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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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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轻声问,“我若没听错,方才容二爷可是摔了什么东西了?”

容许微微摇头,面色平静道:“一只盛水的瓷缸子,没什么要紧。”

“这样!”一壁嘟囔着,佟未又走了几步径直到了丈夫的面前,似乎没能抓到容许的弱处,她很不满意,“我说……”然话未出口,却霍然停下了。

但见一张大手轻轻捧起自己的面颊,手上没有用半分力气,却又是稳稳地包裹了它。拇指从面上缓缓地划过,带出几分刺痒,痒痒的,直入心去。

“你哭了?”容许捧着妻子的脸,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怎么――又哭了?”

佟未这才记起,方才滚落的泪珠儿,还没有被擦去。


第八章 忆情(四)

“采薇说你是人前要强,要强,很辛苦。”容许慢慢地松开了手,却没有收回,而是稍稍抬起,从妻子的发鬓上取下一片翠绿的竹叶。

“辛不辛苦与你有什么干系?”语毕,佟未紧紧抿起了嘴,瞪着一双还嫌红润的眼睛对着容许,须臾又揉了揉脸颊气呼呼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

容许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妻子,俊朗的面上浓眉微蹙,仿佛在心内取舍着什么。

“这一回就算了。”佟未反大方起来,只不敢拿眼睛看丈夫,便别着头道,“我来找你,当真是有事情要谈的。你知道我的个性,顶不愿意在心里藏什么,何况我们是要过日子的,就更不好有嫌隙了。”

容许显得很平静,淡淡地应:“有事你说。”

佟未转来瞪着他,心内暗怨:果然是大冰块,难道他真的无所谓?倘若当真无所谓,我现在岂不是自作多情?

不行不行,怎能叫他占了上风,好似我做贼心虚。

“没事了,没事了。”佟未遂言不由衷地回答,“你还是着人来打扫方才摔得瓷缸子罢,我这里没有要麻烦你的了。”说罢旋身就要走,然一只胳膊却被人轻轻地拽住了。

“恒聿。”容许简简单单地吐出这两个字,接着又道,“我想你来,当是与我讲恒聿的事。”

背对着丈夫,佟未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脸上紧紧扭了扭五官,随即镇定下来,一咬牙转身昂起下巴道:“你错了,梦里的事情怎么能当真,何况我更不记得几曾唤过他,难道凭你说么?我来原本是有事,可又不想要你烦恼。但你容二爷既笃定要知道,我也不必顾忌了。就如我先前说的,我们既是要过日子的夫妻,就不能有嫌隙。所以,麻烦你容二爷告诉我,翩翩小筑里的四姨娘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恐怕贼喊捉贼就是这般了,或许如此形容有些过,但容许一时半刻也不晓得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无语和无奈。

但是他是有一丝欣喜的,只是这一丝浅浅的感觉在脑中、心中皆飘忽不定、甚难捕捉,便更不必提寻出它的缘由。

“你要不要告诉我?”佟未骄傲地看着容许,半分也不愿意输在丈夫的面前。

容许更平静了,他没有松开握着妻子胳膊的手,只静静地问了一句,“方才,我可曾提梦,可曾提与恒弟什么事了?”

佟未大窘,慌乱的心跳得更快,红彤彤地涨起一张脸,竟比那晚霞更娇艳。须臾,从额角缓缓地垂下一滴汗水,可旋即,汗水便与泪水融在了一起。

妻子这一哭,容许反慌了。

“原是二爷二奶奶在这里。”一把淳朴热情的声音自竹林小径传来,仿佛是管园子的人发现了夫妻二人的行迹。

佟未本欲放声哭,这一声响,慌得抹去眼泪,顺着容许的手转到他身后,稍稍侧着脸不看那来人。

来者实为这宥园的管事上官氏,上官氏曾为祖母跟前的侍女,容许并不陌生。而其自祖母去世后,便被父亲派来打理宥园,直至今。

上官氏细细瞧了这对新婚夫妇的形容,心里只以为是小俩口的情趣使然,才要的佟未双眼通红,她一个老婆子自然不好多问,只乐呵呵笑道:“听几个小丫头说有人进了宥园,我以为是家里新买的下人不懂规矩,便进来瞧瞧。若知道是二爷二奶奶在这里,定不来打扰了。”

