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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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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君齐脸色立时一冷。
  甘恬点点头,郑重道:“这才像你。”
  顾君齐黑着脸转身进屋:“别跟我说话。”
  震耳发聩的摔门声传进耳膜,甘恬默默地掏钥匙,她原本想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但他的反应……到底谁更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玩剩的”和“狗屁的处女情结”所体现的价值观是相对立的,前者对女性很不尊重,周方予纯粹是口无遮拦……

  ☆、□□

  次日,甘恬并未在公司楼下见到沈瑜瑾的身影,她暂时缓了口气。
  周方予随她一起楼下,视线在杵在旋转门旁的保安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间打了个转,很是不满地说:“顾君齐今天休假吧?死哪儿去了?在家里打游戏?还是和周远宁去鬼混了?女朋友被变态缠上,他却一点男朋友的架子都没有。”
  三月的天还有些冷,带着冬日余韵的春风拂过,像是柳叶细小的锯齿割在皮肤上,不疼,却也不好受。
  未彻底清除的感冒病毒有了复苏的迹象,甘恬喉咙一阵被蚁虫啃噬地痒,心也痒得紧。为什么周方予对顾君齐那么了解——也对,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顾君齐说起周方予来也是如数家珍——虽然大多数都是周大小姐的“恶事”,但也足够说明与周方予有关的事顾君齐知道得一清二楚。相较于蒋似心,他对周方予的态度也好上很多。
  “又发呆?”周方予手掌在甘恬眼前晃了晃,空中划过一道猩红的痕迹,转瞬即逝。
  周方予眨眨眼:“天快暗了,需要我送你吗?”
  一连几天,沈瑜瑾都会耗到天黑才不情愿地离开,周方予偶然得知甘恬有轻微夜盲症,便自告奋勇地陪同甘恬回家。
  甘恬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您。”
  “那我回去了。”
  甘恬望着周方予曼妙的背影,抿了抿发涩的嘴唇。
  她真可笑。明知道周方予喜欢的人是周远宁,而周远宁不见得比顾君齐差一丝一毫,她却狭隘地认为自己喜欢的就是最好的,吃起这种不明不白的醋,像妒妇一样。只言片语都要思忖半晌。
  西方的文学巨作《圣经》里有一段熟为人知的话,她曾拜读过无数次,“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他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道理人人都懂,可能做到的又有几何?她并非圣人,却极其厌恶这样的自己。
  天黑之前,甘恬回了家。客厅坐着一尊佛,她目不斜视地走过玄关,走过客厅,朝卧室踱去。
  顾君齐跷着二郎腿斜靠在懒人沙发上,像贵妇人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怀中的贝贝杏色卷曲的毛发,慢悠悠地开腔:“女朋友,我饿了。”
  甘恬咬紧牙关不吱声,走进了卧室。
  顾君齐抱着贝贝缓缓跟了进来:“为什么不说话?”
  “你自己说的,”甘恬模仿着他冷冰冰的语气,“‘别跟我说话’。”
  “随口说的。”顾君齐歪倒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随口?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说一些伤害别人的话,然后马后炮地解释为‘无心的话’、‘随口说的’?”甘恬用白色枕头恶狠狠地捶打着顾君齐的小腿,“起来!别躺在我的床上!”
  顾君齐抬眸瞟了她一眼,长臂一挥,将甘恬拽倒在床。
  他觑着女人光速变红的脸,唇角泛开一朵笑花:“我以后会注意,行了吧?”
  说话间,顾君齐挪动脑袋凑近了一点,他枕着手臂垂眼看她,两人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甘恬盯着他浓密乌黑的睫毛,盯着他深邃似海的眼睛,盯着他笔直高挺的鼻梁,脸可耻地火烧火燎起来。
  她想起身,双腿却被他的右腿压住,仿佛有一颗大树被连根拔起压倒在她的身上,沉得她无法动弹。
  甘恬本能地想捂住脸,顾君齐迅速抓住她并拢在一起的两只手架在她的头顶上,瘦棱棱的手腕握在手中,手感如同芦柴棒。
  太瘦了,他想。
  手脚被制伏,这样的姿势令甘恬觉得难堪且屈辱,她感到羞耻,心底却又意外地生出一种奇妙怪异的感觉。难道她有受虐倾向?不不,甘恬用力地咬了下嘴唇。
  她竭力稳住凌乱的气息,咬字清晰地说:“顾君齐,这样很难受,请你松手。”
  顾君齐凝视她半晌,松开手,坐起身来嘀咕了一句:“我是真的饿了。”
  “巨婴吗?饿了找妈去!”甘恬揉着酸麻的大腿,这人真是一尊铁打铜铸的佛。
  “秦忆佳可不会做饭,我家基本都是我爸下厨,难吃得要命。”顾君齐掉身抱住甘恬,恐吓道,“不答应给我弄吃的,我就不放开你。”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项,甘恬锐声啐了句:“哈巴狗。”顿了顿,“你不会叫外卖?”
