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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子,管杰,张雷见杨岩朝桥西河岸走去,迅爬上桥头跟了过来,自叹经验不如的同时更是赞叹杨岩的丰富经验,特殊环境下对鱼群的判断能力。
下网,收网,折腾了几个来回,很失望的捞到几条小鱼,贵子,管杰,张雷仍不死心,期待奇迹的生,杨岩摇摇头,最终打消了他们的幻想。
回来的路上,还是那条小路,还是那么泥泞,但贵子他们觉得比来时要远得多,特别是管杰,来时摔了两脚,现在感到右腿火辣辣的疼,停住脚步,掳起裤管,一块掌心大的地方紫青。
大家心情失落落的,杨岩安慰大家说:“改天吧,天晴了一定让你们吃个够。”这次杨岩已改常态,说话时没有哈哈笑着。
有了杨岩的安慰,大家失落的心情有所回升,但没吃到鱼总是感觉不开心,好像失去了什么。
但晚上睡得特香,下雨之后蚊子少了许多。
………【第七十章顺藤摸瓜】………
第七十章顺藤摸瓜(一更)
天气晴朗起来,吃过早饭部队继续赶往靶场。
大雨过后是上化肥的好时机,杨岩和老婆娟娟准备去瓜地撒化肥,贵子得知消息,想跟着去看看。
贵子告诉张雷:“你在宿舍待命,有需要修理的设备自己应付一下,我去帮杨哥上化肥。”
张雷见贵子去瓜地玩,也想去,但不好意思直接说,就变着法子的说道:“没问题,放心吧技师,若不我也去帮忙?”
贵子怕万一有通讯设备损坏找不到人,没有同意张雷意见,就说:“我一个人去吧,都去了不好。”
杨岩听说贵子要去瓜地,就说:“我的西瓜还没熟,种的晚些,到地儿后,我给你从别人的瓜地摘西瓜吃。”
贵子本来是想到瓜地转转,顺便能帮上忙就伸伸手,主要是散散心,听杨岩说还能吃到西瓜,自然开心,帮着杨岩往驴车上搬化肥,帮着套驴车,忙的不亦乐呼。
“哈哈,你还会套车?不简单!”杨岩看贵子套车像模像样,就哈哈的笑着说。
“我在家时赶过驴车,还有牛车,俺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干农活一点问题没有。”贵子说话时很是自豪。
杨岩赶着驴车,后面车上一边坐着贵子,一边坐着娟娟,朝瓜地驶去。
路面还是湿的不行,车轱辘沾上的泥巴增加了车轮的宽度,又被轱辘两侧的箱板刮下,驴车过后,路面上留下一块块的泥巴片,使得本来泥泞的路面更加泥泞不堪。
来到地头,卸了驴车,杨岩指着路南的一块瓜地对贵子说:“这块瓜地就是我的,播种时错过了最佳时间,瓜秧还没遮满地皮。”
贵子望了一眼,瓜秧疏密不匀,有的地方很密,望不见地皮,有的地方很疏,瓜秧稀稀拉拉,大部分瓜秧上已结西瓜,只是还在成长期,个头大小不一,大的估摸**斤有余,小的三五七八不等,像是待乳的婴儿,歪着脑袋,沐浴阳光,期待大地给予营养。
“现在上化肥正是时节,再晚了个头就供不起来了。”贵子看着瓜秧和满地大小不一的西瓜认真的说。
“哈哈,看来你懂啊?”杨岩拿起撅头在瓜秧根部刨着坑说。
贵子一手提起盛满化肥的水桶,一只手往坑里抓着化肥,说道:“这活干过,虽然没种过西瓜,但种庄稼和种瓜果蔬菜的道理基本一样。”
娟娟在后面用脚扫土把贵子撒上化肥的坑盖住,一边往前赶,一边夸奖:“技师抓的化肥量很匀称的,真不赖。”
三人配合默契,一个小时不到,四个来回,杨岩提出休息,贵子欣然答应,早就盼望杨岩去寻找西瓜,只是嘴上不好意思提及。
杨岩果然没有忘记此事,放下手中的撅头,朝西侧的瓜地走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抱回一个花纹绿皮的大西瓜,估摸十几斤重,瓜皮经过昨天大雨的洗刷干干净净,只是接触地面的部位有些泥土。
杨岩把西瓜放在车板上,娟娟走过来掏出手绢擦去泥土,贵子取下挂在腰间钥匙链上的小刀,对准西瓜中间部位划了一刀,西瓜“刺啦”裂纹到底,用手轻松一掰即开,红壤黑子,中间起沙,接连竖划几刀,全被解体。
“来,吃罢!”杨岩说罢,拿起一块递给贵子,自己又拿起一块大口的啃着。
贵子接过杨岩递来的西瓜,啃了一口,倍甜爽口,经过昨天雨水的滋润,阳光的温度还未侵入,凉丝丝的,沁人肺腑。
吃罢西瓜,贵子递给杨岩一颗烟说道:“杨哥,你这西瓜还得一个礼拜才能才能买吧?”