容许的衣袖被轻轻一扯,他回眸看了一眼,但见佟未脸上沁满了不安与局促。

“我与二奶奶要在这里喝茶,正找不到人,可否麻烦上官妈妈去藤园叫三香四荷将茶水送来。”容许一边说着一边稍稍在手上用了力,示意妻子不必担心。

上官氏笑道:“何必绕那么远,我这就去给您备茶。”说着知趣地退下去,不消一刻便有几个丫头端了茶水搬了桌椅等进来,一应在湖边支下,也不等询问两位主子意下,便都麻利地消失在了宥园。

“不如坐下喝口茶,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容许这才放开妻子的胳膊,径自往湖畔去。


双休日更新

本周六周日每晚八点各有两~三更。

很抱歉要八点,因为琐琐要去折腾我的大桶腰。

祝大家健康。


第八章 忆情(五)

佟未立在原地没有动,垂首理了理衣袂披帛,口中咕哝:“我不想吃茶,况且出来好久了,采薇要着急的。”

“上官妈妈定会去藤园说一声,这你不必担心。”容许没有停下,一直走到了桌边,“你还没吃晚饭,她们拿了几样点心来,你不吃一些?”

几步走过来,瞧了一眼桌上的茶水点心,佟未坐到一旁只取了茶喝,罢了才道:“我不爱吃这甜腻腻的东西,你也别打岔,有话我们就快些说。一会子天色就黑了,没得在这里招虫子咬。”

容许在唇际勾出一抹笑意,恰被佟未捕捉到,“原来你会笑?”这一问,容许竟笑得更灿烂,反让佟未摸不着头脑。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形容,见并无不妥,遂没好气地问:“我的样子很奇怪么,你笑什么?”

容许亦坐下,取了茶小饮一口,又将目光落在妻子的面上,细细地看那晚霞映衬下的娇美和她眼眸的微红,温和地问:“我们先说四姨娘的事情,还是先说恒弟的事情?”

“何必假惺惺怄我?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缘何在梦里喊他?”佟未反坦然了,扬起下巴看着容许,正色道,“我和恒聿从小玩在一起,父母把我们当兄妹看待,便没有拿规矩束缚我们。我们自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彼此之间那么熟络,总是会有些情分的。可那仅仅是青梅竹马,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容许,我不骗你,在嫁给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将来的丈夫是恒聿。可是你也放心,而今我既嫁与你,且恒聿也娶妻成家了,那么之前的种种都好比过眼云烟,不复存在。我与你即便没有夫妻情分、男女之爱,我亦是自重的人,绝不会做出任何有违伦理有违纲常的事情。可是……”言至此,佟未热泪盈眶,悠悠停下了。

“可是什么?”容许很平静,心里的释然外人无法看见,而对于上午想一走了之对佟未不管不理的想法,更是后悔不已。其实他早该明白,佟未不是胡白舞,她是自己的妻子,是不可以随便舍弃的妻子。

佟未努力将悲伤压下去,别过身子缓缓道,“可是,请允许我难过一阵子,我不是还对这份情存在幻想,我只是很难过,心里很压抑,我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但是眼下、眼下我没有法子叫自己不去想,没有法子叫自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妻子脸上的委屈让人看着心疼,容许不忍,却只能道:“对不起,是我的鲁莽造成了今天的一切。”

佟未摇了摇头,嘴角有几丝苦笑,“这不是你的错,即便我不嫁给你,我的夫君也绝不会是恒聿。而这一切如今看来他更是一早就知道了,况且是他先选择了放弃,既是如此,我怎么好再痴缠。我难过,并非为了自己嫁给你而他又娶了德恩公主,我只是感叹造化弄人和命运的坎坷。譬如你不愿意娶我,却不得不娶我,其实,你也是受伤害的那个。不要轻易地说对不起,你待我这样好,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地方。也就是你容许能够如此心平气和地听妻子讲她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若换作别人,我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

容许心头骤热,缓缓道:“同样,也就是你才会把这些事告诉自己的丈夫。谢谢你没有骗我,由始至终不曾骗我。”

佟未浅浅地笑,“你这样好的人,谁忍心骗你?何况我与恒聿那些事,并非是不堪的,我是想隐瞒,但不愿意欺骗。”

“记得那一日圣旨下,傍晚我独自在京城的茶馆饮茶,眼里看的耳里听的,皆是‘幸灾乐祸’四个字。”容许甚为感慨,取了一小盅茶握在手里,脸上是释然的笑,“似乎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很不幸地娶了靖康公的千金。”

