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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呢,站起来!把你的证件拿出来!”
被他呵斥的男人苦着脸站了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本交给了林遥。
“保险从业员,郑小明。”林遥看着手里的证件,随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警官先生,我做了什么啊?”男人委屈的问。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林遥将这种意思的眼神丢过去以后,很暴力的抓着男人的领带就离开了起航公司。
城市的街道上,林遥白色的车子飞一般的奔驰着。坐在一旁的男人试图和他进行某种程度的友好沟通。
“警官先生,能不能把证件还给我?”
…… …… ……
“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啊。”
…… …… ……
“你不会要就地正法吧,不符合法律程序啊。”
…… …… ……
“小遥啊,你说句话行不行啊,你这样我都冒冷汗了。”
…… …… ……
“好吧,好吧,我承认了。那天没打招呼就走是我错了,这几天没跟你联系是我错了……你怎么还不说话啊?”
…… …… …。。
终于在车子停下以后……
“我认输了,我向您坦白……我这两天去找了程远卓的女朋友,可人家去外地了,要三天以后才回来。我就是想,你平时那么忙,我帮着查查程远卓的女朋友,让你也开开心嘛,我还重新调查了程远卓和关丹在案发当天的行程,这不就在起航公司看见你了嘛看。”
林遥冷若冰霜的脸终于有了表情,——愤怒!
“司徒,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老实!你的脑袋是被马桶里的水冲了?还是被扁担拍了?以为给个甜枣我就看不见后面的西瓜了?你调查他们的行程是真的,去程远卓女朋友是真的,但你去起航公司的目的绝对不是真的!”说到这里林遥忽然停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出手铐,把司徒的一只手拷在了车把手上!
“司徒,不把所有的问题交代清楚,你就在这等到案子结束吧。”说着,林遥从司徒的口袋里搜出了他的钱包、电话、手表,又将车钥匙也拔了下来,收在口袋里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被铐在车里的人大声的叫喊着。
“太无情了,喂,回来啊,至少把电话给我留下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交代还不行吗?……小遥啊……小祖宗啊……”
看着林遥在倒车镜里消失的干干净净司徒苦笑着摇头。
这个林遥啊,明知道手铐是锁不住他的,还特意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留条后路走。可是,没了电话和钱包基本上等于寸步难行了吧?再看看四周荒凉的景色……司徒叹气了。林遥竟然把车停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连叫计程车都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用两条腿走了!走到市里恐怕也要等能看见星星了。
司徒一边苦恼着一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从纽扣里抽出一根非常有韧性也很结实的东西来,三下五下的就解决了手铐的问题,随后,他他盯着方向盘看了好半天,嘀咕了一句:“绝对会被他修理的很惨!”
(修)消失的三十分钟 10
叫了计程车以后,林遥的脑海中在一瞬间闪过了司徒被拷在车里的样子,随后,就甩不掉了。
等到了组里办公室,林遥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口袋里司徒的电话响了。
号码显示对方也是手机,林遥犹豫了半天怀着矛盾的心情接听。
对方不等林遥开口,就先说了话。
“靠你个死不了的老色鬼,这么慢!听着,那小子是个不好惹的家伙,道上的都叫他‘饕餮’,龙的儿子。真他(妈)的,谁起的这鬼名字? 真名不知道,就是听说,他像饕餮一样,会把自己的对手吃的连渣都不剩,和他对上,你得小心点。啊,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人还得在等等,想进……喂,你怎么不说话?……我靠,你他妈的不是司徒!”对方很快察觉到了,可惜,晚了。
林遥这边也火了!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都说“柿子拣软的捏”,他这种浑身带刺的硬石头也有人来惹,当他有教养不会骂人是不是?
林遥一脚把面前的椅子踢开,扯着嗓子就喊开了!
“你他(妈)的嘴上给我放干净点!”林遥会骂人,可对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个小王八羔子活腻了?敢拿司徒的电话,他人呢?”
“那混蛋让我宰了!”
