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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说组里的一群同事在忙里忙外的查案,司徒和叶慈也都参与了进来,对了,还有一个廖江雨!这么多天这么多人竟然都查不出个头绪来,这不得不让林遥越发感到这次命案的危险性。
就在林遥反复思索的时候,赶回来的司徒就敲了敲车窗。
在一个咖啡店里,司徒和叶慈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人家大老远的回来,林遥也不好意思急着追问,只好先把他们离开以后,自己和唐朔调查到的线索说了一遍,还把照片给他们看了。
等着司徒喝了咖啡抽了烟,这才慢条斯理的告诉他。
“老黄大哥对简笔画也是一头的雾水,只能暂时按照叶慈的解释来理解了。但是,他提出几个疑问。第一,凶手和那俩个发纸巾的女孩子没有瓜葛,而是事先就踩好点,知道在洛林上学的路上有人在发纸巾。于是,凶手就拿了一包回去做加工。等着案发当天的早上,跟着洛林伺机把有氰化物的纸巾偷偷的放在他的身上就可以了。问题是,凶手要如何确定洛林会在八点左右只用纸巾?第二,凶手又是用什么办法让洛林用纸巾擦了嘴?”
林遥不得不承认这两点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考虑的,也可以说是被他忽略的问题。而司徒和叶慈究竟有没有想到他不清楚,但是,现在这两点就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唐朔自打戴上了耳钉以后就有了一个总是喜欢摸摸的习惯,这时候他的手捻搓着耳钉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如果凶手要接近洛林,那乘坐公车的时候就是最佳的时机,无人售票的公车上有监视器,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到什么?”
其他两个人都还没说什么,叶慈这就对自家的小动物爱不释手了,笑的那个幸福哦!还一反他冷漠的常态,修长的手温柔的爱抚着某人乌黑的头发。小动物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司徒看不过去就说道:“你们俩都注意点,公共场所就肆无忌惮的”
林遥心说,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在公共场所偷亲他,还有脸说别人。
司徒不可能知道林遥在偷偷的鄙视自己,被叶慈无视以后装做非常敬业的样子说:“还是我们小遥好啊,这都病的不行了,还坚持工作。啊!你怎么又打我?”
“你当我快入土了吧,还‘病的不行了‘,会不会说话?”林遥白了一眼。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研究案子,研究案子。我觉得小唐说的有些可能性,这种事你们警察出面比较方便,我和叶慈就等着结果了。另外,我和叶慈还有黄大哥都认为凶手还会作案。问题是,下一个被害者是谁?”
“这很难推测出来。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柳芸蕊,可最近几天她那边非常安静。司徒接触过的人有柳芸蕊,古宏宇和胡颖,对了,还有魏鹏。这几个人我会让组长加派人手保护。”说完这些以后,林遥观察着司徒的表情。
司徒不对劲,这是林遥不用想也知道的问题。自打他回来以后,一直是烟不离手,很少会看见他这样。虽然司徒表墙面上依旧是嘻皮笑脸的不正经,可他眼神中隐隐透出的深虑,让林遥有些担心。
对于林遥的那些话司徒只是点点头而已,直到发觉了身边人的目光才晃过神来。
“哲人说的好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司徒摇头晃脑的。
“你们家哪位哲人这么说过?”林遥就是气他没个正经。
“我就是把大道理通俗一下。我们要防止凶手再次作案怕是就要累到要吐血了。”
“什么意思啊?”唐朔闪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老魏的车祸我们不明白凶手到底要干什么。那次帐务问题,明显是有人在作假,那个被开除的人应该不会说谎,所以,我和小遥的看法是一样的。很有可能,赵天明和罗万春是同伙,赵天明的死就是窝里反!而魏鹏的那次车祸,凶手真正的目标是罗万春!这样一来,就又多出一个神秘的嫌疑人!也许,这个人就是出现字啊黑猫酒吧给洛林算命的人。
从赵天明的死到现在,凶手东一耙子,西一棒子的乱打一点规律都没有。魏鹏的车祸和前两起凶案完全是两个模式,如果第三次行凶还是没有在前两起凶案的轨道上,那我们这样大费人力和物力保护那几个人就等于是白做工。”
“不这样那要怎么办?”林遥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在心里也犯嘀咕。
“哈哈,这回组长要头疼了。现在人手本来就不够用,还要分出一些人来保护他们,组长一定会发飙!”唐朔好像在等着热看热闹。
“你不要管那些,只要一直跟着林遥就好,有自己处理不来的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和司徒都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可以去找和尚。就是不能一个人乱跑。”叶慈拿起水果茶的茶壶给唐朔的被子里填满,压低了声音管束自家不老实的小子。
司徒那边真是快要把牙齿都酸掉了,这叶慈是不是有点温柔过头了。
这场景司徒看不过去,林遥就当没看见,而唐朔笑眯眯的点头,看那样子真是乖的不得了。其实只有叶慈知道,这小动物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实孩子。
“叶慈,你干脆把小唐揣怀里得了!别说,要是含在嘴里更安全,啊,小遥,你踢我干什么?”
