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舒朗盯着姐姐照片发呆,婉茹问:漂亮吗?
舒朗点点头。
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吗?
舒朗点点头,又摇摇头。
回来的路上,婉茹问舒朗为什么问起姐姐来。舒朗说是随便一问,接着就把话题岔开,说房地产开发很有市场前景,县城里只有公家一家,鼓励婉茹投资房地产。婉茹说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投入,况且对这个行业太陌生。舒朗趁机说,他认识一位朋友,就是搞房地产的,想到这里来搞开发,资金、业务管理都是现成的。然后就问婉茹愿意不愿意和他们合作。婉茹说,只要是舒朗介绍的,她不加考虑照单全收。
………【第二十回 一段长长的天语】………
回来的路上,婉茹说有几个隐藏了很久的“秘密”事要告诉舒朗。
舒朗要听。
交换的条件是,你先说说这么长时间,你玩的什么失踪?婉茹宛如过去一样的心态,只是此刻而已。
于是舒朗讲了一段天外之语:
婉茹,你也知道了我这些年四处碰壁的遭遇,我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有一天起来,回想做的那个奇异的梦。于是就独自一人出门,需找梦境去了。
走啊走啊,某一日,进入了南山里,在山上看到了一位神仙,他说我已经清心寡欲,超凡脱俗了,可以授我天地之道。
遇到此人时,他坐在山崖边上,他浑身上下犹如霜雪,巨目立耳,尖鼻细口,足垂于崖下,声发自天灵。他自称来到天地之间久了,见到人间之无聊,即欲归去,独与我话别,不枉过往。
他告诉我寥寥数语:天外有主曰元一,又曰恒,自元一起,生有日月星宿,方有天地,天地化金、木、水、火、土,天地与金木水火土构成自然,自然化生灵。
我问他何为元一?何为恒?他说元一就是中心,是所有事物的起点,也是终点。说完他腾空而起,我又急忙问:何为人?他讪笑说:哪里有人?皆鸟虫耳!鸳鸯之合、蟋蟀之斗,自然之寄生者也!
说罢,他就消失了。
自此以后,我苦苦思索神人的话,若干年了才初有小悟:‘元一’即是上下纵横、古往今来的开始,终点叫‘恒’。一切都由元而来,天阳地阴生五行,天地五行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称作自然。自然而来,自然而去,自然化出万物,化出了生灵,生灵中化出人来了。
神人所以把人视作鸟兽,原因在此。因此我又悟出一个道理来:自然中合适的温度变化,合适的空气流动,合适的水分调节,合适的力量聚散,合适的构造成分,制造了人,这没什么可骄傲的,它同时也制造了世间一切,蚂蚁、苍蝇、牛、马、犬、山、水、林、土、火、电、雷、风、泽等等,因而人与它们无别,同样是一种状态形式,是自然的状态形式,人与所有活的事物一样,是同一种状态形式,是生命的状态形式。状态是随时转化的,生命状态要转向自然状态,自然状态在生命状态演化到终点时,自然状态也开始转化。
其实还有一个或者多个,没有这样的温度、空气、水分、力量、构造的自然,它不制造人,也不制造我们熟悉的物体,它比我们的自然高明得多,它看着我们,笑话我们,神人也许就来自哪里。我们在无知中变化着形态,最终走向了它,它就是恒。
人死了就是从一种状态,转化成另一种状态。转向了自然,回归了来处,走向了恒,带着他凝固了的记忆。
当状态到了转化时,世界变得恬静美好,舒适快乐到了极点。世间万物,无不向往着转化。何时转化,由构成它他自身的‘五行’决定,任何一种状态都在渴望着回归。
人作为生命状态,最终转向无生命的自然状态,是沿着‘恒’走的,所有的生命状态,无时不在向无生命状态转化,以求达到永恒,这是一条快乐的旅途。有始有终是定则,途中如何行走,并没有恒定,‘恒’行得是自然之则。
比方说,人进入生的状态里,在转化前,并没有恒定的路途去走,生命走向了自然,自然最终走向恒。
这正是恒的原源,知与不知之间、有与无之间、始与终之间、瞬间的诞生与永恒的转化之间,其实就是元一的一开一合,如此简单,简单到了呼吸、眨眼那样。
‘恒’,是万物的必由之路,‘变’是恒的过程。就最为复杂的人来说,天生以来分作美善、丑恶,勇猛、怯懦,清智、浊愚,超凡、平庸,几个大类。在转变状态之前,这几类是可以变的,但是,再变也脱不了既定的法则。就是说‘变’是一种还原。
元一化出自然,自然化出生灵,人是生灵之崇高无上的魂,魂魄又通自然。人由金木水火土五行组成,五行内形成五精:心肺肝脾肾,外呈五晖:青黄赤白黑,遂成五体:血筋肌气骨,揉和一起形成五质:通勇贞理毅,最终表现为五常:智义信礼仁。人是元一演化的终极,正所谓天定胜人,人定亦胜天。
争什么功名利禄,渺小的如同鸳鸯、蟋蟀。这一切你能看得透吗?啊?
