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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偏执者 27
清晨的鸟儿让美丽的山村显得更加美丽,清爽的晨息驱散了未眠的不适,林遥一点困意也没有,现在的他精神抖擞。
四个人终于在两庄的围墙下会合了。
“我们只剩下一件事需要解决。凶手究竟是如何通过这面墙进出新旧庄的。我有其他的事要去调查,不能在这里耽搁。”林遥站在墙下说。
“去吧,这里有我们三个就足够了。”司徒笑着对林遥说。
林遥看了看司徒问:“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不过是有点头绪而已,还不能确定。前天晚上我想找你……”说到这里司徒的表情黯淡了下来,那个晚上他被他红牌罚下。
林遥别扭的移开目光不去看司徒那让人心疼的眼神,提到那个晚上他的心里不是也很难过吗。
“有了结果打电话吧。”林遥的声音很柔和却没有什么感情的色彩。
司徒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司徒对此事一直感到困惑,大的工具凶手不可能会使用,小的工具又不够爬上爬下的,司徒再次抬起头看着围墙上面,没有电线杆,没有高大的树木,也没有可以用来做指点的建筑,凶手想走空路是不可能了。脚下的桉树从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难不成,凶手真的会飞檐走壁?
唐朔蹲在矮树丛旁边用手拉扯着那些绿色的植物说:“会不会像荡秋千那样荡过去的?”
“不可能。你看看这周围哪有什么东西可以支撑秋千那样的东西?”司徒一边看着周围的一切一边对小动物解释了以后,就不耐烦对叶慈说:“我说你望什么天呢?过来帮忙!“看着叶慈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司徒就生气。
“脑子不够用了?”叶慈非常认真的问。好像后面那句:“不够用的话,我可以帮你。”司徒非常清楚一样。
司徒别扭的看了看叶慈回到他:“你这是落井下石。”
“你已经让我破例了。”
司徒恨恨的不理会叶慈了,心里说:“你就不能把整句话说完!‘你已经让我破例了,别不知足!’”
唐朔撇了嘴索性坐在了地上看着享受阳光的叶慈,再看看认真工作的司徒,觉得还是沉默的好。
可不一会,小动物的好奇精神又来劲了!
“这是什么树啊,怎么这么矮?”
“我只认识松树和柳树。别问我,问你大兵哥去!”司徒不但是个植物白痴,还是个会记仇的家伙!
唐朔愣了一下低着头继续摆弄那些矮树。站在一旁原本是看风景的叶慈偷偷的用脚踹了司徒,回过头看着唐朔……
“这是一种灌木。”叶慈百科全书回答了唐朔的问题。
“是一个品种吗?”唐朔的提问揭开了有些微妙的气氛。
“是。”
“你们在这边看着,我走远一点。”司徒转身刚刚要走,叶慈就对他说:“司徒,上墙!”一时间司徒诧异的看着叶慈,随后又转头看着围墙……当他那邪肆的笑迎着刺眼的阳
光绽放时叶慈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
叶慈还是那副老样子,微低着头走路。时不时的看一眼和唐朔勾肩搭背的司徒,司徒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唐朔跟他一样笑眯眯的,嘴里还唱着古老的歌。“天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
“现在是十点四十分,绝对来得及!不知道林哥那边怎么样了。”一曲唱罢,唐朔那样子完全不担心林遥。
“十点四十?小唐,你的表是十点四十?”叶慈非常平静的问。
“我没戴表啊,我看的是司徒大哥的表。”唐朔说着,拍了拍就在搭在肩上的司徒的手腕,手腕上一块机械表在阳光下发光。
叶慈不走了。
“现在是十一点四十。”
“叶慈,你该换只表了。”司徒回头笑看着这位很少说笑的朋友,但很快就从他的脸上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着把手臂从唐朔的肩上收回来看着。
“真他妈的!停了?”
十一点四十!他们的时间限制是十二点,现在只有二十分钟了!