“你就不能正经一会?你要是嫉妒就赶紧去找个能和你腻腻歪歪的,别在这扯用不着的。”
“我这不就找着你了。”
“滚一边去!”
“又让我滚?这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怎么又提裤子不认帐?”
林遥发现对面坐着的俩人一脸惊讶的表情,完全误会了他们的对话。这是又气又羞。
“司徒,你在胡说八道,我他妈直接废了你!”
“司徒大哥啊,我看你还是少说几句吧。这事急不来,你好歹也让林哥做完思想斗争再,呜……”唐朔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叶慈捂住了嘴。
“小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猫狗斗嘴的时候你离远点。”一本正经的叶慈小小声的在唐朔耳边说。
“叶慈,我听见了。”林遥阴沉着脸。
“言归正传吧。小遥,你晚上有事吗?”司徒偷笑以后问道。
“晚上要会组里开会。今天晚上就是那个神秘客人和洛林约好的日子,我怎么忘了!晚上我们过去。”
“你还是去开会吧,酒吧那边我和叶慈去。”
林遥想了想,组里的会议的确应该出席。就答应了司徒。
四个人刚走到外面,司徒就接到了魏鹏的电话。林遥听着司徒的回答,像是魏鹏有什么急事要找他。
“今晚不行,我还有事……这样吧,八点你在黑猫酒吧等我。”挂了和魏鹏的通话以后,司徒又把烟拿了出来。
林遥一把将香烟抢过来,就说:“想早点死割脉服毒更快。”
司徒嘿嘿的笑,也明白他这是在关心自己,一颗心长了小翅膀撒着欢的围着林遥飞!
(修) 生命的游戏 15
分手以后,林遥和唐朔回到警察局的餐厅简单吃了点东西。在会议开始的半个小时前到了办公室里。
谭宁打着哈欠拿着葛东明的外衣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看见林遥就迎了上去。
“小林,我正要找你呢。”谭宁说道。
“什么事?”
“柳芸蕊的事我调查的差不多了。她在案发当时的确是在家,有她的邻居可以作证。据说,当晚柳芸蕊的邻居深夜开始吵架,大约是在两点左右柳芸蕊还去敲门让他们小声一点。这样一来,柳芸蕊就可以被我们排除了。”
谭宁办事林遥绝对放心,也就没有再多问。随后,看见葛东明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出来,像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你怎么了?”谭宁把外衣还给葛东明,随口问了一句。
葛东明还没有说话就先看了看周围,觉着都是自己人了,这才说:“那几个孩子刚给我来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开会了。”
林遥皱眉。“这是请假啊还是通知啊?”
“什么请假,就是告诉我而已!”
谭宁也皱眉。
“今天晚上可是老狐狸主持会议,他们是不是不知道?”
