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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见庙门口站着是在海边相好的木子哥时,她激动地跑出庙门口,忘情地抱住木子哥说:“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看我吗”
祁木子也搂着祁青说:“我知道你每一年除夕夜都在这里过,我不是来看你,我是来陪你的。”
两人一起走进观音庙里,祁青说:“木子哥你为什么有老婆如果没有该多好,我可以去你家,我可以上你的床。”
祁木子说:“我们的缘份注定只能这样……”
“现在好了,没人会看见我们,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除了观音菩萨。”祁青痴情地说着。
这时,他们同时仿佛听到一种声音,“我已经都看到了,我可以原谅你,但你们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男女偷情之事宁可无不可有。”
祁青和祁木子都不禁惊怯万状,汗毛都竖了起来,向四周张望,四周毫无动静,祁青猜想:“莫非是观音菩萨对我们的警告吗”
“你会怕吗”祁木子说。
“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只要你要什么我祁青什么都给你。”祁青说着不怕寒冷地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正当祁青和祁木子同时让自个儿的裤子滑落到地上时,正当他们一起裸露着下半身,将那洁白的有点紫的大腿展示在观音菩萨眼前时,只见观音庙前的半空中突然划过一条闪电,一束蓝光在祁青和祁木子身上闪过,使祁青和祁木子惊慌地提起裤子、各自地躲在墙壁旁,祁青喘着气说:“木子哥,观音菩萨不让我们这样,你下山去吧!”
憨厚的祁木子听服了祁青,自个儿下山了,山上又恢复了平静,祁青一个人在庙里再次陷入无边的孤独中。
时间是那么的快,它总是在匆匆地赶路,把不管是喜悦还是忧愁的日子都抛洒在脑后,把新的一天推给人们,只要你稍一停顿,只要你稍不留神,你就会被它带到四季重复的日子里去,再去经受或欣喜或烦恼的境界,祁青这时又是被时间这位对任何人都无情的老人带到新的除夕之夜,她踏着崎岖的山路,形吊影单地向观音庙走去。山坡上是可怕的宁静,山坡下是裤裆村沉醉在温馨的节日的气氛中。
祁青一来到观音庙里,就龟缩在菩萨像下那块千人跪的毛毯上,接受孤独的煎熬……
这时,有一位男性人影向观音庙移动,祁青并没有觉,她已经疲惫不堪地欲入眠了。
这条人影不是别人,就是裤裆村连锁商店的年轻营业员,他叫柯飞,他是卖冰棒出身的,是太极镇人,商专毕业后在裤裆村连锁商店当营业员,在农村当营业员也是一个很光彩的职业,会令农村姑娘们羡慕不已。
连锁商店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那即将退休的老头,柯飞年方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平常很不安心被裤裆村人羡慕的营业员工作,他喜欢看小说,在那个很少小说的年代里,他不知从那里弄来许多手抄本与农村有文化的男女们一起传阅着。
柯飞曾去调戏一个女孩未遂被人看见,他也曾在一次夜晚想去强*奸一个女孩被女孩咬了一口而耿耿于怀,认为裤裆村的女孩不好训,但当那个女孩子去连锁商店现昨夜被她咬了一口的男人是营业员柯飞时,又后悔莫及,于是这个女孩子在第二天晚上时去敲已经关门的连锁商店门,想来与柯飞偷欢。
谁知柯飞已得知咬他手的人就那姑娘时,即刻被柯飞赶出连锁商店,这个女孩呜呜地哭着跑回家,柯飞才觉裤裆村确实是块肥地,养育着女人们风骚和柔情。从此柯飞就对裤裆村女孩子有一种既恨又爱,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每一个来连锁商店买东西的女孩子。