“真的?”佟未脸色泛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在京城有着怎样的“名声”,她心里是知道的,“那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会是刁蛮泼辣的人?”忍不住还是追问了一句。

“呵……”容许笑出声,摇了摇头道,“至这一刻,我却很感激瑜贵妃。”


第八章 忆情(六)

佟未心中发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刁蛮泼辣并非是坏事,倘若伪善虚荣就不好了。”容许饮下一口茶,涩、苦、甘、醇,一层层滋味在口中渐渐弥漫开,最后由衷地赞一句,“我很感激瑜贵妃把一个真诚善良的女子送到我身边。”

这一句话说得佟未浑身发热,她是爱过恨过的人,不会像木头一样不解风情。可虽默认自己与容许的夫妻关系,却从没有想过,冰块一样的容大将军,会对自己产生情分。然回想自嫁给他至今这么久,这个大冰块待自己,真的很好,很好。

“我也记得……”但佟未几曾肯叫人用话将自己噎住,她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反坦荡荡地道,“那一日圣旨下,我正立在你的府邸外头,听从里头出来的老公公们嘴里叨咕,说你真真一个冰做的人,笑也不会笑,活该……”佟未倏然打住,这后头的话自然不好意思再讲,旋即转了话锋,甚不服气地问容许,“我也从未见你在别人面前笑过,认识你这么久,在哪儿看着都像一个大冰块,冷冰冰木呆呆的。可怎么也想不到,你也会如此细心如此耐心,更想不到,你会跟我这个叫人家对你‘幸灾乐祸’的人说这么多话。方才你说伪善虚荣不好,那你这样在人前把自己藏起来,又算什么?”

容许常想,上天给佟未一副好嗓子,就是要她多说话的,她总是能滴滴答答地说出一大车的话,叫人不得不认真而细心地听她讲了什么。

“和你一样,只是人前要强。”容许淡定地答,“除了采薇和我,这里只怕再没有谁看到过你伤心难过的一面,但这不算伪善,仅仅是人前要强。我亦是如此,也就此刻能说说话罢!”

“那你我岂都不是人了?好一对鬼夫妻!”佟未呢喃一句,突然觉得这话甚是暧昧,顿时通红了一张脸。

话虽轻,却还是叫容许听见,他凝视着妻子娇若芙蓉的面颊和那一双清澈的眼眸,心里热腾腾地升起火来,这一把火,似要完全融化他心里冰封了许久的热情。

佟未偶尔抬头,见丈夫盯着自己,念及方才那句话,更是面上做烧,遂没好气地嚷嚷:“不谈这些了,我要说的可都说完了。你如今既不恼,往后也不许再提。你是堂堂的大将军、大侯爷,不兴说话不作数的。”

容许笑着摇了摇头,见妻子满脸嗔怒,旋即颔首示意答应,继而在心里轻松一叹,又望一眼宥园的风景,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带开:“这里是先父生前读书的地方,如藤园、莉园,这一处叫‘宥园’,这湖水是原就有的,故是活水,你猜猜它叫什么?”

“又不是猫儿、狗儿,为什么非得有个名字,难道时时唤它不成?”佟未兴趣索然,四处盼顾起来,待回首见容许没有要说的意思,便道,“叫‘无水湖’吧,真是奇怪的名字。”

容许惊讶,“你怎么知道?”

佟未掩口而笑,得意地答:“本小姐天赋异禀啊。”又见容许欲信不信的模样,遂笑着指了湖对面开得繁华的紫薇和木槿道,“那里不是竖了碑牌么?我来时便瞧见了。说起来,你的父亲真是有趣的人,‘无水湖’,无水岂能成湖?你再看看这园子里的景色,我初进来时还觉得别致雅静,此刻观全景,只是一块花红柳绿、一块青竹摇曳、又突然假山怪石,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就设一处景致,历年建设才成了这个园子。若叫那些中规中矩的老学究看了,一定捋着白须叹‘太随性、毫无章法。’。”

佟未说得乐呵,一时忘了忌讳,待想起来,连忙对容许致歉,“我只是叹这园子的随性好,并没有对你的父亲不敬。”

容许却笑道:“你喜欢便好,家里有些烦乱,但唯独这里是安静的。父亲生前定下规矩,除了打扫的侍者,只有一家之主或继承人才能入宥园,在兄长过世前,我也不曾进来过。”

“那我岂不是犯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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