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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还没有订婚,二十的姑娘没订婚在农村就会给人打一个问号。
有人说她曾经要追着母亲向学校狄老师说亲。母亲骂她想丈夫想昏了头,和狄老师怎么连上号。园园一哭就是半天,可传到人家耳朵里,人们啼笑不得,说园园的目光还是挺高的。
祁水安本来是来找凶恶婆的,见园园在,心头一动,就转移目标对园园说:“园园,你别打牌了,我有重要事告诉你。”
“什么事你别解闷我。”园园说。
“你跟我来,我对你说。”祁水安说着将园园引到大港那边去。
凶恶婆大骂祁水安没有好德行。祁水安也回凶恶婆说:“你那里又痒了别忘了找我。”
祁水安和园园来到大港的埂基上,水安对园园神秘地说:“我在狄老师那里经常听到他提起你,说你的家庭很富裕,他很羡慕。我试探他说如果园园嫁给他怎么样,他说自己是穷书生,怎么有这种福气。我说你如果答应我马上叫园园拿一颗金戒指赠你作为定情物。所以我来找你,你愿意不愿意”
园园一听,好像天降大喜,说:“可以。可以,我马上给他。你帮我传着,我也要他的宝物。”园园说着就将中指上那枚金戒指脱下来交给了祁水安。
祁水安将金戒指拿在手上,反复地测览着,又热火地对园园说:“你好福气呵!以后别忘了请我吃糖。”
祁园说:“我还要叫你喝喜酒呢。水安叔,这事你不要和我父母讲,你帮我约个时间。我和狄老师要自由恋爱。”
“好的,好的。”水安说完先离开大港。他拿着金戒指,心头狂喜,手舞足蹈地向学校走去。
祁水安是晚上来到狄小毛的宿舍。天空中众星争灿,轻风习习吹送着沁人心扉的芬芳。春天已经来了。春的气息浓烈如酒,人们开始抛弃冬天的郁闷。他们陆续地卸下了棉衣棉袄。只有稳重的老人训着后生:气候还早呢!清明谷,寒死老鼠,谷雨立夏,寒死老人爸。
祁水安年愈五十,身体不见得很好,他仍然穿着一件棉袄,悄悄地来到学校找狄小毛。
祁水安来到狄小毛宿舍门口时,现狄小毛的宿舍里已经有一个人在里面和狄小毛在交谈。祁水安迟疑一下,没有进去。他知道这种送礼的事儿不宜被人知道。于是他站在门边,可以听到宿舍的谈话声。狄小毛的声音尽管放得很低,但祁水安仍然听得见。狄小毛说:“你牵来摩托车。牌子我自己去报。最好是晚上,迟一点不要紧,不要让人看见,否则对你父亲不利,人家以为你是向我送礼走后门当族长的。知道么”
门外的祁水安心想:***,就是送礼走后门想当族长嘛。他不禁在心里骂一句,又伸过头去侧耳倾听。那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祁水安没有听得出来是谁。那个年轻人说:“这个你放心,我会做得天衣无缝。摩托车已经买回来了,在我家里,很漂亮,狄老师骑着它一定很潇洒,我明天晚上十点钟把它牵来,你的学校铁门不要锁上,好不好”
………【因女人的宝物而痴醉】………
36。因女人的宝物而痴醉
狄小毛说:“学校的铁门最近都没有上锁,你小心一点。你顺便也可以将你父亲的相片,个人简历。家庭概况带来。”
祁水安心里一阵紧张,心想:***,狄老师把选族长的事许诺给别人了是我水安来迟一步被这位年轻人抢先一步了祁水安有些着急,他想冲进去,又觉得不妥。这时,祁水安见这位年轻人准备告辞,他赶紧闪到一边去,偷偷地看着这位年轻人到底是谁一会儿,年轻人走出狄小毛的宿舍,狄小毛送到门口,说声再见,就把门关上。祁水安躲在暗处,认真一看,原来这位年轻人是祁有田的儿子祁英雄。祁水安心想,他那个老爷也想当族长哼,连话都讲不清楚呀!