  “吃腻了。”
  甘恬拧着眉摔开顾君齐的手臂,趿拉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厨房,冰箱里干净得连一根菜叶都没有。
  “没吃的。”她关上冰箱门,对随后进来的顾君齐说,“你吃空气吧。”
  “我们出去吃?”顾君齐挠挠后脑勺,从休闲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早上收到一条短信,说是城西有家饭馆新开张。”
  甘恬指了指双眼:“天黑了,我看不见。”
  顾君齐笑着俯下身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我看得见就行。”
  饭馆的地理位置不算太远,且错开了学生放学、上班族下班的时间,车程并不堵。
  沙哑的女低音爵士乐流淌在车内,灯光幽蓝,氛围浪漫到了极点,偏偏顾君齐不时嘟囔一句“饿死了”。
  “你闭嘴!”甘恬剜了他一眼,“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吗。”
  顾君齐视线掠过十字路口旁的电线杆上的电子眼,扭头对她说:“我如果现在吻你会被监控拍到吧。”
  甘恬吓得连忙往右靠,几缕头发“唰唰”地甩在玻璃上:“你正经点。”
  一根手指飞快地贴在她的脸颊,不到一秒便移开。
  随即,蕴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与歌声一同流入耳中:“真容易脸红。”
  甘恬摸了摸发烫的脸部,恨恨地瞪着他。
  视域如海水一般蓝,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唯能看到他那双黑得透亮的眼睛。
  顾君齐把车停在了饭馆附近的停车场。两人从天桥步行到另一边,隔得老远就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在人口密集的商业区放炮也不怕炸到人。”甘恬小声咕哝道。
  她搂着顾君齐的胳膊往下走着,也许是逆反心理,越是看不清她越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天桥出口处一团形状不规则的黑影映入眼帘,甘恬手指戳了戳顾君齐的手臂:“顾君齐,你看得清前面是什么吗?”
  顾君齐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没什么。”
  甘恬撇撇嘴,心里十分不满。
  距离越缩越短,她身子陡然一颤——地上躺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女人。
  甘恬猛地看向身旁的人,顾君齐别着脸,不愿分与那团黑影一丁点目光。
  “走吧。”他说。
  她迟疑着,想上前一探究竟又怕倒霉遇见了碰瓷的,结果又牵扯不清。走吧,她劝自己,他们没有义务做活雷锋。
  行人来来往往,皆是睨了那中年妇人一眼便疾步离去。间或有好奇打量的眼神划过他们二人,与她的视线相撞。
  甘恬攥住衣角,甩开了顾君齐的手,抿着唇向那女人走去。她看过相关的应对措施的科普微博,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加重伤势。
  她试着问了几句话,地上的人毫无反应。
  顾君齐静静地立在一旁,甘恬掉头冲他喊:“顾君齐,打120……或者,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她多说一句话,底气便少一分。她不过是一时大脑发热,而他并非菩萨再世——即便不是他,换作其他的普通人,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趟浑水。
  顾君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三脚两步走到她旁边,将妇人背起。
  甘恬压下心中的疑惑,手机地图显示右前方两百米有一家医院。
  将女人送到医院,值班医生瞥了两眼,问:“她叫什么?”