“屁!我一早就说了,今天是局长开会。”
唐朔最后一个皱眉。
“现在的后辈们真够大胆,敢给局长放鸽子。换了我刚进组的时候,一定会被组长赶去洗厕所。”
葛东明气恼的把衣服扔在一旁说道:“那几个孩子来头都不小,要不然怎么可能进得了重案组实习。”
“哈,权贵子弟吧?”谭宁有点笑意。
葛东明他叹了口气。
“行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只要别添乱就行。小林,司徒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林遥有点犯难,因为没有把握,所以叶慈对简笔画的解释就没有告诉葛东明,可眼下这事估计不说也不行了。林遥看了看时间,觉的在开会以前能说清楚,就让谭宁和葛东明一起进了会议室。
在会议室里,林遥和唐朔先说了他们在赵天明案发现场的事,葛东明看着数码相机上的照片,不由得疑惑不解。而谭宁似乎更在意司徒所掌握的情况,就催着林遥快说。
林遥在讲述简笔画的过程中,刻意的隐去了叶慈的存在。一是为了唐朔,二嘛,也是不想葛东明对饕餮这个人物再有什么印象,不管怎么说,叶慈还是司徒的朋友。所以,林遥把叶慈换成了司徒。
葛东明和谭宁越听越犯晕,等着林遥说完了,谭宁几乎可以确定司徒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实在担心林遥被骗了。
葛东明是左思右想好半天才说:“他这种解释我们根本不懂,可要说不贴边吧,听着也像那么回事!小林,司徒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去黑猫酒吧打听神秘客人的事了,估计晚一点能给我来电话。”
谭宁和葛东明有些意外的目光让林遥非常理解,这时,葛东明也想起了要问谭宁的事。
“谭宁,洛林案发当天早上我们在会所电梯里,你一个劲的咳嗽是怎么回事?”
谭宁使劲的抹了把脸,让自己快要罢工的大脑清醒一些,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猛的拍打了一下额头。说道:“那时候我就闻到一股薰衣草的味!”
“至少我们的目标已经锁定了罗万春,剩下的就要慢慢的剥茧抽丝了。组长,你怎么看?”
葛东明还是不说话,这时候外面的人都进来开会,他们的对话也就告一段落。
主持会议的局长还没有来,大家都在相互讨论着案情,葛东明却悄悄的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葛东明打开了由组员调查罗万春的档案。看着档案发呆的葛东明嘴里嘀咕了一句“恐高症”。
话分两边。
在黑猫酒吧里,司徒和叶慈选择了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找了一个和洛林最要好的服务员谈话。
在司徒和那服务员说话的空档,叶慈看了一眼手表。
“怎么了?”看着那个服务员走了以后,司徒转头问着好半天都眉头紧锁的叶慈。
“没什么。”叶慈喝了一口矿泉水。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有的话就走,我一个人留下。”
“不是有事……。”
司徒一愣。关于叶慈的事他了解的并不多,只是知道这个人从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世界里。也因此,他的直觉变的非常敏锐,有时候司徒甚至觉得他有点夸张了。
换做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叶慈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想来也是,现在他和自己一样,都有了心里牵挂的人。算来,和尚是不是有点可怜了?整天被自己使唤的到处跑不说,身边也没有个人关心他……这是想到哪里了!
司徒收敛了有些偏离轨道的思绪,转过头说:“不用太担心小唐,有小遥在,他不会有事。”
叶慈没有在说话,摇晃着手里的瓶子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
司徒有些在意叶慈的状态,却又不想深问。他到了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司徒,今天你看过小唐他们拍的照片怎么想?“叶慈问道。
“你都认定的事我不会有疑议。但是……凶手没有留下脚印这事太邪门了!一条可以承受两个成年男人体重的绳索要横着贯穿整个房间,你倒是说说看,凶手在固定绳索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留下脚印呢?”
叶慈叹了气。
“我要是想得通,还问你吗?”
司徒笑了笑:“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灵光一现。你抓紧研究那简笔画吧,我担心凶手很快就会再次作案。”
“你也有这种预感吗?”
司徒这方明白了叶慈在焦虑什么。随即点点头以后说道:“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着罗万春,你也听了小遥说的会所那次财务问题和赵天明突然多出来的几百万存款。”
叶慈听到这里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