“娘个腿的!司徒要是有个好歹,洒家我活剐了你!够种你报个名号!”
“乱叫的狗也听的懂人语?还自称‘洒家’,不就是被阉的太监嘛,(洒 sǎ 家;也读 zá。既‘咱家’古时太监的自称)你姥姥的拽个屁!”
“我靠你们家所有被土埋了的老王八蛋!小子,你要是不说你是谁,洒家我他妈把你阉了!”
“就凭你一个没枪的鸟,也敢往我的林子里飞!警察局重案组的林遥,有胆子你过来!”
“小子,你要是跑了就不是娘生爹养的!”
“小子,你要不来就不是爹养娘生的!”
林遥火燎燎的挂了电话,才发现包括葛东明,刘老师在内的所有人,都用看见了恐龙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没看过发飙的?”
唰!众人转头时,都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了地方避难。
好半天,葛东明试探性的说:“小林啊……”
“说!”好大的火气!
“那个……你先消消气,我和刘老师讨论点事,结束以后我们在谈?”
这时候最好不要和林遥有接触,城门失火可是会殃及池鱼啊。
林遥气冲冲的在办公室里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俊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暴躁的气息。
当所有的人看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以后,一个身材178公分左右,体态偏瘦,容貌普通西装革履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当然,文质彬彬的形容要忽略他气焰嚣张的表情才行。
“洒家来了,姓林的呢?”
看来这个就是和林遥对骂的人了!这小子可真够大胆了,竟然敢跑来警察局找茬?和林遥过招的人,果然都不正常啊!
重案组的一干人等,在眼看着林遥和那位洒家对上眼神时,都觉得还是保持安静的好。
林遥可不想废话!冲过去就是一记标准的直拳!
男人大喊了一声,缩了脖子才躲过几乎可以造成粉碎性骨折的拳头,毫不停歇的朝林遥飞去一脚。
林遥挡开他的脚,心里一愣,这个人也不简单的想法,让他丝毫不能轻视。
在众多警察观战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解的情况下,林遥和那个洒家开始拳来脚往,不一会,洒家就挨了林遥好几下了,疼的他直咧嘴。
“你他(妈)的,不动点真格的,你也不知道洒家我那门那派!”说完,洒家刚才那看似空手道的套路竟然变了。
林遥心里又是一惊,这个人的拳脚他一点头绪也摸不着,几个回合下来,头上就出汗了。想着要全力以赴的时候,竟然被他一拳直奔胸口来了,林遥下意识的用双手抓住,谁知,他的拳竟然变了掌,手腕一翻,指间戳在了林遥的胸口上。
后退了好几步,疼痛让林遥难以呼吸。
这下子林遥可急了,调整了呼吸如疾风般冲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看的发傻的时候,一个高个子家伙冲着林遥跑过去,在后面使劲的把人抱住。
“不能打,不能打,都是自己人,快住手!”
听见了司徒的声音,林遥这气更大了!左右挣脱着要扑过去,可司徒的力气更大,说什么都不肯放手,紧紧的抱着林遥,那姿势看上去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时候,对面的洒家还跟着添乱。
“司徒,你放开他,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你给我闭嘴!”司徒大声训斥了一句,接着赶紧劝解怀里的人。
“不能打了小遥,这什么事不好说话,有我给你做主呢。”
“你给我滚一边去!”
“小遥乖啊,不打了好不好?这个人是正牌的少林弟子,你打不过他啊,连我都不行,你……”
“他就是如来的徒弟也没用!”
“行,等案子了解以后你打个够!消消气,案子重要。”司徒紧着忙着劝解着林遥,可这手也没闲着。从后面抓住了林遥的手腕,一同抱在了怀里,脸也跟着贴了上去,说话的时候还微微的摇晃着身体,整整是在安慰闹脾气的小媳妇一样。
这时候的林遥也顾不得被司徒大吃豆腐的事实了,像只要冲出牢笼的小兽,全身都冒着火气,司徒也知道,光是劝慰林遥大概没用,索性来个大义灭友!