  甘恬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抱歉……不知道。她晕倒在天桥,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医生抓了抓毛发稀疏的脑袋瓜,食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在处方单上开了一剂葡萄糖注射液。
  他溜了眼登对的男女,调笑道:“这年头敢做好人的不多啊。”
  甘恬赧然一笑,余光偷觑着身畔高大的男人,顾君齐脸上没什么表情。
  医院很冷清,安静到几乎能听见点滴往下掉落的声音。
  甘恬正襟危坐在木椅上,顾君齐沉默地站在她身旁。夜里气温偏低,甘恬的位置正对着风口,凉风吹过,她捂住鼻口打了个喷嚏。
  顾君齐立即脱下外套递给她。
  甘恬顺从地穿上,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没有。”他淡淡道。
  等了大约两个小时,一位护士前来告诉他们女人醒了。
  两人走进病房,那中年女子一见他们,连连道谢:“谢谢你们把我送到医院,这么晚了麻烦你们两口子了,真不好意思。我已经打电话叫我老公来接我了。”
  甘恬一面在心中庆幸女人没有借机讹他们一笔钱,一面说:“那我们先告辞了。”
  原路返回。陆续有商店关门,街边停着一辆橙黄色的清扫车,身穿同一颜色制服的环卫工人正处理着这一天的垃圾。
  顾君齐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此时忽然道:“你心地真善良。”
  完全听不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甘恬舔了舔嘴角,絮絮叨叨道:“我并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说实话,我自己也担心过如果那位女士反咬我们一口索要医药费,那该怎么办。我不想自找麻烦,但人命关天……虽然她只是低血糖而已。”
  顾君齐勾勾唇,不言语。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纠纷,他从不会主动帮人。他很少关注新闻报道,却对“碰瓷”、“扶老人”略有耳闻。真晕倒假晕倒他并不关心,说他自私也无所谓,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他看得出她曾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决定送那女人去医院。她会顾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安危,而他却冷漠地想,与他何干。
  这样的她,让顾君齐头一次觉得他有点差劲。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手指很凉,甘恬脱下外套还给他。
  顾君齐一边穿衣服一边嘀咕道:“饿死了。”
  甘恬张了张口,道歉还未说出口,顾君齐又说:“饭馆铁定关门了。”
  他对上她满含歉意的双眼,促狭地笑了笑:“我们两口子该去哪坐会儿?”
  他刻意把“两口子”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甘恬脸倏地一红,挠痒痒似的拍打他的手臂:“你够了。”
  顾君齐倾身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复又站直身体,握住她的手进了一家面馆。
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隔日更……

  ☆、200g

  金花岗岩地面倒映出影影绰绰的身影,闷沉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菱形水晶吸顶吊灯昏暗的光线浇在地面,像一滩融化了的麦芽糖。
  顾君齐轻车熟路地拉开包厢的门,五六个男人各自高坐在玫红色虎皮沙发上,都是熟面孔。视线触及一对异常惹眼的酒窝,他蹙起眉头望向周远宁。
  后者正抬眸看他,清隽似玉的眉眼如常,微微颔首便调开目光。
  原来是一场无意为之的鸿门宴,顾君齐撑着沙发扶手矮身坐下。
  沈瑜瑾用熟稔的语气叫了声“顾少”,随后笑着拍了下臂弯中的女人的臀部,低声与之耳语。那妖治的女人咯咯地笑了两声,旁若无人地在沈瑜瑾的脸颊亲了一口,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去。
  顾君齐刚抿了一口利口酒,包厢的门响了三下,声音不大不小,足以使人听到又不会打搅他人的雅兴。
  沈瑜瑾耐人寻味的目光掠过对座的男人,扬声说:“进来。”
  先前离去的蛇精般的女人把一个人从身后推倒顾君齐眼前,娇滴滴地一笑:“顾少,我的这位妹妹合您的眼缘吗?”
  咸腻的热风卷着刺鼻的香水味一同涌进鼻腔,顾君齐不经意地往后靠了一点,掀起眼皮瞟了眼女人的“妹妹”。齐刘海长直发,杏眼圆脸,似是未施粉黛,脖子与脸颊的颜色却相差两个色号。
  女人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抿唇冲他笑了笑,这一笑,顾君齐便立刻明白了沈瑜瑾的用意。与甘恬有五分像——至于卸了妆后是否还像,那就不得而知了。
  顾君齐食指敲了一下玻璃杯,定定地看着沈瑜瑾:“妆太浓,山寨气息太重。”
  沈瑜瑾挑唇一笑,一言不发。倒是他怀中软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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