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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骄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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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妻子,她也永远不会忘记这双眸子,眸色暗深,明明情深似海,却喜欢表现出冷然无情。

正在那儿想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焦扬慌忙拿出手机,这才想到自己只顾忙乱无措,还未来得及与程澈和母亲解释情况。

打开手机,毫无以外的,是程澈的号码。

在按下接听键的那一瞬间,她的心突然有些揪紧,看着病床上的易明晞,下意识的转过头去,想了两秒,才按下接听键。

“程……”

“焦扬,让我先说。”她的程只落下一个音节,程澈便打断了她的话,话筒里的他深呼一口气,似乎是在思索怎么措辞,“焦扬,求你,让我先说。”

这样的语气一下子让焦扬的血液变凉,仿佛有一种寒意自心底腾涌。她紧紧的抱着手机,心中的惊悸不亚于在等一场判决,话筒里面声音空白的瞬间,她眼前突然出现了她求他放手时程澈那张绝望悲惘的脸。

“焦扬,”听筒终于传来声音,“当时交往是你提的,现在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将分手提起行吗?”

他的声音平缓,深沉中透出一种难以表达的哀伤,“焦扬,我是那么喜欢你,自法国的第一面,我便喜欢你。等啊等,原以为是苦尽甘来,但却没料到费心经营之下,还是会濒临末路。”

“事到如今,我仍是喜欢你。”听筒中传来嘶嘶的一声,似是他深深的吸了声气,“但是,却容忍不了你心里还有其他男人,而且还那么深。我也是男人,也有骄傲与自尊,所以,你让我放开你的手,我便放手。”

“什么时候你忘记易明晞,而那时我又没有爱上别人,我们再开始。”听筒里突然传来笑声,尽管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她也知道他笑的勉强与压抑,“我带你母亲检查完了,仍是冠心病,医生说,要谨防心肌梗塞。至于咱们的事情,你回来自己和她说吧,我只是说你同事出了意外,你必须赶去照顾。而我,公司临时有事情,必须回去。”

“对了,至于CHY,还是会在中国建立分部,我也不会回去,一切正常。”听筒传来一声抽气,她的心跟着一紧,却听他继续说道,“你回C市之后便来CHY找我签合同,到时候再见面。”

“程……”

依然是“程”字音未落,他便扣了电话。听筒那边寂寞的嘟嘟声音传入她的耳朵,焦扬仿若雷击,呆呆的放下手机。一向开朗无忧的程澈,一向礼仪周到的程澈,竟第一次学会了不说再见便分手。

这一场猝不及防的事故,终于让她摧残了世间最美好真诚的善良。

焦扬紧紧咬着唇,透过窗外看向外面熙攘的街道。自今日晨起,淡雾便朦胧了这个滨海小城,即便现在已经出现太阳,却还是被雾气浸润了原本就无力的绚烂。整个天地,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模糊中,仿佛雾气只要渐浓一分,便可狠心吞噬整个世界。

四年多前,她和这个男孩相遇异国的都城,当时她落魄无奈,他阳光开朗。原本不可能相聚的两个人,因为他的热情善良,最终相遇相知。

她还记得他告诉她中文名字时候的俏皮,“程澈!”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字,因为从小生于法国,汉字写的并不算好,可他却一脸骄傲的看着自己,一双碧眸粲然生辉,“澄澈属水,骄阳属火,我们是天作之合!”

她被他班门弄斧的夸张表情逗得发笑,故意打趣他,“你知道什么呀,这在中国来说,是水火不容!”

那样的单纯明朗仿佛发生在昨日,是她在巴黎伤神躲避时不多的绚烂时光,可是没想到,这样的美好,竟也在自己毫不知觉的打趣中彻底成了诅咒。

水火不容,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词汇。

所以,不管怎么努力,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飘零(11)

 强自按下汹涌而来的悲伤,焦扬掏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老人家自然有一百个问题要问,而她只能无奈的用更多的理由来掩饰搪塞,回身看着依然沉睡的易明晞,焦扬匆匆说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

刚才问过大夫,据说易明晞大约五个小时才能醒。焦扬看看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想到一会儿他可能醒来要进食,便交代了一声护士下去买些东西。

在医院附近的超市转了一圈,除了牛奶有些营养,反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想起易明晞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吃些清淡的东西,她便找了个小饭店自己动手做了点蛋汤,做了点油菜肉丝粥,买了个饭盒和小暖壶,转身返回医院。

看了看表,才不过过了一个小时,易明晞应该仍未醒,想到这里,焦扬便轻轻推开门,准备小心翼翼的进去,却没想到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便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样的深邃掩映在蓝色的病号被下,仿佛隐约闪着璀璨亮光,点缀在那因失血而苍白的面庞,反而没有昏弱的病态,更显得灼灼夺目。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怔了一秒之后才浅勾唇角微笑,“你醒了啊?”