到如今,我已经少有的达到了血脉通畅,节骨舒缓,脑无杂念,心无闷滞,思维旷达,到了通灵自然的程度了,能与天地对语。
舒朗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相信无论是谁,听到舒朗的这番话,都会认为是痴人梦话。
婉茹推了他一把说:“还是我过去的舒朗,不过是,神仙化了一点。”婉茹笑笑:“哎对了,我也恨你一辈子呢,那个任虎,现在是大律师了,一次到我酒店里喝酒,喝多了,跑到办公室,给我说起了当年你打水生的事情真相。”
说到这里婉茹声音变得哽咽了,眼睛湿润,咬着嘴唇,怪怨的看看舒朗一眼,舒朗把头扭向一边,看向远方不固定的地方,喉结缩动,干咽了口水。
“为了他好,你连我也隐瞒了,你倒是够仗义阿!你这一生不是让他给毁了吗!你失去了什么,得到什么?”婉茹怪怨之中有种愤恨。
“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你和工作。”舒朗嗫喏。
“唉――只怪我俩无缘呢,连那最重要的事都没有做。”婉茹说着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眼中有种泼辣的羞涩。
“不过他还是帮了我。”婉茹又说:“你看人家是单位一把手,还养着情人。就在我这里上班。要不……你截了他的情人,报复他一下,出口气。”婉茹说完咯咯地笑起来,推了舒朗一把。
“对了,还记得当初被你打跑的‘杜丘’和‘史村’吗?他就是你过去的朋友学军和学永。”
对婉茹最后这句话,舒朗到时感到吃惊。
舒朗不得不回想起过去。
就在不远处,舒朗过去的工作单位,舒适的领导办公室里,水生也有烦心事,而且非常的烦心,他依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过去的一幕幕,想过电影一般,再现在眼前。
………【第二十一回 登上舞台】………
舒朗回到学校,心情还沉醉在与婉茹的热吻之中,不过也有闹心的事搅扰,就是水生的事情。
水生的变化,对舒朗的打击真的很大。
对水生的变化,应该说舒朗思想上是有所准备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变化的如此之大、如此之快,变得如此不近人情,甚至是良知泯灭。事实虽然已经明确的告诉舒朗,水生已经快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是他仍然不愿意相信,水生会就此沉沦,更不愿意相信,水生能干出坑害别人的事情来。
他开始为水生的变化找理由,找到最后,自己身上直冒冷汗:如果变化的水生,是一种顺应,而且能把真实的私欲埋藏的让人看不出来,并一步步走向了成功,意味着什么呢?毫无疑问,意味着舒朗的失败!
舒朗怎么能就此甘心!
