想到帝君成婚还可休朝三日,他又有何不可,当即低声道,“不去了。”
萧子潇愣了半晌,以为自己听错了,“爷,爷说什么?”
楚慕却不理会他如此反应,只又吩咐道,“回头把折子都送来,本相就在铜雀楼里批阅。”
“是,是是。”
这回萧子潇若再听不明白可真要挨训了,当即浮想联翩起来,一大早就听小丫头们聚在一起说昨夜相爷终于宠幸新夫人了,看来爷是落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了,不禁嘴角抿出一条弧线,吹了个口哨下了台阶。
楚慕听见那段有些跑调的口哨声,不禁皱了皱眉,怀里女子却嘤咛一声抬起一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皮肤温热,触感光滑,楚慕只觉下身微微热了起来,他眸光低垂地看着熟睡中的她,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脖颈。
女子睡梦中略有不悦地翻了个身,却被他大手一把又捞了回来,十分不满意地在她肩头狠咬了一下,宁玉受了疼,立刻醒了过来。
入眼的便是楚慕如饿狼一般的眼神。
“爷怎么这么早……”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胸前的画面都遮住,楚慕却不怀好意地又一把将被子扯开,“许是你的爷昨夜太温柔,所以……”
饿狼猛然翻了个身扑上来,准确无误地俯身攫住她滑嫩的唇瓣,呢喃道,“所以欲求不满。”
宁玉脸上一红,瞥过头去,不想却露出破绽被饿狼的灵舌袭击了耳后的敏感,她微微战栗,往后缩了缩,饿狼紧跟其上,在她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红痕毕现。
“若是再躲,今日就别想下榻了。”他微微警告。
她果然不动了,小手还轻轻抱上他精瘦的腰,她开始迎合他的细小动作使楚慕心情大好,不禁一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一手顺着她窈窕的曲线一路抚摸下去,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情不自已。
“玉儿好美……”
他轻轻在她耳边呢喃着,他喜欢这种柔软的身子,喜欢这种冰肌玉骨的女子,喜欢她在他身下发出的那种惹人疼惜的嘤咛声。
这辈子就是她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女子被他细碎的吻惹得细嫩的皮肤都泛起了红润,脸颊红艳欲滴,楚慕眸光火热,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欲望,挺身滑入女子身体。
虽已不是第一次,可女子好似还是不适应,楚慕强忍住难耐的燥热,良久没有动,灵舌舔了舔她的唇瓣,动容道,“还疼吗?”
“不疼,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怕爷如昨晚那样,我有些,有些受不住。”
楚慕眸子里露出笑意,身下开始动了起来,“爷昨晚已经很温柔了,今日才让你见识你的男人有多厉害。”
说罢便立即显露了恶狼本色。
直到中午,楚慕方唤人准备热水沐浴。
铜雀楼外侯着的侍女一个接一个地往池子里送水,皆是低眉顺眼不敢抬头,却偶尔听见里间女子说话的声音。
楚慕见侍女们都备好了水退了下去,便起身抱她下了床,“罢了,爷也不能整日被你这美色所迷惑,午后总要批奏折的,今日便饶了你。”
两人洗了澡用了膳,楚慕便开始批阅奏折,宁玉坐在旁边的一张案子上,昏昏欲睡,手腕托着头,可头总是一点一点地掉下来。
楚慕见她如此,柔声道,“你大可不必陪着我,去睡吧。”
宁玉被他的话惊醒,猛然抬头,便醒了大半。
她不禁疑惑面前这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神头,折腾一夜不说,早晨又那般,现在竟然还能如此认真的看奏折。
“没关系,我愿意陪着爷。”
说罢便起身活动几下,走过来见他手边的茶已经凉了,便端了茶杯往外走。
不一会儿,换了新煮的茶来,重新摆在他的面前,楚慕见她如此细心,不禁眸光一动,哪还有心思看折子,一把拉住她的手,在手里揉了揉,“这些事以后不要做了。”
宁玉在他旁边坐下,“这有什么,我愿意伺候着爷。”
“这么一会儿说了两个愿意?”楚慕微微挑眉,“为本相生个孩子你可愿意?”
宁玉小脸略红了红,“我是你的夫人了,我自然愿意。”
楚慕将她揽到怀里,叹道,“本相早该有个孩子了!!”
午后的阳光如细碎水晶洒在地面上,暖洋洋的,微风徐徐从窗格中吹拂进来,吹开他们纠缠着的发丝,轻轻舞动。
宁玉目光落到案上摆着的一个小盒子,不禁伸手拿了过来,“爷,这是什么?”
楚慕倒是微微一怔,多久之前的东西了,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几乎把它忘在了脑后,可如今却被宁玉发现了,可见天意如此。
“打开看看……”
他从后面抱住她,只见她略显好奇地小心打开,当看见那两只青兰玉钗不禁惊喜地回头看他,“是两只青色的钗呢!”
“喜欢吗?”
“恩,喜欢。”她手指轻轻抚摸上那钗头,可见喜爱之情,“这是送给我的吗?”
他一手圈住她,一手拿出那两只钗,柔声道,“这是爷亲自给你挑的,以后要日日都戴在头上,爷见了开心。”
“好。”
他把钗插在她青丝里,钗头一点青绿,显得女子更加柔美动人。
真所谓三千青丝缠住万丈红尘,半点由不得人。
批了一半奏折,天色已近了黄昏,流霞漫天,红紫相映。
相国大人以手上的伤为由,哄骗宁玉替他代笔,两人一个边想边念,一个且听且写,倒是不亦乐乎。
萧子潇踏进铜雀楼大门时,看见这片你侬我侬、其乐融融的景象立即收住了脚,堪堪退了两步,转身走了出去。
他跟他十几年,从未见过他这般开心过,心里竟莫名地感动起来。
爷早该过上这种日子了。
宁玉埋头写着,只觉一个影子挡住光线,不由得抬头,却见相国大人看着她,“玉儿的字是谁教的?”
“我娘。”
她娘亲本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小时候一直悉心教导着,就是希望她长大后不要居于人下,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