“臭和尚,不就是在电话里骂了你两句吗,你小心眼的还跑警察局来了?小遥这么单薄的身子你也舍得给一掌,怎么说我也要帮他讨回来!”
说着说着司徒这边也火了!放开了林遥一个跨步就冲过去了,手脚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没天理了?司徒你个见色忘义的王八蛋!”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林遥突然见司徒打的比自己来劲,反而没那么气了,可被那个洒家打的地方还在疼,这亏吃大了!于是,他也加入了战斗。
怎么有种俩口子合伙欺负人的感觉啊?观战的众人都开始同情洒家了。
就算是司徒和林遥俩个人合作,也无法在打到洒家一次!最多让他狼狈了点。打着打着,林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猛的停下来,朝着司徒就是一拳。
“小遥,你打我干什么?“司徒好可怜。
“混蛋,你们少演戏给我看!你怎么知道来警局找我?你怎么知道刚才他打了我一掌?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是因为电话起的冲突?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没有啊……别,别生气,我说还不行吗?好小遥,脖;脖子要断了。”
林遥突然觉得,司徒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有几分苦衷和无奈,看着他满头的大汗和脏乱的衣服,连高高举起的手都是油污,心里竟然有些难过。他慢慢的收了威吓道手,看了看司徒。
“都跟我进来!组长,你也来。”
跟在林遥的后面,葛东明看见司徒和那位洒家偷偷的笑着,似乎有种诡计被戳穿后顽皮,不由得在内心琢磨着该吐糟那一方才好。
会议室里,林遥冷着张脸死死的盯着坐在对面的司徒。被看的人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说吧!”林遥发号施令。
“是这样的。啊,我先介绍一下,这个人叫‘廖江雨’本职是律师,副业是黑客,兼职一,是情报收集、兼职二,是见不得光的经纪人,他……”
“打住!”葛东明坐不住了,把手里的香烟急急的熄灭以后,面带难色的对司徒说:“我说,这里是警察局!坐在你们面前的是警察。你这样说出一大堆的劲爆职业,是当我们不存在啊,还是觉得法律对你们基本没用啊?”
司徒转眼看了看葛东明,收敛了他一贯不认真的态度,低沉的回答。
“既然小遥能叫你进来,我就相信你不会为难我们。”
先不说林遥究竟是对司徒的话有什么反映,至少葛东明是诧异了。
司徒自信的看着葛东明,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给了他一只,葛东明也伸了手接过来,一时间有种“啊,我终于被拉下水。”的沉痛感。
“江雨是我的老朋友了。小遥你也别生气,他这个人在法庭上都能破口大骂,平时生活里更不用提了。他打小时侯就有这毛病……小,小遥啊,你的眼神很可怕啊。江雨,快道歉!”
“咳咳……其实上呢,我以为司徒被那个仇家给抓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让别人碰他的电话,所以一着急就……后来我听说是警察,就想亲眼看看,谁那么有本事,不但拿了他的电话,还敢说把人都宰了。”廖江雨支支吾吾说了好半天,让除了司徒以外的俩个人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律师?那有律师说话这么费劲的?
林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色还是很难看。
司徒左看看,右看看,估计自己不坦白是不行了。
“是这样的。我知道江雨这个时间差不多会打电话给我了,就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给了他。结果他告诉我,他和你有了点误会,我才跑来找你们。其实,也不是什么……”
“说说,‘饕餮’的事。”林遥忽然开问道。
廖江雨转变了表情,询问似的看着司徒,司徒朝他点点头。
“你们遇到用银线的家伙就是饕餮。我说过了,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就算在灰世里……”
“什么是‘灰世’?”葛东明问道。
“非黑非白的世界,是我自己的简称而已。这个人即使在灰世里,也被人看作是异类。怎么说呢,像我和司徒这样的人,虽然不会想你们警察一样把惩奸除恶当作是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