司徒是最着急的一个,顾不得叶慈和唐朔飞快的来是跑起来。
叶慈无声的叹息以后,也跟着司徒跑过去。这可就苦了唐朔,一只小动物,怎么跟得上两匹猛兽!没用几步,就被甩在了后面。
司徒急三火四的边跑边给林遥打电话,叶慈跑了几步回头看看唐朔,不知不觉停了下来,等着唐朔大喘着气终于追上他以后,叶慈不由分说就拉住了唐朔的手。
这个时候没有注意小动物是什么表情,至少叶慈就没有去看,只顾着握紧唐朔的手跑着。
“小遥,凶手的路线我已经解开了。”司徒尽量显得平静一些说。
“不行,我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我想白润江已经在张妮的客房门口了,你们先过去,我随后就到。见鬼,只有二十分钟了。”林遥一听就是在奔跑中。
“别急,不是只有二十分钟,是还有二十分钟。”
电话那边的林遥没了声音,司徒也不再说话了,这样火烧眉毛的时候,他们在电波中无声的交流着,却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林遥已经浑身大汗了,实在是有些喘不过气只好停下来。看着眼前不远处的保卫室,林遥还是无法让自己的脚步多停留一秒钟!
几个保安正在里面喝茶,就看见林遥推开门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他们!几个人那冷汗都下来了。
“告诉我,案发那天晚上,你们都看见了什么?”林遥急切的问。
面对着一身黑色警装的几个警察那正义肃然的表情,张妮白了脸色,双手颤抖着紧紧的抓着曲助理的衣袖,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惊慌的泪水。
白润江带着一股刺冷的寒气走到张妮面前拿出了手铐。
“等等!警官先生,你们要抓她,至少该拿出点证据吧。“站在张妮身边的不止曲助理,还有钱乐安和李峰。看着白润江拿出了手铐,再看看张妮已经落下的泪,钱乐安忍不住了,走到张妮的前面,挡住了白润江的视线。
白润江冷眼瞄了钱乐安说:“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杀害冯晓航的凶手。这是正式拘捕,可不是请她回去协助调查,你还站在这里就是妨碍公务!”
钱乐安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张妮,眼神中充满了悲伤。
就在此时,房门被急促的敲响,一个警察打开了门,司徒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等他说话,曲助理像疯了一样的冲过去抓住司徒的衣服就喊。
“你说过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
“那也要她真的清白才行!”司徒没有理会发了狂的女人,推开她以后对白润江说:“白队长,我们的时间限制是十二点,这还差八分钟呢。”
白润江怒视着司徒没有说话,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以后,看了看手上的表。
司徒终于出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都要在林遥赶过来以前按住这些人!
司徒本以为最难解决的就是白润江,可恰恰最老实就是白润江。白润江一分一秒的计算着时间,像是等着猎物自动上门的猛兽。
滴滴答答的表针让时间过得很快,房间里压抑的也几乎难以呼吸,司徒观察着这些的人的表情。有的愤怒,有的悲伤,有的惊慌,有的疑惑,有的烦躁,有的厌恶……人生百态,尽显其中。
“我,我没有杀人。”张妮终于说话了。
“凶手都说这话,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跟着白润江的一个警察不耐烦的说。
“我……我要找我的律师。蛐蛐,给谭律师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我跟他们走,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司徒看着张妮的样子有些奇怪,那种自言自语的方式更像是自我催眠。这时候叶慈和唐朔也到了,司徒示意叶慈看着张妮,叶慈观察了几眼摇了摇头。
眼看着时间就到了,张妮浑身都开始发抖,白润江没有再看司徒的脸色,再次拿出手铐……
这种状态是一种足以让人背过气的紧张!事实上八分钟的等待,无形中给所有人加上了一种沉重的压抑感和恐慌感!房间里能听的见白润江落地有声的,不紧不慢的脚步,还有张妮急促的抽泣声!那冰冷的手铐亮的刺眼,一点一点的靠近失去温暖的手腕……就在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的时候,听见白润江突喊一声:“啊!”
众人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白润江的脚下有一个不大的小石头!谁都能明白了,这个小石块从外面飞进来相当准确的打在了白润江的后脑上。
白润江气红了脸,表情恐怖的回头看过去!
