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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家才正好呢,在家又碍事了”贵子插嘴说。
“去你哥的,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现年不满的说。
“什么人你自己知道,你问谁啊?”贵子说。
“别乱说啊,影响不好。”现年说。
“该你出牌了,想啥呢。”陆廷见现年光顾说,不出牌便催促道。
“叫贵子把我气糊涂了。”
那次打牌过去一个礼拜,秋灵过来看春灵,春灵问秋灵:“上次现年送你回去的?”
秋灵回答:“嗯。”
“你没让他住下?”春灵问。
秋灵只笑不回答,春灵也笑。
贵子听春灵说,后来现年又去过几回,都是自己去的,过了春节之后就不去了。
贵子问:“为什么?”
春灵回答:“齐凯和秋灵又和好了,不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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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与吧台小姐有染】………
第五十三章与吧台小姐有染
春灵这段时间对玩扑克牌已失去了兴趣,心思转移到麻将桌上去了。
以前春灵是不玩麻将的,在家看看电视,琢磨点儿吃的,晚上人手够的话就打会儿扑克。
“都怪后院的许阿姨,是她把春灵带坏的。”陆廷偷着说。
其实陆廷还是挺感谢徐阿姨的,刚搬来时,许阿姨帮了不少的忙,春灵和陆廷有什么事愿意和许阿姨说。
徐阿姨是个热心人,性格开朗,乐于助人,她的老公在水泥厂上班,礼拜天的时间到旧货市场回收旧自行车,弄回来之后进行手工维修翻新,再运到旧货市场卖掉,赚些零花钱。
春灵,陆廷需要自行车骑时就到许阿姨家来推,家里院里摆了好多辆,高的,矮的,男士的,女士的,随意挑选。
有了这样的邻居春灵和陆廷方便了不少,又不天天骑自行车,用着时就过来推,用完了就还给她,免得买了没地方放。
徐阿姨不上班,听说单位早就解散了,一个孩子上学,家庭没太大的负担,也就没再找活干。
许阿姨麻将玩的精通,几乎天天家里有场子,人员都是周围的老熟客,除了收点儿场子费之外还能赢些钱,基本不输。
前几天春灵到徐阿姨家串门,正好人员不够,三缺一,许阿姨动员春灵玩麻将,春灵说不会,许阿姨当时就说:“不会我教你,这么聪明的孩子还学不会?”
春灵开始只是觉得好奇,也没想到会一不可收拾。
在徐阿姨的鼓动下春灵开始学麻将,许阿姨对春灵说:“玩吧玲玲,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有徐阿姨的指导,春灵学习阶段也没输多少,随着时间的推移,春灵的麻将技艺不断的提高,由输钱慢慢变为赢钱。
春灵把打麻将赢得的钱交给许阿姨,许阿姨不要。她说:“你赢得的揣你兜里好了。”
春灵说:“输了你掏,赢了我要,这不行。”春灵愣是把钱给了许阿姨。
许阿姨收了钱说:“这么的吧,以后输赢都是你自己的。”春灵说:“行。”
春灵玩麻将的生涯从此开始,除了吃饭时间基本不在家,麻将桌就是她的工作地点。
当春灵麻瘾越来越大,升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后,陆廷的厌烦情绪也越来越大,忍让到了极限,一触即就在眼前。
战争的前奏是“舌战”,国家叫谈判,春灵,陆廷也不例外。
陆廷是挑衅者,先制造矛盾,他说:“这还像个家吗?你天天长在徐阿姨家,饭都懒得做了。”
春灵见陆廷这几天下班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莫名其妙的火,心想你找事?来吧。
“你什么意思,怎么不像家?饿着你了?”
陆廷明白春灵的意思,无非是说也做饭了,以前还动脑子琢磨着做,现在能应付就应付,做饭和做饭能一样吗?“你那是做得什么饭?喂狗呢?”
春灵一听陆廷嫌饭做得不好,火气更大:“愿意当狗,就是喂狗,不愿意当狗,就是喂人。”
陆廷听着春灵不讲理,气的拳头握的青筋爆出:“你天天不着家,围着麻将桌转,住人家算了!”
