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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何必为难自己。”
唐朔低了头,无话可说,看了一眼不远处,叶慈和左坤已经离开了。而那小小的墨玉也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面对叶慈都进不去的暗道口,林遥仔细的看着。
这是由一块非常隐秘的石板做掩护的暗道,石板已经被叶慈掀开,但是下面的铁板连条缝隙都没有。
“这是近几年修建过的暗道,你看这铁板的质量,几十年前可没有。”林遥摸着铁板说道。
“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进去。”抛开与叶慈之间的问题,唐朔知道眼下该做什么。
“如果是近几年修建过的,那就不一定有什么奇门术数的机关,若是有,叶慈早就打开了。”
“总不会是要我们说‘芝麻开门’这样的咒语吧。”唐朔难得还有心思开玩笑,这让林遥也轻松不少。
“阿拉伯的咒语到咱这也没用啊。”
唐朔撇撇嘴索性坐在了地上,耳朵上开始疼了起来,他厌烦的使劲捏了捏,发现手指上被又流出的血染红了。
“小唐,别用手抓,小心感染。我们在附近找找,也许会有发现。。”
唐朔点了头正要开始工作,谁知从下面上来了几个人。
哈,和叶慈他们一顿折腾,不被发现就奇怪了。面对几个赶来的警察,林遥坦然以对。
唐朔知道下面的事是无法继续了,耸耸肩做无奈的模样。
“林警官,你这是干什么?”询问的人不是重案组的同事,想必是其他部门进入专案组的人。
“我说来欣赏月色,你信吗?”
“冬天晚上跑房顶来欣赏月色,你当我白痴?”
“差不多吧。这里有一条暗道,你是想自己试试打开呢,还是想立刻汇报都可以。小唐,回去喝咖啡了。”
唐朔变回乖宝宝,跟着他的林哥从把梯下了房顶回屋子里喝热乎乎香喷喷的咖啡,留下几个监视他们的人继续喝西北风。
返回客厅以后,唐朔小心的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人了才问道:“林哥,这样好吗,要是被内鬼知道我们发现了暗道,说不定又会引起新的麻烦。”
“没办法,已经被发现了,想要隐瞒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赶在所有人之前行动。”
“你打算做什么?”
“等一会组长他们一定会过来盘问我们,你想办法找人给张妮送个信,约她明天下午见面。我要联络和尚,和他交代一些事情。”
“好,我回房间打几个电话。”
唐朔回了自己的房间,林遥趁着这时候,打开了司徒电话的盖子,果真就找到了袖珍的不能在袖珍的窃听器,取下来以后,重新开机拨给了廖江雨。
过了好半天才听见了和尚的声音,林遥没客气,开口就说:“你也玩消失了,让你去找叶慈,就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连个电话都没有。”
“有人在截听这个号码,我只能屏蔽一分钟。”
“查梁叔案发当晚童家人的行踪,查梁叔的背景,查童雅和冯晓航、袁可心、韩云之间有没有联系。81035XXXX,小唐网上的号码,再联络。”
挂断了电话,林遥总算舒了一口气,心说多亏是廖江雨够本事,否则他们之间的谈话都会被截听。
而这时,唐朔也从房间里出来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去接触张妮,定在明天下午三点,在BOBO餐厅见面。”
“好,现在你要记住我说的话。等一会组长他们过来,一定会分别询问我们是怎么找到暗道的。我们不能泄露司徒,也不能说出叶慈和左坤,所以,要事先编好了谎话才行,我们就说……”
他们这边刚安排好一切,就听见了警笛声声。
葛东明、杨磊和刘汉周,带着几个人匆匆进了客厅里。看见林遥和唐朔悠哉的喝着咖啡,个个脸上一层冰霜。
“晚上好,各位。”林遥也不起身,朝大家问候。
“上面那个暗道是怎么回事?”葛东明冷着脸问。
“暗道的事,我们也是才发现,今天……”
“等等,唐警官,你跟我过来。”
果然像林遥说的那样,杨磊把他们分开审问了。
一个多小以后,林遥见唐朔走了出来,就起身要去厨房的样子。
“林警官,现在我正式拘审你,请跟我们回专案组。”
林遥惊讶的看着杨磊,一旁葛东明比任何人反应都快的疾奔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最起码你要拘审谁,该事先跟我说说。”