其实所有的人都看着外面。
门外不远处,林遥气喘吁吁的站着哪里调整呼吸,不用想了,那石头一准是他扔的!这还要感谢唐朔忘了关门。
司徒非常想笑,通常情况下,不是该大喊一声:“住手!”一类的台词吗,扔石头打人可不多见。
“林遥!“张妮看见林遥哭喊着就冲了过去!
看着张妮扑进了林遥的怀里,众人都有些愣了。叶慈悄悄的看了一眼司徒,那个人低着头拿出香烟点上,在他的脸上看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林遥没有像王子那样轻挽着落难公主纤细的腰,也没有温言软语。很礼貌的扶着张妮站好说:“有什么进去再说。”
司徒斜着眼睛看着朝屋子里走过来的人,深邃的眼中闪过难以言语的情愫。
白润江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看着林遥的眼神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等着林遥安排好张妮回到曲助理身边坐下以后,刚刚转过身,就看见了司徒拿着一杯水站在身边。
“喝口水吧。”司徒温柔的声音和现场的气氛不是很搭配。
林遥没有说谢谢,对于他的关心自己在强迫的拒绝中总是会发现不由自主的欢喜。好吧,林遥以“礼貌”为借口,接过司徒手里的杯子一口气喝光。
“白队长,能不能把手铐先收起来?”林遥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对虎视眈眈的白润江说。
对方将内心对林遥的敌视,愤怒统统隐藏起来,恢复了以往那样精明严肃的表情。
“好了,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林遥笑着看李峰和钱乐安问。
李峰愣了一下随即说:“我是在半路上看见警车了,警笛响着,我就合计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就跟着过来了。走到餐厅的时候刚好碰见乐安哥就跟他说,所以乐安哥是跟着我一起到这来的。”
林遥没有说什么默默的点头后,推着司徒走到离众人少远一点的位置上说了些什么。司徒一直在点头,等着俩个人咬完了耳朵,司徒抓着叶慈的手就离开了张妮的客房。不一会只有他一个人反了回来。
司徒看见林遥站在张妮的面前的说:“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粘有你头发的发网胶,具体地方是装头柜后面穿放台灯电线的小洞上。张妮,这就是你被认定为凶手最有力的证据。”
“我没有杀人!什么发网胶,我根本不知道。”
“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把头发剃光的?”
“是X号下午。”
林遥不用多想就说:“也就是在案发后的第四天。……说到这里我们应该感谢一位朋友。你的头发现在只有几厘米长,为了弄到你的头发进行做化验对比,他废了不少力气,这也让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妮,我问过你的化妆师,她说你在没有剪头发以前是长直发,每次给你戴假发套都很麻烦,发网和发网胶的用量往往要比其他的人多,而每次卸妆的时候也很辛苦,经常会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不说,还会引起头皮发炎。”
“对,小妮子的皮肤非常敏感,就连头皮也是一样。”助理补充道。
“曲小姐,案犯当晚你在餐厅门口看见张妮的时候,她的头发是什么样?”
“什么样?没有头套是自己的头发很柔顺,在后面绑成马尾。”
“这就是张妮清白的证据!”林遥转过头目光犀利的看着白润江。
不说白润江,除了林遥身边的三个人以外,大家都抱着各种态度看着林遥。
对于注视自己的目光,林遥早就习惯了。他没有理会任何人的态度继续说道:“那个粘在床头柜上的发网胶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张妮当时应该是穿着服装化着妆,最少也是戴着头套。她杀了人以后就赶到餐厅了,那她的头套要怎么处理?就在不久前,我询问过张妮的化妆师,他告诉我张妮的头套非常麻烦。如果要卸妆,就要先把假发拿下来,然后用温水一点一点的洗去发网上的胶水,就算这样她头发还是一绺一绺的,要在用洗发液洗过才能恢复原貌。整个过程至少需要三十分钟。
不管张妮是几点离开的拍摄现场,大家要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冯晓航在凌晨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