祁水安躲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有恃无恐地敲狄小毛宿舍的门。
狄小毛兴奋不已,心想:肯定又是送礼说情想当族长的。于是他较为冷淡地问:“是谁”
“是我,祁水安。”
狄小毛一听说是祁水安,就想起金戒指的事,他赶紧走到门口,打开门让祁水安进来,没等祁永安坐下来就问:“怎么样,这么晚了来是有事”
祁水安向狄小毛亮出金戒指,但并没有马上交给狄小毛。他认为这颗金戒指是来之不易的,他不会轻易地交给他。当他听到狄小毛和祁有田的儿子祁英雄在做摩托车和当族长的交易时,他的心里更加玄虚了。他要先了解清楚,狄小毛到底许诺了几个人我这个祁水安送了一颗金戒指后能否保证他当上族长
祁水安心里一想好,就问:“狄老师,我们农家人说话做事从来是一是一,二是二,金戒指答应给你,现在我已经送来了,当族长的事你能不能保证让我当”
“我敢收下你的金戒指,你还怕当不上族长”狄小毛反问。有学问的人就是这样,能反答为问,这是谈话的艺术。
祁水安呆呆地望着狄小毛一会儿,似乎有些犹豫,最后他直接了当地说:“听说祁有田也想当族长”
“祁有田,全裤裆村很多人都想当,但族长只能选一个,你明白吗”狄小毛说。
“那祁有田有没有希望”祁水安问。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有没有希望吧”狄小毛有些不耐烦起来。
祁水安又假惺惺地问:“听说祁有田派儿子祁英雄向你求情”
狄小毛皱着眉:心想,祁水安怎么知道祁有田及他的儿子与自己有瓜葛他从哪里听来的莫非祁水安看见了祁英雄与自己来往,那也一定知道摩托车的事狄小毛这么一想就试探地问:“你听谁讲的”
“道听途闻的。”祁水安没有正面回答他。
狄小毛不由警觉起来,心想:祁水安一定知道自己准备收下祁有田家里的摩托车,不然他今晚来送金戒指不会这样吞吞吐吐,打听这个打听那个。
狄小毛沉思有倾说:“祁水安,你也知道祁有田这个人,他讲话口吃,连小孩都戏弄他,他怎么会可能当上族长,你裤裆村人也不会同意,我选他当族长,未免有人骂我有眼无珠。但是他是很热心,很恳切地想当族长,并叫他的儿子来与我说情,他想当族长是没有错,我不选他当族长也没有错。但我不能将他拒于门外,那太让他们感到没面子了,你说对不对”
祁水安听狄小毛这么说,心想也有一点道理,但他还是感到其中似乎有名堂,祁水安也不敢问得大透彻。他半信半疑地说:“是的,祁有田那样的人怎么能当族长,不到三天就会被人赶下台了。”
狄小毛点点头,笑着。这时祁水安将金戒指交给狄小毛,不放心地说:“狄老师,族长的事你一定记的,这颗金戒指可是我全家的财产,为了使你不会忘记,你写一张让我当族长的证明吧!好让我心中有数。”
狄小毛听祁水安这么一说,脸一下子阴了下来,语气变得很生硬地说:“水安,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将金戒指拿回去,叫我立字据,你的要求太没有礼貌了,这等于侮辱我。”
祁水安见自己提的要求不太高明,使狄老师生气,赶紧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又不认字,拿你字据干什么,我是想心踏实一点。那算了,你别生气,狄老师,我们是农村人讲话歉缺礼貌,请原谅。”
狄小毛这才把脸重新又露出笑容,说:“你放心吧!我会为你出力的,你这样热情,又这样客气,我能不为你办事吗”
祁水安点点头,说:“谢谢你,谢谢你。”他对狄小毛感激一番后,走到狄小毛的书架旁,摸着书。祁水安并不识字,但他还是伸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然后对狄小毛说:“狄小毛,这本书能否借给我”
“怎么,你爱看徐志摩的诗在我印象中你是不识字的啊!”狄小毛莫名其妙地说。
“我怎么会看诗呢徐志摩是何许人我也不知道,是我一个亲戚的女儿很喜欢诗,所以为她借一本,很快就会还你的。”祁水安撒了一个谎。
狄小毛点点头,说:“记得还给我就行了,别把书弄脏弄坏。”
祁水安拿着告辞了狄小毛,走出了学校大门……
祁水安踏破铁鞋方找到了祁园。园园和几个村妹们在打争上游。她见祁水安来找她,把手中的扑克牌往桌面上一扔,就往祁水安跟前跑来,弄得几个姐妹责怪她说:“情了吗,找祁水安也能过瘾。”