春灵也是吃豆腐长大的,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顺口骂道:“混蛋!你可以在部队上班,有说有笑的,我一个人就得天天在家靠时间,你考虑过我的心里感受吗?”
春灵委屈的至极,一头栽倒床上痛哭失声。
陆廷的拳头慢慢松开,继而转入冷战状态。
按照常规,联合国开始出面调解,许阿姨来了。
“都不是小孩子了,干什么?有什么好吵的?有话不能好好说?”许阿姨不问青红皂白,先对着双方一阵教训。
“玩麻将玩的饭都不好好做了?”陆廷说。
“哪来的那么多讲究?玲玲就得天天在家侍候你啊?不能玩玩麻将散散心?你多大的干部啊?再升了还没法和你过了呢?”许阿姨在说陆廷的不是,也是安慰春灵。
刚才春灵的哭泣还是抽抽搭搭,经许阿姨点评,感到许阿姨说道自己的心坎上,委屈的哭声开始变大。
“玲玲!干嘛呢?都是陆廷的不对?你也太任性了,陆廷说你几句咋了?自己的老公不说谁说?用得着大哭小叫的吗?以后该做饭的时间就好好做,陆廷忙活一天回来吃口舒心饭不应该?看你们两个,不许在吵嘴了,啊!”
许阿姨可真会和稀泥,前奏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有些时候还真的需要和稀泥的人,若不心里不平恒。
“舌战”之后春灵比以前强了不少,虽然麻将继续玩,但起码做饭像回事儿了,不再应付。
陆廷名誉上是在部队加班,搞什么活动,有时晚上回来的都很晚,其实是跳舞去了。
春灵蒙在鼓里,有时晚上的饭菜热了一边又一遍,等着他回来,觉得陆廷很辛苦,老是加班,不能亏了身子。
陆廷正抱着吧妹踩着舞曲扭动,双方都在用力,抱得紧紧的,恨不能把对方融化,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明天我休息,你过来陪我好吗?”吧妹说。
“我明天不休息,还有事要做。”陆廷推脱说。
“不嘛,你明天请假!”吧妹眼睛贴近陆廷的眼睛,几乎睫毛碰到睫毛。
“好吧,我请假试试。”陆廷松了口。
“答应我好吗?你说一定!”吧妹的耳朵贴近陆廷的胸脯,仿佛在监听他的心跳,看他成不成心。
陆廷保持沉默,好久好久才说:“好吧,我答应你,一定!”
陆廷刚说完,吧妹在陆廷的腮上猛吻一口,留下红红的唇印,陆廷赶紧擦去。
两个人又是一次心对心的融化,吧妹的双手交叉挂在陆廷的颈部,双目紧盯着陆廷的双目,陆廷抱紧吧妹腰部,双手开始往下移动。
“吧妹叫李红,成家刚一年,老公常年出差,偶尔回来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第二天即走,李红享受不到夫妻之间的快乐,独守空房,度日如年。
李红老家辽宁营口郊区的,原来在一家造纸厂跑业务,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火车上认识了李强。
李强很健谈,人长得帅气,一路上和李红谈的很投机,大部分是跑业务的技巧和处理社会关系方面的事。
李红觉得李强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日后肯定能做大事,索要了李强的电话和地址。
李强觉得李红是一个标准的美女,s型身材,正是豆蔻华年,。明眸皓齿,化妆浓淡适中,。天生丽质,是他要寻找的心上人。
两人谈的投机,大有相见很晚之感。
以后的日子里两人书信来往频繁,感情与日俱增。
除了书信来往以外,电话成立他们倾吐心声的主要工具,一日不打如隔三秋。
后来两人结合了,李红辞去了老家的业务员工作,投靠了李强,李强给他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就是现在的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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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舞厅内外】………
舞厅内外。(一更)
陆廷自己单溜了一段时间,终于把李红搞定了,为了遮人耳目最近只要进舞厅就拉着贵子和现年。
陆廷去舞厅是固定的场所,别无选择,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为了找李红。
