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珍已经都这样了,她还一边喘息着,一边不无遗憾地对我说道:“大少爷!我真恨我自己,明天还要来月经,最起码有五、六天不能肏屄。你觉得难受不说,我这几天怎么才能熬过去呀!?”
我没有吭声,一边听着小珍发牢骚,一边起劲地在她屄里面肏着。
就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有不少小珍淌出来的粘稠阴精和淫水,正缓缓地向她不断伸缩的屁眼里流去。弄得那小小的凹陷处,淫水汪汪的,别有一番诱人的景色。
我看到小珍那浅褐色的屁眼后,突然又有了新的一种想法。于是我就用右手的食指,开始轻轻在她屁眼里戳了起来。
我就这样没有戳上十几下,小珍的屁眼就露出了一个柔嫩的小口,更多的粘稠分泌物也就很顺畅地流进了里面,我的食指戳将起来,随时都能听到那里面发出的“扑哧!扑哧”声音。
其实我这样做的事情,小珍早已司空见惯,她心里根本没有想到,我今天还会有什么别的企图,只是闭着她的眼睛躺在炕沿上,嘴里很舒服的“噢!……”呻吟着。
我看该准备的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于是就从小珍屄里面抽出我肏得黏呼呼的龟,对准她那正在蠕动着的屁眼,稍微用了点劲后,我只听“咕唧”的响了一声,自己的龟头一下子就肏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当我的龟头刚肏进屁眼的时候,小珍嘴里面“呀”的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她就说道:“大少爷!错了,你肏错地方了。”
我随口对小珍应答道:“没错!今天我肏的就是这个地方,你不要动,让我尝一尝肏屁眼的感觉到底好不好?”
等我将龟连根肏进小珍的屁眼里后,她虽然乖乖地支在那儿,任由我的龟自由地在她屁眼里面驰骋,但还是嘴里面轻轻地嘟囔了这么几句:“那个地方脏兮兮的也能肏,我确实没有见过。唉!管他呢!反正我身上的洞洞都是他的,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随着他胡来也就算了。”
在小珍的屁眼里面肏起来,那种感觉又和在屄里面肏不一样。
小珍的屁眼由于没有省过人事,所以括约肌的伸缩性特别强,它不但紧紧地夹着我的龟上下捋动,再加上原先流进去的大量粘稠分泌物的充分滋润,屁眼里面又温暖滑腻非常。
所以我还没有肏上几十下,立刻就舒服得浑身直抖,痛痛快快地把今天的第一次热烫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洒到了小珍屁眼湿热的最深处。
这时小珍静静地躺在炕沿上,等我把完全软缩了的龟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用尿布子擦她屁眼的时候,她这才眼睛看着我,用有些嗔怪的口语说道:“大少爷!现在你把我所有的肉洞洞都肏过了,心里面总该完全满意了吧?
我心里就是有些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肏我的屄感到舒服呢?还是肏我的屁眼感到舒服!?“
我因为这次肏小珍的屁眼,事先并没有和她商量,所以这时脸上也有些羞愧的对她说道:“其实肏屁眼根本就没有肏屄舒服,虽然说三分屁眼四分屄,宁肏屁眼不肏屄,但我还是觉得和你肏起屄来感觉美一些。
今天主要是你老是抱怨来月经了不能肏屄,害得我想在你屁眼里面肏一下后,看能不能稍微解决点你和我的问题。小珍!你到底觉得肏屁眼怎么样?“
小珍此时对我翻了一下白眼,脸上颇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道:“其实不怎么样,我的屁眼到现在这个时候了,都感到里面烧疼烧疼的觉得特别难受。大少爷!求你以后还是多肏屄少肏屁眼好吗?”
看到小珍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后,我心里不由得也埋怨起自己,心疼起她来。于是赶忙用她拿来的软白布给她擦着屄的里里外外,一边对她义正词严地说道:“小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肏你的屁眼了,尽可能地肏你的屄。把你肏得嘴里面噢!噢的直叫,屄心子噔!噔的乱跳,死丫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小珍听我用话这样戏谑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跟着她不好意思的用脚把我蹬了一下,然后就轻声对我说道:“大少爷!我又不是不让你肏我的屁眼,只是说少肏罢了。每次我来月经时,你不是照样可以肏我的屄嘛!”
