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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到了,舒朗没有康复,不能这样子回家。春节到了,身体状况好了一些,舒朗想回家,唐莉极力劝阻,舒朗只好给家里写信,说学校实习,不回家过节了。
这个春节,舒朗是在唐莉家里度过的。唐莉的父亲,一位正省级高干,对舒朗还是肯定、认同的。唐莉的母亲看到这样一位彬彬有礼、年轻英俊后生,与女儿正好般配,心里喜滋滋的。唐莉在外省当市长的哥哥,由于工作关系一般很少回家过年,这次全家也回来了。
哥哥十分赏识舒朗,两人谈得来。唐莉看到了,心里十分得意,缠着哥哥,说了自己的秘密。哥哥,微笑着答应下来。
全家人其乐融融,舒朗也把忧伤埋在心底。
唐莉的母亲亲自制定了食谱,让保姆按照食谱做饭菜,就是为了让舒朗尽快养好伤。
………【32 无望的婉茹】………
就这样,舒朗在唐莉家中一直待到开学,身体也恢复了。他带着一身的感激,回到学校。到了学校进入了实习期,他也不明白,自己和另外一个同学,被安排到了外省一个地方实习。到了实习单位,单位接待异常的热情,领导亲自出面,让舒朗着实感动了一把。
时间过得飞快,离实习结束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实习单位的领导,找舒朗谈话,劝说舒朗毕业后留在这里工作,人员名额已经批了下来,科长的位子也空着。并说干上一两年,再往上挪动挪动。
舒朗很是惊讶。领导最后告诉,一是舒朗人才出色,另外有市长的关照。
舒朗明白了缘由,他没有拒绝。
他实在不想回到痛苦的过去、回到痛苦的地方。他忘不了婉茹,让他觉得可恨的是,婉茹本来就做错了事,但是至今也没给自己一个解释,一定是公开的、堂而皇之的与仇志缠绵悱恻。可恨!原来这是一场梦,一场游戏般的恶梦,自己竟是游戏场上的任人玩弄的丑角!也没有什么可恨的,女人谁会拒绝当一个官太太的诱惑。谁让你舒朗到如今也只是大头兵一个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学学水生呢?如果自己有个一官半职,婉茹也不会与仇志勾搭一起。
这段时间,舒朗埋头工作,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忘掉婉茹,他竭力使自己记恨婉茹,竭力想象婉茹的不好,竭力想象婉茹骗人骗己的可耻下场。同时他的情感上接受了唐莉,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舒朗不知道,远在家乡的婉茹,没有收到舒朗的回信,寒假里又没有见到舒朗本人,她开始绝望了,她以为舒朗就是故意采用这种方式回避自己。
春天到来的季节,她让时粟带着她来到桃园,来到第一次邂逅舒朗的桃园,希望发生人生的第二次奇迹。
奇迹没有出现。
婉茹在桃园里答应了时粟的求婚。婉茹决定嫁人,嫁给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婚期将到,婉茹心如刀绞。看着大幅结婚照,偷偷流泪,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人来到舒朗就读的大学,她要当面质问舒朗,为什么这样绝情?她还在幻想,假如舒朗知错了,她会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舒朗,即使舒朗不再爱他。她也幻想,见到舒朗,挽回那段恋情,就是被人唾骂也要推掉即将到来的婚姻,不成的话,就学姐姐的样子,逃婚出去,一切都可以不要了,只要有舒朗在身边。
她来到了学校,见到了留在学校处理毕业事务的唐莉。
唐莉被这个面带忧伤的女子的美貌惊得发呆。
由于太美,在同性间往往换不来同情。唐莉冷冷地告诉婉茹,舒朗的工作已经安置在外地,并告诉婉茹,是他哥哥以市长的身份安排的。
婉茹苦笑一下,只问了一句:你就是唐莉?然后就写了那张便条,求唐莉转交给舒朗。
直到这时,面对唐莉,婉茹仍幻想,这张纸条,能追回本应该属于她的爱情。
婉茹回到家,等待着,等待着婚礼前舒朗突然来到面前,哪怕最后一天呢!