“得,恐怕都不行,哈哈,没关系,想吃西瓜,管你够,我有办法。”杨岩猜出贵子还想吃西瓜的心情,直截了当的进行了回答。
贵子没有再问杨岩什么办法,好像自己馋的非吃不可似的,毕竟那么大人,但杨岩确实记在了心上,过了两天兑现了。
晚饭的时间,蚊子嗡嗡直叫,很多百姓在房前靠近窗台的位置点燃一堆碎柴,然后打开窗子,让冒出的浓烟进入房间,以此赶走房间的蚊子。
杨岩点完碎差柴,望着烟雾进入房间后,关闭窗子,对吃饭回来的贵子说道:“待会儿跟我出去办点事儿。”
贵子不知干啥事,守着的大家也不便再问,心想既然大哥信任,也就痛快回答:“好的,我放下碗筷就出来。”
“不急,待会儿,我喊你!哈哈。”杨岩又补充道。
贵子跟在杨岩的后面走出了院子,天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喧闹一天的夜晚断续的传来青蛙的叫声。
贵子没有多问,静静的跟在杨岩的身后,凭着感觉,知道走向田间,并且走了很远很远。
头上的蚊子跟着打转,甩不掉赶不走,时而耳畔翁翁哄叫,时而尖须猛然袭击,弄得贵子一路又挠胳膊又拍脸,拍打蚊子自己疼。
杨岩把贵子领进一片瓜地停下来,说道:“到了。”
贵子没有说话,嘿嘿笑着,此时无声胜有声,他明白了杨岩的用意。
黑黑的夜晚,贵子走了几步,差点被西瓜绊倒,蹲下身来,用手划拉着,仅凭感觉,就知道西瓜个头够大,顿时喜上眉梢。
杨岩压低声音:“挑熟的,要大个的。”说完率先嘣蹦的敲了两下西瓜,大概不熟,继续寻找。
贵子选了三个他认为即熟又大的西瓜,问杨岩:“够了,多了拿不了。”
杨岩回答:“把你的军裤脱下来。”
贵子心领神会,佩服杨岩的智慧,肥大的军裤此时派上了用场,裤腿装大的还是不能,又换了两个小点儿的,裤裆处装上一个最大的,扎进裤腿,勒紧腰带,起身上肩,左手提着一个带吧的。
杨岩选了四个个头大的西瓜抱着,两人沿路回返,不穿裤子的感觉实在痛苦,蚊子肆无忌惮的袭击者贵子的双腿,每行一步奇痒难忍,恨不能一步到家。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贵子两腿痒左手酸麻,实在提不动西瓜,欲想放下休息片刻,但脚下不慎踩空,止不住来了个嘴啃泥,肩上的裤子重重的压在身上,左手的西瓜落地裂开。
贵子不能不佩服杨岩的功夫,四个西瓜几乎白天抱着都不可能,在漆黑的夜晚,行走一半的路程,愣是没有掉下,好像一根铁丝连在一块。
杨岩听到西瓜落地“吱啦”裂开的声音,停住脚步,慢慢蹲下,让西瓜轻轻滑落地面,说道:“吃了它,叫它不老实,哈哈。”
贵子,杨岩每人半拉西瓜,端起即啃,来不及刀切,已被蚊子包围。
沙甜爽口的感觉明显不如白天,奇痒难耐的感觉尤为突出。
通过这次行动,贵子有了教训,宁可不吃西瓜,也不让蚊子叮咬自己。
摸瓜行动只有一次,后来再也没有行动,贵子不再提及吃西瓜的事,似乎戒了,直到杨岩瓜地的西瓜熟了,才又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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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两只母蚊子】………
第七十一章两只母蚊子(二更)
部队早去晚回,仍在训练,实弹射击还需要一段时间,贵子这几天没事可做,躺在床上看书,房东大哥杨岩到邻居家打扑克,邀请贵子陪他一块去玩,贵子拒绝了。
“我从来不玩牌,吃喝嫖赌抽五毒中最不爱好的就是打牌。”贵子说完杨岩不再等待,径直朝邻居家走去。
杨岩刚走不大工夫,贵子觉得无事可做,一本管杰带来的杂志,翻了三四遍,里面的故事情节差不多都能记住,就想把床单洗洗。
床单上有几滴猩红的血点,是半夜贵子杀了两只蚊子落下的痕迹。
两只蚊子趁贵子夜深睡得正香,偷偷从被贵子无意蹬开的蚊帐缝隙潜入,趴在贵子肚皮上大餐一顿,吃的肚子鼓鼓的,还怀贪心,被醒来的贵子一巴掌拍死。
打开灯光,贵子看到一掌拍死两只蚊子,顿感解气,困意未退,关灯睡去,早上醒来,两只蚊子尸体仍在,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猩红点点。
此时连部通讯员跑来,见到贵子在撤床单,羡慕的说:“没事儿做了是不?单身汉的床单有啥可洗的,那不挺干净的吗?”
