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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不高兴的道:“那位香姊姊还不知能不能自己下山呢?说不定又要叫涛哥哥抱下
去。”冷萍听得黛眉一蹙,立即含笑宽声道:“鸾妹妹,今后大家都是同甘共苦的好姊妹
了,我们要相亲相爱,相互谅解……”朱彩鸾立即沉声道:“谁和她同甘共苦?羞羞
羞……”说着,又不禁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懊恼的道:“竟这么巧,飞射出来的小石块,偏
偏射中了她的气血囊穴?”冷萍觉得朱彩鸾虽然活泼天真,但也刁钻嫉妒,因而迷惑的问:
“鸾妹妹,你以为皇甫姑娘是伪装的?”朱彩鸾柳眉一蹙,但却爽快的摇摇头,表示她没那
个意思。
冷萍立即宽慰的道:“所以找说,这是天意,假设她不是为了救我们,她也不会赶来此
地……”朱彩鸾末待冷萍话完,立即轻哼一声,不屑的道:“哼,来救我们,说的好听!”
冷萍为了尔后的幸福,和姊妹间的和睦,只得耐心的道:“至少我们也在内,至少是为了救
我们喜欢的人!”朱彩鸾没有说什么,但她艳丽的娇靥上,已较方才缓和了许多。
冷萍见机不可失,继续道:“再说,知恩不报,于心难安,是以稍有疏忽,便遭非
议……”话末说完,彩虹龙女和富丽英,已搀扶着面色红润,樱唇绽笑,但仍有些虚弱的皇
甫香走了出来。
江天涛愉快的跟在三人身后,他的鬓角间,仍挂着热汗。
朱彩鸾一见,首先愉快的迎过去,同时,欢声道:“香姊姊,你这一晕厥不大紧,可把
英姊姊和珍姊姊急坏了!”皇甫香绽着微笑,缓缓的点了点头,并感激的看了看左右扶着她
的珍妺英姊。
冷萍见朱彩鸾似是早忘了方才的不快,知道她说的话已收到了效果,因而,也故意愉快
的补充道:“鸾妹妹,你虽然是我们姊妹中最聪明的小妹妹,但你却忘了最真正关心香姊姊
的一个人!”朱彩鸾自是听得出冷萍的话意,立即指着江天涛,愉快的道:“那是涛哥
哥!”如此一说,俱都哈哈笑了,只有江天涛的脸和皇甫香的粉面红了,但是,任何人看得
出,他俩人的心,是甜的。
尤其江天涛,他一直恐惧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丽少女们,万一齐集一室,争风吃醋,大打
出手,闹得九宫堡天翻地覆,永无安宁之日。
这时,见她们之间,尽情嘻笑,毫无隔阂,心中尤为愉快。
于是,游目看了一眼火焰凶猛的大寨,立即催促道:“要走我们必须趁火势尚未蔓延至
寨墙附近时离去,否则,就要绕山才能到达南麓了。”彩虹龙女立即望着富丽英关切的问:
“姊姊的马匹放在什么地方?”富丽英一指东南两峰,道:“就在东南麓的一座松林内,距
山口不远!”彩虹龙女立即愉快的道:“我们的马匹就在临福镇后的松林内,可能距你们放
马的地方,也不会大远!”说此一顿,黛眉微蹙,突然又望着皇甫香,为难的道:“香姊姊
还不能运功飞驰怎么办,抱下山去我可没有这份把握!”冷萍可等聪明,知道“彩虹龙女”
有意给皇甫香制造机会,索性作个顺水人情,立即提议道:“由此地到南麓,山道十分崎
岖,还是涛弟弟照顾皇甫姑娘下山比较合适。”如此一说,皇甫香和江天涛的脸都红了,尤
其皇甫香,在娇羞不胜中,尚没忘了投给冷萍感激的一瞥。
富丽英自然更清楚彩虹龙女的心意,因而接口道:“既然如此,我们姊妹几人就先在前
面引导吧?”于是冷萍和富丽英在前,朱彩鸾和邓丽珠居中,彩虹龙女一人在后,五人展开
轻功,沿着宽大寨墙,迳向南寨楼绕去。
江天涛一俟富丽英等人起步后,立即向着羞喜不胜的皇甫香,催促道:“姊姊,我们也
走吧!”皇甫香深情的看了江天涛一眼,神态羞不可抑,她这时芳心的喜悦,无法形容也无
法比拟。
江天涛知道,皇甫香虽然较为爽朗,但是要她自动倒进他的怀里,恐怕也不容易于是,
急上两步,伸臂将她平托抱起。
皇甫香一声嘤咛,双颊通红,急忙举袖掩住自己似笑似嗔的面容。
江天涛不再迟疑,展开轻功,沿着寨墙驰去。
举目再看,富丽英和冷萍五人,已到达东墙,迳向正南驰去。
彩虹龙女走在五人最后,她藉着观察火势或转弯之际,不时觑目看一眼涛哥哥和香姊
姊。
当然,她不是因妒生气,或是有意看一眼两人的旖旎飞行,而是深怕他们没有跟上来或
发生什么意外。