“嗯。”简练的回答,一如往日那般低沉,但她却捉摸出一丝没有底气。

“那就好。”强迫自己掩去心底滋生起来的些许酸涩,焦扬像是怕他洞穿自己情绪一般转过身子,在桌子上收拾起自己刚做好的饭菜,“医院的饭肯定不好吃,所以我刚才到外面做了些鸡蛋汤和青菜肉粥,大夫说你只是伤到了骨头,内脏没有受到破坏,所以还不用很严格的忌口。”

盛好肉丝粥,焦扬小心翼翼的转身,走到他的病床前面,“吃些饭吧?”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唇却没说话,最终只是点了点头。焦扬将肉丝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微微俯身凑近他,“我要将你半扶起来,如果不小心动了你伤口,你和我说一声。”

这次还没等易明晞应声,焦扬便已经倾身自他脖颈处插入胳膊,依然如同以前那样,做什么事都喜欢喊个口号,“明晞,我喊一二三,你慢慢抬头。”

紧张在前,那一声亲密的明晞便不知不觉喊出口,易明晞垂下眸子,应了句好,便觉得她的胳膊慢慢用力,紧接着她迅速的用另一只手竖起来枕头,这才小心的将他放下。

“也不知道我做的好不好吃,在外面做饭总有点掌握不好食料。”焦扬抿唇一笑,端起碗用勺子搅了一下粥,霎那间他们之间腾起一阵热气,渐渐朦胧了彼此的表情,只有她的声音依然兜转,“将就一些吃吧,应该比医院的病号饭强一些。”

热气慢慢散去,她的眼睛在他面前不可思议的明晰,微红的眼圈,长密的睫毛温顺的低垂,似是故意抵挡住他对她的关切与注视。他仍在打量中,她满满盛粥的勺子已经凑到唇际,黑亮的眸瞳豁然明朗,“不热了,嗯?”

那一声“嗯”柔软轻扬,仿佛将他周身的疼痛慢慢变软。易明晞微微启唇,听话的将那一勺子粥含进嘴里,感受到粥渍似乎是要自唇角划下,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欲要拂去,却忘记了左臂依然挂着点滴。

“别动!”焦扬猛地按住他欲动的手,扬眉瞪他,“鼓了怎么办?”

最后那一声询问,竟有训斥的气势。他突然怔愣,尚来不及辩驳,便觉得唇边轻轻漫过柔滑的一触,那一滴流落在唇角的残粥,最终被她的纤指轻拂而下。

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的亲昵,回国后的哪一次见面,他们之间不是怒目相视便是剑拔弩张,这样亲密的温柔,仿若已经成了心底最久远最残忍的那一抹记忆。

焦扬没想太多,再次坐下,一勺一勺的将粥喂进易明晞嘴里,大概是因为他身体不方便,每一勺几乎都有残粥自唇角流下,瞅了瞅旁边并无纸巾,她只好一次又一次的用手指帮他抹去粥渍。一碗粥喝完,她的手已经一片粘稠。

放下粥碗正欲起身洗手,她的衣角突然被他搭在床边的右手紧紧扯住,因为主要伤及右臂,而且是桡骨骨折,因此每用一分气力便会产生一分刀割般的剧痛。可是就算是如此,易明晞也是拼劲全力不让自己松手,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瞬,他的眉宇间就凝起了点滴的冷汗。

看到焦扬回身看他,眸光已由惊讶慢慢回归成无奈与酸楚,他知道她已明白他的问题,瞬间却仿佛潜意识的害怕知道那个答案,只能缓缓垂下长睫,“你订婚了?”