“没看到床单见红了吗?”贵子故意调逗通讯员。
通讯员抖开床单一看,见确有零星血迹,顿时明白根由,也顺水推舟的作出惊讶状,说道:“呀,你把谁*了?”
贵子笑着说:“我哪敢*别人,是蚊子把我*了。”
“是两只母蚊子吧?”通讯员哈哈的笑着,故意逗贵子。
贵子猜想通讯员大概有事要说,否则不会随意到处乱窜,便将床单放进脸盆,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要洗床单了。”
“连长让我通知你,到司机班房东那儿去一趟,帮忙修一个录音机,早上房东找过连长。”通讯员对贵子传达了连长指示。
贵子听后,把脸盆推到墙角,心想连长够照顾自己的了,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什么活也没有给安排,大概连长考虑到是房东,自己的部下住在他家,不好推脱,才派通讯员过来告知的。贵子立即回道:“是!长——的部下。”有意拖了一个长音。
贵子提着工具箱,跟在通讯员后面来到司机班的住处。
进了院里,房东走出房间迎接,通讯员忙对房东解释:“这是我们的高技师。”说完又对贵子说:“这是房东许大叔。”
许大叔和贵子握手,并接着通讯员的话补充道:“我姓许,是言午许。”
“你好,许大叔。”贵子礼节的和许大叔握手。
“麻烦你给我看看录音机,不知咋搞的,所有磁带放出的声音都慢,原来的女生唱腔都变成男唱腔了。”徐大叔一边介绍着录音机的故障现象,一边递给贵子一支烟。
贵子说:“不吸了,大叔,我先修录音机吧!”
“不急,不急!吸一只吧!休息会儿再修。”徐大叔说完转身去拿放在红木箱上的双卡收录机。
贵子点着徐大叔递给的香烟,一边吸,一边观察着房间的布局摆设。
房间两铺大炕,是两间房子连在一起的结构,中间隔墙只有一半,把两铺炕分开,炕下部分是敞开的空间,炕的对面四对橙色木箱一字摆开,通往两头,与两侧房墙相靠。
炕上铺了牡丹花图案的人造革皮,图案密密麻麻,背景橙红,显示着吉祥喜庆的气氛。四对橙色木箱被尺寸相同的箱架托起,箱架四周雕刻着古色古香的花纹,立面上部一对抽屉拉手,虎鼻嗅环,下部双门对开,一对鸳鸯水中嬉戏,并肩畅游。
红木箱紧贴的墙面上部,每两对木箱中间位置,各挂有带框的玻璃镜面,高三尺,宽两尺,镜明无尘,室内景象尽收其中。
一台双卡双喇叭收录机,结构比较复杂,打开后盖就得拆卸二十多条螺丝,螺丝有细又长,很多藏在丝孔深处,需要灯光照射,才能看清准确位置。
贵子麻利的拆卸着收录机的螺丝,问许大叔:“有没有手电筒?需要照一下。”
“有,有!我去拿。”许大叔走出房间,去取手电筒。
贵子依次打开录音机的仓盖,现有左侧仓盒的压带轮上缠上了带条,磁带已经不能取出,右侧压带轮转动还灵活,估计是里面的皮带出现了问题。
徐大叔取来手电筒递给贵子,说道:“真怪哈,原来声音很细的歌曲,现在全部变成粗音了。”
贵子解释说:“是磁带度变慢了,声音变粗了。”
徐大叔似乎不理解,总觉得声音变粗和说话快慢没有关系,比如女孩子唱慢节奏的歌曲,绝对声音不变粗,还是女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