贵子和现年去舞厅就不固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反正当时市里的舞厅好多家。
贵子现年依着陆廷也有好处,跟着他走,门票就不用*心了,都是陆廷买单。
在舞厅混的时间长了,现年总结出了经验,必须寻找个固定的舞伴,若不一个舞曲跳完了,下一曲还不一定邀到舞伴,特别是放慢四的舞曲时,时间特长,几个曲子连在一起,灯也灭了,黑的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只能坐在椅子上呆呆的傻等。
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年终于泡到一个小妞,算是固定下来。
这小妞个子高挑,瘦瘦的,穿一套白色的衣服,留着娃娃头,额头齐刷刷的头遮住了眉毛,像半拉黑皮西瓜扣在脑袋上,现年称小妞为盖帽。
盖帽对现年很专一,自从认识了现年就不再和别人跳舞,包括以前曾经在一起跳过的男士朋友。
现年这段时间过足了瘾,场场不落,音乐一响,双双进入舞池,像放出笼子的猴子,撒着欢的跳。
陆廷是属于守株待兔的那种,不火不温,等待机会。
李红不能轻易离开吧台,毕竟上着班,拿着老板的工资,一般是最后一曲,或者放慢四曲子舞场内灯光全部暗下以后才会进入舞池。半天的时间给陆廷的机会也就两到三次,陆廷非常的珍惜,恨不得上场就把李红融化。
贵子很羡慕现年和陆廷,门票花的值,场场有美人陪伴,不像自己每场曲子都临时邀请。
贵子连续四场没有邀到舞伴,一个人干坐着,坐的心里凉。现年累的满头大汗,一曲终了后对贵子说:“你和盖帽跳一曲,我累了。”
贵子知道现年是让给自己的,终于良心现,饱汉知道饿汉的饥。
贵子感激不尽,机会难得,舞曲一开始就迫不及待的邀请盖帽下场,盖帽不给面子,理都不理贵子,弄得贵子很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关键时刻还得论战友情谊,现年出面就救场,告诉盖帽:“这是我老乡,一块来的,我累了,让他陪你跳一场。”
盖帽没有吱声,也没有任何表示,但给了现年面子,也给了贵子面子,也不知道谁陪谁,终于别别扭扭的维持着跳完了那个曲子,中间一句话也没说,两个人都机械的跟着舞曲走动,都在盼望曲子结束,贵子对现年说:“和盖帽跳的那曲子是我终生难忘的,舞场上碰到一个会喘气的的机器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后来贵子跳舞,只要陆廷不参加的情况下,就动员现年不去那家舞厅,现年不同意,原因是盖帽老在那家舞厅等他。
“就不能领着盖帽走?”贵子给现年出主意。
现年说:“我问问她行不行?”
盖帽同意了,并不是为了给贵子方便,主要怕失去现年。
贵子自从换了舞厅以后,每次跳舞都能邀到舞伴,贵子更深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那家舞厅不吉利,多与那次投毒事件有关。
后来盖帽邀请现年到她家去坐坐,说是自己住一房子,老公出差了。
现年自己不敢去,怕有诈,让贵子陪同一块去,贵子一听果断的说:“不去!”
现年好说歹说,软缠硬磨的总算把贵子弄去了,贵子提出一个条件:“到了我不进去,在楼下等着。”
现年答应说:“行!”
现年,贵子坐公共汽车,中间又倒了一次,终于来到盖帽的楼下,现年电话打通之后,盖帽告诉现年她已在家等候多时了,她在六单元四楼四零二号,上来按门铃她就会开门。
现年是吃鱼怕扎嘴的手,临阵心里没了底,走也不是上也不是,犹豫不绝。
最后还是决定上去看看,一再央求贵子陪同,贵子心想六十四拜都拜了还差那一哆嗦?同意陪现年上去。
盖帽还算热情,进门就和现年,贵子打招呼:“来啦。”然后指着沙说:“坐吧!”
现年朝盖帽点一下头示意,贵子跟在后面,按照盖帽的指点两人坐下来。
房子不大,卧室和客厅相通,收拾的干净利落,窗户很大,铝合金的窗框,好像后安装的。
盖帽招呼我们坐下后,赶紧忙着倒水,现年,贵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盖帽倒了两杯开水端到现年,贵子面前,自己坐在对面的沙上,没话找话说:“部队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