舒朗在商店里看到了一种游戏器——飞去来器,买了一个,附上一封短信,寄给了水生。
信短只有七十多个字,是这样写的:“有一种玩具叫飞去来器,它全身都是翅膀,飞了去,有的回来,有的落地了,有的消失了。
若说人生是一种游戏,进入游戏场的人起点不同,走势不同,结果也不同。”
收到信时,水生已经回到单位上班,看了一眼舒朗的信,揉成一个团丢了,拿起飞去来器,反面正面看一下,鼻孔里哼一声,就丢在床的下面。
水生,春风得意的水生,新婚燕尔的水生,在享受了女村女孩特有的缠绵,在体味了女人身上的乐趣后,开始忘掉了被迫放弃对婉茹的追求的隐隐伤痛。
他最大安慰还在于,自己娶一个农村女孩这种有情有义的行为,受到了单位领导的大力赞扬。
最令他激动的是,一把手在全单位大会上,亲口表扬了水生人品高尚,还说,我们党就需要这样的人,需要这样的人才,当接班人。
党委的同志也找水生谈话,让他继续发扬,好好表现。
水生心中狂喜,憧憬未来,心潮起伏,激情涌动,似乎是看到了似锦的前程。
水生也难得的冷静,他明白,越在这时候,越要保持头脑清醒,借这股东风,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以前自己在单位就很低调,周围的人的印象都不错,来了后主动要求下基层锻炼,然后又派驻到企业,他已经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为此,他更要极力表现自己,发挥自身独具的特点。
于是,他拒绝了单位照顾他的住房,又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里面特别写道:自己还年轻,精力一定要放在工作上,如果不是为了报答女村女孩的恩情,他不会这样早就结婚的。结了婚要向没结婚的小伙子一样,把满腔热忱的投入到党的革命工作之中。
水生确实有过人之处,他竟然跑到医院去,把那两颗小虎牙拔了去。这样一来,微笑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更亲切的感觉。
水生的努力收到了初步效果,他被调到一个重要科室工作,并且被党委列为入党积极分子,成为发展党员的重点培养对象。
为此,水生还做了一个精心的准备,不得不提到。
为了创造更好的发展环境,他单独约见了任虎,请他喝酒,告诉任虎:以后不允许他来单位找自己,最好断绝来往。
任虎是个小人,小人往往坏事,这是水生断绝与他来往的主要原因。为达到这个目的,水生付出了不小的努力。他清楚的记得,当他说出以后不要交往的话后,任虎白胖的脸上露出冷笑:“想卸磨杀驴不成!不担心我把事实真相告诉那个舒朗吗?”
水生哈哈一笑,“舒朗?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就知道了,对我他能怎么样,可是你就不同了。”说到这里,水生压低声音:“他把愤恨都记在你身上,他要找你算账,你可知道他的厉害?”
任虎沉默一会,鼻孔中轻轻地哼了两声,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相互绕着圈,回想起他与水生的交往。
一表人才的水生派驻到企业后,做事情勤勉谨慎,很是引人注目,身为企业领导的任虎的父亲经常夸奖水生,说是个好苗子,一块好材料,将来前途无量。也时常请水生来到家里吃吃喝喝的,任虎与他就熟悉起来,交往过密,成为好哥们。任虎也觉得水生将来有大出息,自己先占个树坑,等着树长大好乘凉。
当发现水生也在追求婉茹时,任虎心中对水生产生了强烈的抵触,表面看两人还是好哥们,心里却如仇敌似的。任虎又不想抛弃将来的大树,所以,只是减少了与水生的来往。
掂量来掂量去,在“用*的手段,率先占有”的计谋因为胆量不够不得不放弃后,任虎采取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高招,想制造矛盾乘隙而入。
水生早就看透了任虎,知道他看到婉茹,就会大口大口的把唾液咽到肚子里,躺在病床上,水生就像对待亲兄弟一般,悄悄告诉任虎,自己的伤,是一个叫舒朗的,嫉妒自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一棍子打在胳膊上的。
任虎闻听如获至宝,觉得这是挑唆婉茹和舒朗关系的最好机会。对舒朗,任虎知道点,不太熟悉,这一点并不影响任虎施展小人伎俩,只要是对手,只要是所做的对自己有利,无论是谁,都要抗争一番。
挑唆婉茹没有收到实效,眼见得这一计策又要流产,正在思考其他计策时,两个失落的灵魂碰撞到一起了。
水生亲自给他下请帖,邀请任虎出席婚礼,担任迎宾,并说结婚时婉茹当伴娘。水生就说了这些。
结婚当天,任虎确实想沾到婉茹的便宜,但是没成想,他无法控制村里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