“没有。”她摇头,片刻间眸光璀璨流动,两秒之后终于演化成为理智与清醒,“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回答,眼睛却是定定的看着她,紧拽着她衣角的手也已经不自觉放开。刹那间,只觉得自手掌窜入一种极烈的疼痛,像是刀子割裂肌肤,又似冰雪漫过肌骨,最终蜕变成一种残酷至极的疼痛。易明晞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可是眉间那淡淡的愁虑却烟消云散,比起心里的浮沉不定,这样强烈的痛感,反倒来的酣畅淋漓。

焦扬见他如此,立时手足无措,“怎么了,明晞?”

另一只拿着碗的手因慌乱查看伤口不自觉一松,铝质的碗猛地与地板撞击,惊醒一室的寂静与慌乱。看焦扬要伸手按铃唤来护士,易明晞猛地吸气,“不用。”

听到他的话,她的手立即不动,微微蹲下身子看他,“真的没事?”

“没事。”因现在未触及伤口,刚才的剧痛已锐减许多。易明晞扬眉,习惯性的微勾唇角,“你去洗手吧,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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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孩子,今天感冒了还两更。。

飘零(12)

 在他的再三催促下,焦扬这才快步走出了病房,看着她的浅紫色衣服最终在门缝里归为简练的一线,易明晞方才慢慢合上双眸。其实在听到她“不要”的答案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仿若突然就走上了悬崖边缘,她的肯定与否便是决定他生死的唯一咒念。自从在员工聚餐宴上无意中得知她回家是并不是因为母亲身体,而是在于决定与那个男人缔结良缘的时候,他的心瞬间便像被拧紧一般,倏然升腾起令人窒息的疼痛,仿佛在下一刻不看到她,他便会压抑至死。

于是他不顾形象愤然离席,在各位员工的注视下啪的一下子将门狠狠甩上,吩咐秘书速定机票,却在希望腾起的刹那被告知当日去N市的飞机已然起飞。当时的他恨不得插翅而翔,一怒之下,给一群秘书下了五个小时之内必须到N城的命令。

一群秘书何曾见过他这样无端发怒的形象,战兢之下终于想出不算高明的良策,乘飞机可先去与N城相邻的B城,最终自B城毓泰分部开车前往N市,如此一来,虽然麻烦,但却是唯一可争取时间的方法。

他思索片刻之后即时起身,同时毓泰B城分公司经理已将车子开至机场,下了飞机之后,经理看到他身上尚有浓浓酒气,唯诺的想要与他一并同行,可是与焦扬的事情终归只是私人情恨,他不愿意别人窥探到他更多的情绪泄发,不愿意别人多窥探到他半分的无奈与痛苦,因此,坚决一个人开车驶向高速。

这样的急迫终究酿成大祸。其实看到前面突然出现急弯标志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他只觉得头一阵剧痛,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他无法自持,那样绝望的眩晕铺天盖地而来,到最后,渐渐在他眼前铺展成一地的艳红。

而他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发觉自己已经来不及阻止她的订婚,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她身穿圣洁婚纱与另一个男人迈入殿堂的样子,笑容绚烂的让人惊艳,而他,却只能无力的堕入昏迷。

如果我们之间是一千步的距离,只要你向我迈一步,而我就向你迈九白九十九步。

这是一个再也老套不过的爱情谚语,而他却真的把它当成了一生的预言。

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如果她能主动一次,哪怕只有一次向自己示弱,哪怕只有一句能让他心动的话,他都会不计前嫌,再也不去想那四年分别之苦,他和她,亦会重新开始。

可是她没有。

他几乎穷尽了自己一生的智慧谋略,这才费尽心机的设计了这么个周密奢华的局,每一步都是以金钱做保障,每一环都是以刻骨的爱恨做基础,每一次变化都是以无尽的期待与失望做排布。他一步一步的引她入瓮,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再续往日的美好,可是现实,给他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是他一次次的以折磨相逼,她却倔傲的仰头微笑,即使眼泪簌簌而落也不向他低头认输;是他一次次的诱迫相逼,她却无视于他痛楚下的煞费苦心,残忍的将其归为羞辱;是他强迫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刻,即使她痛彻肌骨,却仍不说一句他奢望已久的蜜语甜言。

所以,他绝望了。这才想以订婚为由,迫使她认输屈服。在纠葛缠绵之后的第二日,他便将与另一个女人的订婚策划交由她执行。那一刻,谁都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世人皆知他对她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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