由于北风猛烈,火舌已卷上西面寨墙,巍峨的南寨楼,已快烧到了。
富丽英等人,只得纵下寨墙,绕向正南。
到达寨南,积雪全溶,除了低崖处尚有雪水,大部已是乾燥青石。
一行七人,沿着通向南麓的宽大人工山道,直向山外驰去。
片刻之后。道上已有尚未全溶的积雪,温度也逐渐寒冷起来。
弯曲的山道,愈走愈崎岖,但较江天涛五人来时,行走仍是容易。
一过半山,凛风寒冷刺骨,江天涛觉得出,怀中的皇甫香,已有些微微颤抖,因而,抱
紧了些。
皇甫香倒在江天涛结实而有力的双臂上,除了内心的快慰和甜蜜,但她的身体并不舒
服。
因为,她竭力凝功提气,尽量减轻自身的重量,俾使心爱的涛弟弟飞驰容易。
皇甫香觑目前看,发现最近的珍妹妹也驰出十数丈外,因而觉得这正是向心爱的涛弟弟
道歉的好机会。
于是,她玉手揽住江天涛的颈部,樱唇凑至江天涛的耳畔,悄声问:“弟弟,你还生姊
姊的气?”江天涛觉得虽然山道宽大,但却不愿在此时此刻谈这些事,因而,摇摇头,没有
说什么。
皇甫香轻哼一声,故意嗔声道:“哼,没生气为何不理?”江天涛剑眉一蹙,只得支吾
道:“小弟轻功调气不同,说话尤不适宜!”皇甫香虽然觉得有道理,但她知道江天涛功力
深厚,飞驰中说几句话绝无问题,因而嗔声道:“鬼话,现在你还不是一连说了两三句!”
江天涛的俊面一红,愈发不敢答话了。
皇甫香黯然一叹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恨我,但是,我也深信你知道我的心意,尤其
在星子山的松林内,你必然认为我是最不讲理的人……”江天涛不便再说话,只得摇摇头,
表示决没那个意思。
皇甫香又凑近江天涛的耳畔,悄声问:“涛弟弟,你对英姊姊丢掉她重要的帮务,星夜
前来救你,你心里……”江天涛心中一动,急忙插嘴道:“小弟十分感激两位姊姊!”皇甫
香立即大方的道:“我算不了什么,倒是英姊姊的问题……江天涛听得心头一震,不由脱口
问:“什么问题?”皇甫香立即神密的问:“假设英姊姊的心中对你有所希求,你会答应她
吗?”江天涛听得心中一惊,断定必是冷萍方才谈论的那件事情,因而他觉得这时绝不可随
意谈论这件事。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诚恳的回答道:“只要英姊姊吩咐,小弟虽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辞字方自出口,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仆身下去。
皇甫香正在心中措词,乍然无备,不由惊得脱口一声娇呼。
江天涛心中一惊,暗呼不好,知道弄巧成拙了。
果然,心念末毕,前面已传来数声惊急娇呼:“什么事?”娇呼声中,碧影一闪,神情
紧张的彩虹龙女,第一个扑至近前,接着是富丽英和冷萍四人。
彩虹龙女见江天涛俊而通红,皇甫香娇靥惊慌,闹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却迅即将皇
甫香接了过去。
富丽英和邓丽珠四女,瞪着凤目,齐声迷惑的问:“倒底什么事?”皇甫香虽然心中不
高兴,知道江天涛使计,但她却不忍心爱的人当众难堪,是以,忍笑嗔声道:“涛弟弟坏死
了!”如此一说,所有注视江天涛的目光,愈发充满了迷惑和惊疑。
江天涛看得出,每个人的目光中,似乎都懹疑他必是抚摸了皇甫香什么地方,或趁机向
她亲吻。
心念至此,又窘又急,只得急忙解释道:“小弟一时大意,脚下一滑,险些仆倒!”如
此一说,朱彩鸾和邓丽珠的怀疑目光,一齐向皇甫香望去。
已立在地面上的皇甫香,立即颔首笑着道:“我想涛弟弟是累了,不好意思喊你们,所
以才使坏,险些把我丢进雪里。”如此一说,众人都笑了。
富丽英绝不相信江天涛对皇甫香有轻薄的举动,因而她断定皇甫香的那声娇呼必然另有
原因。
于是,转首看了一眼山势,谦和而愉快的道:“所幸距山口也不远了,就由珍妹妹携香
妹妹走吧!”说罢,绽唇微笑,即和冷萍四人当先向山口驰去。
江天涛尴尬的立在原地,直到“彩虹龙女”抱着皇甫香起步,他才寞落无神的跟在最
后。这时天光已经大亮,但由于天空阴沉,远处景物仍难分明。
出了山口,左右俱是满积白雪的松柏茂林。
富丽英首先停身问:“萍姊姊,你们的马匹在那里?”
