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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孤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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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怊茕全身已颤抖起来,他愤怒,他无奈,他只能看着张心琳痛楚的眼神,他只能任凭蒙古士兵的拳打脚踢。他在忍耐,他只有忍耐。他对疼痛早已麻木,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继续被这世界无情地鞭笞。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左护法喊道:“都打够了吧,该由我了结了。”左护法已站到王怊茕身旁,突然出手以大力金刚指直击王怊茕后脑。

王怊茕似已感觉到脑后呼呼生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他抬起头望了张心琳一眼,也许是最后一眼。右护法见王怊茕望去,忙又在手上使了一份力,似乎还对王怊茕心存畏惧。

张心琳留在王怊茕眼里的只有痛苦的表情。

王怊茕一丝苦笑,他的生命竟将如此结束。他本可以反击,他本可以成为胜者,他只是不愿张心琳丧命,不想她受到一点的伤害。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深埋心底的朦胧的爱?……

张心琳也望了王怊茕一眼,她一直都在看着,看着士兵的每拳每脚!都像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只恨自己无能。看着左护法出招,她已绝望。但她看到了王怊茕那一望的眼神,是对自己的担心,是为自己忧虑,她心中变得欢喜:“他为我付出了生命,他死了,我也不再逗留片刻。”

是心灵的沟通,是爱的力量,让人在死神面前挺直了腰杆,昂起头颅,不再畏惧。世上本有许多东西重于死,不是吗?

时间在那一刻几乎停滞,左护法的大力金刚指眼见就要击到王怊茕,只觉一道剑气直逼脑门,异常凌厉。左护法忙撤掌护身,一掌‘大悲手’顺势击出,听听“嘣”的一声,空中木屑弥漫。

左护法忙向旁跃开,身后“嘶——”的一声,一棵树竟自下而上分成了两半,足见来者内力之深厚。

右护法此时正为左护法着急,无奈无法分身,突觉右手奇痛,王怊茕已趁他精力分散之际抢攻了过来。右护法忙想掐紧张心琳来作要挟,又觉左肩下钻心的痛,左手竟已使不出力来,只得放开张心琳。

王怊茕跟着一招‘大漠孤烟’这一招使出时,内心如泄闸的洪水,倾盆而下,却又如大漠上的孤烟,直而势远,将内力集于一点,由此得名。

右护法见来势甚是凶猛,不敢硬接,只得向旁直闪,饶是轻功了得,却也被余势推得翻了好几个跟头。

王怊茕也不追赶,忙将身旁的张心琳扶起,却是紧紧地抱在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是真情流露。

张心琳也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心中极其欣喜还是先前疼痛未减,只是泪水顺着脸颊默默地流着。王怊茕握紧了张心琳的手,一直没有言语,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似乎忘了世间的一切。

林中的另一旁却斗得正欢。

一青年男子,约三十岁左右,英姿勃发,使一口长剑,和左护法斗在了一起。身法极其飘逸,招招干净利落,道道剑气长虹贯日,丝毫不拖泥带水。左护法左避右闪,心下先怯了。左右护法一向联手御敌,身法配合如一人,此时只有左护法一人支撑,自是威力大减,全成守势。眼见又一道剑气直逼面门,不敢再纠缠,侧身让过,轻功使起,不再回头。口中却在大喊:“弟兄们,咱们人多,一起冲。”

蒙古士兵听令,都冲将过来。

王怊茕见势,忙抱起张心琳‘回龙旋’一使,向峡口那边奔去。却见那青年男子不慌不忙,不躲不避,剑随手动,气随力转,自面前顺势一划,只见地上泥土翻动,一道剑气自脚下涌向蒙古士兵。蒙古士兵尚不知何物,便觉胸口一势,口喷鲜血,倒在地上,后面的蒙古士兵见势不对,纷纷逃散。

王怊茕放眼望去,左右护法早已不知所踪。那青年男子见蒙古士兵逃去,也不追赶,看王怊茕和张心琳在峡口一旁,便走了过去。

张心琳先前只是疼痛异常,此时痛楚稍减,也就没什么大碍,倒是王怊茕被踢得遍体鳞伤。

王怊茕见有人走了过来,忙放开了张心琳的手,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的表情,却带着一丝不知所措。