祁水安把祁园带到没人的墙角,对她轻声地说:“狄老师收下了你的金戒指,他还用一块红布包着,他说他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屋里除了书还是书,于是就送一本书给你做纪念。”祁水安说着将手中的书向她扬了扬,他并没有将书给祁园。
祁园急不可待地说:“把书给我呀!这是狄老师给我的礼物。”
“你急什么,我给你跑来跑去有多累吗你用什么感谢我”祁水安有意刁难祁园一下。
“你别急吧!狄老师还说什么”祁园问。
祁水安附在祁园身边轻声地说:“今晚约你到对面大港内约会,是七点钟,你记住。”祁水安为祁园设下圈套。
祁园欣喜若狂,如同拣到宝贝一样高兴,她感激地对祁水安说:“水安叔,谢谢你,我一定会感谢你,你给我凑合了一个好姻缘,我下辈子都会感激你。”
这时,祁水安方将书交给祁园,并吩咐她:“这本书就是定情物,你要保管好,不要被人看见,也不能搞丢了。晚上去大港约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懂吗”
“我懂,我懂。这是我个人大事,怎么让人知道,连我父母亲我也不说。”祁园兴高采烈地说着,就径直跑回家。
祁水安舒了一口气。他回到家心里就想着当裤裆村族长的事,脑子里盼着今晚大港里的事。
人在盼望中会觉得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太阳好像凝固在天空中,老不向西走去。祁水安徘徊在自已矮小的屋中,他活了几十年,只摸过凶恶婆酌屁股,这对于一个男人是多么地不幸。他不懂得男女欢爱的感受。
但他却能想象得出来那种感受,几十年来这种感受伴随着他日习夜夜。使他每看到一个女的都会想入非非,甚至见到女人的内衣内裤都会感到某种的欲念在心底泛起。
他曾多少次面对凶恶婆时产生了强*奸的念头,他又曾多少次伸手抚摸凶恶婆pp时,会想象着她那屁股前面的那个湿润的地方如此的诱惑人:女人因有这个宝物而生动,男人因有女人这个宝物而痴醉。
而祁水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光顾过女人的那个地方。今晚他以狄老师的名义约了祁园去大港,他知道祁园是一个很笨的女孩子,是非常好哄好骗的一个姑娘。这女孩胖乎乎的整身是肉,好像又是早熟,脸厚得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祁水安想今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顺利地躺在她平滑的腹部上,去感受上帝赋予男人的权利。祁水安等待着,他在等待太阳落山,他在等待月亮升起。
而祁园呢她独身躲在屋里,不断地翻着手中的《徐志摩诗集》,里面的字她大部分都看不懂,更不要说要欣赏诗歌了。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狄教师的影子。今年二十岁的祁园生理早巳成熟,虽然她对性的盼求是处于一种朦胧期,但这是人类生命本能的反映、刺激和需求有时会让人失去理智。
………【我们玩玩行吗】………
37。我们玩玩行吗
更何况对于祁园这么一个错然无知的女孩子来说。当她的身体内产生某种自然现象后,她就不大懂要如何去控制。而是让其泛滥。于是,她借她身外的物体,来释放青春期的骚动;她盼望着,焦虑地等待着在她梦中出现过的情景。
祁园激动的是今晚的约会。这是她少女时代的第一次约会。她要洗个澡,要打扮一番,要让狄老师感到是一个美人,让他抱着自己,吻者自己。祁园关紧门,脱光衣服,用温水一下又一下地擦着自己的身体,她的皮肤很光滑,体型丰满而富有弹性,两只奶高耸着,似乎随时都会射出鲜奶。她的双腿有些偏大,臀部被丰富的肌肉垒起不规则的圆型。祁园用花露水向躯体上喷洒了好几遍,然后穿上新的衣服,她一下子感到一身的轻松。
太阳终于下山了,裤裆村上空飘了袅袅炊烟。祁园早早地坐在饭桌上,等待母亲煮饭,开饭。祁园的母亲见女儿打扮得如此花俏,咕哝着:“又不是出嫁,干嘛穿得这样整齐。还喷着香水,给你父母亲看!”
祁园不理母亲,怕说出口漏了嘴。她说:“衣服就是用来穿,香水就是喷身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