就因为小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在她来月经的第三天时,我们俩个就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
尽管小珍当时把她的屄洗得也非常干净彻底,但我的龟还没有把她肏上几十下,她屄里面的那些血水就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糊得我的龟和她屄的里里外外,全都成了猩红的一片。
我的眼睛看到这个难看污秽的情景后,龟不由得就立刻软了下来。
小珍看我不肏了,就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等我把具体原因说明之后,她也想方设法地用手抚弄我的龟和卵蛋,甚至让我肏她的屁眼。但不管我们俩个怎么努力,我的龟就是耷拉在腿裆里,一点生气勃勃的样子也没有。
到最后我又把龟洗干净,让小珍在嘴里吮吸了好长时间后,它才慢慢地硬了起来。但只要肏进小珍的屄里面抽送上几下,我的眼睛只要看见那里的血水一出来,龟立刻就会又软成了无用的肉条一根。
这样如此三番五次后,我龟那种难堪的现象始终就没有改观,末了还是在小珍温暖润滑的喉咙深处,把我那股坏水完全地放干净了才算完事。
就是这一次可怖的情景遭遇,使我在以后漫长的肏屄生涯中,除了给处女开苞外,哪怕是天仙美女,哪怕不要一分钱,哪怕她们再三恳求我,只要是在来月经期间,我的龟那怕再硬,自己宁肯手淫了事,也绝不会肏一下她们的屄。
小珍在她的月经完全干净了以后,短短三天之内,就让我把她美美地肏了十五次,这才算把她那年轻身体里燃烧的旺盛欲火,勉强地压了下去。
就这样,我和小珍的这种肉体关系,一直延续到了三月中旬。如果不是忘乎所以,或者就可能是色胆包天吧!反正乐极生悲的那个不幸时刻,终于踏着脚步来到了我俩的身边。
在一天晚上的九点多钟,我家里的三个工人阶级,因为天天雷打不动的晚汇报还没有回来,所以就我一个人坐在炕边的方凳上,正趴在炕边的方桌上,抄借来的《外国民歌200首》上面的歌曲。
而小珍这时则仰躺在炕沿上,一边哄着照看的娃娃,一边用脚尖不停地蹭着我的屁股槽部位。
尽管我回头也把小珍喝斥了几声,但她就是不听话,仍然死皮着脸做着她喜欢做的那个事情。
就这样蹭着蹭着,我的龟就不由地被小珍的脚尖蹭得硬了起来。
等到我放下钢笔,转身再看小珍时,见到她已经是满脸绯红,眼睛里流露着那种渴望的神色时,我年轻的身子也禁不住她那色欲的诱惑,于是就转过自己的身子,站在她分开的腿裆里面,俩人谁也没脱裤子,龟在我裤子里面硬翘着,我就在她的屄口部位上直接戳了起来。
我刚这样戳了没有几下,谁知光顾了我俩骚情,却没有去把家门顶上,结果被前院一个外号叫喳啦啦,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推开门看见了这一不雅的情景。
喳啦啦当时嘴里说着没啥没啥,手就紧接着把门关上了。但我们俩个却被这情景吓得急忙分开了身体的接触,小珍也赶快抱着照看的娃娃离开了我家。
结果没有几天之后,小珍的哥哥就不让她再干保姆了。
我和小珍那如胶似漆的美好日子,也就这样暂时被残忍的分开了。
我由于没有了可供消遣欢娱的可心人,所以在几天之后,我也就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和一腔革命的热血,投入到了越来越疯狂的文化大革命热潮中去了。
G市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组织H联内部,因为对全省当前革命形势的看法观点不统一,再加上都觉得自己对毛主席最忠,对帝修反最恨,于是就又分裂出去了一部分更革命的队伍,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G联。
因为G联里面有许多一中的同学,好多和我关系还特别密切,所以我在他们那一伙的热诚鼓动下后,也就参加了G联,并在一个叫“特别纵队”的组织里,开始了打、砸、抢、抄、抓、杀的一系列所谓很革命的各种活动。
再后来,H联和G联两派之间为保谁打谁的分歧闹的越来越大,两派之间的斗争也从原来的斗嘴皮辩论,升级到用尖嘴钳拧,小刀子戳,大刀来,长矛去。