或许有才的人总有些傲物,有恩的人总有些矜持。那青年男子走过来时,本想自己救了这两个少年的性命,他们总该不住称谢才是。哪知王怊茕却是一言不发,他在王怊茕眼里,成了一团空气,张心琳甚熟礼仪,见王怊茕不说话,场面甚是难堪,只得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这是我家少爷,您是……”

“点苍,王簌箫!”一句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透着一丝傲慢和霸气。

这点苍门有着悠久的历史,其创始人乃无名氏,于黄山观松悟出剑法,而创“点苍”。其剑法霸道无比,有松骨,经过多代磨练,已颇为成熟。王簌萧一剑劈开碗口粗的树,正是一招‘开天劈地’。那几招连伤数人,却是点苍精华,‘飞虹贯日’、‘苍松迎客’。只这几招,便已显出王簌箫是点苍门新一代难得的人才。只是其‘开天劈地’过于霸道,略显生硬,韧性不足。

王簌箫话一出口,本想这两少年听后定会对自己毕恭毕敬,却看王怊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里就像没他这个人。张心琳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犹豫了半天,只得接口道:“再次感谢王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家少爷感激不尽。”

王簌箫本已怒火上涌,见张心琳如是说,怒气稍减:“区区小事,倒也没什么……”

话间未落,却见王怊茕一声不响地走开了。张心琳心中一惊,忙追了过去。

王簌箫只见无名火起,心道:“你也太不知好歹,定要给你点教训。”想着忍不住一跃而起,只见剑光闪动,刹那间剑影成弧,一招‘画地为牢’,却是要将王怊茕困于原地,让他不能动弹,总算有大师风范,手下留情,并未想伤王怊茕。

王怊茕却是头也不回,脚步连动,身法之快,令人咋舌,瞬间让出剑弧,转身单拳挥出,‘旭日顶罡’,招式简洁却运气于拳。王簌箫顿感呼吸不畅,想变招却发现剑招已老,再也使不开,只得向旁落去。王怊茕仍是一言不发,默默走去,留下张心琳跟随的身影。

一路上是可怕的沉默。王怊茕只觉自己不想说一句话。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让自己有一点不舒服。“难道是因为她?”王怊茕隐隐感到他和张心琳之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和感觉,却又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

王怊茕并不想回答,却还是说了一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少爷是怪我和那位王公子说话吗?”张心琳小心地问道。

王怊茕突然觉得心中很烦躁:“也许我只能一人漂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话一出口,王怊茕自己都感到很吃惊,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说,又觉更增心中的烦躁,便不再言语,继续默默地走着。

更吃惊的是张心琳,但她随即心中一笑,知是这位冷僻孤独的少爷已对自己日久生情,本该觉得欢喜,眼里却现出复杂的眼神,一丝得意,一丝狡黠,带着一丝矛盾,一丝迷茫……

“少爷!我……”。

微风拂面,大地终于焕发出春天的气息,树木间鸟儿的乱啼,伴着涓涓流水的声音,是一种详和、安宁。

“达达达,达达达”林间传来了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马上一人神采飞扬,掩不住内心的喜悦,正是王怊茕。他得知张心琳心意后,不善言语的他只能策马狂奔来抒发内心澎湃的心绪。

“少爷,等等我。”莺鸣般的声音飘过王怊茕的耳旁,他不由地放慢了马儿的奔跑,缓了下来。

“少爷,我们都赶了一整天的路了,休息一会儿吧。”

迎面而来的,正是一个带着微笑的面孔,映衬着缓缓而下的夕阳,一幅别样的景象。王怊茕不由看得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发现张心琳原来如此娇小美丽。

“少爷!”张心琳见王怊茕目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由脸蛋微红,略带羞涩地又叫了一声,王怊茕此时才回过神来,自觉失态至极,忙回过头去。

两人一齐下马,肩并肩坐着,都是默默不语,望着天边红艳的云霞,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逝去……

第四章 黑云压城城欲摧

 “风……!”

“风……!”

远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所有听见这声音的人都变了脸色,他们都在心底绝望地迸出一个声音:“蒙古铁骑!”