杨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在葛东明面前打开,说:“这是新的调令,现在我是专案组组长,我有权利单独做出任何决定。我想,你的调令在一个小时候侯就会到。”
他妈的,又被摆了一道,居然连组长都能算计进去,看来敌人已经不择手段了。
“组长,我跟他回去,你忙你的吧。”这时候不能给葛东明找麻烦,也知道,葛东明向来有小狐狸的美誉,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若不反击,就不是能够领导重案组的男人了。
葛东明看了一眼林遥,气愤的转身摔了门走人。
“需要戴手铐吗?”林遥似打趣的问。
“不用。”
“小唐,你也回家吧,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要是没什意思,就回组里上班吧。”
“林哥,我被停职了。”
林遥略微苦涩的一笑,他的表现大大出乎了杨磊的预料。
“林警官,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拘审你吗?”
“我知道,走吧。”林遥拿起外衣,快了杨磊一步,离开了老宅。
到了警察局专案组以后,林遥面对杨磊的审问倒是一副很随便的态度,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拘审,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再问你一遍,司徒在什么地方?”
“我也再回答你一次,不知道。”
“从马海波家现场出来,你是第一个追上司徒的人,事后,我们调出电眼照片,发现他的车尾灯很奇怪,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他在对你发密码。”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林遥,你也是警察,现在司徒畏罪潜逃,你这是要包庇他吗?”
“杨组长,我实话告诉你,司徒可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明知道后面有人追踪,怎么可能会给我发什么密码。如果他真的想跟我联络,就算你们绞尽脑汁也不会发现。”
杨磊怒视着林遥的时候,沉沉的出了一口气,像是憋了好半天。
“我们已经翻译出密码了,‘隧道、凉、书‘这三个单词很明显是在暗示你,暗道就在梁叔的房间里,可是你今天晚上却上了房顶,一定是你在梁叔房间里没有找到暗道,就和司徒再次取得联系,商量过以后,根据得出的结论上了房顶。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说不知道他在哪里,会有谁信?”
“你信不信都可以,不知道的事,要我怎么说?”
杨磊的手不间断的敲打着桌面,坚持着耐心和林遥斗智斗勇,但对方似乎完全不理他这一套。
他们的谈话一直耗到了天亮,还是没有个结果,杨磊看了一眼依旧死鸭子嘴硬的林遥。
“至今为止我们接到举报司徒的电话不下有五百个,没有一个是真的,而你身为执法者,知法犯法。从田海光的琉璃失窃案到马海波的案子,与组织有关的案件你都参与了,你该知道对方有多么罪大恶极,而司徒也曾经被组织暗杀过一次,险些丢了性命。我们现在不排除,司徒在报仇的可能性。”
“你是说,司徒认为梁叔是组织的人,进而杀了他吗?”
“可以这么说。”
林遥非常无奈的摇摇头,对面前看似冰山的男人说:“如果司徒要报私仇,那袁可心早就被他杀了,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懂,现在你空口白牙指证司徒报仇,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梁叔是组织的人?”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道理你在警校的时候就该知道。”
“行了吧,我们也别绕圈子了,我实话跟你说了,别说我不知道司徒在什么地方,就是知道,也不会说。你可以送我去看守所,也可以扒了我这身警服,但你想打算从我嘴里知道司徒的下落,就太天真了。”
“你为了司徒不惜身败名裂?”
“他为了我宁愿断子绝孙,为什么我就不能为他身败名裂!”
“你!”