舒朗回来了,来到婉茹的家,是在一个夜晚回来的,是在婉茹即将出嫁前不足十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刚到婉茹家不远处,舒朗就亲眼见到新郎,将婉茹家里准备的胭房拉走的,里面还有那只小白狗。
火红的灯笼高高挂在大门口,大门口站着流泪的婉茹,对着不远处的舒朗,凄婉地说:“谢谢你能来。”
“我是来挽回的!”
“太晚了!”
“不!”舒朗转身就去追赶拉胭房的汽车。
………【33 夜幕落下】………
舒朗追上了汽车,追上了留下自己爱情的希望。
他拦在车前。
车上前排坐着即将成为新郎的时粟,一身新衣服,脸上难掩的幸福的微笑,正哼着小曲:“幸福在哪里,朋友告诉你,她不在月光下,也不在花园里,她在辛勤的工作中……”
忽然看到灯光里,有一个人拦在车前,时粟急忙喊停车。
下车来,上上下下打量舒朗。他不认识舒朗,隐约听说过有舒朗这个人,他也听说还有仇志那样一位领导在追求婉茹。而如今,平凡的自己,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婉茹能嫁给自己,这一切足够了。
他才没有必要问婉茹与舒朗怎样怎样,与仇志怎样怎样呢,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胜利者,也从没有想过与这两个人去竞争爱情。尽管他非常崇拜婉茹的美丽,他只是把婉茹当作高贵的、至高无上的艺术品来欣赏,并没有想过能据为己有。
在婉茹孤苦失落的日子里,当婉茹在楼梯上晕倒时,时粟也确实是经过此处偶然碰上。以后的接触中,他恭恭敬敬地按照婉茹的请求,帮着她做点事情。假如有点非分之想,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的事。直到婉茹让他陪着一起来到桃花园里,看到婉茹心酸的泪水,他才鼓起勇气向婉茹求婚。
他的话朴实真切,然而却打动了婉茹的心:“我最了解你,也最懂得你,嫁给我吧。”
是啊,舒朗走了,一去不回头,就是因为他不了解自己苦衷。仇志也走了,也是由于他不了解自己的追求。自己一生不可能生活在陌生里面。
他们走的是那样高傲,英雄一般,但是他们不知道、不了解,他们走后留给一个弱女子的是怎样的创伤!
她没有去团县委上班,也没有接仇志的任何一次电话,她等待舒朗的回归。她不顾羞涩勇敢的找到舒朗的家,询问舒朗的下落。她不顾世俗,婚礼前期只身去外地寻找舒朗的行踪。
从大学回到家,婉茹在等待。等待中,她绝望的感悟到,舒朗不会回来了,他身边有个美丽的,有权有势的唐莉,也许这是舒朗最好的爱情归宿。到此为止,婉茹对舒朗的等待的大门徐徐关上。
不用过多的介绍,时粟刚开口:“你是……”立马打住,他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也能感觉到这个人是谁,威严与刚毅,直逼得自己的自惭感冒出来。他像是偷了人家东西一样,反而不自在起来,甚至连放弃的心理都冒出来。微微垂下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窘态。
时粟的表现,影响到了舒朗,舒朗是从不欺负弱者的。但是,舒朗横下一条心,开口了:“婉茹是我的未婚妻,把属于我的东西留下来!”
时粟无语。
跟着时粟同来的人,在喜酒的作用下,怒火冲了上来,大骂一声,抄起一根木棍想舒朗头顶打来。
舒朗一阵眩晕,没有倒下,鲜血从额头流到鼻子尖,朝地面滴落。
时粟抱住来人,夺下棍子。
“婉茹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我的。”舒朗继续说。
“舒朗。”婉茹追过来,看到舒朗脸上的血,掏出手绢给舒朗轻轻地擦血迹。
时粟见此情尽,痛苦地摇摇头,向后退。
“你等等。”婉茹回头叫住他,又回头看着舒朗,灯光映衬着婉茹苍白的面容,美丽的眸子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舒朗,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以后不要让棍子打到头,会流血的。”婉茹说完回身走到时粟跟前,与时粟并肩站着。
“舒朗,她是我的丈夫,是合法的,你让开。”婉茹冷静地说。
“不,我才是。”舒朗高声回应。
“你应该是,可是你来晚了。”
“不,你爱的是我!”