这时,他正慢慢地接近观音庙,本来今夜是他值班,老头子已先回去过年了,惟一剩下他一个人在连锁商店值班,其孤独和寂寞实在难耐,他记起那位祁海的女儿祁青是个寡妇,每年除夕都在观音庙里度过。于是他心一动,一种恶念布满他的全身,他决定离开连锁商店,上山到观音庙去找祁青来满足自己不断扩展的恶念。
当他接近观音庙时,他放轻了脚步,因为夜静,稍有动静都会传很远,他鬼鬼祟祟地溜进观音庙,在模糊中看见龟缩在观音菩萨脚下的毛毯上的祁青,蹑手蹑脚挨近她。祁青睡意正浓,没有觉有一个男儿就蹲在她跟前。柯飞伸出手,在哆嗦中去摸祁青胸前的奶。祁青动荡了一下,复又熟睡如故。她绝不会想到有一个男儿正在摸他的奶。柯飞觉得不过瘾,就大胆地将手伸出衣服里面去,紧紧地抓住热乎乎的奶。
祁青这才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奶正被人紧紧地抓住。开头她以为又是木子哥来与她相会,她睁开眼一瞧,见一个陌生的男儿在她身边,突然尖叫起来。柯飞就被一叫也缩回自己的手,有些紧张地说:“别怕,是我,我来陪你。”
祁青见是连锁商店的营业员柯飞,才镇下神,她心里想起了她的木子哥,和木子哥那粗犷的胸怀。她的整个身子是木子哥的,只有祁木子可以任意的采撷,怎么可以随便让另一个男人占有那是对木子哥的伤害呀!祁青站了起来严肃说:“柯飞,我做你的大姐姐,你恐怕还嫌我老。你怎么会对我”
“祁青姐,我急得慌,无所谓,你成全我吧!”柯飞说着扑过去。
祁青回避着,说:“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叫观音菩萨作主了。”
柯飞冷笑一下说:“看来我要武力了。”他一说就按住祁青,双手伸出猛撕祁青的衣服。
这时,柯飞突然感受到身后有人抓他的衣衫往庙外推去,柯飞回过头来见没人,心想是不是什么鬼神在作怪,他脱口大笑:“***,是不是观音连你都给奸了。”
柯飞刚一说完,只见前面有一尊神伸出无数个手抓他,他吓丧了胆,两脚软,倒倒跌跌地往山下跑,并且越跑越快,因为他总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追。
舂在悄悄地来临了。
正月里是农村举行各种民间活动的最盛旺季节。选举新族长也已近尾声。狄小毛显得特别繁忙,天天有人找他,夜夜有人光临他宿舍,狄小毛是来者不拒,只要有人给他好处,他都会热情地答应对方,拍着胸脯说:“当族长的事包在我狄小毛的身上。”
狄小毛已经决定无毒不丈夫,利用选举新族长这个机会,捞裤裆村一把。去不成美国,也要赚点实惠。他想:在裤裆村,最漂亮的最富有风韵的女人都已和他上床,他除了族长女儿祁小攻和祁娆这两个女孩与他有交往,但还未在她们身上得到什么而感到遗憾外,几乎较为优秀而美丽的少女或少*妇都在他的身底下挤压过。
他对祁娆有着独特的情感而感到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然而,他对那位赤脚医生祁小玫有着一种钟情的感受。他试探过,但失败了。而他并不甘心。他要将她弄到手,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
同时,他不但要戴上手表,还要戴上金戒指,还要骑上摩托车。手表已经戴上手了,金戒指祁水安已经答应为他弄一只,但狄小毛有些怀疑,这位无片瓦的穷光蛋,哪会有金戒指他去哪里弄
狄小毛知道他想当族长心切,听他信誓旦旦地说要不惜一切代价,弄一只有五克重量的金戒指,狄小毛又不得不相信。狄小毛相信事在人为这句话,人人都有自己的法宝。
………【快活似神仙】………
35。快活似神仙
狄小毛耐心地等待着,摩托车他也可以指日可望得到。那是一个叫祁有田的老汉派他的儿子来找狄小毛的。祁有田虽华龄也愈五十岁,但他是全裤裆村公认的潦倒之人,他讲话带点口吃,喜欢和小孩子开玩笑,也常常被小孩子戏弄,没有一点威信。他是绝对不可能当族长。但是他还是叫他的儿子来找狄小毛,并答应送一辆摩托车给狄小毛。
狄小毛不去考虑他能不能当上族长,东西是照收不误的。有几个拿钱来,并不多,几百元到上千元。但这对裤裆村农村来说也要倾尽家底,方能汇集这么多钱来。