杨磊大有要打醒林遥的架势,却被推门而入的同事阻止了。
“杨组长,到时间开会了。”
杨磊走了不到两分钟,门外就闪过一个人影,顺着门缝扔进来一个小本子。
林遥猛的站起身,想要打开一条缝隙朝门外看,谁知,门被锁上了。
疑惑了半响,还是弯了身子拿起小本。
本子上没有字,却夹了一张纸。随手把小本子揣在里怀的口袋里,细看纸上的内容。
白纸上只有一个男士鞋的鞋印,林遥放在自己的鞋上比较了一下,大。
这至少是42、43号尺码的鞋,等等,42尺码不就是梁叔案发当晚,在地下室的鞋印吗!
在脑海里翻箱倒柜的搜索记忆,却还是不敢肯定纸上的鞋印是否和地下室的相同。
再仔细看看手里的鞋印,好像是从原印上直接拓下来的,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林遥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沾,闻一闻,舔一舔,之后,就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亚伯汗的痛 28
突然意识到的问题却没有时间思考,房门就有了动静,赶紧把纸塞进贴身的衬衣里面,做在椅子上装作是无事发生。
不知道为了什么返回来的杨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着房门,又看看林遥。
“你可以走了。”把审讯记录扔在林遥面前,杨磊还是那冷冰冰的脸。
签了字,林遥也不问什么,拿起自己的外衣相当潇洒的离开了专案组的审讯室。
阳光刺的眼睛很疼,林遥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唐朔。
“我在自己的家,你的车我开回来了,这么快就让你出来了?”
“不放鱼饵,怎么钓鱼?”
“你不回去吗,我现在就去找你吧。”
“不用,我还有事,咱们回头再联络吧。”
早就料到杨磊会曾派人手跟踪自己了,林遥穿过大街,去了一家早餐店吃东西。
从早餐店出来以后,他漫无目的的瞎转,足足消耗了两个多小时,一点正事没干。
上午十点多了,林遥才往自己的家走去。
下了计程车,林遥察觉到后面的人跟的很紧。心说,这活不好干啊。
故作镇定的打开了家门,这时,他的急切和焦躁才猛地开了闸,手刚要伸进衬衣里面,就听见有人在书房内说话。
“你真有耐心,现在才回来。”
有人私自闯入自己的家,换做平常此人非死即伤,但是现在不一样,林遥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这么快,还以为你会多耗上一段时间。”
书房里走出了依旧优雅的左坤,面对林遥的时候,变了很多,至少林遥就发现他曾经酷厉的眼睛柔和的像月下的潭水。
“林遥,你足够做我的对手。”
手慢慢的从衣服里抽出来,林遥歪着头像是调侃他的道:“我却觉得,你更想成为我的盟友。”
“但你是我的敌人。”
“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左坤笑笑,随后上前一步问林遥说:“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当初,你可怜过他吗?”
“没有!”林遥回答的干脆。
左坤的神情从苦涩到释然,等他重新看着林遥的时候,便坦然的说:“给你介绍一个人,和我步入婚姻殿堂的终生伴侣,衣少安。”
书房的门被缓慢的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般的男人。
“好久不见,林遥。”
虽然早就料到了,可见了面还真是觉得挺别扭的。
“你,你真有本事,竟然可以偷天换日!”对左坤说的话,不知道是在赞扬还是在诋毁。
“你错了,在你们抓住他的前两天,我就为他办妥了法国的国籍,他现在和我一样是法籍华人。”
林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别听他胡说,为了救我,他差点倾家荡产。而我为了报仇,才又踏上这块土地。”
“我在马路上看见的人就是你吧,钱乐安?”盯住那熟悉的脸,林遥问道。
“对,就是我。钱乐安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我现在的名字是衣少安,小左给我取的。”
林遥扑哧一声笑了。
“你叫他小左?”
衣少安微微的红润了脸颊,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了,红了脸竟然是这么好看,难怪左坤会为了他赴汤蹈火。
“小左就像是有毒的君子兰,他对自己的敌人……我曾经劝过他,不要报复你们,可……”
现在没有什么好隐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