再到后头,为了壮大我们的革命队伍,保卫已经取得的丰硕成果,于是我们就抢武装部,临近部队的枪支弹药来武装自己,还用了江青当时说的一句时髦话,美其名曰“文攻武卫”。
在刚开始动刀棍的时候,因为我表现的特别英勇出色,自然身旁也就有了一大帮打手兄弟。当我胳膊上戴着“特别纵队”印有黄颜色镰刀斧头党徽的红袖套,佩带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红像章,打着绑腿,绑腿里插着小刀,耀武扬威地在孔家大院进进出出的时候,嗨!当时自己的那个得意劲儿,你就不用提有多美多美了。
由于这个时候我神通广大,消息自然也比较灵通,没有用多长时间,我就知道了小珍不再干保姆的原因,就是因为喳啦啦说了那天晚上,我和小珍在一起如何如何的坏话,结果这话传出去让小珍的哥哥知道了后,他才不让小珍继续干保姆的。
由于这个原因的诱导,再加上我家和喳啦啦家的人是G联和H联两派,旧心恨加阶级仇,使我那颗复仇的心里,时刻都在寻找着能充分发泄的有利机会。
到底是老天不负苦心人,我找来寻去,这个机会终于让我等到了手。
在一天下午的四点多,我和一个同巷道住,外号叫毛料子的打手从学校回家。在巷道口正好看到喳啦啦买了几根茄子,在和几个女人聊的热火朝天。
这时候,有一个女人对喳啦啦说道:“你现在阔的有钱啦!这个节气都能吃上新鲜的茄子,你可真厉害,我们都不如你一大截子呀!”
喳啦啦则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跟着就眉飞色舞地说道:“钱我有的是,口袋里还有些呢!不信你看!”
喳啦啦嘴里说着,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几块钱,然后就非常得意地在那几个女人的面前抖了几抖。
看到喳啦啦那副自得的样子以后,我的气由不得自己的从哪个地方都冒了出来,于是我也就顺口说道:“有钱还不是卖屄挣来的,既然买上茄子了,那还不知道赶快拿回家了以后,躺到自家炕上了往屄里面戳去,一个劲地站在这儿屄叨叨叨的有什么用啊?”
啊呀呀呀呀呀呀!我这一说可了不得了,喳啦啦马上就双手舞动,唾沫飞溅着一直和我对骂到了孔家前院。
《风流人生》之(一)邻声校语篇:《纯真痴情的小珍》续6
正好这时间院子里面的人也比较多,喳啦啦看到他(她)们都在注视着我俩在那儿对骂,感到一个老女人和小伙子骂的那么难听,面子上实在也有些拉不下来,于是就把拿着的茄子,给迎着她上来的二儿子手里一放,一头就朝我胸脯上顶了过来。
我往后急撤了一大步,喳啦啦用力过大没有刹住脚,立刻就卧趴到了我的裆下。
到了此时,一股冲天怒火也油然从我心头燃烧了起来。
我是毛主席最最忠实的一个红卫兵,平时就敢与熊罴争高下,怎让霸王半毫分,什么场面我没有见过啊?现在竟然让喳啦啦这样一小撮人对我如此嚣张,这还得了。
我这时也就势用右手一把紧攥住了喳啦啦的头发,手心在往起猛力一提拉的同时,左脚在她右脸颊上美美的就是一下后,右脚又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踹了两脚。
喳啦啦“哇”的一下就放声哭喊了起来,眼看着我手里那一大撮她头上扯下来的头发,鼻涕口水的叫嚷着要和我到公安局评理去。
去就去,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呀!?
就在往公安局去的路上,我自己先动了一个心眼,用手把裤子前开口的纽扣扯掉两个扔了,心里并且准备好了可能会问到的各种应答话语。
在公安局的一间民事调解室里,喳啦啦向一个四十多岁的公安苦诉了她被打的一切过程,我此时则静静地坐在一条长椅上,一声也没吭的听她把话全部说完。
当那个公安回过头来问我,又看到我戴着“特别纵队”红袖套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我知道他和我肯定是一派的战友。
于是我就不慌不忙地向着那个公安,说起了我为什么刚才打了喳啦啦的所有理由和过程:
“今天下午我和同学毛料子一起从一中回家,在巷道口碰上了一个大院同住的陈妈。因为陈妈和我不是一派,所以,刚一见面她就骂我们G联的人有多坏多坏,将来的结果又是怎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