狄小毛照样不打收条地将其变为已有。狄小毛与姜媛母女俩为了去美国而纠缠不休,最终搞得焦头烂颧而感到怒火中烧,无气可泄。他认为就这样断送了自己的青春。
狄小毛时时感到人生的灰色,青春是暗淡无光的,前程是渺茫的。然而,当他被老族长祁天明指定为选举委员会会长时,当他被裤裆村人求着,敬着、拥着时,他一下子嗅到了另一种猎物的临近。他像一匹贪心的狼,盯着裤裆树人手里东西,眼里闪着冷犀的光,胃口不断地张大。他为自己拥有现在的职权而狂妄了起来。于是,当人们为了当族长而为他献出金钱,贵重物品甚至自己的女儿的**时,狄小毛那私欲和**同时都得到无限制的膨胀。他要踏着这些**去到达自己的设制的光明彼岸。
有人会问,一个人会这么容易蜕变为剩欲熏心。一个小学教师为何会变得如此私欲横流这不足为怪,狄小毛还是那个狄小毛,当他站在讲台上时,他仍然会向小朋友们讲如何好好修养品德;当他捧着书籍在看小说或其它内容时,他照样会出一些感慨,对书中的内容评头论足,把是非、黑白划分得消清楚楚。
人们在他脸上看不出他正在拿别人的钱和物,也觉察不出他占有了多少女孩,早已给神虚精空了。只有那些与他有或多或少瓜葛的人才懂得狄小毛这位老师肮脏,然而,谁也不敢道破这些自己认为是交易的勾当。
可怜的是祁水安。他去哪里弄金戒指然而,祁水安不算可怜,可怜的是那位将自己手上的金戒指脱下来纳交给祁水安的女孩子。人呵!你到底有一颗什么样的心
自从祁水安答应狄小毛送给他一颗金戒指时,祁水安就琢磨着这颗金戒指去哪里弄。这个平凡的农民汉子祁水安也有他自己的心思,他弄到金戒指后要狄小毛写下保证书,裤裆村的新族长要他当。
祁水安说这是墨字白纸,狄小毛方不会食言。他知道空口无凭,而读书人又是善变的,等弄到了一张盟约,这样才能将金戒指交给他。狄小毛当然不会想到祁水安有这么一套。祁水安知道姜媛家有些金器。他去姜媛家几趟都碰了闭门羹,经打听才晓得姜媛和她的女儿祁翘翘去娘家小住。机会来了,祁水安决定今晚深更半夜摸索到姜媛家
裤裆村最静的时候是在深夜一点左右,全村人都睡得昏昏乎乎。此时,祁水安溜到姜媛家门口,农房的门锁是很容易打开,祁水安很有办法,很快地就将门撬开,溜进了屋,井把门关上。
他没有去开灯,摸索着来到楼上,然后划一根火柴,看清了箱子所放的位置后,马上将火柴熄灭,随手打开箱子,里面除了衣服外,还有一个盒子,祁水安心都快飞出来了,感到这个盒子里将是他祁水安所需要的东西。于是他又划亮一根火柴,将盒子打开,盒子内一无所有,令祁水安大失所望。
祁水安琢磨着怎么回事,又找了好几次地方,都没有见到金器和钱,尽见到妇女用品。祁水安一急,就翻箱倒柜起来,仍不见一件贵重物品。祁水安很失望,不禁破口大骂姜媛这个寡妇,就溜出姜媛的家。原来姜媛和祁翘翘一起到娘家准备住一些日子,所以将一些钱和金器都带走。她离开裤裆村去娘家小住也是为了自己肚里的孩子和祁翘翘的身孕。
祁水安回到家,松了口气,但烦恼马上又袭击了他。因为他还没有弄到金戒指。他徘徊在屋中,越想越无头绪,但晨光已叩响了门扉。
祁水安在骄阳底下走着,他去找凶恶婆。凶恶婆和祁水安有好久没有联系了。凶恶婆自从改凶为善以后,对男女之事就慢慢地淡泊了。但她却又染上了摸牌的习惯。
打牌、搓麻将赌钱在农村是较为普遍的,是习以为常的,也不会被人们厚非。而对凶恶婆这样妇人,一个人住。女儿都已经远走高飞了,独自在家搓搓麻将更是理所当然,不会被人们非言。假如年轻人经常聚赌,就会被人说闲话。祁水安这时来到凶恶婆家,见凶恶婆正与一个女子在打牌,祁水安认识这位女子,她叫祁园,人们称她园园。
她家里很富裕,但她人长得很胖、个子又矮,听她母亲说园园到了十五岁还会尿床,人们经常骂她懵懂。人长得不漂亮打扮得却很娇艳。脖子上挂着金项链,手指上戴着三颗金戒指。人们猜到,她还没有结婚。如果要出嫁了,那她一定十指头都戴上金戒指。
可惜她还没有订婚,二十的姑娘没订婚在农村就会给人打一个问号。
有人说她曾经要追着母亲向学校狄老师说亲。母亲骂她想丈夫想昏了头,和狄老师怎么连上号。园园一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