婉茹摇摇头,“婉茹已经是他的人了。”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婉茹似乎是在哭喊。
婉茹说完就往家里走。
舒朗木然,眼前的一切刹那间都变得冷漠无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嘲笑他。他被切实的抛弃了,如同被抛弃在孤兀的冰山上,他与冰山一起被黑夜紧紧裹着,他的脚下打滑,四处是悬崖。
记不清楚,汽车是怎样从身边开走的,远处喜庆的红灯笼证实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舒朗潮灯笼那里走去,他不相信婉茹就这样抛弃自己,他要问明白。
窗子里绰约的身影似乎早在等着舒朗,两人隔窗无语。
婉茹,我错了,我回来是认错的。舒朗的心语。
没有错,谁都没有错,错在我们不该相识。婉茹的心语。
婉茹,你是我这一生的真爱,我不能放弃。
舒朗,你会发现,还有很多的真爱没有被你发现。
没有,我回来就是要回属于我的东西。婉茹。
记住,属于你的东西,并不一定在你身边。舒朗。
我明白了真相,我懂得,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我舒朗来说,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了,跟我走吧,我的婉茹。
当我见到唐莉,我也明白了,她才是你爱的归宿,她会给你带来温暖的家庭,带来光明的前途。跟她去吧,这是婉茹对我的舒朗付出的最后的爱。
我对她没有爱,我要放弃她给我设计的一切。只要你回来。
别傻了,一个男人应该追求事业,婉茹祝福舒朗走好。
不,舒朗什么都可以放弃,就是不放弃婉茹。
舒朗,你要逼死你曾经的婉茹吗!
窗子里创出了令人心碎的抽泣声。
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少女。他走到舒朗身边,说她是新郎的远方堂妹,名叫丽莎,代替婉茹来送舒朗走。
少女很懂事,搀住舒朗的胳膊,泪水盈盈地看着舒朗,看着这位浑身冰冷的花岗石雕塑般英俊男子,早熟的少女似乎领悟出其中滋味,恨不得用自己少女的身体,温暖舒朗冰透的身体,把自己稚嫩的唇,代替婉茹送给男人一个安慰的热吻,让他得到短暂的娇弱的爱抚。
是丽莎把舒朗送走的。
………【33 夜幕落下时】………
舒朗追上了汽车,追上了留下自己爱情的希望。
他拦在车前。
车上前排坐着即将成为新郎的时粟,一身新衣服,脸上难掩的幸福的微笑,正哼着小曲:“幸福在哪里,朋友告诉你,她不在月光下,也不在花园里,她在辛勤的工作中……”
忽然看到灯光里,有一个人拦在车前,时粟急忙喊停车。
下车来,上上下下打量舒朗。他不认识舒朗,隐约听说过有舒朗这个人,他也听说还有仇志那样一位领导在追求婉茹。而如今,平凡的自己,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什么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婉茹能嫁给自己,这一切足够了。
他才没有必要问婉茹与舒朗怎样怎样,与仇志怎样怎样呢,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胜利者,也从没有想过与这两个人去竞争爱情。尽管他非常崇拜婉茹的美丽,他只是把婉茹当作高贵的、至高无上的艺术品来欣赏,并没有想过能据为己有。
在婉茹孤苦失落的日子里,当婉茹在楼梯上晕倒时,时粟也确实是经过此处偶然碰上。以后的接触中,他恭恭敬敬地按照婉茹的请求,帮着她做点事情。假如有点非分之想,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的事。直到婉茹让他陪着一起来到桃花园里,看到婉茹心酸的泪水,他才鼓起勇气向婉茹求婚。
他的话朴实真切,然而却打动了婉茹的心:“我最了解你,也最懂得你,嫁给我吧。”
是啊,舒朗走了,一去不回头,就是因为他不了解自己苦衷。仇志也走了,也是由于他不了解自己的追求。自己一生不可能生活在陌生里面。
他们走的是那样高傲,英雄一般,但是他们不知道、不了解,他们走后留给一个弱女子的是怎样的创伤!
她没有去团县委上班,也没有接仇志的任何一次电话,她等待舒朗的回归。她不顾羞涩勇敢的找到舒朗的家,询问舒朗的下落。她不顾世俗,婚礼前期只身去外地寻找舒朗的行踪。
从大学回到家,婉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