由于冷萍和富丽英一路并驰,两人早已叙过了年次,冷萍果然比富丽笑大一岁!两人都
想彼此交好,自然乐于称姊呼妹,而冷萍也乐得作个大姊姊,但在她的内心,却对江天涛特
别佩服。
因为,她揣不透江天涛那来如此尖锐的目力,而她冷萍从来末向他透露自己的芳龄……
今年究竟是多少岁。
这时见富丽英询问,立即一指右侧松林,道:“在这一面!”
富丽英愉快的一笑,说:“大巧了,我的马也在这里!”
说话之间,当先进入林内。
江天涛走在最后,也紧跟彩虹龙女进入。
林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久久才能隐约可辨。
皇甫香转首望着身后的江天涛,亲切的道:“我们的马就在里面,距此很近!”
江天涛点点头,正待说什么,蓦闻前面的富丽英惊“咦”一声,迷惑的自语道:
“好像是此地嘛。为何没有马匹?”
是冷萍的关切声音问:“英妹是将马拴在此地吗?”
富丽笑道:“我们任由它们活动!”
江天涛知道马匹不见了,凝目一看,富丽英和冷萍、邓丽珠和朱彩鸾四人,正在东张西
望的游目找寻。
来至近前,江天涛首先低头察看附近,发现地上厚厚的枯枝松针,并无零乱现象,因而
迟疑的道:“可能就在附近!”
紧跟到达的彩虹龙女和皇甫香,同时关切的道:“英姊姊喊一喊你的“老黄”嘛!”
江天涛一听,知道“老黄”就是富丽英骑的那匹黄骠马。
只见富丽英当着这些人的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撮口吹哨,久久才绯红着双颊,吹了一
声尖锐直透云上的尖啸。
啸声甫落,正西黑暗处,立即隐约传来数声激烈马欢嘶。
彩虹龙女一听,凤目倏然一亮,立即脱口愉快的道:“它们去找我的“老青骢”去
了!”
江天涛虽觉迷惑,但却声说:“那我们快去吧!”
皇甫香不愿再议心爱的珍妹抱着前进,因而接口道:“它们会自动回来!”
冷萍为难的一笑道:“还是我们去吧,我们那位林婆婆八成已帮着两位贤妹在看马
了。”
富丽英一听,知道江天涛还带了一位老婆婆来,急忙感激的笑着道:“那真要谢谢她
了。”
如此一说,彩虹龙女和朱彩鸾等人,俱都忍不住笑了。
“金钗”富丽英得得一楞,闹不清她们为何发笑,也想不起自己的话,有什么地方说错
了。
就在这时,林深黑暗处,再度传来一阵烈马咆哮和怒嘶,并挟杂着老婆婆的吵哑叱喝
声!江天涛一听,不由脱口急声道:“我们快去……”
说话之间,众人纷纷起步,迳向林深马嘶处驰去。
前进约数十丈,已看到那几座大石,只见白发蓬松,怒目圆睁的林婆婆,正双手猛力拉
着一匹黄马和一匹白马挣扎。
那两匹健马,虽被林婆婆拴在巨松上,和小青它们离得不远,但是,“老黄”的四股缰
绳,似是有一股已被挣断了。
小青、小红等马,昂首竖耳,马目闪光,楞楞的望着林婆婆和“老黄”两马挣扎,彩虹
龙女的青骢,神情不稳,低嘶连声。
打量间,众人已驰至近前。
冷萍是林婆婆的主人,首先怒声叱喝道:“林婆婆放手!”
正在怒火高炽,死不放马的林婆婆一听,本能一楞,不自觉的手松了。“老黄”两马被
拴在巨松上,仍在猛力挣扎。
富丽英沉声一声娇喝,老黄两马的暴怒情绪立时平静下来。
林婆婆一见冷萍和江天涛等人,立即笑呵呵的道:“我老婆子就知道您们快回来了。”
说话之间,迷惑的看了一眼富丽英和皇甫香,虽然她已适应了林中的黑暗,在乍然间仍
看不清这两位有些面熟的少年书生是谁。
江天涛首先含笑问:“林婆婆,这两匹马怎么来的?”
林婆婆正在想这两个少年书生是谁,这时经江天涛一问,思维又断了,只得先笑呵呵的
回答道:“这两匹马可真有意思,就在你们走后不久,珍姑娘的青马突然昴苜竖鬃,惊奇的
发出一声欢嘶。
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