蒙古铁骑早已横扫了金朝,南宋已尝到了苦头。蒙古铁骑所到之处,无不是横尸遍野,惨不忍睹。此时的蒙古铁骑已直逼咸阳。咸阳城内早已人人自危,不知何时城破人亡。

…………

阵阵春风拂面,却无法让人感到丝毫的安宁。蒙古铁骑的威慑已如一片黑云,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本是和煦的春景,却有了残秋的萧索和凄凉。

一队护卫正拥着一骑缓缓走在略显空荡的街上。

马上那人眉头紧锁,似是一位官员,显然是被城外的蒙古铁骑弄得心烦意乱。此人年纪四十岁左右,腰宽体胖,却又像是一位武将。他在一座大宅前停了下来,宅内立刻有人出来将他迎了进去。

“周桓将军,近来可好?”

周桓定睛一看,此人三十多岁,一副书生打扮的样子,只听他续道:“在下是朝廷派来的御使,特来助将军守城。”他特意在‘朝廷’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显是要让周桓明白自己的份量。

哪知周桓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并没有对这位御使表现出多少热情和奉承,只是淡淡地道:“近来有何好可言?兵临城下,不知御使有何良策?”

那位御使哈哈一笑:“鄙人刘森,周将军不必叫得这么客气。皇上的意思自是要给蒙古人一点颜色看看,不可丧了我大宋的威风。周将军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周桓不禁皱了皱眉头:“蒙古铁骑围城,守本已困难,怎能主动出击?”

刘森脸色微变,随即笑道:“周将军恐怕该清楚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我自有办法退兵,只请将军明日出城一战,也好探清蒙古兵的虚实啊!哈哈哈!”

周桓脸上已经现出了怒色,但碍于官位,只得答道:“我明日自会亲自带兵出战,必将以死报国!”

还是那队人,走在空荡的街上,走在回去的路上,周桓的心事更加重了。他终究还是要直面那可怕的蒙古铁骑。那一晚,他听到箭从耳旁飞过的呼呼声,还有那一声声的惨叫……

“吱——”的一声,城门终于打开了,大队人马驶出了看似固若金汤的襄阳。周桓看了一眼站在城楼上的刘森,那是愤怒,带着无奈的眼神,宛如自己已经走进了坟墓……

周桓不愧是带兵多年的老将,他深知蒙古铁骑的冲击力惊人,这次带三万人出城,特意加强了两翼的防护,自领八千兵马于中军。并让城门紧闭,立下军令状,战斗过程中开门者立斩,这已是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路。他让城楼上的兵以弓箭协助中军的防守,希望能够顶住蒙古铁骑的冲击,再以左右两翼迂回夹击,而中军趁蒙古军混乱时打一个回马枪。当然,这一切暂时还只是周桓美好的想像。

“报——蒙古军开始攻击……”话音未落,漫山遍野的马啼声已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准备战斗,中军突击!”

周桓身先士卒,杀进了蒙古铁骑之中,他坚信,此时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当周桓冲入敌军中砍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决策是正确的,蒙古人确实没有想到在他们大军压上的情况下宋人竟会主动出击。

但不幸的是,蒙古铁骑并非浪得虚名。周桓的美梦只做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已惊醒。他很快地发现,蒙古铁骑已开始急速地撤退。他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蒙古铁骑绝不是被击退的,而且他们的撤退快而不乱。

周桓连忙下令停止追击。可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翼已全线出击,在自己没有下达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周桓只感到无名火起,愤怒填满了胸膛。

“刘森!你……”周桓带着怒火和绝望喊出了这个名字,紧接着他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一声声惨叫传入耳里。

原来蒙古铁骑发现宋人主动出击时,确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们应变也极快,迅速地撤退,腾出了空间,用他们精准的利箭让一个个宋兵丧命。蒙古铁骑作战一向以骑射为主,很少短兵相接。

此时的周桓已顾不了那么多了。蒙古铁骑已经全面出击,自己的三军都已溃不成军。他看到许多士兵嚎叫着跑到城门下,和着鲜血和泪水敲打着城门。当然,城门是不会开的,这是他下的命令。

“唉,为将者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无憾也!”周桓想着已杀向了蒙古铁骑。

周桓的刀法甚为了得。他曾经让人以一盆水泼向自己,自己舞刀护身,竟是滴水不沾,全身上下没有湿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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